嬌氣,但軟飯硬吃[快穿] 第247節
而且大家都不避諱,赤膊就下水或者進入瀑布了。 只他一個小宗主搞特殊。 荊潛直接忽略了遠處竹林間調息的宗慎。 純陰之體就要和旁人不同? 他心中窩著火,隨意一扯水鵲的腳腕。 結果沒想到這人這么不經拽,“撲通”一聲就落到池水里來了。 池水不深,水鵲冒出頭來,生氣道:“你做什么呀?嚇到我了,害我差點嗆水!” 哪有人一聲不吭,就把別人往水里拽的? 荊潛視線忽地停滯了。 小宗主的里衣是白的,水一浸濕,雪嫩泛粉的肌膚,蚌rou一般,從底下透出來。 水浪往回卷,里衣布料柔軟,隨著泉水波瀾,貼緊了上身的微弧。 怎么、怎么有人真是這樣粉粉的? 這就是純陰之體的特殊之處? 荊潛周身血氣全往頭頂涌去,神使鬼差地,他出聲問:“你剛剛為何待在岸上不肯下來?難道你還能與我們有什么不同?” 純陰之體的修煉方式不同,想必丹田可能也與尋常修士的構造非同一般。 荊潛下意識看向水鵲的腰腹,丹田所藏之所。 池水波浪拍打之下,腹部是平坦的,只有洇粉的膚rou,和一個小臍眼兒,在里衣之下透出來。 再往下胯骨外擴出一段弧度,大腿rou隔了層層水波,看不清了。 就是腰細一點兒,沒腹肌,除此之外,和他們也沒別的不同。 荊潛頭腦冷靜,篤定地判斷。 “啪嗒”、“啪嗒”。 水鵲神色詫異,忘記了要生氣,先關切地問:“你還好嗎……?” “嗯?” 荊潛一抹鼻間,手背皆是殷紅血色。 第141章 純陰體質的少宗主(20) “嘩啦啦”的水聲。 清透池水牽連著里衣,水珠成串地滴落,落在池面上與夏季落雨一般叮叮當當響。 寬大外袍裹挾住水鵲。 原來是小元君被人從水里解救,整個人給滄海劍宗的外袍埋著圍裹起來,宗慎抱著他,有力臂膀托在大腿和屁股底下,姿勢同抱小孩差不了多少。 宗慎用外袍包住他,就像是給白芝麻餡多裹了一層糯米粉。 其余劍修聽到動靜,聞聲趕來,“這是怎么了?” 他們一來,就看見了首席師兄懷中的湯圓兒。 剛從熱湯里撈出來一般,小臉雪嫩泛粉,外袍內里還在滴滴答答往下滴水。 劍修們忽地感到自胸膛而起,躥躍而上一股子熱意。 他們臉上還是平素那樣板出來的冷淡,只是詢問水鵲時,有些結結巴巴:“你、你這是怎么了?” 水鵲小聲解釋:“我沒事,荊師兄可能不太好?!?/br> 荊潛鼻間淌血,如今已經堪堪調息止住了,可是人中處殘留的血痕,還是叫人能一眼看出來他方才是發生什么事情了。 更何況,荊潛右手中還攥著件水藍色對襟外衫。 水鵲正在添油加醋的,細聲弱氣地說:“不知道是不是我做的哪里不好,荊潛師兄好像不太喜歡我,我不想下水的,荊潛師兄扯了我一下,不過我相信他肯定不是故意的……” 77號星星眼地夸獎宿主看過綠茶語錄后,學得真快,這樣就能舉一反三了。 水鵲還故意學得比較蹩腳,這樣才能讓對面的劍修一聽就能聽出來,他是在挑撥他們師兄弟的關系。 他真是可惡! 水鵲為了壓抑上揚的唇角,死死抿住了唇。 幾個劍修愣頭呆腦地盯著他瞧。 光顧著看小元君顫啊顫的睫毛。 濕漉漉,水打濕之后,竟然會黏成一小簇一小簇的。 似乎受了大委屈,唇rou壓得水光飽鼓。 弘遠一眼看去,就看明白了。 錯全在荊潛。 他此前行走江湖、滾摸帶爬多年,才拜入滄海劍宗,識人的功夫可見一斑。 他滄海劍宗判官,一眼就看出來,水鵲沒有錯! 他們齊齊聲討荊潛。 “師弟,有什么事情可以說道出來解決,動手動腳的就是你的不對了?!?/br> “這池水多冷,小宗主體質又不好,萬一生病了多難受……” 話音剛落,水鵲小聲打了個噴嚏。 這下連鼻尖也是紅紅的了。 荊潛不由得從池中抬眼看他。 小宗主眼瞼薄薄,呈現淡粉色,可憐得和什么樣。 唇開開合合,面對同門師兄們的譴責,荊潛最終沉默了一會兒,低下頭道歉,“對不住?!?/br> 宗慎一直未曾出聲,冷不丁掐訣。 衣衫浸濕的、發梢滴著的、睫毛黏連的水,轉瞬皆被蒸發干凈了。 小元君像是讓熱氣烘過,烏發蓬松,玉雪可愛。 這樣更叫人移不開眼睛了。 視線黏膩糾纏在他身上。 水鵲以為是自己一直讓宗慎抱著,這些人看不慣自己的做派。 宗慎冷然開口:“荊潛,回劍宗后領罰?!?/br> 荊潛立在池水中,板直如松。 “……是?!?/br> 水鵲聽聞,被罰的人還沒什么反應,他倒是睜大了眼睛。 【什么意思???】水鵲心生茫然,【他們為什么全在討伐荊潛???沒有看出來我在挑撥關系嗎?】 77號也不明白,最后篤定道:【肯定是因為他們太直男了!】 所以才會連綠茶也判斷不出來。 水鵲深以為然,他不自在地掙扎了一下,宗慎將人放下來。 還披著滄海劍宗外袍,宗慎留在儲物袋中換洗用的,尺碼大了好一圈,人家穿是及小腿的,他穿起來拖到地上。 赤腳,一不留神還將袍角踩在了底下。 水鵲心虛地瞥了眼宗慎。 結果正正好對上宗慎的視線。 宗慎搖首,“不妨事?!?/br> 事情既然解決,劍修們也各自散了修煉。 唯有荊潛在石板上一聲不吭地,清洗那沾血的外衫。 他思緒亂得很。 一面想著方才小宗主泡在水中,不知道怎么長成這樣的,又小又rou,一面腦海中閃過對方被宗慎抱在懷中的樣子,荏弱可憐。 越是想著,他又感到鼻間發癢guntang。 趕緊調息,將升起來的不適感壓下去。 為了轉移注意,荊潛將注意力放回手中的衣衫上。 他是昏了頭。 一會兒覺得這外衫哪哪都比他的小,一會兒又覺得打出的泡沫,清洗過了臟污,原本掩蓋的香氣就絲絲縷縷冒出來。 過水的時候,他再去看,隔著半個池子,水鵲似乎是大半天下來肚子餓了,坐在岸邊大石頭上,正捧著米糕,埋頭小口小口吃。 怎么連嘴巴也這樣又小又rou的? 荊潛再次分神了。 水鵲拿著的米糕,是進秘境之前微生樅做的,放在儲物袋里不容易放壞。 做了大分量,他小刀弄丟了沒法切份,干脆一雙手捧起來吃。 荊潛默不作聲晾起衣衫,若無其事地走過來。 盯了水鵲好一會兒,皺著眉頭問:“你吃這么點,能吃飽嗎?” “嗯?” 水鵲仰起頭,那米糕在他手中,比他臉蛋子還要大一圈。 荊潛低聲快速說了句:“難怪細伶伶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