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回白月光雌君后! 第45節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在童話里撈金、穿成虐文男主后[女尊]、冷宮種菜,帶飛太子、人仙武帝、月亮向我而來[王者]、小明、蕪命[骨科]、[柯南同人] 我無限流大佬的身份被曝光了、逃婚后去往何處(NPH)、[文野同人] 只是想活下去有問題嗎
在他們看來,雄蟲就是靜靜地立在那里,連腳步都沒挪。大概30分鐘后,阿文因狂化橫突的骨刺根根斷裂,兜不住血rou的肌膚在恢復的治愈力下有了愈合的趨勢。 “原來這就是a級雄蟲?!?/br> “天吶,好厲害,阿文有救了?!?/br> “謝謝白榆閣下,謝謝蟲神!”這些高大的鐵血軍雌再看向那個并不壯實的背影時,眼中已是滿滿的感激。 艾克文心里復雜萬分,他想:或許這是一顆希望的種子。 白榆不知道門外的情況,他做完了收尾工作,精神力撤離時卻受到了阿文記憶的拉扯。 記憶和精神海確實息息相關。但一般來說,雌蟲不主動暴露,雄蟲是很難窺伺的。白榆沒有看別人隱私的習慣,他直接粗暴地斬斷拉扯,利落地將精神力撤出。 卻在徹底抽離的瞬間,感到一種很近很近的親和力。 一幀記憶閃過,白榆看見了一頭銀白發的蟲子帶著清淺的笑意。 是…雌父。 白榆瞳孔皺縮,在瞬間對上了阿文褪去復眼,卻失了焦距的眸子。 “尤利安?”阿文的聲音很輕,轉瞬即逝到白榆以為是錯覺。 “你說什么?”白榆腦子一片空白,他匆忙上前兩步,卻見阿文腦袋一歪徹底昏迷了過去。 看著耷拉腦袋的雌蟲,白榆死死地盯著他。紅血絲不受控制地攀上眼球,雙手攥緊,一股巨大的后怕瞬間將他吞沒。 幸虧自己來了,幸虧自己動了瞬間的惻隱之心,幸虧…他活著。 “閣下?閣下?” 白榆被一陣陣聲音召回現實,他沒有轉頭,不想讓別蟲看見他的失態: “不會有生命危險了,你們可以放心?!?/br> “不是,您的雌君……” “白榆?!笔煜さ穆暰€宛若一道從天而降的光,無法忽視,不容拒絕地在黑暗中撕出一道口子,再洋洋灑灑地如雨如雪般落下。 其實門外的軍雌,在聽見伊爾西直呼雄蟲的姓名時忍不住心里一咯噔,他們緊張兮兮地為大佬捏了把汗。 但現實與他們想象的截然不同。那個對著他們一臉冷漠的雄蟲,在見到伊爾西的瞬間褪去層層淡漠。 白榆倏然回頭,他看見伊爾西就站在玻璃門外,靜靜的,敞開著懷抱,滿眼都是自己。 突然,所有的淡然和偽裝盡數崩塌。 他感覺自己的耳邊是呼嘯的風聲,大片的衣擺在空中揚揚起舞。 冰冷,慘白一一略過,那個熟悉的身影在瞳孔中漸漸放大 最后,他們不顧所有蟲的眼光緊緊擁抱在一起。 “伊爾西,離開你的第7200秒,好想你?!?/br> “白榆,我也是?!?/br> 艾克文:原來離不開雌君真是字面的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小提示,白榆一開始就叫白榆,在一眾西方人名下白榆就叫白榆。 (叉腰)今天不會有人說我短小吧! 第38章 交易 最后,白榆和伊爾西還是沒有去昨晚他們說好的餐廳吃飯,耽誤的時間太多,再加上阿文的事兒沉甸甸地壓在心頭,他們默契地決定在食堂簡單吃點。 “上將,我和白榆想在義務處的食堂吃午飯,不知道方不方便?!?/br> 伊爾西看出來白榆的情緒不怎么高,于是主動擔任了對外交流的責任。 “這是義務處的榮幸?!崩仙蠈⑽⑽㈩h首,連右眼角疤都顯得柔和了幾分: “我來帶路?!?/br> “麻煩了?!?/br> 伊爾西與白榆十指相扣,在一眾軍雌的目送下走出了冰冷的強控室。 艾克文用余光瞟著落后他一步的兩個蟲,他們挨得很緊,雄蟲更是時不時地湊到總裁的耳邊嘀嘀咕咕。 老上將聽不清內容,但能看見傳聞中清冷的總裁溫柔寵溺地彎了嘴角。 艾克文是知道伊爾西,之前是隔壁軍團的軍雌,退役后成為星河集團的掌權人,并在數年間坐到帝國首富的位置。 同時,他也知道:這個掌權人常年被精神海疾病困擾,他曾經遠遠看過一眼,只覺得蟲群中的他脆弱,蒼白,皮rou下是漸漸腐朽的骨頭,不知道何時就會徹底坍塌。 但是今天,艾克文看見那張常年蒼白的臉龐泛著紅暈,氣色明顯比以前好了很多。更重要的是,他的身上沒了之前的死氣沉沉,取而代之的是宛若抽條的柳枝,伴著蓬勃的生命力再次盎然出的新意。 不光帶路的老上將,那幫軍雌也悄悄地跟在白榆和伊爾西的身后偷偷看著兩個蟲的背影,小聲地交頭接耳道: “天吶,我一直以為論壇上的傳言是假的?!?/br> “我也是,我一直以為是為了穩住星河集團的股票特意裝出來的呢?!?/br> “誰不是啊,嗚嗚嗚,白榆閣下這種雄蟲哪里可以找到啊?!?/br> “我覺得……”同伴拉著長音,一臉的高深莫測。 “你覺得啥?” “你得先有伊爾西先生的財力…” “然后是皮囊?!?/br> “呵,你直接讓我睡一覺不更簡單?!避姶破财沧?,白了他的同伴一眼,端著餐盤去隔壁窗口打飯了。 * “白榆閣下,今天真的很感謝您?!卑宋淖鳛榱x務處的負責蟲,自是承擔起了“三陪”的責任。 只不過… 他看著對面頭挨著頭的一對小情侶,突然感覺自己有些多余,曾經握著槍現在握著酒杯的手不禁抖了幾下。 “小事兒?!卑子芟屏讼蒲燮?,看著今天餐盤中的菜忍不住皺了眉。 和地球上的魚,蝦,螃蟹很像。 最主要是:吃起來一樣的麻煩。 白榆的筷子跨過這些需要自己動手的食物,夾起了餐盤邊緣的熱菜。 “閣下,是這些東西不和您口味么?”艾克文始終觀察著雄蟲的一舉一動,看著分毫未動的某些食物,他的內心有些忐忑。 這些都是特意給雄蟲準備的,只不過,雄蟲看起來并不是很滿意。 “沒有?!卑子苊鏌o表情地再次夾起西蘭花塞進嘴里。 “哈?!币宦暫軠\的笑聲在白榆的耳邊滑過,緊接著他看見自己餐盤中多了很多處理好的魚rou,蝦,還有蟹rou。 白榆愣了一下,停止咀嚼,鼓著腮幫子看向了身旁的投喂者。 “吃呀?!币翣栁餍Φ?,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滯,修長的手指靈活地將那些繁瑣的外殼一一褪去,只余下里面的雪白的rou。 “別扒了,我不喜歡吃?!?/br> 白榆其實說的是假話,他喜歡海鮮的滑嫩與鮮美,只是純粹懶得去弄這些東西。 更主要的是,他上輩子剛被收養時被魚刺卡過,養父母家的保姆帶他去了醫院,表面尊敬實際卻是委婉地說教: “少爺您剛被收養可能不知道,在這個圈層吃東西要注意禮儀,被魚刺卡到這種事情代表著不上檔次?!?/br> 后來白榆長大一些才知道,豪門家的孩子也會卡到魚刺,只是因為他是被收養的,才會被嘲諷不上檔次而已。 白榆抿了抿嘴,扒拉一下了那些處理好的海鮮與魚rou,黑色的眼睛緊盯著總裁靈巧的手,那雙本應該握著昂貴鋼筆的手現在沾上了一些湯汁,平白讓他覺得有些刺眼。 伊爾西不應該做這些事情,更沒有必要為他做這些事。 “你別弄了,我真不喜歡吃?!卑子苡终f了一遍,并且直接放下筷子,伸手去拉伊爾西的袖子。 “白榆?!币翣栁魍O率种械膭幼?,蔚藍色的眼睛靜靜地看著少年: “你喜歡的” 伊爾西言之鑿鑿,他明明從來沒見過白榆吃這些東西,卻十分篤定白榆是喜歡的。 瞬間,白榆的臉上浮現出強裝鎮定后被戳穿的僵硬,連手指間筆直的筷子在他的用力下都稍顯彎曲。 他嘴角拉成一條直線,黑色的眼睛流轉著暗色,讓對面的艾克文有些心驚。 旁邊竊竊私語的軍雌也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便都安靜了下來,他們停止了進食,不約而同地瞟向白榆和伊爾西。 “怎么了這是?” “感覺像吵架,但又感覺有點奇怪?!?/br> 怎么可能不奇怪! 目睹了全程的艾克文忍不住在心中咆哮! 雌蟲給雄蟲剝蝦,雄蟲拒絕,然后雌蟲不依不饒,午夜12點的狗血劇場都沒有這種劇本。 所以你到底愛不愛吃! 艾克文感覺心里爬過了一萬只螞蟻,他現在算是被吊足了胃口,就想探究出一個答案。 就在軍雌們一邊好奇一邊為伊爾西揪心時,只見大佬狀似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后將手頭扒好的一段蝦rou喂到了白榆嘴邊。 “他們都看著呢?!边@句話聲音很小,只有白榆能聽見。 所有軍雌瞬間屏住呼吸,就在他們猜測雄蟲會不會打開伊爾西的胳膊時,卻眼睜睜地看著那個一臉僵硬的雄蟲張開了嘴。 “嗷嗚”一口,全部吃下。 伊爾西勾起了淺笑,然后擦了擦手,夾起一塊魚rou同樣喂到了白榆嘴邊, “沒有刺,我都挑好了?!?/br> 白榆又“嗷嗚”一口吃掉了。 鮮美的魚rou刺激了他的味蕾,他真的已經好多年沒有吃到了。 就這樣白榆一口一口吃掉了來自自己雌君的投喂,就在所有蟲都認為結束時,白榆突然張口: “我覺得你不應該做這些?!卑子軓膩頉]讓伊爾西做過飯,也沒有如其他雄蟲一樣為了立規矩讓自己的雌君做家務。 他感覺伊爾西就應該坐在辦公室,握著墨玉做的鋼筆,簽著上千萬的合同。 指句話,其他軍雌聽得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伊爾西張口的瞬間,他們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