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回白月光雌君后! 第4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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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同意我用槍指著他的太陽xue,我還能感激感激你,但能么?” 的確,在蟲族對雄蟲總是格外寬容,尤其是高等雄蟲,所以白榆應該是史上第一個被送到義務服務處的雄蟲。 “老師,您別激動,這個a級雄蟲是自己要求來的?!?/br> “怎么?雌君被打死了所以得自己來擔責任了?”老上將懶得去刷論壇,也懶得去了解誰匹配了誰。所以白榆這段時間“驚天動地”的壯舉他倒是一概不知。 說道這個話題,元帥終于挺直了腰板,他語氣中仿佛多了“求表揚”的意味: “老師,他的雌君是伊爾西,他被送過來是因為他揍了一個高級雄蟲,并且昨天他在醫院捐了3000ml信息素?!?/br> 直到聽到最后一句話,老將軍頓時沉默了,他捋了捋自己的胡須,仿佛一下子xiele氣,整個蟲帶著濃厚的滄桑感說道: “如果真是這樣,我會好好求求他,那幾個兔崽子的精神海已經等不了?!?/br> “老師……”元帥的語氣也不禁沉重了起來,只不過他還沒說些什么的時候就被老上將匆匆打斷: “不和你說了,那個雄蟲來了,我去接一下?!?/br> “沒想到還挺早?!崩仙蠈鞌嗔穗娫?,整理了一下衣服,喃喃自語道。只不過他自己都沒發現,那雙渾濁的眼睛閃過一抹名為希望的亮光。 * 白榆剛下飛行器,就看見一個穿著軍裝,胸前掛滿各式榮譽勛章的雌蟲,他頭發花白,右眼角有一處明顯的疤痕,歲月縱橫的臉上依舊是抹不去威嚴。 他不禁挺直了脊背,這是刻在骨子中對軍人的尊重。 只見那個老軍雌迎了上來,在距離他兩步之遠處停下,猝不及防地彎了脊背: “閣下您好,我是義務服務處的負責蟲,曾第軍團上將艾克文?!?/br> 白榆一驚,連忙上前扶起這個滿身功勛的軍雌,他的雌父是軍雌,他的愛人曾經也是軍雌,他無法看著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的英雄們如此卑微。 他微微頷首道: “您好,我是白榆?!?/br> “我是來義務服務的,您不用如此?!?/br> 這話一出,確實讓艾克文有些吃驚,心中那點微弱的希望火苗在瞬間生發。 他們一邊走,艾克文不禁問道: “閣下可知道來這里的任務?” 白榆是學霸,不會打無準備的仗,他一針見血地說道: “給處于精神??窕吘壍拇葡x做精神力疏導?!?/br> 艾克文徹底愣住,他的手握緊,幾乎是小心翼翼地說道: “那您這是同意了么?” “當然?!卑子苡行┢婀值乜戳怂谎壅f道, “我來都來了,還能干站著不成?!?/br> 來都來了,地球人的習慣,白榆也不會例外。 而一邊的艾克文聽到這話,心中是再也抑制不住的雀躍,他剛想問雄蟲還有沒有別的需求,就聽見白榆先聲說道: “但是,有個事情我需要說一下?!?/br> 艾克文神情肅穆,他一板一眼地說道: “您請說,只要您同意精神力疏導,多少錢我們都可以支付?!?/br> 聽到這話,白榆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他一臉古怪地看著雌蟲。 艾克文看到雄蟲這個表情,心里不由得一沉。在他剛想增加籌碼時就看見矜貴的雄蟲好像有些得意地說道: “用不上,我的雌君可是星河集團的掌權人,是帝國首富?!?/br> 錢財的確是最簡單的東西。艾克文心想:看來這個雄蟲確實不是草包。就在他打算再擺出一些條件時,又聽見白榆說道: “我中午11點30,下午5點準時離開?!?/br> 艾克文愣了一下,他本以為會是什么苛刻的條件,沒想到… 之前的那些雄蟲恨不得4點就沒了蟲影,白榆的這個要求,簡直不算是要求。 感謝的話語已經溜到了嘴邊,但是雌蟲卻發現白榆的神情有些…… 好像想讓他問他: “閣下是有什么事情么?” 于是他遂了雄蟲的心愿,問出了口。 只見雄蟲揚起下巴,頗為驕傲地說道: “我得接我的雌君下班!” 艾克文:…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來了! (審核不通過)就是字面意思,改了好幾遍了,只能這樣遼。 ……的地方實在是過不了了嗚嗚嗚嗚 第37章 狂化 艾克文一時間有些語塞。 過了半晌才干巴巴地笑了兩聲,有些不自然地道: “您和雌君的感情真好?!?/br> 話雖如此,但臉上的每一道歷經歲月的皺紋都在無聲地說著:不信。 笑話,他也是年過半百的雌蟲,和雄主談不上恩愛倒也是相敬如賓。 雄蟲接雌蟲下班這種聽起來就匪夷所思的事情萬萬不會發生在蟲族。 只不過,他看著身旁雄蟲掩不住笑意的眼睛,還是嚴謹地在心中打了個問號。 果真他這是年紀大了? 越來越看不懂現在年輕雄蟲的新把戲。 如今的白榆中處于心花怒放的狀態,完全沒有聽出來老上將的敷衍,他驕傲地揚起下巴,十分篤定地道: “當然?!?/br> 自從昨晚伊爾西趴在他的身上說想要和他有個蛋的時候,他就感覺腦海中“噼里啪啦”地炸開一朵朵煙花。 他想昭告全帝國,自己雌君愿意給他生個蛋。 雖然這群蟲子不能明白其中的含金量,但是他相信還是有人可以理解的。 于是,他早在飛行器上就掏出了那個加密的通訊設備給遠在邊緣星的星盜老鄉發了個消息: 【季明禮,我的老婆昨晚說想和我要個孩子?!?/br> 【記得到時候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和孩子的滿月酒?!?/br> 隨著屏幕上一個小飛機“咻”地飛走,白榆滿意地將加密通訊設備關機。 回不回復消息什么的并不重要,他只是一個單純想要分享快樂的小雄蟲而已。 * 義務服務處的建筑整體呈灰黑色,帶著不可忽視的壓抑像極了末世中孤獨的堡壘。 “墻體乃至房間全部由高強度稀土材料打造?!卑宋挠^察著白榆的神色,邊走邊說道: “所以,您盡可以放心安全問題?!?/br> 雖說白榆同意了精神力疏導,艾克文心中仍是忐忑萬分,畢竟有很多雄蟲在看見半狂化軍雌的一瞬,就直接翻著白眼嚇暈過去。 最后在醫院醒來,還要倒打一耙義務服務處沒辦法保證他們的安全。 想到這里,老上將眼底流露出一抹暗色:那些傻逼雄蟲一個個等級不高,屁事巨多,他當然可以大手一揮將他們趕出去。 但是…白榆。 他看著雄蟲挺直的脊背,鋒利的下顎線,舉手投足間完全沒有自負與傲慢,他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抓住機會,不能把這個高等雄蟲嚇走。 正當他思考著如何讓雄蟲滿意時,一個穿著軍裝的雌蟲飛快奔了過來,他沖到上將面前,匆忙地敬了個禮,氣還沒喘勻就帶著哭腔說道: “上將,阿文他已經開始狂化了?!?/br> “什么!” 老上將當即上前兩步,他表情嚴肅,腮幫子劇烈地抖動著咬牙道: “不是昨天剛用過強抑制劑么?怎么…?!?/br> 剩下的話吞沒在唇齒中,因為,他是知道的,只是不愿意相信。 畢竟精神海瀕臨崩潰的軍雌就像暴雨過后即將決堤的河壩,隨時都有狂化的可能。 只不過,阿文是他親手帶出來的最后一支特種部隊中唯一一個還活著的兵,這些年死的死,傷的傷,無數尸體淹沒在宇宙的星云或冰冷的控制室,還有一些…死在漆黑的地下室。 如今…只剩下這一個了。 他不愿相信這個事實,但是他作為義務處的最高決策蟲,又不得不做出最理智的決定: “通知狙擊手?!崩仙蠈⒌臏啙岬难矍蚍浩鹆思t血絲,眼角處的疤添了幾分猙獰,他的聲音啞而堅定: “一旦檢測到阿文徹底狂化?!?/br> “就地,誅殺?!?/br> 時間在此刻被緩慢地無限拉長,臨近午時的陽光也混上了無形的蕭索,對面的軍雌眼睛猛然睜大又咬著嘴唇低下了頭,聲音帶著哽咽: “收到,上將?!?/br> 就在他帶著這個命令,轉身即將離去時。 “等等?!?/br> 白榆在一旁終于弄懂了如今的情形,他皺著眉制止住軍雌的腳步。 一旁的艾克文看著滿臉復雜的雄蟲,不得已扯出一個牽強的笑容道: “閣下可以稍作休息,狂化的軍雌我們會處理,您不用擔心…” 他怕雄蟲聽見這個消息后悔了,阿文保不住了,但還有更多有著希望的軍雌… “處理”兩個字深深刺痛了白榆的耳膜,被形容得好像隨手丟棄的垃圾一樣,但這確實是蟲族的現狀。 藏在袖口下的手忍不住縮緊,他壓下心中的不適感,直接打斷老上將的話,指著自己,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解問道: “我來,不就是為了給軍雌做精神海疏導的么?” 風輕輕拂過撩起白榆額前的碎發,他逆著光,聲音干凈清透,黑白分明的眸子淡淡地看向老上將,仿佛無悲無喜俯視人間的神祇。 艾克文和那只雌蟲赫然看向白榆,那名年輕的軍雌甚至抑制不住地向前了兩步,卻被艾克文一個眼神釘在了原地。 只見老上將深呼一口氣,竭力抑制住心中震震驚瀾,情緒不明地說道: “閣下,感謝您的好意。但是阿文已經開始狂化,很可能會傷到您?!?/br> 白榆看著眼前明顯想讓他嘗試卻找了借口推拒的上將,心里的竟涌起了酸澀。 這種小心翼翼地試探,特別像街上流浪的野貓,明明已經到了絕路,但還是怕希望背后是更深的絕望。 但幸好,白榆并不是不是人間疾苦的高貴雄蟲,他完全能明白老上將的顧慮。 自己這只a級雄蟲,在他們這里要是見了血,就不是一個阿文死亡能解決的事情了。 “所以,你要看著他死么?” “當然不是?!卑宋膰肃橹?,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十多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