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帶球跑回來了 第1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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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冬卿:“……” 岑硯說得不錯, 李卓在某些方面,是挺討打的。 莊冬卿臉上藏不住事,郁悶的表情一顯現, 李卓便噗嗤一聲樂了起來。 這次笑容真實了些, 卻帶著極重的玩味,莊冬卿也不喜歡。 李卓:“不曾想莊公子還挺風趣的?!?/br> “到底在王府待了兩年,眼界寬了, 現下見了我還能主動搭話了?!?/br> 莊冬卿皮笑rou不笑,“鹽場公務繁多, 作為欽差,三皇子可以多檢視檢視?!?/br> 李卓頓了下, 目光審視地上下一掃, 忽道:“別說, 你這個表情還挺像岑硯的?!?/br> “……” 莊冬卿只能尬笑,“是嗎?” 意味一變,又沒那么像了。 李卓再瞧幾眼,湊到莊冬卿耳邊,用扇子敲了敲他肩膀,看似親昵道:“其實我在想,你和岑硯的關系來著……” “哦……” 關鍵時刻倒是繃住了。 主要莊冬卿驚訝的時候就顯得比較呆,稍稍遮掩,便不容易被讀出心緒。 當然,親近的人除外。 說完,李卓果然又緊跟著打量起莊冬卿的表情。 隱隱約約有點感覺到對方是在故意詐自己,莊冬卿愈發反感,不動聲色往邊上挪了一步,拉開了些距離,皺起了眼眉。 “站那么遠干嘛?過來!” 前方忽然響起一道強勢的聲音,莊冬卿心頭一松。 當即應了一聲,低著頭往前去,緊挨著岑硯與李央身側站定。 岑硯倒是沒第一時間瞧莊冬卿,反而遠遠剜了李卓一眼,極冷淡道:“三皇子可是對我什么事感興趣?有事直接問我便可,怎么說都是一起長大的,也不必如此扭捏?!?/br> 李卓:“……” 李卓:“同莊公子說兩句話而已?!?/br> 岑硯不給面子,“你們有什么好說的?” 莊冬卿只低著頭。 李央默默往他身前站了一步,怕岑硯轉頭來說他。 于是下一刻,岑硯轉頭想瞧莊冬卿,卻看見了擋在莊冬卿身前的李央,“……你又抽什么瘋?” 李央:“?” 哂了一句便罷,并不糾纏,扭頭又繼續鹽場的巡視。 李央:“??” 不理解,但是很快被工作分了心。 后續李卓也沒那么多時間盯著莊冬卿了,都是欽差,一道來的,岑硯將手頭事甩給部分給他,不重要,但是需要來回奔忙,算是變相將人撇開了去,李卓明白其中的用意,偏生之前洪災的時候他沒出什么力,只能一臉晦氣地應下。 到了午間用飯的點,岑硯才有空同莊冬卿說上話。 撇開了李央,自然問起早間的事。 莊冬卿一五一十說了。 岑硯夾菜的動作微頓,轉手將菜放進了莊冬卿碗里,自然道:“應該是起疑心了?!?/br> “我了解他,他也知道我,在畫舫上發作并不算高明,也不能一擊即中,他肯定生疑了?!?/br> 莊冬卿:“???” 岑硯敲了敲碗沿,“吃飯?!?/br> “哦哦?!?/br> 莊冬卿捧起了碗,忙了一早上,飯菜入口……啊嗚啊嗚啊嗚,好香。 莊冬卿庫庫炫。 瞧見莊冬卿胃口不受影響,岑硯低頭笑了下,也把事情先放一邊,緊著先用飯。 等肚子填得差不多,話頭又才被提了起來。 岑硯:“你之前不是說他就問過你的身份嗎,懷疑你是安安的舅舅?!?/br> “是?!?/br> 岑硯:“他就是這樣的,專盯著別人的陰私秘辛,但凡有不合理的,必定會留意?!?/br> 雖說明面上兩人遠著些距離,但王府眾人對莊冬卿的態度是不可能改的,岑硯也不會硬要大家以門客的身份去對待莊冬卿,故而被李卓發現異樣只是早晚的事,岑硯從一開始就清楚。 莊冬卿卻有些不自在,“那怎么辦,就讓他這樣盯著?” 他總覺得,被看出來了不是什么好事。 岑硯也清楚其中利害。 但沒有莊冬卿這般擔憂。 無關前景,性格使然。 岑硯定定凝了莊冬卿一會兒,驀的眼尾彎了彎,剛要說話,柳七腳步匆匆進門,面帶焦急。 帶回來了一個消息。 岑硯聽了,重復了一遍:“今年祭祖由八皇子代勞?” 柳七點頭,“今日早朝剛宣布的?!?/br> 岑硯皺眉:“去年是誰來著?老三還是老四?” 柳七:“廢太子歿后,便選的長子,頭年是三皇子去祭祖的,次年為三皇子與四皇子一同祭祖?!?/br> 這次卻獨獨挑了上下不沾的八皇子。 看了眼周圍,岑硯壓低了聲音:“陛下身體如何呢,煉丹的方士被陛下召見了嗎?” 柳七:“說是好了許多,近來都不怎么用藥,精神奕奕的?!?/br> “方士已經進了宮,至于有沒有召見,還不清楚?!?/br> 岑硯低頭將最后一口飯吃了,放下碗筷,又問:“洪災的事情報了上去,陛下是個什么反應呢?” “哦,這個,前日已經議定了,說是您同六皇子都有功,等杭州也捋順了,回京后巡鹽連同賑災的功績一并進行封賞?!?/br> 想到什么,柳七欲言又止。 岑硯掠了他一眼:“說?!?/br> 柳七吞咽了下,低低道:“探子說陛下期間還提起了世子,道主子回京后,一定要見見小世子?!?/br> 岑硯不說話了。 莊冬卿也敏銳地感覺到了些什么,凝著岑硯。 岑硯揮了揮手,柳七乖覺,下去了。 等柳七出了門,莊冬卿才出聲,“有什么不對嗎?” 岑硯垂目:“也沒有,道義上我是在陛下跟前長大的,我有了后,岑安理應該帶到他面前看看的?!?/br> 長輩要見晚輩,沒什么好說的。 就是…… 岑硯輕聲:“近來朝堂的動向太多了?!?/br> “如果陛下真的身體康健,那就算扶持八皇子,也能牢牢把住局面,我就怕……” 就怕盛武帝已經失去了對局勢的全然把控,老三和老四這兩年已經在上京扎根太深,一旦打破兩虎相爭的局面,鬧不好就又是一出兵變。 說到此處,岑硯又擰了下眉,“所以李卓為什么會這個時候出來?” 這不合理。 莊冬卿小聲:“巡鹽的銀子?” 鹽務稅收豐厚,沾手的官員門,幾乎各個賺得盆滿缽滿,里面大有利可圖。 若是早前說李卓是為了收服江南的巨賈,博得錢財圖謀大業,是說得通的,但現在……現在瞧著上京的局勢,已然過了徐徐圖之的階段,頗有些像一觸即發,一招定生死的關頭了…… 岑硯搖了搖頭,“不像,不過再看看吧?!?/br> “真的假不了,想干什么,總是會露出馬腳的?!?/br> 說完,將這些又拋下了,回到李卓的事情上。 岑硯笑問:“不想被李卓看出來?” 莊冬卿:“你……笑得很不懷好意……” 岑硯單手撐著下頜,玩味道:“卿卿真聰明,這都看得出來?!?/br> 莊冬卿:“……” 對莊冬卿勾了勾手指。 莊冬卿猶豫一瞬,到底將頭湊了過去,附耳幾句,莊冬卿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瞧著岑硯。 岑硯老神在在,“別不信?!?/br> “你試試就知道了?!?/br> 莊冬卿更混亂了,這是,可以試的嗎? 岑硯讀懂了他的眼神,自信笑道:“當然?!?/br> * 吃個飯的功夫,李央和李卓跟著都收到了今年八皇子祭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