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帶球跑回來了 第1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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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鬧了那么久,今早卻又有了反應,按理不應該的,間隔太短了。 莊冬卿四處張望,試圖在磚地上發現一個能藏住自己的地洞。 趙爺摸了摸胡子,“這確實也是個問題?!?/br> “那就需要主子拿捏這個度了?!?/br> “在沒有不舒服的情況下,盡量吧?!?/br> 第60章 坦陳 趙爺留下要命的診斷后, 提著那基本就沒動過的藥箱,行了個禮,施施然走了。 岑硯去看莊冬卿, 卻發現人下巴都要抵到胸口, 十分局促。 岑硯笑了起來, 等趙爺走遠了,也不打趣莊冬卿,只對他伸手:“回去睡個回籠覺?!?/br> 莊冬卿:“……” 莊冬卿:“好?!?/br> 哪怕明知道回籠覺不單是睡覺,他也一點都也不想戳破。 室內六福給開了窗, 通了個風, 氣味清新了很多。 不過, 這點清新應當也堅持不了多久。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默契地各自寬衣。 其實莊冬卿有些尷尬,本來他日常也是有人伺候著的, 難得自己動手一回,還老是出錯,但好在, 磕磕絆絆的, 卻沒有如昨晚那樣搞成死結了。 等搞好,莊冬卿才發現岑硯還在解,心頭一喜, 率先悶進了被子里。 結果他一躺下,發現岑硯火速地搞完了。 后知后覺對方好似是在等他。 “……” 很好, 會讀空氣很重要,不錯。 只留內裳岑硯也不急, 先去關了窗戶, 室內徹底地暗了下來, 等上來了,床簾也被岑硯放了下去,莊冬卿眼前全然地黑了。 岑硯過來伸手抱他。 莊冬卿乖乖地偎了過去。 大手放在他突出的小腹上,岑硯輕聲:“是不是比之前明顯了?” 莊冬卿小聲:“是?!?/br> 感覺被輕輕撫了撫,岑硯:“應該不會太大吧?” “趙爺說不會,怎么了嗎?” 沒怎么,要動刀子的,太大了人受罪。 但這點心思岑硯也沒有說出來,只用手又量了量,緩緩,往下放了。 被包住的時候,莊冬卿渾身一僵。 “難受嗎?” 莊冬卿鼻音加重了,嘟囔,“有點?!?/br> 一直消不下去,多少不太自在。 “身體還有別的不舒服嗎,卿卿?” 如果岑硯的手不動的話,應當沒有了,莊冬卿扭了扭,沒掙脫,聲音更含混道,“沒,沒有了?!?/br> “昨天弄太晚了,現在就這樣好不好?” “……好?!?/br> 莊冬卿把臉埋了埋,感覺熱了起來。 岑硯還在慢慢道,“如果難受就說……” 話還沒完,被莊冬卿在他肩膀上難耐地咬了一口,帶著些哭腔道:“那你快點……” 耳邊響起一聲輕笑,笑得莊冬卿更煎熬了,一個吻落在耳際,岑硯:“好,小少爺?!?/br> 岑硯下床擦手的時候,莊冬卿兩眼發直。 躁動得到了安撫,沒睡夠的困意漸漸上涌。 不一會兒岑硯回來了,莊冬卿下意識往對方懷里靠,很溫暖。 岑硯身上的氣息還在,但不明顯了,帶著淡淡的好聞,但不至于撩撥人。 “再睡會兒好不好?” “本來就沒睡多久?!?/br> 岑硯慢慢撫著莊冬卿的背脊,低聲勸道。 “好哦?!?/br> 莊冬卿在他手掌規律的節拍下,閉上了眼睛。 感覺到莊冬卿呼吸勻了,岑硯這才將手搭在他腰側,小幅度拍著。 莊冬卿睡熟了。 岑硯其實也沒睡多久,想了想,跟著閉了眼睛,也休息會兒。 * 難得的,這一日莊冬卿和岑硯一起用了早飯。 飯后趙爺那邊送了個方子過來,不是藥,調理的,怕莊冬卿這幾天太虧空。 莊冬卿當沒聽到,任由岑硯同柳七吩咐著。 等一起散步消食的時候,莊冬卿才反應過來岑硯沒有去當職,奇怪:“不去大理寺了嗎?” 岑硯只道:“官署沒人,讓把文書送王府里來,一樣的?!?/br> 莊冬卿不疑有他,點了點頭。 午間又起了反應,岑硯看著嘆了口氣。 這次卻沒有再幫他,只攬著他道,“忍一忍,到晚上再說?!?/br> 早上擦手的時候,已經很稀了,再多怕是傷身。 莊冬卿懂,但是說不上來的難受,在床上輾轉反側,就是睡不下去。 岑硯哄了會兒,見不管用,突道:“我同你講講王府的事吧?” “???”莊冬卿也是迷茫,“怎么,突然……” 其實對岑硯而言并不突兀。 時間就是卡著陶太妃進宮受封后的。 但他只道:“之前不是說找個時間告訴你嗎,我瞧著……” 瞧著莊冬卿已經懂了他的心意。 那剩下的,該說的,該告知的,現在攤開是最好的。 “這樣你也能多想想,不至于日后覺得受了欺瞞?!?/br> 頓了頓,岑硯輕聲道:“其實王府也沒有那么好?!?/br> 故事在岑硯口中很簡短,莊冬卿卻每一句都聽得驚心動魄的。 聽完整個人都沉在了其中,艱難地梳理著,連連驚嘆。 莊冬卿:“那、那她也不是不喜歡你?”這個她指代的陶太妃。 “你說什么事?” “……” 自覺瞞不過,莊冬卿還是把柳七告知他的都說了,岑硯聽完默然片刻,輕嗤道:“他也是還嫌不夠亂的,我是想讓他……” 搖了搖頭,打住了話頭,回答莊冬卿道:“她應該對我不存在這些正常的情感,一直以來,她對我的存在都是又驚又俱,害怕的成分居多吧?!?/br> 是的,害怕。 以及恐懼。 “雖然她沒有詳細同阿爹說過,但大家心頭都有個譜,若非當年有皇上授意,她怎么能輕易從金人王女變為漢人身份,再進而混進宮女行列,被賜到定西王府?!?/br> “可能她一直都覺得自己只是顆棋子吧,以為皇上是要用她的身份,削藩或者徹底鏟除王府?!?/br> 莊冬卿:“難道不是嗎?” 岑硯定定看著莊冬卿,片刻后,緩緩道:“是也不是?!?/br> “你知道,陛下是如何榮登大寶的嗎?” 莊冬卿搖了搖頭。 岑硯簡短道:“前朝后期混亂,先帝病重,幾個皇子病的病,蠢的蠢,沒一個堪當大任,到了先帝晚年,大盛便亂了,那個時候陛下還是藩王,同定西王府的勢力差不多吧,但有一點不同?!?/br> “陛下還是宗室子,身上流著李家的血?!?/br> 既為宗室,天下大亂后,起兵清君側,進而繼位,是名正言順的。 “所以在天下穩定,坐穩皇位后,他很怕別人也復刻這條路?!?/br> “這些年,藩王死的死,交權的交權,到了現下,也就只剩下一個定西王府?!?/br> “母妃是還在征伐的過程中,作為拉攏,賜給阿爹的?!?/br> “當時這段姻親關系自然是好,至少在陛下眼中,能保證阿爹的忠心?!?/br> “但四海清平之后,時移世易,這姻親在陛下眼中,許是變了意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