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帶球跑回來了 第10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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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換來肩膀上的悶聲哭腔:“不?!?/br> “要!” 岑硯親了親他額發,好笑:“乖乖,你沒發現有歧義嗎?” 問完,一貫薄面的莊冬卿卻抬起頭,面頰緋紅看著他,極小聲道:“我要?!?/br> 岑硯喉頭重重一滾。 不禁用了點力。 莊冬卿瞬間咬唇,閉上了眼睛。 另一只手將莊冬卿的臉壓回了肩膀上,岑硯啞聲道:“忍著,忍不住了咬我也行,不會停了?!?/br> “不停?!?/br> 岑硯不禁閉了閉眼,忍耐住了再加重的念頭,貼在莊冬卿耳邊道:“卿卿,若是一會兒還想自己下馬車,就別說話了,嗯?” 莊冬卿說不出話來了,只點頭。 馬車穿行過鬧市,馬蹄噠噠,車輪滾滾。 月光灑滿大盛,清冷如水。 隔著一道車簾,車內卻是溫暖如春。 坐下去的那刻,莊冬卿眼前全然被淚打濕了。 張嘴換氣,一點點尖若隱若現。 繼而被吻住,肩膀被岑硯不由分說往下壓實了,破碎的喉音也全被咽了下去。 莊冬卿眼睫濡濕,顫動不休。 看起來很委屈的樣子。 但,他的反應又是另一幅姿態。 很配合。 很乖。 張嘴任由岑硯吻過每一處。 也扭著,很急切地與他碰觸。 路并不平坦,馬車內狹隘,不好放開手腳,但是行走的途中,一起一伏間,卻又可以提供很多未可知的樂趣。 碾過一顆石子,馬車哐當大晃一下。 莊冬卿跟著車身起落,落實的那刻,緊緊抱住岑硯,忍不住去咬岑硯肩膀止聲,整個人都在發抖。 岑硯撫著他背脊,幫他平復。 腦子都被顛得暈乎,莊冬卿抬起頭,本能地去索吻。 如愿唇齒碰觸。 岑硯渾身肌rou因發力賁起,緩慢斯摩,車內漸漸又響起若隱若現的哭腔。 “難受記得說?!?/br> 換了口氣,岑硯對莊冬卿道。 莊冬卿搖頭,悶聲道:“喜歡?!?/br> 岑硯呼吸重了,再度去壓莊冬卿肩膀,壓得人抖個不停,難耐道:“那多吃一會?!?/br> 莊冬卿說不出話。 卻點了點頭。 下一刻,感覺岑硯的手又用了些力,仿佛要把他碾進骨子里似的。 * 馬車最后直接進了王府。 比平時更深入的,一路駛進了東廂。 柳七在馬車門沿上敲了敲,低聲道:“主子,人都遣散了,我們馬上去廚房,燒些熱水放到盥室?!?/br> 須臾,傳出岑硯低啞的聲音,“好?!?/br> 柳七退下了,等腳步聲走遠,岑硯與莊冬卿這才出來。 莊冬卿是被岑硯抱著的。 兩個人也,沒有分開。 被岑硯的大掌捧著,下馬車的時候,莊冬卿低低嗚咽。 其后每走一步,都像是一種煎熬。 進了內室,岑硯卻也不急,抱著他,故意的一樣,找出火折子,開始點燈。 一盞一盞,又一盞。 亮得莊冬卿睜不開眼睛了,岑硯才將他放下。 腳踩到地上,軟得站不穩。 岑硯卻不去床上,就在軟榻邊,拍拍莊冬卿,讓他轉過去扶著靠背,塌腰。 莊冬卿:“……” 還是照做了。 馬車上太狹隘,兩個人都沒有個痛快,放開了手腳,莊冬卿腦子都要被晃散了黃。 控制不住聲音,后知后覺意識到在王府,便索性放開了。 濺在了塌上,莊冬卿眼神發直。 過了勁兒,失了力道,剛一松手,便被岑硯眼疾手快攬住了,掰過臉接了個長吻。 慢慢回過神,莊冬卿才聽到盥室傳來了水聲。 之前盥室和主屋是分開的,后面住一起了,岑硯嫌麻煩,在外間又開了道門,把主屋與盥室聯通了起來。 故而等岑硯給莊冬卿虛虛理好衣服,便抱著人過去了。 將莊冬卿放到浴桶里,下人們都乖覺出去了,岑硯親了親莊冬卿鼻梁道:“先洗洗,一會兒再來?!?/br> 莊冬卿先點了頭。 腦子在后面狂追不上,過了陣子,才反應過來,還有后半句。 莊冬卿:“……” 選擇裝死好了。 這一夜漫長,莊冬卿還……挺配合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這么行了。 明明其實已經很累了。 胡鬧到了半夜,才又進了盥室,莊冬卿困得在浴桶里閉了眼睛。 第二日醒來得早,睜眼岑硯還抱著他。 本來沒覺得有什么。 但等莊冬卿出去小解后再回來。 終于意識到了哪里不對。 反應……消不下去。 岑硯摸他額頭,也跟著皺了眉,知道不對,不敢再弄了。 岑硯喚了六福:“去,讓趙爺來一趟?!?/br> 回了屋,給莊冬卿穿衣服的時候,又問他:“我還是香的嗎?” 莊冬卿點了點頭。 硬要說的話,莊冬卿:“沒昨晚香氣重,感覺,淡了?!?/br> “行,先起來,忍忍?!?/br> 莊冬卿乖順點了點頭。 * 清晨天光乍亮,趙爺被傳到了東廂。 內室昨日胡鬧過,莊冬卿不好意思,便選擇的在客房把脈。 莊冬卿很尷尬地伸出了手。 岑硯在邊上說情況,莊冬卿假裝自己聽不見。 趙爺一搭脈,“咦”了一聲。 接著便是熟悉的反復換手,細細查探過,趙爺驚喜道:“毒素要斷根了?!?/br> 岑硯聞言也是一喜,繼而又遲疑:“既是要斷根了,為何他還如此?” 莊冬卿默默收了手,眼觀鼻鼻觀心。 趙爺的說法還是那么專業又面面俱到,非常的名醫風范:“情毒嘛,中了之后被迫情動,情動的時候,也更容易牽扯出來,都是一樣的,一個原理?!?/br> “這藥古怪,要斷根的時候,最后一點毒藏不住,盡數揮發,也是正常的?!?/br> “脈象上我已經摸不出來異常了?!?/br> “估計和治病一般,若是要斷根,還需喝多一段時間藥?!?/br> “所以……” 趙爺:“這段時間怕是只有勞煩主子了?!?/br> 岑硯倒是很樂意,但是,“如此頻繁,他身體能受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