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女上位
克蕾莎隨便沖洗了一下,就跑去一樓找斯內普。 他正在房間里看書,臉上完全沒有緊迫感。此時距離履行交配義務的時間只剩十五分鐘了,克蕾莎急得滿頭大汗。 “看來您的初夜并不是很愉快,卡特小姐?!彼箖绕章龔臅肋吿痤^。 “我們開始吧!” 克蕾莎焦躁地跑向了他。 “等等?!痹谒龅剿箖绕盏难澴又?,她的前魔藥教授塞給她一個塑料包裝的東西。 她低頭一看,發現是避孕套,立即愣住了:“《婚姻法》說不能采取避孕措施?!?/br> 斯內普回頭敲了敲那本厚重法條的外殼,臉上流露出一絲冷嘲:“我不覺得魔法部能檢測麻瓜的避孕手段?!?/br> “那是因為麻瓜的避孕手段對巫師或者女巫沒效!”克雷莎急不可耐地拉扯他的腰帶,手腕突然被他攥住。 作為一個病人,他的力氣有點太大了。 斯內普緊扣著她的手腕拉開,那處馬上出現淤青。 他非常低沉地對她說:“我們都不是純血出身,在受孕方面或許仍具備某些麻瓜特點。多一重保險總沒錯,卡特小姐?!?/br> 他的眼睛非常陰暗。 和小天狼星一樣是黑色的,但是要深沉得多。里面泛著些不懷好意的東西。他投向她的目光也非常冰冷,略帶警告,這種神情讓她條件反射地感到害怕。 她想起了寂靜又陰冷的魔藥教室。 “好……好的?!?/br> 她害怕地點點頭,撕開了避孕套包裝,因為手顫抖得厲害,不小心把里面的東西弄掉了。 “希望你不是故意的,卡特小姐?!?/br> 她的新婚丈夫緩慢地說道,警告的意味變得越來越濃。 克蕾莎幾乎是尖叫著解釋:“不我不是,我只是很……很……” 很緊張,很害怕。 斯內普遞給她另一個避孕套。 克蕾莎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用牙齒咬開了包裝,然后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它是圓的,看起來像個橡皮糖,上面有潤滑液。 克蕾莎發現自己不知道怎么用避孕套。 時鐘滴答。 斯內普也不說話。 她的汗不停地流,直到模糊視線。她感覺自己下一秒就會哭出來,這真的太可怕了。 “你可以解開我的拉鏈了,卡特小姐?!?/br> 過去兩分鐘之后,斯內普終于不耐煩地問她。 “好的?!?/br> 克蕾莎驚恐地整理他的長袍,黑色長褲是氈毛質地的,十分暖和,拉鏈隱藏在內側。她不可避免地碰到他的私處,輪廓非常清晰,這讓她頭腦一片空白。 她麻木地從他的褲襠里掏出了yinjing,根本不愿意去想“這個人是斯內普”。 小天狼星是陌生人。 但斯內普不是。 她碰到他的皮膚之后,心理上的不適迅速超過了身上的不適。 這個人從她十一歲開始,就是她的魔藥教授。 梅林啊。 現在她到底在做什么? “從這里套進去?!彼箖绕赵俅芜×怂氖?,把它放在自己兩腿之間。 克蕾莎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已經在盡量避免直視他的任何身體部分了,但他偏要折磨她。 為什么他不能自己戴套呢? 她的手不停顫抖,把避孕套的開口貼在了yinjing頭部上。 斯內普無疑是個陰冷的人。 但他這里是溫暖的。 這處皮膚很光滑。yinjing頂部的顏色更淺一點,接近深紅,莖身則是紅紫色的,布滿青筋,看起來很猙獰。 她很不幸要近距離地觀看這里,并且對準避孕套開口,一點點把它套上。做完這件事的時候,她渾身大汗淋漓,感覺人已經快虛脫了。 “考慮到我的身體情況?!彼箖绕掌届o地說,“還請您主動開始吧,卡特小姐?!?/br> 克蕾莎第一次產生了退縮。 她覺得包辦婚姻似乎也沒有想象中那么好忍受。 “還有五分鐘?!彼箖绕绽浔貓髸r,“雖然我認為這個義務應該在插入的那一刻就完成了,但我們仍不得不考慮‘射精’或者‘高潮’之類的判定標準。而這是需要耗費時間的,即便以我目前的身體狀況來說,也是如此……” 他非常有理有據地進行了催促。 克蕾莎手腳冰冷,想都沒想就跨上了他的大腿。她扶著半硬的yinjing,把頂部對準自己的入口。 這個時候,斯內普突然伸出手扶住了她的腰。她嚇得抬頭看了他一眼。 他正盯著兩個人結合的地方,感覺到她的視線后,毫不留情地譏諷道:“親愛的,你還需要醞釀一會兒情緒嗎?” 克蕾莎用力搖頭,趕緊把他的yinjing抵著xue口推了進去。萬幸避孕套自帶潤滑,她又剛剛被另一個男人用力cao過,身體仍存在適應性,所以進去不算困難。 她在坐到底的時候內心大喊一聲“謝天謝地”,這么難的事情她都做到了。 然后她準備起身,上下移動。 斯內普放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她被掐出一聲尖叫。 “不要這樣動?!彼坪跤悬c咬牙切齒。 “請問還能怎么動?”克蕾莎也開始生氣了。 “我并非不信任你的體重,小姑娘?!?/br> 斯內普牢牢掐著她的腰,不讓她抬起身子,“只是你缺乏經驗,在上下……起伏的時候,是難以控制的?!?/br> 克蕾莎一點也沒聽懂。 “就保持這樣。慢慢地……研磨?!彼砷_一點手,問道,“明白嗎?” 克蕾莎在魔藥課上聽過一萬次“研磨”。 每次處理藥材的時候就會用到。 她幾乎是立即理解了他的意思。 ——這個家伙覺得她把握不好力道和角度,會坐傷自己,所以要求她采用動靜更小的辦法。 她盡力滿足他的要求,緊緊坐在他的腿上,臀部扭動著,使他的yinjing埋在最深處攪動。 他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大。每次扭動都讓xue口有些刺痛。頂在她肚子里的guitou也太壯碩,讓她很不舒服,她收緊小腹,動作幅度越來越小。 “你這樣到第二天早上都結束不了?!彼箖绕詹荒蜔┑卮叽?,他的手指在她側腰敲了敲,就像他平時敲講臺一樣。 克蕾莎狠狠咬了下嘴唇,才忍住不發出痛苦的聲音:“我已經在按你說的做了……” “你完全沒動?!?/br> “是你讓我別動的!” “卡特小姐,你的理解能力很讓人懷疑這個包辦婚姻的必要性。你有沒有想過,就算你服從婚姻法,也有可能畢不了業?”斯內普發出了十分惡毒的點評。 克蕾莎的痛苦終于繃不住了。 她哭了起來,用力低著頭不敢被魔藥教授看見。 “你應該動一動?!彼箖绕盏攘撕芫?,也只得到一點聊勝于無的搖晃。他只能掐著她的腰,幫助她上下起伏。 克蕾莎無助地順著他的力氣起來,坐下,再起來。那根粗壯的yinjing在她身體里進進出出。她很清楚地感覺到了自己的rou壁被它撐開,又在它退出時快速絞緊。 來回的抽送摩擦讓她體內發燙,帶來強烈的灼燒感。有幾個地方格外痛,從小天狼星開始就有點輕微刺痛,現在被反復摩擦之后更是痛得驚人。 她的腳趾蜷縮起來,腰使勁弓著,每一寸肌rou都想從他身上逃跑。 但是她又想到了沉沒成本。 婚姻已經是既定事實,她跟小天狼星睡過了,跟斯內普也算做了全套。 現在逃跑,那她之前忍受的一切都白費了。 她勉強抓住椅子扶手,撐起自己的身體,在下落時得到一點緩沖。斯內普十分苛刻地把她的手拿開了,讓她在毫無支撐的重力下一次又一次坐到底。 她覺得他的yinjing插到了某個隱蔽又狹窄的地方,帶來強烈的酸脹感,讓她的腰使不上勁,眼淚止不住地流,連牙齒都是哆嗦的。 最后在某次突如其來的頂撞下,她感覺到斯內普射精了。隔著避孕套也很清楚。他發出一點嘶啞的低喘,但是馬上恢復安靜,只是按在她腰上的手越來越緊,直到近十秒的射精結束,他才松開手。 克蕾莎踉踉蹌蹌地爬下椅子,也顧不上檢查身體,就崩潰逃出了臥室。 “等等……” 她聽見斯內普喊她,腳下不由跑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