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初夜
克蕾莎一生中沒有可以與之相比的尷尬時刻。 她洗完澡之后去了三樓的房間。 小天狼星·布萊克垂頭喪氣地坐在床邊,看起來十分不滿。 克蕾莎站在門邊,生硬地說:“一周有168個小時,而你只需要花幾分鐘來做這件事,我想應該不是很繁重的任務……比你平時保養摩托車都輕松?!?/br> “第一,‘幾分鐘’是對我能力的嚴重低估?!毙√炖切锹痤^,“第二,這個跟‘保養摩托車’相差甚遠,我不會讓摩托車懷孕?!?/br> 克蕾莎看了一眼懷表,11點6分。 小天狼星注意到她的動作。 “我們應該開始了?!?/br> 他起身走向她。 克蕾莎像兔子一樣從門邊跳開,小天狼星臉上閃過陰影,步伐頓?。骸叭ゴ策呑??!?/br> “好……好的?!彼⒅?,慢慢盤旋到床邊。 這張床很新,被子迭得很整齊。當她坐下時,后背緊繃的力量讓她十分痛苦。 “放松一點?!毙√炖切菗狭藫虾箢i,越發覺得煩躁,“我不會傷害你?!?/br> “我知道?!笨死偕Ρ3掷潇o。 小天狼星可以從她微微顫抖的肩膀看出,她絕對不是這么想的。梅林啊,這是他們的新婚之夜,而他不知道任何關于這個女巫的事情,除了她的名字。 “你在哪個學院?”小天狼星在她旁邊坐下,盡量隨意一點,而且確保腿不要碰到她。 克蕾莎焦慮地說:“我們能趕快開始嗎?我等下還得處理斯內普?!?/br> 小天狼星皺眉,很反感女巫在臥室里提起另一個丈夫的名字。 “先回答問題,你在哪個學院?” “拉文克勞?!笨死偕┯驳卮鸬?。 她突然感覺后背一熱,小天狼星不動聲色地把手放在了她的背上。她的背繃得更緊了,那種脊柱周圍散發出的熱量和刺痛讓她搖搖欲墜。 “我以為是斯萊特林!”小天狼星大聲埋怨。 這么自私自利,逃避主義,只有可能在專出懦夫的學院。 “分院帽也是這么提議的?!笨死偕χ北?,試圖從他手下悄悄離開,“但是考慮到我的麻瓜出身,它把我分在了拉文克勞?!?/br> “你逃出國后去了哪里?” “德國。我的德語不錯,而且我有遠方親戚在那邊務工……”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因為她感覺小天狼星拉下了她背后的拉鏈。聲音細微地觸動著她的神經,幾乎沒感到什么涼意,因為他的手正覆蓋在敞開的地方。 “那你為什么不呆在德國,還要回來?那邊不是也有魔法學校嗎?”小天狼星聲音里有一點好奇,更多的是鄙夷。 他覺得如果她不回來,他也不會被綁定到一個陌生人和斯內普身上。該死的罪魁禍首。 “停下……”克蕾莎終于忍不住坐了起來。肩帶因為后背拉鏈敞開而滑落,她迅速把它拉起來。 “十二點前必須完成‘義務’!我幾乎不可避免要碰到你!”小天狼星煩躁地朝她吠道,“別表現得好像你很不情愿似的,我才是真的不情愿!” 克蕾莎屈辱地漲紅了臉,但是她努力忍耐下來。她知道自己有求于這個家伙。 “我不是不讓你碰我。我只是不想回答這些問題。你就不能直接開始嗎?” “你不知道你在要求什么,小姑娘?!毙√炖切遣[起眼睛,黑發將他的輪廓斂入陰影里,“我想盡力照顧你?!?/br> “我不需要照顧!我只需要一周完成一次任務,直到一年后順利從霍格沃茨畢業,解除婚姻,離開這個國家??!”克蕾莎怒吼著,突然肩膀一痛,被黑發男人推向身后的床。 幸好被子很軟,她只是在陷下去的一瞬間有點呼吸不暢。 “既然你這么說了……”小天狼星壓在她身上,陰影籠罩著她。她的心跳很快,反復大口吸氣也沒能緩和。 他低著頭,念咒潤滑,然后手伸到長袍下讓自己直立起來。 克蕾莎瞬間安靜下來。 當她感覺硬物抵在她腿間時,這個荒謬的“包辦婚姻”的真實感被放大了無數倍,恐懼和寒意籠罩著她。 她沒有很多時間體會,因為小天狼星立即沉入了她的身體。她睜大了眼睛,在內心大聲尖叫,反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梅林啊……”小天狼星把頭壓在她的肩膀上,發出呻吟。他有點后悔這么突然,對她來說不太友好,對他自己來說也刺激太大。 克蕾莎的指甲深深刺入他的上臂,但是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被身下的握力吸引了,感覺不到痛苦。 “快一點?!笨死偕叽?。 如果不是她聲音顫抖得厲害,小天狼星會覺得她很渴望。 他把她的手從嘴邊拿下來,轉過手腕,看了一眼表。 11點17分。 “輪不到你來告訴我該做什么?!彼а狼旋X。 確實應該快一點,因為他知道斯內普會很難擺平。 他草率地撞進她身體里。距離他上次性行為已經過去太久了,他都要忘了溫暖的rou體是什么感覺。不管是不是自愿,這個小女巫都很舒適。只要閉上眼睛,把她想象成別人,也許不會有什么麻煩。 克蕾莎喘得厲害,汗水都在鎖骨和小腹處聚集,又滑又熱又臟的感覺覆蓋在她皮膚上。 小天狼星聞起來有點刺激,煙草和機油的氣味混合在一起,她無法接受。她的夢中情人應該有更清爽陽光的感覺。而不是像這兩個年長的巫師一樣,有深幽的眼睛,漆黑的頭發,強大的攻擊性,和傲慢的神情。 小天狼星的頭發略長,不停掃過她的胸脯,癢得難受。撕裂感和背部繃緊的酸痛讓她很不舒服,她咬著后牙槽,背誦龍血的十二種用處,試圖欺騙自己瘋狂尖叫著要逃跑的大腦。 “你還好嗎?”小天狼星在耳邊聽見她吃力的喘氣聲。他咽了咽口水,懷著古怪的內疚放緩動作。 “放心……不怎么痛?!笨死偕叽僬f,“你得快點!” 如果說沒聽出她的哭腔,那一定是說謊。但是要他現在停下一會兒,也根本不可能。他想著長痛不如短痛,更用力地推進她身體里。 “嘶……太熱了……”他發現自己在咬她的脖子,鼻子像動物一樣在她頸間嗅探。她的喘息聲和他的呻吟一樣響亮,聽起來很吃力,也很火熱。 當克蕾莎又一次抬起手看表的時候,小天狼星猛烈地掐住了她的手腕,兇狠地斥責道:“別計時了!這不是賽跑!” “但我要預留一點時間……” 她話沒說完就被刺痛感打斷。 小天狼星又咬了她,非常生氣。他過往的床伴——不管經驗和技巧是否豐富——至少知道什么叫“禮貌”和“尊重”。 他的腰身開始奮力挺動。 克蕾莎疼得說不出話,只能發出一點噫噫嗚嗚的呻吟。過了一會兒,她意識到這可能正是他的目的。他使勁撞進她緊窄的甬道內,試圖讓她閉嘴。 她竭力忍耐著,任憑那根rou棍在體內攪動。 頭腦和身體仿佛是分離的。 她躺在搖晃的床上,被男人guntang強健的身體牢牢壓住。視線越過他滴汗的肩膀,盯著刺眼的白熾燈,心里幻想著重返學校、順利畢業的美好前景。 ‘這沒什么,忍到畢業就行了?!?/br> 她不停安慰自己,‘有多少可憐的麻瓜學生要靠賣yin攢學費呢?至少我這兩個丈夫都通過了婚前體檢。上床之前還洗了澡?!?/br> 小天狼星是射出來之后,才發現她在走神的。 他太久沒碰女人了——連手yin都沒有。 眼前躺著一個香噴噴、軟乎乎的處女,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允許他對她為所欲為。 他插進去之后就失去了克制,順從渴望一次又一次地沖刺。高潮來得迅速又猛烈,狂風暴雨般講他的理智席卷。 他發出野獸般的低吼,弓起背射進了克蕾莎純潔的zigong里,滿足地釋放出來。 不管對方抱有什么目的,他都享受得淋漓盡致。 可能比他胡作非為的年輕時期還爽。梅林啊,這個小處女緊得要命,又熱乎又溫順,不停發出貓叫一樣的呻吟。哦,還有撓在他胳膊上的小爪子,剛開始很煩人,現在這也是有趣的優點了。 他把克蕾莎的手拿下來,按在床單上,有幾分傲慢地問: “怎么樣?” “結束了嗎?”克蕾莎掙開他,從床上撐起身子。 “…… …… 等等,你都感覺不到我結束了嗎?”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性器,大小相當可觀。就算是射過之后軟下來,也沒有小到感覺不到吧? 他再次抬頭,發現克蕾莎已經披上了外衣。 jingye混合著血絲,順著她紅透了的大腿慢慢地流下來。隨著欲望冷卻,小天狼星心里那種古怪的內疚再次翻涌出來。 “我說了快一點!只剩下十五分鐘了!”克雷莎從床頭抽了一把紙,憤怒地對他說,“都不夠我洗澡!” 然后她就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