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書迷正在閱讀:微博網紅凌馨妲己、宇均的日記、激愛牛頭人、七彩玫瑰、轉世道人、壞女人也可以穿越之情罪、男女那點事(喪家犬)、教凄有術、誘魔記、同桌喜歡我怎么辦
我們過河之后先去了加倉那里,他聽說我要去白玉老家,問明了原委,堅持要和我們一起去。 我想了想,加倉老實可靠,對這一帶的情況非常熟悉,我們行動時可以給我們做接應,是個不可多得的幫手,就答應了他的要求。 我讓加倉備了十匹馬,把他采集晾曬的藥材裝了十幾大包,馱在馬上,扮作客商馬幫。白玉一帶認識我的人太多,出發前桑吉替我化了裝。 到底是受過大施主專門訓練的人,他利用我多日未剪的胡子,只用了短短半個時辰,就把我變成了一個滿臉滄桑的老頭。我想,就算是卓瑪再世,大概也只有到了床上她才能認出我來。 就這樣,我們一行四人,趕著馱隊出發了。 我們一路曉行夜宿,幾天時間就到了白玉地界??吹绞煜さ木吧偷乩锔鞯娜藗?,我心里癢癢的,涌動著仇恨的火苗。 一路上,旺堆和其他幾個弟兄好幾次問我是否有具體的目標,我一直笑而不答。等我看到了熟悉的土地,我才悄悄地告訴了他們我心中的秘密:我的目標是那個姓田的女鄉長。 當我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加倉和另外那個弟兄并沒有特別的反應,而旺堆卻悄悄朝我豎起了大拇指。 這個渾身散發著成熟女人誘人氣味的女鄉長他是見過的,當初德格起事時,她是我排在卓瑪之后的第二目標,因為到德格去開會才讓她逃脫了。這次她恐怕沒有那么好的運氣了。 到了然巴家的領地,我特意帶著幾個弟兄先到我的小北院轉了一圈,發現那里雖然一片荒涼,但房子、院子都原封未動。我心中暗喜,看來我的秘密并沒有被發現,說不定這次還能派上用場。 我們選擇白天大搖大擺地進入了然巴莊園,也就是他們說的松卡鄉。 老遠看到彈痕累累的高大的碉樓,我忍不住朝二樓那個熟悉的窗戶多看了兩眼,發現已經用木板封死了。我腦海里浮現出加措描述的血腥場面,心不禁砰砰地跳了起來。 我們假裝遠道來客,不停地向行人問路,他們的反應讓我放下心來,看來我的化裝非常成功,就是那些看著我長大的鄰居也沒有認出我來。 碉樓跟前新開了一家茶館,我們在那里坐下來假裝歇腳。旺堆按我事先的布置和茶館老板東拉西扯,閑聊中有意扯到了姓田的女鄉長。 沒想到茶館老板沒頭沒腦地對旺堆說:“兄弟不是本地人吧?田鄉長早就不在了!”這句話就像晴天霹靂,簡直把我打懵了。我在拉旺和弟兄們面前拍了胸脯,興沖沖地跑了幾百里路,就是沖著這個俏娘們來的,我雄心勃勃的復仇計劃難道就這么落空了嗎? 我懷著一絲僥幸故作輕松地問:“怎么會不在了?”老板像見到怪物一樣奇怪地看著我說:“聽老兄說話好像是本地口音。你們既然認識田鄉長,難道不知道她調到縣里去了?她現在是田副縣長了?!?/br> 我心里砰砰狂跳,他這番話不但讓我松了一口氣,并且興奮難抑??磥磉@回我真的要露臉了,要是真能弄回一個女副縣長回去祭旗,弟兄們還不都樂瘋了。 我強壓住心頭的興奮,告別老板走出茶館,這時我才感覺剛才出了一身汗。 剛打聽來的這個新情況讓我興奮異常,渾身像要冒火。 既然情況有變,我們馬上離開松卡,馬不停蹄地趕往白玉城。這條路我不知走過多少遍,現在重新走起來,不禁百感交集。 沒到中午我們就到了白玉縣城。我知道漢人的縣政府是占用了一個原先的大貨棧。這個貨棧當年在白玉首屈一指,我非常熟悉,曾經是我們然巴家多年的生意伙伴。 這個大院我曾經常來常往,非常熟悉。院子很大,有百多間房子。漢人的縣政府辦公和宿舍都在這個院子里。 我們選擇了縣政府門前的一家腳店住了下來,為的是方便觀察我的目標的行蹤。安頓下來后我們并沒出門,而是裝作遠道客商和腳店老板天南海北的閑聊,打聽白玉縣城的情況。 閑談中我們確證了姓田的女鄉長確實已經在這里當了副縣長,就在對面的大院里辦公。我們還打聽到,女縣長的住家也在院里,不過從來沒人見她的丈夫來過。 這些消息讓我欣喜若狂,看來我這趟真的沒白來。 我們在腳店里貓了幾天,為的是觀察女縣長的行蹤。果然,第二天我們就見到了她端莊秀美的倩影。 那天下午,她帶了幾個人匆匆地走出大院,朝城外走去,到了天黑才回來。 我們觀察了幾天,并暗暗地跟蹤了她,發現她的活動很有規律。她一般是上午在大院里辦公、開會、接待來訪,下午到附近各鄉與鄉里的下屬議事或走訪農家。 經過仔細的觀察,我們還發現了另一個秘密:縣政府大院門口站著持槍的崗哨,看似戒備森嚴,但實際上非常松懈。隨便誰,只要說要到院里辦什么事,門房和崗哨都會放你進去。 我試著闖了一回,很輕松的進了大院。辦公室的門口都掛著木牌,所以我不費吹灰之力就一一摸清了縣長、副縣長辦公的地點。我甚至隔著女縣長辦公室的窗戶把她屋里的情形看了個仔細。遺憾的是他們的住房沒掛牌子,所以她住在哪里暫時沒有弄清楚。 鎖定了目標,周圍的情況也大體摸清楚了,但如何下手卻成了難題。 縣政府大院的崗哨雖然松懈,但女縣長幾乎沒有單獨活動的時候。她不管是在院里辦公還是外出辦事,身邊總有不少人。最少的時候也有兩個警衛跟著她。 這讓我犯了難。我的任務是把她活著弄到手,還要活著弄回河西,這就不能驚動她周圍的人。 觀察了幾天之后,旺堆提出來在她走訪農戶的時候,找個僻靜的地方下手,然后趁黃昏脫身。但我馬上就否定了他的意見。因為她不管到哪里,身邊至少會跟著兩個警衛。以我們幾個人的身手,干掉這兩個警衛不在話下,但很難保證不開槍。而一旦槍響,我們就很難脫身了。 因為我發現,漢人在各個鄉里都組織了民兵,這些昔日的窮鬼比漢人的魔教軍還要可怕,他們熟悉本地的情況。我們的行動一旦露了餡,很難逃脫他們的追捕。我們要的是萬無一失。 那幾天,我們幾乎寸步不離地跟蹤女縣長,試圖找到下手的機會,但始終沒有能得手。旺堆和另外那個弟兄開始變得不耐煩,幾次要強行下手,都被我欄住了。我要的是一個活人拿回去祭旗,死人對我毫無意義。 當旺堆他們緊盯女縣長在鄉下的活動的時候,我開始打起其他的主意。 我想到,這幾天我們一直盯著她在大院外的活動,那么大院里面呢?老話說燈下黑,看似戒備森嚴的大院里面也說不定會有機會呢。 我把想法和旺堆他們說了,他們都搖頭說,她到了鄉下,身邊只有兩三個人我們都沒把握動手,在他們自己的老窩里能有什么機會? 那時我們已經摸清楚,大院里駐著一個排三十多人的魔教軍,裝備著機槍小炮,最重要的是他們還有電話和電臺,比我們的馬跑的快多了。不過加倉并不認為我是異想天開,他說:“不試試怎么知道不行?”有了這個想法,我對這個縣政府大院下了點功夫,并且很快有了收獲。我發現大院里每天出來買菜的伙夫我認識,是原先貨棧的伙計。 我立刻意識到機會來了,因為我認識這個家伙,知道他素貪小財,而且過去和我們的圣教軍還有些瓜葛。 一天,我花錢弄了一擔菜,裝作販菜的鄉下人攔住了伙夫。我假意向他推銷我的菜,并許諾每天給他送到伙房,而且給他回扣。在我塞給他一塊大洋后,他裝模作樣地推托了一下就收下了,并趾高氣昂地把我帶進了大院。 我故意裝的呆頭呆腦,問這問那。那個貪心的伙夫傻乎乎的向我炫耀他的見識,把縣長、副縣長住房的位置一一指給我看。我牢記住了女縣長住房的位置,那是大院深處的一處平房,旁邊緊挨著她的幾個警衛的房間。 那天從大院出來后,我腦子里一直在琢磨,突然我想起了腳店老板的話,她丈夫從來沒來過。這就是說,每晚這個漂亮的女副縣長都是獨守空房了! 這個念頭立刻讓我興奮起來,看來還真有機會。如果我猜的不錯,那么夜里大概就是她一天中唯一獨處的時間,一夜的時間也足夠長。如果我們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她拿下,就會有差不多大半夜的時間逃脫,足夠我們逃出危險范圍了。 不過問題是,把她拿下并不那么簡單。她住的房子我仔細看了,是原先貨棧的庫房改的,門窗都非常嚴實、牢固。夜里要想潛進去而又不弄出響動恐怕非常困難。而她的警衛就住在隔壁,一點點動靜都會驚動他們??磥硪肭臒o聲息地把她弄到手還真要動點腦筋。 不管怎樣,我還是看到了一絲希望。第二天我送菜進大院后有意在里面轉了半天,把大院后面漢人住的房子仔細觀察了一遍。 我發現要想白天潛入女縣長的房子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那房子旁邊住了幾家漢人,女人孩子一大堆,房門前幾乎沒有斷人的時候。 不過我也發現了一處破綻。就是家屬區唯一的茅房在院子的一角,離所有的住房都很遠。在院子的那個角落原先是貨棧的一個小財神廟,現在好像改作了倉庫,沒有住人。茅房就修在廟墻與院墻之間的夾道里,一邊男一邊女。我親眼看到女縣長鄰居家的女人帶著孩子到茅房去解手。 這個發現讓我眼前一亮。想必女縣長也要到這里上茅房,在這里動手我可是有十成的把握不驚動任何人。我回到腳店把白天的發現告訴了旺堆他們。旺堆正為連續盯梢幾天沒有找到下手的機會而沮喪,聽我一說馬上興奮起來。 可加倉卻又給我們潑了一瓢冷水,即使能把女縣長弄到手,怎么把她從戒備森嚴的大院里弄出來呢?貨棧的圍墻當初為了防匪防盜修的異常高大結實,整個院子有一前一后兩個門。我們早就觀察過,一到晚上,前后門都有雙崗,而且墻里墻外都有流動哨,要把一個大活人不聲不響地弄出來談何容易。 那天我們憋在屋子里商量了半夜,設計了各種辦法,但都不牢靠。最后大家只好各自上床睡覺。我躺在床上,聽著伙伴們的鼾聲,腦子里還在不停地運轉,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睡夢中,我夢見了一個巨大的馬廄。里面有幾百匹馬,我拿著草料喂馬,喂著喂著突然馬都沒了。我一驚就醒了,發現東方已經發白。 我迷迷糊糊地回想著這個奇怪的夢,總覺得有一件重要的事隱隱約約的縈繞在腦子里,但一時又想不起是什么。 突然我想起來了,這個貨棧曾經有一個很大的馬廄,可以容納幾十匹馬,我家的馬幫每次都在那里歇腳。我記得那馬廄在貨棧大院的西北角,與大院一墻之隔,但有個小門和大院相通,是為方便貨棧自家人和熟客用的。我就從那小門走過幾次。 這個發現讓我興奮的從床上蹦了起來,我沒有告訴旺堆,拉上加倉,假裝出去上貨,直奔大院西北角。 一路上還沒有什么行人,到了院子西北角,我們發現原先的馬廄已經被改成了一個巨大的臺子,好像是用來集會、表演的。但我記憶中的小門卻渺無蹤影。 這里是僻靜之處,不遠處就是城外荒地,附近沒有人家,周圍都靜悄悄的。 我讓加倉在附近望風,我自己悄悄地鉆到了臺子下面。 臺子下面的空間有一人多高,我很容易地摸到了臺子后面,我驚喜的發現,那個小門就在臺子的一側,被巨大的臺子擋的嚴嚴實實。小門上掛著一把生銹的狗頭鎖,還用粗鐵絲死死纏住。真是天無絕人之路! 我強作鎮定鉆出來,拉起加倉跑回腳店,把這個消息告訴旺堆。旺堆一聽,立刻從行囊里摸出個鐵棍樣的東西,催我馬上帶他去看。 我帶他來到臺子下面,他拿起鎖頭看了看,掏出那根小鐵棍捅進去擺弄了兩下,啪的一聲,鎖被捅開了。我們都樂的合不上嘴了,趕緊把鎖頭恢復了原狀,悄悄的溜回了腳店。 萬事俱備,看來那個漂亮的女縣長已經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了。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事不宜遲,我決定當晚行動,馬上把我們的目標收入囊中。 白天,我照常去大院伙房給他們送了菜,然后特意在院里轉到小門的位置觀察了一番。我驚喜的發現,小門掩在一垛干草的后面,從里面并沒有上鎖,只纏了鐵絲,而且小門與茅房只有幾十步之遙,我們的獵物到手后可以很快脫身。真是蒼天有眼! 回到腳店,我們分頭行動。加倉帶著馬幫先離開了縣城,在城外離大院不遠處的一處小樹林里等候接應我們。旺堆和另一個弟兄帶著繩子、麻袋等一應工具在天黑后摸到院子西北角戲臺下,打開小門從那里潛入和我一起行動。我在天黑前混進了大院,找個隱蔽的地方藏了下來,等候天黑。 時間過的真慢,天好不容易黑了下來,我悄悄溜到小門旁,鉆到草垛后面,擰開了鐵絲。外面,旺堆他們悄悄開了門,溜了進來。 我們在女縣長宿舍附近的一處僻靜的地方藏了下來,又等了好長時間,前面的辦公室才熄了燈。 我聽見一群人說說笑笑走過來的聲音,老遠我就一眼發現了我的目標,精干的短發、豐滿的胸脯、結實的屁股,神清氣爽的女縣長正柔聲和一個男人說話,還不時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我心中暗想,笑吧笑吧,過會兒就讓你笑不出來。這群人走過去,并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去各自的宿舍,而是一起進了伙房。我看看天,都半夜了,真不知道這幫漢人搞什么名堂。 過了不大會兒,伙房里的人三三兩兩走了出來,各自回了宿舍。那個女縣長也走了出來,和那兩個形影不離的警衛有說有笑地走到宿舍門前。兩個警衛看著女縣長進了屋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我們悄悄移動到茅房后面,在預先看好的地方藏好,等候下手的機會。不一會兒,女縣長真的來了。不過,這時茅房里不斷有人進出,我們只好聽著女縣長嘩嘩的撒完尿,提起褲子回房,卻始終沒有機會下手。我們只好潛伏在黑暗中,耐心地等候下一個機會。 誰知整整等了一夜,再也沒有等到女縣長出來。等到東方發白,已經沒有機會,我們只好放棄,從小門溜了出來。 一次不行,我們并不灰心,第二天再去,還是沒機會。我們一連蹲了三天,才發現了我們計劃的一個致命漏洞:女縣長根本不起夜,我們完全無從下手。 ---- 大家垂頭喪氣地另找了個客棧住下。想想一個月的時間已經過了大半,我們卻在這里眼睜睜的看著令人垂涎三尺的目標,竟然無從下手。大家都躲在屋子里唉聲嘆氣,不知如何是好。 沉默中,加倉忽然冒出一句:“能不能想個辦法把那娘們半夜轟起來?” 旺堆立刻搶白說:“你把她轟起來,那幾個保鏢能閑著?” 可我卻被加倉的話提醒了,我們可以讓她悄悄的起來??!我一拍大腿沖口而出:“他媽的給這娘們下點瀉藥,看她起來不起來?而且肯定不會驚動那幾個保鏢?!?/br> 加倉和旺堆都齊聲叫好,不過旺堆馬上又皺起了眉:“這藥得下的準,只能下給她一個人,還必須在她上床前,否則還是白廢?!?/br> 我胸有成竹地笑了:“這個我有辦法,不過那瀉藥不能露出馬腳,要讓她看不出來?!?/br> 旺堆馬上拍胸脯說:“這個包在我身上?!闭f著他跑了出去。 中午旺堆回來時帶回幾小包白色的藥粉。他告訴我這是西藥,用一點點水化開,立刻蹤影皆無,既聞不到也嘗不出,吃下去一個時辰發作。 這藥到底是不是像他說的那么靈,我半信半疑,我可不希望再出什么岔子。 于是我決定試一下。晚飯前,我到客棧的伙房偷出一個大碗,按旺堆說的,把藥粉化開,放到碗里,果然既看不出來也沒有味道。 我又偷偷把沾了藥粉的碗放回去,暗中盯著誰用了這個碗吃飯。倒霉蛋是個馬爾康跑馬幫過來的紅臉漢子,長的五大三粗。他用那個碗吃了三大碗面條,吃完就回房睡覺了。 我們在房子里耐心等著,剛抽了兩袋煙,后面房里就鬧了起來。那紅臉大漢捧著肚子臉色煞白大叫鬧肚子,直沖茅房。我們幾個在屋里看了笑的心花怒放。 第二天我們收拾好行裝再次行動了。我還是白天混進了大院,天一擦黑,我就在伙房附近藏了下來。 晚飯時候我沒有見到女縣長,不禁有些擔心,搞不好今天的行動又要撲空。 天黑透以后,我聽到女縣長和人說說笑笑進了院門,直接去了她的辦公室。 我的一顆心這才放到肚子里。 我敢在旺堆他們面前拍胸脯是有原因的。前幾天在院里蹲夜時我發現,女縣長每天都要在辦公室呆到很晚,所以每天睡覺前都要吃夜宵。這是我下藥的最好的機會。 另外,前些天我給那個貪心的伙夫送菜到伙房,已經看出了一些門道。這幾個縣長、副縣長在伙房單吃小灶,每人都有自己專用的碗筷,放在一個柜子里,每人一格,還寫著名字,絕不會錯。 我看到女縣長進了辦公室,馬上就開始行動。晚飯已過,夜宵時間還沒到,伙房里空無一人。我從早就看好的路線潛入伙房,找到標著女縣長名字的碗筷,把帶來的藥粉化在她的碗里,把碗原樣放好。 我躡手躡腳地退了出來,摸到小門把旺堆他們兩人接了進來。 旺堆帶另一個弟兄到茅房去埋伏,我不放心,就在女縣長宿舍附近藏下來,觀察動靜。 時近午夜,院里傳來人聲,果然是他們去吃夜宵了。我心跳開始加速。不一會兒,一群人從伙房出來,各回宿舍。 我看見了女縣長窈窕的身影,心里止不住砰砰直跳。我盯著她進了屋、熄了燈,心里不由得緊張起來,不知我做的手腳能否起作用。 夜靜的瘆人,不一會兒,各個房間里陸續傳出或高或低的鼾聲,但女縣長的屋里還沒有任何動靜,我不禁開始煩躁起來:難道又要失手? 正想著,那屋里出現了一點響動,是人在床上翻身把床板壓的咯吱的聲音。 我心里一動,有門兒! 那響聲又斷斷續續地出現了幾次,小心翼翼中透著幾分煩躁。接著,我驚喜地發現,窗戶上隱隱約約出現了一個人影,她果真起身了! 屋里的燈沒有亮,顯然女縣長不想驚動別人。我估計的一點都沒錯。不容我多想,門悄悄的開了。女縣長草草地披著上衣出現在門口,門都沒關,急匆匆地奔遠處黑影中的茅房而去。 我心中一陣狂喜,不過我也沒忘過去幫女縣長把門帶好。這樣,天亮時她的同事見不到她上班,也許以為她還在呼呼大睡呢。 關好門,我躡足潛蹤跟在女縣長的后面,準備和旺堆前后呼應,干凈利落地把這個娘們拿下。 女縣長雙手捂著肚子,腳下的步子很急。眼看茅房就在近前了,她突然一個趔趄向前撲去。我心里一緊,知道是旺堆出手了。 就在女縣長撲倒的同時,她下意識的驚叫在嗓子眼里還沒有出口,黑暗中已經竄出一個黑影,抬手猛向下一劈,硬邦邦的手掌敲在女縣長的后脖頸上。女縣長的叫聲被生生掐斷在嗓子眼里,人軟軟地癱在了地上。 成了!我心中狂喜。只見另一個弟兄也躥了出來,幫旺堆麻利地把失去知覺的女人癱軟的身子拖到暗處,把兩只手擰到身后。旺堆從腰里抽出繩子把毫無知覺的女縣長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然后他又掏出一團破布,掐著女縣長的兩頰把她的嘴弄開,把布塞進去,再用繩子勒到腦后捆死。 我撿起女縣長掉在地上的上衣跟了過來,見旺堆正把上身已被捆的結結實實的女縣長的兩條腿向她胸前折過來。我打了個手勢讓他停一下,摸到女人的腰間把她的腰帶解開,順手把褲子拉下一截,露出雪白的屁股。 旺堆急了,不停的朝我瞪眼、擺手,意思是趕緊把她捆好撤離。我沒理他,伸手摸到女縣長光溜溜的屁股兩團結實的rou丘之間,摸索到那個正在不停地收縮的熱乎乎的小洞洞,快速地從兜里摸出一個早就準備好的軟木撅,手上一使勁,把這個二寸多長比拇指還粗的木橛子生生塞進了女人的屁眼。 待我抽出手,旺堆早等不及了,連女縣長的褲子都沒有提,他們二人一人抓住一只腳折到她自己的肩頭,用粗麻繩把露著大半個白生生屁股的女人橫七豎八的捆了個結結實實。 跟班的弟兄拿出早準備好的麻袋,把捆的像個粽子似的女縣長裝了進去,然后扛起麻袋直奔小門而去。 出了小門,我們借著臺子的掩護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見附近沒有巡邏的流動哨,扛起麻袋在黑暗中一陣狂奔。 沖進小樹林的時候,我們三個人都累的幾乎喘不上氣來了。加倉看見我們急切地問:“弄到手了?” 我喘的說不出話,朝他點點頭,指指地上的麻袋。加倉立刻笑的合不上嘴,馬上牽過馬,和旺堆抬起麻袋,牢牢捆在馬背上。我們四人全體縱身上馬,沿著早就看好的小路狂奔而去。 我們拼命地打馬狂奔,在這山間小路上不會有人看見我們。但是,我們在天亮前必須越過德格的地界。 漢人會在天亮上班時發現他們的女縣長失蹤了。到時候雖然他們弄不清這女人的下落,但肯定會通知附近方圓幾十里他們的人尋找。白玉和德格他們都可以動員大批的窮骨頭漫山遍野的撒網,那樣我們就很難脫身。但過了德格,人煙越來越稀少,我們基本就沒有什么可擔心的了。 我們拼命跑了一陣兒,幾匹馬都口吐白沫,打著響鼻,速度開始慢了下來。 我們停下來,換上備份的馬匹,又繼續狂奔。 當初我讓加倉帶十匹馬出來,就是考慮到一旦得手,要有足夠的腳力?,F在到底派上了用場。 我們又換了幾次馬,終于把德格縣城遠遠地甩到了身后。天大亮的時候,我們已經到達了雅礱江邊,十匹馬都跑的渾身是汗、嘴邊泛著白沫。 我們不敢大意,牽著馬半涉半渡地過了江,鉆進了一條小山溝,這才大大地松了口氣。這回,就是獵狗都找不到我們的蹤跡了。 我招呼大家找了塊平地,卸下麻袋放開馬,幾個人躺在地上都喘的動彈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