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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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往斂房去,幾人都沒說話。 滿月知道,杜澤成是要抓著前些日子司慎言許下的承諾,加以利用。 事情鬧得滿城風雨,朝廷必要給百姓一個交代的。 一進斂房的門,就見五具小尸體,并列躺著。其中一個孩子身上的白布沒蓋好,露著一只腳,他的鞋子掉了,rou乎乎的腳掌已經變得青白。 短短四五日,五個小生命隕落,事情的變化始料未及,紀滿月不是神仙,這游戲里已經生出太多意想不到的變數,他做不到算清每一步路,但終究還是心里難受。 司慎言看了杜澤成一眼,沒說話,走到一具小尸身前,掀開白布,從懷里摸出帕子墊在手上,扳過孩子的頭面,細細觀察。 旁邊一名老仵作,見他擺弄尸體,要上前阻攔。杜澤成一擺手,示意仵作莫動。 約莫一炷香的功夫,司慎言把五具尸體都查看過,起身,道:“從這些孩子的傷口皮rou收縮來看,他們是活著的時候就被人咬了喉嚨吸血,死因是失血過多?!?/br> 老仵作面露詫異,他沒想到,一個江湖門派的閣主,有查驗尸體的能耐。 司慎言起身。 一直沒怎么說話的國尉大人終于開口了:“按理說,司閣主的約沒能守住,本官可以依據報案人的供詞,將閣主與紀滿月,收監查問?!?/br> 司慎言眸子一抬,面色不善地看著杜澤成。 杜澤成嘴角扯出點冷笑:“司閣主不必這般看我,有時候真相與官場上的事兒掂配較量起來,就不那么重要了?!?/br> 紀滿月看著杜澤成一副只手遮天的模樣,心里就來氣,但這事兒,杜澤成若是認準了要與點滄閣為難,當真輕易。 就這時,門外一陣哭泣聲由遠而近,腳步聲雜亂。 先是有人道:“夫人,您回來了,您來斂房做什么,這地方晦氣?!?/br> 緊接著,便是一名女子在外面哭喊道:“將軍……將軍……阿鹿不見了!” 作者有話說: ※小菜雞致敬金大俠 --- 司慎言:自己家里的只能自己說。 莫肅然:那你倆一塊兒挨訓,讓你就這么由著他! 司慎言os:我也想攔著,攔不住啊…… 厲憐:嘖嘖嘖,你看看,我之前說什么來著。 第23章 說不清了 來人是國尉夫人。 衙役和侍從攔不住她。 那哭聲由遠及近,就見一名貴婦,自門外跌跌撞撞的倉惶而來,一步絆在門檻上,眼看要跌倒,被杜澤成搶上去扶住。 杜澤成面對懷里哭花了妝容的美婦,聲音都柔軟起來,隱約露出預感不詳的急切:“你不是回娘家了嗎,阿鹿怎么了?” 一見夫君,她心底的焦急委屈一股腦翻涌上來,幾乎抽泣不成聲,強忍著大哭的沖動,道:“昨日傍晚,小嬋帶阿鹿上街買糖,一夜都沒回來,”說著話,她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我連夜……連夜趕回來找你。聽說最近很多孩子失蹤,咱們的兒子……咱們就只這么一個兒子……” 她又急又累,撐著交代完這句,瞥眼看見斂房地上的尸體,雖然一眼就能看到兒子不在其中,也是聯想到了什么,終于軟倒在杜澤成懷里。 杜澤成把人抱起來,一聲不吭的出門去,片刻又回來了。 神色難得沒了慣有的頤指氣使。 司慎言直言道:“兇徒作惡,司某去尋到兇手?!?/br> 杜澤成詫異,遇到這種事兒,一般人躲還來不及呢。方才,他都已經想好如何逼迫司慎言接下這燙手的山芋,沒想到,司閣主自己搶著往前沖。 他看著司慎言,好像在分辨他的痛快背后,是否有別的訴求,片刻才道:“司閣主敞亮,免得本官麻煩,給你們三日,自證清白,到時候若是交不出兇手,本官便上奏朝廷,圍剿點滄閣?!?/br> 說罷,他一甩袍子,沒有閑心與二人多說,離了斂房。 滿月沒說話,心里的火氣窩得難受。 三日…… 他看向司慎言,對方依舊是那張冷肅的臉。 回客棧的路上,司慎言問紀滿月道:“你覺得是誰,怎么一直不說話?” 紀滿月隨意捻著菩提珠,沒著急答。他隱約有猜測,但不確定。司慎言也不催,只是緩步走在他身側,給他時間,梳理思緒。 “屬下覺得是許小樓,但又覺得不是?!?/br> “為何?” 滿月繼續道:“那兇徒總不能本事大過尊主吧,”他輕淺的笑起來,不著痕跡地拍了個馬屁,但細看,笑容里透著悲切,“鐘家小孩兒被許小樓擄掠了去,尊主找了這些日子都沒找到,兇徒怎么一下就能找到呢,還那般輕易就得手了,除非,他一早就知道人在哪里?!?/br> 司慎言看著他,等他繼續說。 “而且,許小樓似乎在練什么邪派武功且已到瓶頸,這般吻頸吸血……” 看著就像是眼看走火入魔的補救邪法。 司慎言聽他說完,道:“方向是對的,但的確不是許小樓?!?/br> “為何?看來尊主知道是誰?!?/br> 所以三日,于你而言才不算緊迫? 二人說著話,已經回到客棧里,司慎言走進茶室,把外氅脫下來,隨手扔在八仙椅上,轉身看著滿月,問道:“你若是要吸血,會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