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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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警: 道具/鞭打/潮吹 “我看到了……” “對……看到了什么都不要瞞著哥哥,什么都要跟哥哥說,就像我們以前那樣,不是什么秘密都沒有嗎?” 說來也奇怪,即便父親再怎么去親近隨因,她天生就好像跟他不熟一樣,只想和隨嘉聿更親近一些,或許是情感上更能引起共鳴,父親畢竟是他們的長輩,中間隔著一條無形的坎。 長大后,由于關系的親近,自然也沒什么不能說的東西,甚至于一些專屬于孩童時的天馬行空,都全然不被當成隱私,全部都和對方袒露。 只是可惜了這么五年的時間,想要把一個人的習慣出廠為伊始狀態,那簡直是易如反掌。 隨嘉聿在試圖把兩人的關系恢復如初,但憑他們倆越界這種事情來說,就已經是走向新的開始了。 他的鞭子凌空一劃,打在她身上的聲音聽著雖大,但由于是專用于這檔子事的東西,也并不會對人體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然而這下是隨因還沒有做好準備,上下兩邊的觸感都讓她已經無法再繼續用大腦cao控,首先便是那塞入yindao里的器具,在沒有了隨嘉聿的固定下,它滑溜地滑了出來出來,連著帶出了不少體液。但她看不見,來自于某個人的一只大掌的靠近又將它塞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去。 隨嘉聿的聲音猶如魅惑人心的妖怪,絲絲入耳,他說:“阿因,掉出來一次打十下,剛剛已經掉過一次了?!?/br> 那是他的借口。 他明知道不可以,但無形之中有雙手在推動著他前進。 愛上痛苦本身就是謬論,更多賦與自身于愛中的應當是那可以覆蓋舊傷的新一輪痛苦的過程。對,沒錯,痛苦以一換一,只要能間隙讓大腦喘口氣,她都是愿意的。 她被這種不用需要思考的感覺麻痹了神經,她只需要用最原始的方式去接受,就能短暫地從那些,看似虛無縹緲實際存在感極強的過去里抽離出來,她對此尤為滿意。 隨因知道她不用再去想被人拋棄了怎么辦,也不用再擔心被無視了怎么辦,哥哥他不會的,她現在就是這么相信隨嘉聿。隨著鞭打聲和喘息聲混合在一起,她似乎借著氣體為媒介,連接到了這跟鞭子那頭的cao作者的情感,從現在開始他們就是一體的,誰也離不開誰。 隨因心里默數的次數已經不知道偏向了哪里,沒關系,她想要多感受一些他的存在,她想轉過身抱住隨嘉聿和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我再也不想離開你了”這句話。她知道,這時候她會得到回應的,她無比相信,這時候的隨嘉聿不會再推開她。 她的眼淚奪眶而出,但由于手被捆住了,沒有辦法去擦拭,只能由著那些眼淚模糊掉視線,而隨嘉聿并沒有發現,因為那粗短的鞭子打在她身上的聲音和身體的反射動作也模糊了哭泣時該有的一系列反應。 她并不是不開心,可眼淚為什么還是咸的,應該是甜的才對。她想要轉過頭去和哥哥接吻,可隨嘉聿的手已經把住她的后頸,將她壓在了床頭試圖將她壓制徹底。 她的視線前方只有白灰相間的墻。 “哥……”隨因喘著氣,身體猶如處在一團火焰中,得不到眷顧的嘴空虛地讓人空虛,她的語氣軟綿綿的,盡是情意:“親親我好不好……” 又一鞭子落下,力道加重了些,抽在了臀部上,與此同時的yindao被這突如其來的外力沖擊地開始收縮,塞進的硬物也已然有了松動的跡象,正要從那個小洞中滑落。 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去依照隨嘉聿的意思去夾緊它,懲罰規則也已經被她拋在了腦后,只感覺到和眼淚全然不同的液體從她的體內泄出,“求您……親親我?!?/br> 她只想要他能再親吻一次她。 隨嘉聿停下了動作,在當下這yin亂不堪的場景里緊緊抱住她,兩人密不可分,可他沒有直接去按照meimei的意思和她進行溫存,而是從她的頸肩開始吻起,他動作輕柔,和前半段相比已然換了個人一般,試圖用舌尖去降冷那發燙的紅痕。 “對不起……阿因?!?/br> 隨因感覺到自己后背冰涼一片,隨嘉聿的額頭正抵在她的肩胛處,呢喃低語:“對不起……很疼吧……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這么對你……我好像真的要變成爸爸那樣的人了……” 那是隨嘉聿一輩子的心結。 “阿因,你會討厭我的吧……” 指尖guntang不已,滑落到隨因的手腕上為她解開布條,他小心地托起隨因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吻著上面的紅痕,眼淚直砸在她的腕間,他一直在重復著“對不起”叁個字。 當余韻消散,他對身體以及意識的控制權也被本我奪回,可做出這一切的就是他。隨嘉聿怎么會不知道她在哭,但他刻意忽略了,他說不出留下這些痕跡的當下被什么樣的情感包圍,他的意識還在,但身體已經逐漸不受控制,他被cao控了,他被父親同化了。 “我不會討厭你的,我怎么會討厭你?!彼龗昝撻_他的鉗制,直接擁住了他,眼淚也一直流個不停,差一些連講話都費勁了起來,“你不是他,你永遠都不會是他啊……” 他們貼著臉將淚水蹭得滿臉都是,然后分開,互相確認了一眼對方的神情,不過兩秒便吻在了一起,比一切都要熱烈、激昂,唇腔四處泛著淡淡的咸味,久流不止的眼淚再一次混入其中,和新鮮分泌的津液攪和到一起,繼續著親吻的動作。 這場酣暢淋漓的事后溫存一直持續到了太陽落山,因為還沒到工廠車間員工下班的日子,所以直至目前為止,這個夜晚都還是安靜的。 廠長自從知道他辦了好事,也應召政府響應,給隨嘉聿頒發了一個先進獎,這兩天連請假也變得好說話了,就像這次,還沒等隨嘉聿說完原因,便直接大手一揮讓他休假去了。 隨嘉聿先簡單地給隨因擦拭了一下,摸出了一些他自己常備的用來解不大不小傷口的藥膏,他讓隨因趴在床榻干凈的一角,給她有些紅腫的皮膚上涂勻,然后又馬不停蹄地去換床單,以及掀開床單后,擦拭那被浸濕了的木板。 這下換隨因對他說對不起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會不由自主的做出這樣的事情,羞愧不已,因此,她為了減輕一些自己的尷尬,便提出想要自己打掃的想法。 “沒事,你坐著,我來就行?!?/br> 他一直都是這句話。隨因有些不滿,嘟囔道:“難不成我以后真的不沾陽春水?” “等以后我們有了屬于真正的小家,你就是那位女主人,到時候我就聽你差遣?!?/br> 遙不可及的夢被不經意間提起,頓時兩人陷入了沉默。 隨因笑了一下:“好啊,那以后你可得聽我的?!?/br> 這是隨嘉聿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他覺得還是應該和meimei說一聲:“mama托人帶消息來了,說后天晚上要跟我通電話……” 隨因看向他,隨后又撇開頭去,過了許久才道:“那就去……不然還能不去嗎?” 她也知道自己如今的處境,有些東西還是得母親退讓,才能給現在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這次我不會再騙你了?!彪S嘉聿說道。 “嗯……我知道?!彪S因臉上的笑容淡淡地,比起前些日子已經大有不同,不知道是不是隨嘉聿的錯覺,她好像真的在慢慢找回對他的信任,再也沒有了重逢時的戒備和生疏。 這會兒的隨因即便穿著普通襯衫,皮膚上的紅痕也有幾道逃出升天,離開了遮擋地界。隨嘉聿又在心里把自己罵了一遍,以后斷不能再這樣放肆。 因為夏天馬上就要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