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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警: 蒙眼/捆綁/道具/鞭打 隨因的順從毋庸置疑地助長隨嘉聿越界的氣焰,當情欲代替了理智,他沒有辦法保證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會經由他的大腦去處理。兩人的衣服已經褪了一半,當隨因的視線從他露出的額頭慢慢到只剩一片漆黑時,隨嘉聿卻在她胸口停下了動作,潮濕的氣息噴灑在隨因的rou體上,在她的肌膚蕩起數條波浪。 或許老天讓他們成為兄妹卻又擁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契合度本身就是個錯誤,但也正因為這個錯誤,他們才能花最少的時間和最近的距離去找到彼此,不管何時何地,他們都會捆綁在一起,血緣往往是感情里最牢固的三角架。 隨嘉聿讓她站著不動,自己則是順著腰線一路俯身吻到下方,所到之處的遮蔽物都被他通通卸下,她的身體輕顫,溫熱而又濕潤的觸感讓她飄飄然,那藏于密林之中的泉眼已然在往外淌水,好似要順著大腿內側兩邊的弧度滴落到地上,泛濫地一發不可收拾,在那溫暖的舌頭將那粒早已被挑起的欲望化身卷入口舌舔弄,隨因快要站不住了,在今日初次高潮時分,倒進了隨嘉聿的懷里。 隨嘉聿順勢抱起,將她放到了床上,隨后用不知道從哪里順來的布條,將隨因的雙眼遮了個干凈。 “哥……哥?” 隨因對于這場人為制造的黑暗產生巨大的恐慌,她從未有過這樣體驗,不禁打了個冷顫,下意識抬起手往前摸索著隨嘉聿的身影,卻只撈到了一手的空氣,感官傳來布條收攏的力道是她僅有的、尚未失去哥哥蹤跡的證明,但她還是不由得僵直了身體,就以那樣端正的姿態坐在了床上,赤身裸體,任由隨嘉聿去觸碰。她小聲地喊著他,但等來回應只有布料摩擦的沙沙聲。 “阿因……” 過了良久,他語氣溫柔地喚著她的昵稱,和手上正在做的事情大相徑庭,她一僵,隨后“嗯”了一聲,“怎么了……” “我們這輩子都會在一起的?!?/br> 隨因沒想到隨嘉聿會跟她說這種話,愣了兩秒,想要伸手去尋找到他,然而他先一步攥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的兩只手緊緊固定在一起,她只得用另一種辦法,憑著感覺扭轉身體方位,用唇去尋他,用吻來回應他。她明顯能感覺到隨嘉聿的動作停了下來,不過片刻,又捆得更緊了些,隨因聽到一聲不明意味的嘆息,緊接著,又聽到他說:“阿因,你別這么順著我?!?/br> 隨嘉聿遲疑了一下,心道他應該更加克制些,可心下的涌動讓他閉上了嘴,他不想說出來,夜晚總會給人增添無用的感傷,隨因在不久之前對他的那份若即若離的情緒在他的心里悄悄放大,獨留他一人沉溺于那揣度、擔憂、害怕變故的發生。 隨因即刻否認道:“我沒有在遷就你……我也是……喜歡的?!?/br> 她的臉乍地燙了起來,只可惜隨嘉聿沒有看到,他的五感似乎只留了兩邊的耳朵去接收外界的訊息。隨嘉聿已經忘記隨因上次是否有說過“喜歡”這兩個字,這次他真切地聽到了,隨因對他說了喜歡。 當全新且未被踏足的世界通道被撕開了一個口子,那再想亡羊補牢也是無濟于事。 隨嘉聿將她的雙手雙腳成對捆上不知道花了多少時間,她只知道身體早已經預熱到了一定程度,下體泥濘,被束縛的地方和他guntang指腹觸碰過的地方都絲毫沒有要冷靜下來的意思,遍布瘙癢——那也可能不是癢,只是她失去了視覺,皮膚所有的感受都被乘以數倍放大,在欲望的加持下,她渴望再次得到那雙寬厚的手掌的幫助——拂過她的肌膚,在她身上游走,就像上次一樣,冷熱交加。 隨因感覺到自己的身旁忽然涌進冰涼而又清新的冷風,隨嘉聿離開了她的身邊,隨即她便聽到鐵皮柜子打開的聲響。 隨因心下一跳,她知道那里面是什么。 就在前不久的一天早上,哥哥去上班,隨因閑著無趣想要在屋內搞一次大清潔,可仔細檢查了才發現,隨嘉聿就算是整天忙于上班,那也生活地極有條理,除了生銹和發霉等自然形成的污漬之外,幾乎見不到一點灰塵,打開衣柜,曬干的衣服全部被他折得整整齊齊放在里面,隨因捧起最前面的一迭,將臉埋在其中,那散發著的肥皂香味沁人心脾,她想起了再一次見到他時,也是這一股味道。 正當她想要把衣服歸回原位時,卻瞥見了最底下那層凸起的部分,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好奇心讓她繼續去她掀開又重新蓋上,二者動作間隔不過兩秒,她慌忙把衣柜歸為原樣,可心虛總是有的,隨因生怕回來的哥哥發現自己“不小心”看到他藏起來的東西,于是裝作什么事情都沒發生,果然晚上回來的隨嘉聿什么都沒說,他們分別去洗了個澡,便早早地相擁而眠。 她也以為事情就這么過去了。 隨因的雙腿騰空而起,被隨嘉聿架在了半空,溫熱的手混雜著冰涼而又滑溜的黏液在她的性器官來回描繪,時而重力,時而輕緩,手指抵著那yindao口一根兩根地擠入,隨嘉聿故意地按壓著上方的軟rou,時而深,時而淺,咕唧聲源源不斷地響起。 他將隨因翻了個身,讓她趴在床上,將臀部朝他翹起。 隨因有些猶豫,但還是照做,隨后更為冰涼的東西被擠入了yindao,比剛才更為強烈的異物感讓隨因有些不適,那東西硬梆梆的,柱體本身還有較為猙獰的模擬青筋,凸痕什么樣的都有,遍布四處,在進入時她甚至用入口都能感覺到那上面的樣子,她問:“哥……這是什么?!?/br> 她知道那是什么,她那天看到的東西之一也有它,那是假陽具,樣子大膽逼真,說是仿照生產的隨因都信,她便是看到了這東西,霎時紅了臉。她那刻便知,這一定是隨嘉聿買是給自己用的。 隨因撐著上半身的手逐漸有些力不從心,而身下的小洞也已經差不多將那根假陽具吞到了底,在只剩最后一小節時,隨嘉聿惡劣地往里猛地一推,隨因發出驚呼聲,隨后又緊咬著唇,把聲音又吞了回去,過濾成用鼻息傳達出來的方式。 “阿因是個壞孩子?!?/br> 隨因又是一抖,她的身體在經過幾次的抽插下已經習慣了這件器具,并且也有節奏地去自己調整捅到軟rou上的角度。 “啊……哥哥……你在說……什么啊……哥哥?”她的眼神逐漸迷離,焦點全無。 “你看過那些東西了吧?!彼麕缀跏强隙ㄕZ氣。 “我……啊……我不知道……您……慢一點?!彼蟮?。 體內的器具在那一瞬間停止不動,她的xue口卻是下意識去吸附于它。背后傳來一陣輕笑聲,隨嘉聿看著她xue口緊緊夾著那已經沒有人去固定的假陽具,覺得yin靡,他就那么在隨因的臀部留下一掌——被拍打過的屁股像是自動收緊了一般,可轉眼又被陽具擴開,這次她再也支撐不住,直接倒在了床上。 “啪?!?/br> 不同于巴掌打下去的聲音,這聲音聽著就要空靈許多,而那留下的灼熱似乎也比以往的要持久許多。 他伸手去捏住meimei的下巴,掰過來和他接吻,另一只手還不忘去講陽具固定在那,隨嘉聿惡作劇般地啃咬著她的耳垂,轉而他又貼在她耳邊道:“撒謊可不是個好孩子?!?/br> 他放開了meimei,對著她的身體又是一下。 ——— 開車開到頭禿TT淺吃一口……果然一開動輒四千上不封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