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當然哈,沒有說宋遼劃界干得很好的意思啊。 神宗在這件事上離譜地堪稱慫包血脈返祖,荒謬到宛如大撒幣真宗趙恒限時神降返場。 當時再相的王安石想拉都拉不住,只能苦口婆心跟他講“國不競亦陵”,說一個國家如果不去競爭光忙著退讓,就會為人欺凌,最后也就不能成為一個國家了。 結果最后在史書上,他還得被安上一句邵伯溫造謠的“將欲取之,必固予之”,為趙頊背了幾千年黑鍋,說熙寧劃界失地王安石全責。 太慘了太慘了,隔空搓搓獾獾老師的腦殼?!口w光義:…… 焯! 什么慫包血脈返祖?后世人你這什么意思! 被內涵為慫貨的趙光義黑了一張臉,第二次出現,總算也是聽懂了那大撒幣的陰陽,看著那個真宗皇帝更是怎么看都不順眼。 哪怕這個名字實在陌生,他還是感覺有一股無名之火突如其來,驅使著他煩躁地想隨機挑選一個幸運兒子進行一波親子教育: 目前反反復復也就出現了那么幾個皇帝,北宋就快完了。 怎么看都覺得,這個雖然名字很陌生,但是從目前線索來看時代偏早的,應該是他兒子??! 這個幸運兒子,眼下不正好就有一個嗎? 于是趙光義站起身就是一句怒吼:“趙德崇!” 檢校太傅、同中書門下平章事、衛王、趙光義的長子,大家有目共睹為其鐘愛,就等著被冊封為儲君的趙德崇,被自家親爹這聲吼激得渾身一顫。 他正聽天幕說的好好的,他爹犯什么病了這是?天幕沒說他什么壞話??? 可沒等他反應過來事情的首尾,一臉懵逼的好大兒就被趙光義逮住了耳朵:“我警告你,你最好未來沒給自己改名叫趙恒,沒當上那個大撒幣的真宗!” “要不然,”他冷笑了兩聲,“沒你什么好果子吃!” “?爹——你覺得你兒子會是那樣的人嗎?!” 那邊父子吵吵嚷嚷地熱鬧,看得站在稍后的趙德昌都不免有些眼熱,帶著艷羨捅了捅身邊二哥的手臂。 “也就只有大哥,敢跟父皇這樣吵架了吧……” 向來沉默寡言,不喜言笑的趙德明看了一眼三弟,并未回話,但心里還是翻出一點微妙的酸澀: 是啊,從一開始,哪怕知道那個叫趙恒的真宗皇帝不是什么被后世人欣賞的明君,父皇都只肯愿意相信,未來是長子繼的位。 三弟又有什么好羨慕的呢?他和大哥畢竟是同母所出,關系比起其他兄弟都更親近點。 而他的未來呢? — 王安石:所以為什么是獾獾老師?? 表面依舊一臉沉肅的大臣,任誰來都猜不到,他繃著一張臉是在思考這樣莫名其妙的問題。 給皇帝背黑鍋這件事,難道不是每個親信大臣(尤其是宰相)的必備素養嗎?習慣了就好,沒什么大的心理波動。 但這個稱呼是真的讓王安石措手不及,甚至思考起了后世人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愛把人用動物稱呼的風俗。 重點,完全錯誤.jpg 【你慫不能北上滅遼就是你慫菜??!真的菜得離譜! 遼國當時正好是遼道宗耶律洪基那個篤信佛教,所以廣印佛經、建筑寺塔以至于勞民傷財,激化社會矛盾,還忠jian莫辨,沉迷酒色,把遼國在自己手上玩到由盛轉衰,活脫脫一個更適合契丹人民體質的耶律趙佶。 結果面對這樣一個對手,對方甚至哪怕因為熙寧變法產生了警戒心理,都不敢直接動刀動槍,只單單用外交事件來試探你慫開戰決心,對方自己都害怕自己會陷入內外交困的局面。 tmd趙頊竟然慫了,退讓了。在劃界過程中針對部分爭議地界選擇自己后劃——蚊子腿rou再少那也是rou??! #大慫為何吃棗藥丸#】 趙頊:額。 他不知道??! 趙頊無助地捂住了自己的腦殼,在后世人的打擊聲中默然跟著敲了自己幾下。 還處在自己最輕狂的年紀,沒被變法過程中爆發出來的各種問題摧折地焦頭爛額,以至于和王安石都離心離德的皇帝,對于自己未來的選擇也是一百個難以理解。 但在自我懲罰了一會之后,趙頊的眼神是隨著那位遼道宗的事跡一點點明亮起來的。 他抬頭去看王安石,君臣二人的眼神一對上,就知道了對方心中相同的思緒。 這一波,好像可以偷家……? 【但我們后人一視同仁罵了也就罵了,元佑舊黨是怎么有臉罵的我是真的不能理解。 韓縝從右相位置上被趕下來,舊黨用的就是他出使遼國談判劃界問題的時候割舍了宋朝土地這個借口。 但舊黨同時在干什么呢? 還抱病在家的司馬光,哪怕身體不適啊,依舊要堅定地上疏請求先把數寨之地給放棄掉,蘭州和定西城沒辦法達成割讓的共識,那就先放放。反正“不和西戎,中國終不得高枕?!?/br> 呸?!?/br> 不用趙頊說,司馬光老早也跪下來聽候發落了。 此刻心態更為年輕的他,聽著未來自己病中的發言,都忍不住一陣恍惚,臉上帶出羞恥的臊熱。 司馬光:就很離譜,我自己聽了都覺得離譜。 【新黨黨人,時任尚書左丞的李清臣聽完這番話都快崩潰了,說大哥,你如果一定要棄地,能不能先找個熟悉邊境情形的人,問問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