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化儲君后我辭官了 第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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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罷,詹灼鄴揉了揉小少傅的肚子,少年沒有練過體魄,腹部很軟,揉起來就像白軟的面團,讓人愛不釋手。 這個位置太過敏感,前進后退一步皆是不可觸及的禁地,姜玉竹忙按住太子的手掌,假意安撫道: “臣自從得到殿下這輪皎月,便再無其他想了,今日與蕭世子相見,不過是故友一聚,再說...蕭世子他...他不好男色?!?/br> 詹灼鄴內心冷笑一聲。 蕭時晏不好男色嗎? 同為覬覦小少傅的男子,他一眼就洞悉出蕭時晏看向少年的眸色有所不同。 男子眸底的繾綣與柔情,又怎會只是簡簡單單的同窗之誼。 詹灼鄴早就得知小少傅今日會與蕭時晏約在鸞鳳湖相見,于是讓宮里的眼線一大早在平樂公主跟前提起芙蕖靈境。 果然,喜好玩樂的平樂公主求到耀靈帝面前,想要出宮泛舟,而正在御書房與皇帝商議政事的詹灼鄴,便順理成章帶著平樂公主來到鸞鳳湖,打斷幽會中的二人。 虧他趕來的及時,若是稍晚一步,心智不堅的小少傅恐怕就要被蕭時晏哄騙了去。 馬車停在姜宅院門口。 姜玉竹下了馬車,緊繃著臉道:“殿下公務繁忙,臣就不邀請殿下入寒舍了?!?/br> 太子跟著下了馬車,男子步履從容,大長腿邁上如意跺踏,轉身悠然道:“孤今日不忙,正好來拜訪一下少傅的雙親?!?/br> 姜玉竹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要知她的兄長——真正的姜墨竹就在家中,若是被太子瞧見了,那還得了。 她急忙追趕上去,可還是遲了一步,朱紅大門已經被周鵬叩開。 姜宅里的柳管事推門瞧見一位身著華服,龍眉鳳目,氣宇軒昂的男子立在門口,當即被他身上矜貴氣質唬住了。 “柳管事,你快去通知母親,就說太子殿下大駕光臨,讓她務必將府里的‘下人’安置妥當,免得驚擾到太子殿下?!?/br> 姜玉竹從太子身后沖出來,對呆愣神的柳管事眨了眨眼,囑咐道。 柳管事見過最大的官就是自家老爺的上峰,今日突然見到大燕儲君,驚嚇得連禮都不會行了。 “老奴...老奴...知道了?!?/br> 瞧著柳管事連奔帶跑的背影,姜玉竹心里七上八下,默默祈禱母親能聽懂她話中暗意,把兄長藏起來。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她與太子剛步入庭院,就瞧見姜墨竹背對著他們,正在拿著長桿敲樹上的棗子。 姜玉竹見狀,連忙高聲喊道:“太子殿下,請這邊走?!?/br> 姜墨竹被她這一聲喊得轉過身,瞧見meimei領著一位氣度出塵,俊美無濤的男子走來。 男子身后還跟著幾名身材魁梧的帶刀護衛,一個個威風凜凜,瞧這就不像是凡人。 他正要開口詢問,卻見meimei沖他眨了眨眼:“堂兄,你還不快來拜見太子殿下?!?/br> 姜玉竹轉而對太子引薦:“殿下,這位是臣的堂兄,他在江陵縣城組建了一支船隊,此次入京,是想托臣辦理印信和路牌?!?/br> 姜墨竹常年在外經商,腦子轉得飛快,話也接得極為順溜,他收到meimei的暗示,臉上神色不變,順著姜玉竹的話就道: “草民姜...姜壯竹,參見太子殿下?!?/br> 詹灼鄴劍眉微挑,他盯著面前笑容憨厚的男子,發現此人的容貌竟與姜少傅有七八分相似,只不過男子皮膚黝黑,五官相較也更為硬朗了些。 “姜少傅,你和你堂兄長得可真像??!” 周鵬瞪大眼睛,目光在姜玉竹和姜墨竹身上來回流轉,驚訝感嘆道。 姜玉竹只得硬著頭皮繼續胡編: “...堂叔與我父親是孿生子,他們容貌本就相似,故而...我和我堂兄從小在容貌上就很像...小時候,就連家中的親戚們常常也分不清?!?/br> 詹灼鄴心中一直好奇小少傅若是張開了會是什么模樣,今日瞧見與少年容貌相似的堂兄,不知為何,他內心突起期望小少傅永遠不要有變化。 永遠是這般清爽又純然的模樣。 “少傅拿著孤的令牌,明日去市舶司找到方提舉,便可為你堂兄辦好印信和路牌?!?/br> 姜墨竹聽了太子的話,頓時眉開眼笑,連連感恩道:“多謝太子殿下,草民時常聽堂弟提起殿下,說殿下為人慷慨大方,仗義豪爽,是大燕頂頂好的儲君,今日一見,殿下果然如堂弟所說的一樣颯爽英姿?!?/br> 詹灼鄴唇角浮起一抹淺笑,他看向身旁局促不安的小少傅,饒有興致問道:“哦,姜少傅經常在你面前提起孤?” 姜墨竹忙不迭點點頭,為了meimei日后的仕途,不惜在太子面前添油加醋道: “何止是經常,堂弟他平日里三句不離太子殿下,還曾同我袒露過,希望一輩子都能在太子殿下身邊當差...” 姜玉竹手扶額頭,無語望天。 擔心兄長言多有失,她忙打斷了二人的談話。 “堂兄,我方才與太子在外踏青時不小心打濕了鞋襪,眼下要回屋換一雙新靴,母親此時恐怕還不知殿下入府,還請你代為轉告母親,讓她莫要在殿下面前失態?!?/br> “堂弟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br> 兄妹二人心照不宣,姜墨竹前去后院通風報信,而姜玉竹領著太子回到東廂房。 東廂房其實姜墨竹的院子,還好柳管事辦事敏捷,早在姜玉竹和太子抵達前就遣散屋里的奴仆。 進了屋后,姜玉竹先是給太子沏上一盞茶,隨后匆匆走進寢室更換鞋襪。 詹灼鄴抬眸打量屋內的裝飾,目光掃過書架上滿滿堆砌的《四海志》和博古架上各式各樣的船舶模型,眸光緩緩流轉,神色若有所思。 小少傅在姜宅的臥房和竹意軒風格迥異,就連熏爐里的香氣都不一樣。 竹意軒明亮整潔,陳設雅致,琴棋,書畫,香爐,一景一物流露出主人興趣廣泛。 反觀眼前略顯凌亂的屋舍,好似與古靈精怪的小少傅格格不入。 男子細長手指緩緩滑過碼放整齊的航海書籍,突然停駐在一冊精美的插畫上。 姜玉竹在寢室換好新的鞋襪,兄長的腳比她大上不少,即便在新靴子里面塞上棉襪,走起路仍有些咣當,可她顧不得太多。 太子目光如炬,心思敏銳,在這間不屬于她的屋子里多待上一刻,就多一分暴露秘密的可能。 繞過山水屏風,瞧見端坐在紅木圈椅上手持畫冊的太子,姜玉竹目光微微一怔。 明媚日光入窗,灑落在男子俊美側顏上,挺直的鼻梁,不怒自威的劍眉,男子精致輪廓在光影下深邃迷人。 “殿下,臣換好靴子了?!?/br> “嗯?!?/br> 太子姿態閑適,懶懶靠在圈椅上,單手支額,濃睫半垂,目不轉睛盯著手中的畫冊,只淡淡應了聲。 姜玉竹不由好奇兄長收藏的那一本書冊惹得太子意興盎然,于是走上前。 可待她看清畫冊上的春色,眼皮子猛地顫了顫。 只見畫中男女未著寸縷摟抱在一起,極盡纏綿,神色愉悅,姿勢豐富,一幅幅畫面沖擊著姜玉竹幼小的心靈。 她匆匆走上前,想從太子手中搶奪這等辣眼睛的畫冊,可因腳上靴子不合腳,行走間一個蹣跚不穩,竟一屁股跌坐在太子腿上。 目光觸及畫冊上的女子盤坐在男子懷中,一對玉臂挽在男子脖頸上,擁吻得難舍難分。 畫上男女親昵的姿勢,倒是與當下二人有七八分相似。 姜玉竹挪開目光,抬頭看向近在咫尺的薄唇,情不自禁吞咽口水,耳根隱隱發燙。 太子下顎線條硬朗,輪廓分明,修頸下扣著金鑲玉龍紋扣,一襲玄色暗紋錦袍,渾身上下充斥冷冰冰的禁欲感。 可她卻清楚男子禁欲皮囊下的真實面目。 熾熱之極,濃烈之極,仿若一團熊熊烈火,要將她燃燒殆盡。 姜玉竹掙扎著要起身,卻被太子按住肩頭,抬眸間對上男子鳳眸含笑的深邃眉眼。 “少傅博覽群書,涉獵廣泛,倒是雅俗共賞?!?/br> 聽到太子的調侃,姜玉竹耳根子更燙了,心里將兄長罵了遍,卻只得無可奈何背上了這口黑鍋。 “殿下說笑了,臣..亦是無意中購得此畫冊,咳...要說此物有傷風化,熏染心神,殿下志潔行芳,還是遠離此物為好?!?/br> 說完,她奪過太子手中的避火圖,遠遠丟了出去。 詹灼鄴盯著面色緋紅的少年,想起適才小少傅堂兄說的那番話,唇角輕輕彎了下。 他猜想,小少傅心里或多或少,還是有著自己,只不過少年情根細軟,面子又薄,羞于去承認罷了。 小少傅在太子府中雖然處處躲避著他,不過在親人面前還是袒露出心扉,更是在自己房內卸下偽裝,主動撲進他懷中。 詹灼鄴俯下身,一手扶著少年細弱的腰肢,另一只手扣在他腦后,目光粘在少年嫣紅的唇瓣上。 多日未曾品嘗的珍果,好似更紅潤飽滿了些,勾得人如饑如渴。 “殿下...這可是在臣的家中,還請殿下克制...” 話還未說完,姜玉竹就被太子撬開唇瓣,攥住她的舌,重重吻下去。 眼瞅著太子被避火圖勾出火,姜玉竹內心叫苦連天,落在頸側的吻密密麻麻,酥軟了半邊身子,她不敢放聲大喊,若是引得母親過來瞧見此情此景,只怕要當場給大燕龍子抽筋扒皮。 姜玉竹只好放松緊繃的身體,順從太子的求索,只盼對方快一些消除火氣。 可她的順從好似撮鹽入火,引得烈火噼啪作響。 攥在腰間的手掌熾熱有力,好似要將她生生折斷。 此時此刻,她并非在太子府,而是在兄長的廂房里,周遭環境熟悉又陌生,心里充斥著有駁倫常的禁忌感,如密密的針尖兒不停刺激著她緊張的心神。 這種禁忌感,讓姜玉竹變得格外敏感,只覺游離在肌膚上的唇瓣熾熱異常,灼得她靈魂顫栗。 夏日炎炎,二人很快就吻出了一身汗,鼻尖都冒著一層晶瑩水光。 “殿下...臣的母親正在過來的路上,還請殿給臣留點體面?!?/br> 姜玉竹雙掌撐在太子胸口,低聲求饒,眼眸里泛起了朦朧霧氣。 詹灼鄴最喜歡小少傅這幅情致濃時模樣,少年肌膚勝雪,幾經撩撥,雪白肌膚下透出淡淡的粉暈,好似醉芙蓉的花瓣兒,酒暈微微上雪酥,眼波流轉間,奪魂懾魄。 他親吻少年泛起一層蜜汗的額頭,啞聲道: “少傅想要體面,孤自會成全?!?/br> 姜玉竹正要松下一口氣,卻見太子伸手撩開她的衣擺,欲要脫下她腳上的靴子。 她不由大驚失色,慌忙阻攔道:“殿下...這...這就是你說的體面嗎?” ———— 得知太子入府的消息,殷氏驚得魂都要飛了。 姜墨竹眼疾手快,將早就準備好的薄荷油放在殷氏鼻下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