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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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是我無理取鬧,宋三公子有傷在身,該好好養著,我就不打擾了?!?/br>    說完,辛如練起身就要離去。    從一開始的惱怒到現在恢復了平日里的清冷之色,整個過程不過及一盞茶的時間。    她不是沒有人的情緒變動,她允許自己大悲大喜,但她會近乎瘋狂地把時間壓縮到最短。    說走就走,干脆果斷,就像是看淡了一切,生任何事都不在乎,再也沒有什么能夠攔住她離去的腳步。    宋硯清猛地拉住她的手:“別走?!?/br>    這一刻他怕了。    他真的怕了。    怕她一去不回。    更怕她和自己從此一刀兩斷。    宋硯清握緊她的手:“夫人既然要看,那便看罷?!?/br>    他的練兒只是想要一個真相而已,什么都沒做錯,現在卻反過來給自己道歉。    該道歉的人是明明是他。    第10章 我不介意夫人把我當做文兄    宋硯清一手拉著辛如練,一手去解衣服。    上身衣衫半褪,繃帶卸下,滲血的傷口映入眼簾。    寬大的白衣下寬肩窄腰,肌理瓷白仍見線條,唯有胸前可怖的傷口破壞了這一幅上好畫卷。    辛如練無心關注其他,盯著那深可見骨的傷痕,腦中忽有一根弦嘣地斷開。    確實是劍傷。    但是只有一道劍傷。    貫穿了整個前胸后背,血rou翻飛模糊,足以見其刺劍的人下了死手。    見她神色凝重,宋硯清開口打趣:“這傷委實不好看,讓夫人見笑了?!?/br>    他說得輕松,活像是這傷不在他身上一樣。    辛如練全然沒聽見。    怎么可能只有一道傷?    怎么可能?    辛如練緊緊盯著傷口,手指輕輕在宋硯清胸前撫過,不甘心地想要尋找另一道劍傷。    她刺了一劍,殺手也刺了一劍,怎么說都該有兩道劍傷。    辛如練眸色幾轉,震驚過后,沉下心來細細想了想。    眼下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    要么宋硯清不是文叢潤。    要么,就是殺手那一劍和她捅的那一劍剛好重合,這才造成了只有一道傷口的假象。    辛如練想得入神,絲毫未發覺宋硯清此刻耳根微紅。    指腹清涼如水,呼吸溫熱酥麻,落在肌膚上頓時如同冰火兩重天,尤其是自肩頭垂落的發絲有意無意掃過胸膛,帶著若有若無的女兒香,幾乎所有的感官都在此刻被無限放大。    宋硯清不好意思地干咳兩聲,試著往后挪,無奈身后就是桌子,逼仄的空間下避無可避。    察覺他的動作,辛如練抬眸,目光和宋硯清對上。    后者頰上飛霞,襯得整個人我見猶憐,欲語含羞。    被辛如練發現自己的窘迫,宋硯清也不尷尬,唇角一勾,笑意端莊風度:“夫人既已看過,如今可相信了?”    “一道傷口并不能說明什么不是嗎?”辛如練道。    對于之前的兩個猜想,她直接否定了前一個。    她的短劍主打的就是為了更好地隱藏,方便攜帶在身上,較尋常短劍薄,所以留下的傷口也比一般短劍的小。    而殺手當晚用的是長劍,劍身寬且刃口大,只要角度力度掌握得好,有萬分之一的可能造成只有一個傷口的情況。    宋硯清想了想,迎上辛如練的眸光:“夫人若是實在放不下文兄,我不介意夫人把我當做文兄的,只要夫人愿意,我可以嘗試著去做文兄……”    聞言,辛如練壓了壓眉尾,緘默著一點點逼向宋硯清。    她如此,后頭的話宋硯清再也說不下去,心虛地往后挪。    她進。    他退。    直到退無可退,宋硯清心頭直跳,一手護著辛如練,一手杵在桌案上支撐身體,嘴皮子都不大利索了:“夫……夫人?”    辛如練一言不發,面色與尋常無異,眉目依舊凝霜含雪,只有熟悉她的人才會發現她此刻有些不悅。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    她現在是沒有辦法證明他就是文叢潤。    但他也無法拿出有效證據反駁他不是。    讓她證明一個人是另一個人,或者讓這個人證明他就是這個人,這本身就是個無解的偽命題。    辛如練正待說些什么,緊閉的門忽然被大力踹開。    “姓宋的,你給本宮出來?!?/br>    熟悉的聲音響起,辛如練思緒回轉,扭頭看去。    門口站了兩人,一男一女。    女子紅衣勝火染了半邊天,云為鬢,花做顏,顧盼流轉間青絲糾纏,許是一路跑著來的,頭上玉簪金釵舉步輕搖,一張臉明麗得令百花黯然失色,淡掃蛾眉儀態萬千,一派雍容華貴,正是大齊尊貴無雙的長公主。    而長公主旁邊的男子一身青衣素衫,卻難掩雅人深致,廣袖高冠頗有種臨風而立,松下聽泉的隱世意蘊,尤其是那眉宇下的一雙桃花眼,或抬眼或垂眸,瀲滟不似塵中景,總讓人無端想起寒木春華的景象。    單就這么一瞧,郎才女貌,才子佳人,莫過如是。    辛如練有些詫異。    阿姊?    彼時青衣男子正扶著祝從濃,乍然見到屋中場景,面色一紅當即移開視線。    辛如練被他這一眼看得有些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