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BE后全員火葬場 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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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齊齊松了一口氣。 “馮肅啊,這么晚去哪兒?!?/br> 馮肅答了一聲:“喝酒?!?/br> 此人不愛說話,往日跟著梁耳賣命,回回運氣都好,活著回來了。 “梁耳一死,他倒是解脫了?!?/br> 馮肅沒理會身后的聲音,徑直出了門,身影剛入巷子,便被一把暗處竄出來的刀子逼上了脖子,“進一步說話?!?/br> 馮肅后背僵硬,脖子后仰,努力避開刀刃,配合地退后幾步。 務觀示意一旁的沈明酥,“捆上?!?/br> 沈明酥不會捆人,一把藥粉灑在他口鼻之間,馮肅慢慢地脫了力,人跪坐在地上,半刻便沒了反抗的力氣。 務觀收回刀子,忍不住夸道:“就說你應該賣藥,早發財了?!笨戳艘谎鄣厣系娜?,“此人就是馮肅,梁耳的口沒滅干凈,如今人走了,落在你手上,要問什么,自己問?!?/br> 那日在牢房,進來的兩人均以面罩遮面,沈明酥不確定是不是他,緩緩蹲下身問他:“你見過我?” 馮肅脖子抬了一半,目光吃力地掃了他一眼,并沒有回答。 務觀用刀提起他下顎,“問你話?!?/br> 馮肅點頭。 沈明酥又問:“在京兆府地牢,梁耳審問我的話,你知道?” 馮肅再次點頭。 沈明酥心跳漸漸加快,繼續問:“一年前,梁耳去過幽州?” 馮肅這回遲遲不作答。 務觀再次把刀逼向他脖子,“刀子鋒利,遲了想說都來不及?!?/br> 馮肅吞咽了一下喉嚨,似是終于感到了恐慌,“一年前,梁耳確實去過幽州,沈娘子也不必來為難我,我不過是一名無名小卒,一切都是梁耳的吩咐?!?/br> 沈明酥腦子有嗡嗡聲響,顧不得身旁還有務觀在,盯著他問:“他去幽州干什么了?!?/br> “殺了一戶人?!?/br> “殺了一戶人?!倍叺奈锁Q聲不斷擴大,吵得她快要聽不見任何聲音了,沈明酥突然抽出袖筒里的一柄匕首,死死抵住馮肅的喉嚨,一字一字地重復,“殺了一戶人......” 那是她的父親,母親,沈家十幾條人命。 父親被血跡染紅的青色長袍,即便過去了一年多,還是那般清楚,清楚到她到如今都能聞到血腥味。 手有些發抖,刀尖不覺已一寸一寸往前,沈明酥又顫聲問他:“梁耳為何要殺沈家?” 馮肅感覺到了喉嚨間的刺痛,神色逐漸慌亂,“沈娘子這不明知故問嗎,沈壑巖手里有一塊能起死人,rou白骨的雲骨,梁指揮不知道從哪里聽來,前去討要,可沈壑巖不給,只能要他的命?!?/br> 沈明酥眼睛發紅。 “雲骨乃續骨之藥,梁家沒有四肢癱瘓之人,梁耳背后是誰?”她等了一年,沒有一日能好好安眠,如今真相就在眼前,她馬上就能知道到底是誰殺了沈家,為何連一朝宰相封重彥都不敢碰,那即將得來的答案,逼得她不敢呼吸,雙膝早就一同跪在了地上,張了張嘴,想再問卻又害怕,可到底還是忍不住啞聲問:“沈家的那個小姑娘呢,你們把她怎么樣了,她在哪兒?” 刀尖的血順著馮肅的喉嚨緩緩往下蔓延,馮肅艱難地往后仰,目光求救地瞟向一旁的務觀,“沈娘子先冷......” 話還沒說完,迎面忽然一陣疾風襲來,務觀臉色一變,一腳踢開馮肅,箭頭擦著馮肅的耳側穿過。 再抬頭,前方火把的光束已經映在了三人身上。 沈明酥臉龐上掛著兩行淚珠,轉頭看著朝她走來的封重彥,沒有半點喜悅,目中反而溢出驚恐之色。 封重彥把手里的弓箭甩給了喬陽,朝她伸出手,語氣極為溫柔,“過來?!?/br> 沈明酥反應了過來,猛搖頭,轉身拽住馮肅的胳膊,急切地問道:“他是誰,你快告訴我,他是誰!” 封重彥沒給她機會,側頭示意,“殺?!?/br> 身側衛常風和喬陽一瞬躍起,借助兩邊的矮墻,飛檐而過,手中彎刀在手,一左一右圍住了務觀和馮肅。 務觀慢慢拽起地上的馮肅,面具下的眸色沒有過多的驚慌。 嘖,又瘋了。 一向冷靜自持的封省主,竟如此不經逼。 喬陽早就忍不住了,手中彎刀橫在前,看準了務觀的喉嚨,疾步沖上前。 務觀側身避開,手里還拽著動彈不得的馮肅。 剛避開喬陽的彎刀,衛常風已經殺到了跟前,務觀情急之下,拿手中短刀相擋,“大人息怒啊,有話好說,兩條人命,可不好交差?!?/br> 封重彥一笑,“這就不勞擱下cao心了?!毖劾锏臍⒁庖哑?,揚聲同衛常風和喬陽喊話,“斷胳膊斷腳,一人賞百兩白銀,要死了,每人賞百兩黃金?!?/br> 真是個有錢的瘋子。 衛常風和喬陽也是個見錢眼開的,招招致命,務觀只得先放開馮肅。 馮肅動彈不得,大抵也沒想到沈明酥上來就對他灑了一把迷藥,此時只能任人宰割,看著封重彥步步靠近,托著身體咬牙奮力往后挪,指望務觀能撈他一把。 封重彥也不著急,不緊不慢地上前,抬腳踩到了他胸口,正要彎身取命,頸側突然一涼。 耳邊打斗聲仿佛消失了一般,夜風擦著他脖子上的刀尖而過,發出了尖銳的刺耳聲,封重彥慢慢地轉過頭,帶來的火把早丟在了地上,照著身后人的一側臉龐,星星火光在那只眼睛里跳躍,一瞬間眸子里的殺意,他看的清清楚楚。 封重彥沒動,眼里的不可置信,奪去了他所有的思緒。 懷疑自己看錯了,又懷疑是一場夢。 他記得沒錯,這柄匕首是他送她的,取了他自己的半截斷劍,親手融掉,一錘一錘地替她打造了一把匕首。 是讓她用來防身。 他告訴她:“別心軟,軟弱在生命面前一文不值,誰讓你害怕你就先殺了他?!?/br> 她被匕首的鋒芒嚇得惶惶不肯接,“我不要?!?/br> “為何不要?” “有你在,我用不著?!?/br> “要是哪天我不在你身邊,你總得自保?!?/br> “恐怕沒有那一天了,我將來嫁給你,每日形影不離,就像父親和母親一樣,這些年母親周圍的蟲子,都被父親殺光了?!?/br> 最后她還是留下了,“既是封哥哥給的,我留著,不為自保,用來保護你?!?/br> 那把曾經用來保護他的匕首,如今她卻把刀尖對向了自己。 頓疼后知后覺地從他心臟炸開,一時沒能直起腰,他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的眼睛,看著她終于清醒過來,手里的匕首緩緩垂下,空洞的眸子里滾出一滴淚。 她應該也記起了那段往事。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出聲問她:“阿錦要殺我?”聲音從喉嚨里擠壓出來,撕碎了一般,一字一句地問她:“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你要殺了我?” 沈明酥握住匕首的手腕微顫。 她愛了他四年,或許還在愛著,但這些不重要了。 “好,我不問旁人?!鄙蛎魉盅氏潞韲?,望進那雙熟悉的眼睛,啞聲道:“我最后一次問你,父親,是誰殺的?!?/br> 封重彥喉嚨輕滾:“梁耳?!?/br> “還有呢?” 火把在他腳下灼燒,背心卻被夜風吹得發涼,地上的身影在光與暗之間不斷地撕扯。 ...... “他明賢帝才坐上那把椅子,為了掩蓋天象,竟屠了半個太醫院,我半生摯友滿門無一生還,我懷著仇恨救下她,并投毒于明賢帝,意為報復,殊不知卻犯下了不可彌補的錯誤,我悔了,悔了半輩子,伯鷹,今日我唯有托付于你,望你能救下她,別讓她當真成為石磨里的豆子,我不是她父親,我也不配做她的父親?!?/br> “沒有了?!?/br> 作者有話說: 寶貝們來啦!嗚嗚嗚,感謝支持!女主身份的上帝視角終于開了。女主父母的死與男配無關。男配會和男主協議走一段路(紅包繼續) 寫了個仙俠文案,喜歡的寶兒可以收藏一下哈。 《師尊,意外嗎》 衡聞時十歲登基,十八歲名揚天下,他窮盡一生,想要普度眾生修煉成佛,但最后一敗涂地,敵人的鐵騎踏過邊境,昔日的部下推翻了他的殿堂。 他站在高臺上,看著底下高呼著要取他項上人頭的萬千子民,心灰意冷,滿臉絕望。 身后唯一還肯留在他身邊的小姑娘問他:“陛下恨嗎?” 他點頭。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陛下不必著急,成佛之路漫漫,陛下再等待下一個好時機?!?/br> 他伸手摸向腰間的長劍,想要了結這一切,劍還沒拔出來,先被一只利劍從背后穿透了胸膛。 他低下頭,不可置信地看著胸口那截滴著血的劍尖,聽到身后她無比惋惜的聲音:“我勸過你了,你不聽,非要成魔?!?/br> 他嘴角抽動。 萬般怒火燒心,吐出一口血。 特么的他只是想自我了結。 可惜她沒給他說話的機會,提著他的首級,在萬眾一片呼聲中,代替他成為了救世主。 — 清炎殿閉關了幾萬年的師尊剛醒來,門下的弟子便跑來告訴他,門口飛升上來了一位水仙妖。 他這清炎殿門檻極高,幾萬年都沒上來一個,哪里來的小妖能有那么大的本事。 弟子回稟說她鏟除了凡間大魔頭,拯救了世人。 不久后,弟子領著人前來。 可能是凡世間那一劍刺得太深,以至于他在看到那張臉時,胸口還有些隱隱作痛。 而底下跪著的小水仙,面上那抹不可置信與他當年簡直如出一撤,顫抖的雙目中僅寫著一字:“艸!” 那幾話叫什么來著,對,天道好輪回。 于是一眾弟子,看到那位幾十萬年來從未有過半點情緒的面僵師尊,睡了一覺居然破天荒地笑了。 文案存于2023/11/09,謝絕搬運加工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