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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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們的注視下,蘇虹用鑰匙打開了其間一層隔層,用白布遮住的尸體瞬間被她從隔板里拉了出來,鋪天蓋地的冷氣讓方梨汗毛豎起。 方梨記得祁容說過他是被尖銳物品戳破喉嚨而死的,倒吸著一口涼氣,眸光畏懼地看著鋪在尸體上面的白布,手抖地捏起了白布上的一角,接而慢悠悠地掀開了,尸體面部慘白,睫毛上覆著冰霜,軀體已成凍僵化,胸口上還有數不盡的傷疤,脖頸處有道極其深的致命傷口,往下看手里緊握著一個不知是何物的物件。 “他手里攥著的是什么東西?”方梨指著他的手臂,而她的目光始終停留在他的面孔上,陷入了短暫的莫名愁苦當中,才朝她們問道。 “尸檢的時候就發現了,我們試圖拿下來可他攥的實在太緊了?!碧K虹眼神堅定,像是要告訴她一件震驚的大事,“梨梨,接下來我要說的話可能會讓你難以接受,可這都是我和祁阿姨下定了決心要對你坦白的事情?!?/br> “什么事?”她強忍著害怕,彎腰想去掰開他手里攥著的物件。 又聽見蘇虹說:“其實左時野早在一年前就已經死了……” 一道聲響,徹底打斷了蘇虹接下來要說的話,從他手里掰出來的物件,意外地掉落在了地上,是一串項鏈,吊墜是張小相片,里面是他們一家四口的模樣。 方梨像抽走了靈魂一般癱軟在了地上,眼淚陡然從眼眶中流了下來,哭得傷心欲絕,發泄著數不盡的委屈與埋怨:“你們為什么不直接告訴我?!我被他騙了整整三年,我像小丑一樣被他耍的團團轉,你們站在上帝視角覺得很有意思是嗎?!” “哥哥在臨死前都在想著家里人,他不該死的!他很愛我們,mama難道你一點兒都不痛心嗎?他是為了你女兒才進的監獄??!” 所有的疑點都在今天真相大白,方梨一時難以承受。 蘇虹氣勢軟弱:“你叔叔叫我把嘴閉緊,我哪敢直接告訴你??!我后來不也彌補了?說要帶你來醫院,給你看個東西?!?/br> “別哭了,好孩子?!逼钊荻紫律碜?,撫摸著她的背,無奈地說,“阿姨對不起你,我也有私心,畢竟祁喬郃是我兒子?!?/br> 方梨哭個不停,人既不能復活,而她又為自己的愚蠢所感到恥辱,為什么當時要天真的和他達成約定,現在不僅被騙了心,連左時野也離世了。 “你去國外吧!留在國內我兒子是不會放過你的,他認定的人是絕對要得到的,阿姨會帶你逃走?!?/br> “這事我沒意見,看你啊梨梨?!?/br> 左時野去世,方梨在國內便沒有牽掛的人了,他的尸體被以他家人之名給領走了,死者要入土為安,所以她將他的骨灰葬在了許柚清的墓碑旁邊,白菊簇擁著他們,希望他們能在天上母子重逢。 沒能給他好好的辦一場葬禮,來送左時野走的人,就只有她們三個人,方梨心身疲憊,還受了刺激,直接暈在了蘇虹的懷里。 在夢里,方梨感覺自己的手背被人揉搓著玩弄,眼皮微顫緩緩地睜開了眼,她聽見耳旁有人正在喊自己的名字。 她微側過頭,只看見他像老實規矩的好學生撐著下巴,人畜無害的看著自己,關懷備至道:”你好點了?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我叫醫生來?!?/br> “不需要?!睆乃掷?,方梨把自己的手給抽了出來,發現自己的無名指上戴著一枚戒指。 聽見祁喬郃深情的告白:“方梨我愛你,我想和你有個小家?!?/br> 她厭惡祁喬郃在自己面前裝的有模有樣,也厭惡他的觸碰,更不會和他結婚。 祁喬郃俯身,雙臂撐在她的身側,雙眸泛著意亂的情迷,想要輕吻她的雙唇,她卻刻意地躲閃,他并不急地笑了笑,嗓音欲低:“親一個?!?/br> 要是放在以往,方梨會滿懷欣喜地接受他的親吻,可現在她無論如何都不愿讓他再碰自己了,她甚至反胃到喪失理智地扇了他一巴掌。 臉被她扇在一側,祁喬郃面無表情地斜睨著她,看不出是否生氣了。 “哥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腦子還不太清醒?!狈嚼婵焖俚狼?,望著他露出真摯的眼神。 她要逃去國外,所以現在她要裝成以前那副模樣,讓他沒有任何的警惕。 人生如演戲,說的不就是現在? “沒關系,去了向之暖家一趟怎么眼睛腫成這樣了,嗯?”祁喬郃把她摟在自己懷里,歪著頭輕輕揪了揪她的耳朵。 方梨揉著發酸的眼睛,扯謊起來,“電影太感人了,哭了會兒” 祁喬郃親了下她的耳垂,在同一個位置上又用舌尖舔砥著,懶洋洋的低音鉆進她的耳內:“所以小哭包是哭暈的?” “你才是小哭包!哥哥,我餓了,你能不能下樓給我買飯?!?/br> “想吃什么?” “我不挑,你買的我都吃?!?/br> 聽見她要吃飯,祁喬郃起身穿上外套,出了門。 待他走后,方梨把那枚戒指從無名指上抽了出來,嫌棄地扔在了垃圾桶里,這時,蘇虹走了進來,遞給了她一套衣服,“快點把衣服換上,已經安排好人送你出國了?!?/br> 方梨擔憂的說:“他會找到我嗎?要是他找到我了怎么了?” “我和祁阿姨會給你偽造一個新的身份,國外也有人照料你?!?/br> 去機場的路上,方梨擔心的不行,生怕祁喬郃會突然把她給抓回去,如果真抓回去了,那么后果一定是她會被他給囚禁,在他身邊永遠沒有自由。 晚上八點,夜幕降臨,方梨終于心安理得的坐上了私人飛機,飛機平穩地在高空中飛行,一名男子手里拿著一個文件袋走了過來,他將文件袋擱在了她的面前,“方小姐,這是您去往俄羅斯的新身份以及落腳點,我們還給您請了一名俄語教師,方便您學會他們國家的語言?!?/br> 方梨把文件袋打開,里面有一串房屋鑰匙,還有幾張身份表,她的身份信息全給偽造了出來,就連名字也換了,表格上面的年齡比實際年齡小了幾歲,而且還是個在俄羅斯從小長大的亞裔女子,父母是俄羅斯當地的普通公民,單從這張表看誰都發現不了真正的自己。 她這是完完全全的有了一個新的身份,也要面迎一個全新的生活。 “方小姐,這是給您的新手機,里面必要的聯系人我已經給您輸入在了上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