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忍耐(微H)
Hunter17廁所隔間中,兩具交纏在一起身軀正忘情擁吻。 任令曦已經忘記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了,不過她很肯定,是賀云朝先動的手。 身上掛脖的短裙上身被解下垂墜在腰間,乳貼不知飛去了哪里,這一刻她上半身一絲不掛落在賀云朝掌心,他手掌每一寸撫摸過的地方,都像帶著電流,激起一陣雞皮疙瘩的酥麻快意。 賀云朝握上了她的rufang,捏得她有些生疼。 這么想就會覺得羞恥,ABO特別犯罪調查科的新人菜鳥警官,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她的小徒弟,明明交集不過數周,平日里對白還停留在哪具尸體哪有疑點的兩個人,此刻竟然會在某個CLUB的廁所隔間里縱情愛撫接吻。 任令曦知道Omega的信息素對一部分Beta也會有影響,不過這影響是不是太嚴重了一些?賀云朝壓抑不住的粗聲喘息和無意識失控的手勁都在告訴她,發情的好像不止是她一個人。 可警局的檔案不會錯,就像是錢樂說的“他這樣還能是什么類型?”,任令曦努力在心里抹去另一個答案,不會的,他不像,況且如果他是,根本不會屈就在犯罪科當個菜鳥新人,通?!蹦切┤恕碑厴I時就已經碩果累累,直接進的都是精英團隊,或者空降為管理者。 Alpha出生就掌握了基因密碼,是天生的領導人,無論是精神力還是身體素質都是壓倒性的贏家,更不要說侵略性的信息素。 作為Omega,任令曦對Alpha信息素的侵略性體會非常深刻,每一次都會讓她由心犯怵。 可賀云朝沒有。 盡管此刻她不受控地被包攏在賀云朝臂彎里,只能被迫仰起下巴接受過激至深的舌吻,但她還不到無法呼吸的地步,反而是賀云朝的吻讓她從發情的煎熬中獲得了些許的快慰。 兩條舌頭濕熱糾纏,胸口的揉捏力道更加放肆,賀云朝放開她,俯身往下滑,一路沿著她的下頷、頸項、鎖骨吮吻,直至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胸前,他一口銜住了挺翹的乳珠。 任令曦驀地繃直了身子,高高昂起天鵝頸,緊貼著隔間的壁板。 她的手指岔進賀云朝發間,仿佛安撫某只大型犬一般,無意識撫弄。 剛才那股無處宣泄的yuhuo得以慰藉,任令曦不斷挺腰將rufang哺喂入他口中,每一次賀云朝都會含得更深一點,直到大半乳rou都在溫熱的口腔中被包裹,被滑膩的舌頭一圈一圈纏繞舔弄,任令曦發出舒服的喘吟。 “賀……賀云朝……”她不知道能說什么,只是想叫他的名字。 真的很丟臉,明明他們今天之前只不過同組的偽師徒關系,明明她還看不慣他半桶水的敷衍性子,可是她現在卻只想和他交配。 比起那些陌生人,比起其他熟人,好像,選擇賀云朝,并不壞。 不算一無所知,也不會太知根知底,這種半生熟的關系,最適合臨時發情。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叫了他的名字,胸口被濕裹的乳尖傳來巨大吸力,快感一瞬間拔高到了天靈,像煙花般炸開,隨之而來的舌尖快速掃弄,更讓她亢奮得蜷縮起腳趾。 賀云朝的手捏著乳rou擠壓,仿佛內里真的有乳汁要被嘬空一般,鈍重的吮痛伴隨麻痹快感,一口一口吞噬了她的神智。 這是她第一次縱容自己發情,原來發情并不是那么糟糕的事。 沉淪于情欲中的她垂眸,埋首在她胸口的賀云朝似乎也有所感應,微微抬頭。 自上而下與自下而上的兩道視線交匯,她只看到他松開口,被拉扯的乳rou從他嘴里回彈,因為嘬吸而紅腫的rutou躺在賀云朝的舌尖,被舌頭來回撥弄。 他一邊舔弄一邊仰面注視她,仿佛是想從她眼中感知到她一星半點的不可自拔。 因為他備受煎熬,在任令曦尚未發現的地方,賀云朝已經粗硬如鐵。 好yin靡的畫面,她卻薄唇輕張,帶著喘息說:“那邊……也要?!?/br> 賀云朝嘴角勾起來,驀地上前重重吻了她一記,又低頭含住了另一邊。 賀云朝吸奶的時候手上的動作也沒有閑暇,一只手扶住她的腰肢,一只手沿著任令曦的臀線,一路摸進了裙下。 任令曦扭著身子不知是要躲避還是迎合,但反正結果都一樣,那只手摸到她的絲襪,指尖壓上薄襪和底褲的布料,在她腿心摩挲。 指腹很燙,燙得她一激靈,過電一樣。 和自我安慰完全不一樣的陌生異物侵入感,即便在發情期,任令曦還是下意識夾緊了雙腿,可是那根手指下一秒不容分說捅破了絲襪,隔著內褲抵上了她灼熱的陰阜。 胸前和下體同時傳來被侵犯的快意,陌生的情潮讓任令曦不知所措,她搭著賀云朝的脖子,拱起腰掙扎,這么一動作,又將乳峰喂進他嘴里,腿心后坐,脆弱的花唇擦過他的指尖。 “啊……”不由自主溢出呻吟。 只一下摩擦她就感受到了快樂,又嘗試擦了第二下。 好舒服。 換做往常的任令曦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向情欲低頭,可今時不同往昔,她在發情,就像是賀云朝說的那樣,Omega發情天經地義,是她放縱自己最好的借口。 發情帶來的胸悶焦灼與疼痛被每一次的快感緩解,任令曦無意識騎在賀云朝手指上蹭動,不大的隔間里,回蕩著女人的低喘聲。 賀云朝心領神會,指腹壓進兩瓣貝rou之間,沿著溝壑和那一抹嫩軟的突起,快速來回碾磨,但那還不夠,有欲望的不止是任令曦一個人,賀云朝咬住她硬實的紅粒,帶著齒尖的扯弄反復用力嘬吸。 這樣高強度的刺激反復了好一會兒,任令曦差點高叫出聲,隔間外再度傳來人聲,她才猛地抿住唇。 賀云朝吐出口中的濕淋淋的紅實,低聲湊到她耳邊問:“……哪邊更舒服?” 任令曦瞪他。 這倔強的性子,竟然能讓任令曦在發情期還能抽出神智來瞪他。 “想讓……令曦姐……舒服而已?!?/br> “令曦?!?/br> “嗯?” “叫令曦?!?/br> 這時候被叫“令曦姐”,讓她覺得自己像老牛吃嫩草,他說得那么乖巧,分明還比她大兩歲。 賀云朝此時此刻和她一樣性致高昂,說話的語氣都帶著情欲上頭的顫音,本就磁性十足的聲線此刻仿若電流,游走過她的耳際,“令曦……” 明明是她這輩子聽得最多的兩個字,可當下淌進她耳中,她還是一陣腦中嗡鳴。 像是某種催情的咒語。 “所以,哪邊更舒服……令曦?” 像是為了讓她回憶起感受,說完賀云朝又低頭吸了吸她的奶尖,手上搓弄的動作更甚。 沁出的液體已經沾濕了他的指尖。 門外的人進了他們隔壁間,即使這里不是上下通透的隔間,但門板依然很薄,稍微大聲點說話都能聽得見。 好像不止一個,兩個人跌跌撞撞,進了隔間砰地一下倒在壁板上,就在任令曦身后,同一塊壁板。 隨后隔壁響起高亢的呻吟,任令曦和賀云朝對視一眼,一下就明白了。 任令曦聽著那邊廂的聲音,忍不住伸手撫上賀云朝下面隆起的一團。 賀云朝遲滯了半秒,只聽任令曦問他:“你呢?” 弓著身的賀云朝直起腰來,一瞬間把她包攏在自己身下,擋住頂上投來的所有燈光。 兩人瞬間拉近的曖昧的空間里,糾纏著彼此濃重的喘息。 “Beta發情……哈……也這么……厲害嗎?”任令曦仰頭,另一只手撫上他的臉,身下的手掌已經拉開了他的拉鏈,探了進去,一把包裹。 她沒看見賀云朝擱在她頭頂的手已經暴起的青筋。 如果賀云朝放任欲望,他們現在決不會僅僅只是這樣。 賀云朝按住她的手。 “……再下去就忍不住了,”他說,“我可以……用別的方式幫你?!?/br> 雖然發情的最終目的是性器交融才能徹底紓解,但abo課程上也不是沒有教過abo的假性高潮,只要身體獲得一定程度的高潮感,發情表現就能得以短暫舒緩,拖到她找到抑制劑注射也不是不可能。 任令曦卻沒有妥協,反而問:“你不想和我做?” 她承認自己現在的主動有很大一部分發情的原因,但……她好像很喜歡賀云朝的氣味。 很奇怪的理由,她和兩個前男友都沒有做到最后,一個是因為床上不合拍,一個是因為她非常厭惡前男友Alpha的信息素,哪怕Alpha的信息素在某種程度上也會引誘Omega發情,但那時候的她只想作嘔,和剛才發情時的作嘔感一樣,直到賀云朝碰她,她才緩過勁來。 她不是保守的婚后派,她只是遵從自己的意志,喜歡與討厭區別很明顯。 賀云朝頓了一下。 他歪首咬她的耳朵,泄憤似地,“想?!?/br> 承認自己對前輩產生情欲是一種妥協,賀云朝是個隨性的人,但他不認為任令曦也像他這般隨性,如果兩人今天因為發情期做了,以后工作抬頭不見低頭見,任令曦的態度,會很麻煩。 他可不想事后被調組,或者被雪藏,這對他要做的事而言也很麻煩。 而且說實話,他還挺喜歡她的。 他不是沒遇到過Omega發情,他自己易感期也有過強烈欲望,賀云朝率性人生里唯一的堅持,就是他從來也沒有將就與誰解決的念頭,這是頭一次,他竟然覺得自己無法自控。 他想做,比他表面上看起來的措置裕如想得多得多,想扒光她,想進入她,想狠狠cao弄她,想一整晚上翻來覆去交媾到天亮,想在她身體里發泄自己全部的欲望。 瘋了。 一定是信息素,他想,一定是她的信息素有哪里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