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骨往下一片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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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什么叫沒了?」 楚繁在電話那頭愣了愣,仔細消化著孫洛話音里這兩個字的意思。聽著孫洛在那邊哆哆嗦嗦的講完了事情的經過,他一個腦袋已經漲作了兩個大。 c城……是江家的地界。 按理說自己洗白了這么久,早都很少再插手黑道生意了,不可能是被他們抓去了吧? 嘖,聽說江家把c城大部分產業交給了最小的那個毛頭小子打理——不長腦子就是形容這類人的,難不成要抓個床伴去威脅我? 難不成那孫子不是男人? 或者……那家伙還沒嘗過這銷魂的滋味?于是不知道男人在這方面的需求有時候跟感情并沒有太大關系? 大概……十八還是十九來著?使槍倒是把好手,遠程射擊尤其準,他記得五年前,有次在靶場跟江家談了筆不算「太兇狠」的生意,見著過那小狼崽子一次。 哎,楚繁輕嘆了口氣,心說這都多少年的事了,江家怎么生出個腦干缺失的兒子來,可惜那一身好槍術了。 按出了一串平日不會聯系的號碼,猶豫了一會,還是沒撥出去。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更不能動用黑幫的勢力找。 找了就承認重要了。 自己更應該可勁的找人玩,如果聽到簡之被扭斷了胳膊腿的消息更要顯得沒心沒肺才能保他個平安活著回來。 簡之啊,簡之。 反復的在心底默念了幾遍這個名字,楚繁扯出一絲苦笑,自己不能栽進去,簡之簡直就是個地獄,誰愛入誰入吧,那么理智又聰明的人——你可要自求多福。 第二天起來簡之就已經可以下地了,雖被醫生囑咐了不要亂跑跳注意飲食規律要吃飯之類的屁話一大通后,就徹底有些坐不住了。 他不能回酒店——難不成眼巴巴看別人比賽? 他不能留在這里照顧程智斐——要不然人家女友往哪擱? 他更不想早早的回去找楚繁報道——雖然楚繁現在不會少床伴,但至少,楚繁在他走之前明確的說了兩個月回來后立馬向我報告。這擺明了楚繁還不想現在就扔開自己。 簡之郁悶地抓了抓頭發,楚繁早點扔開他倒好,這樣還可以用空閑時間再找份閑職賺錢——離他的深造大計又近了一步,噢耶! 于是,簡之跟程智斐借了筆錢偷偷潛回k城,連夜連自家都沒敢回的就跑到了葉紫耀家門前。 跟保安打過了招呼,才得以放行進入。 心道有錢人都一個毛病。 葉紫耀也是個富二代,自己獨居在單人小別墅,但簡之卻把這段路走的極為小心翼翼——因為,有錢人的地方就比較容易看到熟人,尤其是和楚繁熟的人,當然,他們大多數是不認識自己的,只怕楚繁跟他們順路或者怎樣的,萬一打個照面,那簡之覺得自己的下場一定會很慘。 「咦,老師,你還知道來???」 「嗯?」 「我早都放寒假了,我媽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現下正打算給我找新的美術老師呢?!?/br> 「噢,我手機被人偷了,原本在別城打算參加個比賽,也沒參成,先回來了。那個……你家可以先借我住一陣子么?我打地鋪就行?!?/br> 「好說,只要你不教我畫畫就行?!?/br> 簡之嘴角抽搐了下,心說你何時跟我學過畫畫了? 但還是彼此給了個各懷鬼胎的微笑,然后各忙各的去了。 葉紫耀,出生在一個藝術氛圍極其濃厚的家里,爸爸是著名的小提琴演奏家,mama是著名的舞者,爸爸長得絕對是南方男人那儒雅文靜,mama更是婀娜多姿小鳥依人——然后,生了個一米八五的肌rou男出來。 簡之第一次見到葉紫耀的時候,就覺得丫得是去練搏擊的吧,學什么畫畫啊。 隨后,在他mama這般那般的囑咐了之后,戀戀不舍的把葉紫耀攬入了懷中——真的,你沒看錯,當時簡之親眼見到葉紫耀「大鳥依人」的順從貼進了他媽的香胸之中,然后他媽在他額頭印了一個響亮的吻:「耀耀~麻麻這些天要去外地演出,你爸爸在倫敦還沒回來,你要乖乖的學畫畫噢~你麻麻我當初就想要嫁一個會畫畫的男人,你不知道會畫畫的男人認真作畫起來有多性感!所以,你一定要學會畫畫,替麻麻迷死那些跟麻麻一樣懷著少女心的女娃娃們~」 在門口的司機著急的按了第七次喇叭,預計要趕不上飛機時,葉mama才起身走掉了,還不忘給了簡之一個大大的擁抱:「簡先生,我兒子的終生大事就托付在你身上了!」 驚的簡之一口茶水卡在了喉嚨里差點沒給他嗆死。 畢竟,簡之覺得……一個會畫畫的肌rou男人是怎樣也不會……讓女孩子……覺得是很性感的……事情。 或者這兩件事單獨拆開來看都很性感,湊到一起,違和感太過強烈。 于是,就在簡之猶豫著要怎么開口跟這個大男孩自我介紹的時候,就見著那原本也含情脈脈站在門口的男孩看著車子遠去后,溫柔的關上了門,回過頭來一臉兇神惡煞:「小白臉,我不管你是怎么聽我媽騙來的,但是,老子我這輩子注定跟畫畫無緣,我不會學畫畫的,你的明白?」 說著,一邊擼起袖子走過來,大有一幅你敢說不我就砸死你的架勢。 簡之從善如流的喝了口茶順氣道:「得了,我一看你這樣就是個學不好的,你想學,我還懶得教呢。你以為,這畫畫是世上每一個人都學得好的?」語畢附送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那男孩愣住了,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我說,你倒是我第一次見著的……見著這么……吃白食還吃的如此理直氣壯的?!?/br> 「大概前幾個苦口婆心勸你太久沒有用把,你勸煩了反而被嚇跑了吧?」簡之伸出一根纖長蔥白的手指,搖了搖,「老子我缺錢,有工作,你不想學,但是你也想要個一勞永逸的辦法,不想每隔十天半月的就聽一套說教耳煩。那正好,我來你這兒我做我的工作,你玩你愛玩的事情,互不打擾,你媽要是來考察,你隨便涂鴉幾幅,告訴她你學的是最bingo的野獸派或者抽象派就好了。不過,少年人,我也請你想好,你玩是玩不到一輩子的,除非你想當一輩子啃老族。當然咯,你爸媽足夠你啃的話我也不會反對,但是,你的人生,請你對你自己負責?!?/br> 葉紫耀哈哈大笑起來:「少年人?聽說老師你也不過十九吧,我都二十了。喊你一句老師是給你面子,要不是這次k大體育特招,我仍舊連大學都考不上呢,我喜歡打游戲,玩手球,啊對了,你知道手球么?算了,看你這副文弱樣子就應該不知道?!拐f著便伸手捶了下簡之的肩膀。 簡之下一瞬就捂著肩膀疼的摔在了沙發里,五官都快皺到一起去了。 「嘖,你是個娘們么?捶一下就成這樣了?」葉紫耀大大咧咧的站起來想要扒開簡之的衣服看看,該不會真是被他這一小下捶出個什么事來吧? 卻見簡之立馬躲到了一旁,拉緊了衣服:「沒事,我前不久這里磕桌角去了,所以有點瘀傷?!?/br> 葉紫耀一臉鄙夷神色,大概是無法想象這么大的一個人了怎么會撞到桌角去。 當然不會是無緣無故撞上去的!還不是楚繁那個王八蛋! 自己現在鎖骨往下到小腹都是一片紅痕。 要不是因為那天晚上做的太激烈了,簡之忍不住趁著還有力氣卷著被子跑到了客廳:「楚繁你夠了!老子明天下午要去應試家教??!」 「再一次?!?/br> 「你妹啊都幾個再一次了,你不睡老子還要睡??!」 「應聘什么家教啊缺錢我給你!」 「我草你大爺的楚繁!」話未說完就被楚繁按在桌子上又來了一發。 就在簡之拼死的掙扎中,他幸運的把肩膀送到桌角上了。 其實楚繁的胳膊更嚴重。 那千鈞一發的時刻,楚繁幾乎是下意識的用胳膊護住了簡之,結果簡之并沒意識到危險,仍舊不要命的掙了下,于是,楚繁的整塊右胳膊被禿嚕掉一層皮去,簡之的肩膀也沒能幸免。 事后楚繁道:「簡之,我救你真是瞎了眼了?!?/br> 「難怪你老戴墨鏡?!?/br> 一句話讓楚繁閉了嘴。 但顯然,對于這次深夜到訪并擺明了一臉「我是來借你屋子躲避的」簡之,葉紫耀又從樓上折回身子,笑著揮了揮手中的游戲機:「老師你該不會被追債了吧?」 「怎么可能?!购喼ь^給了他一個優雅的微笑,然后淡定的走入了衛生間——他真的很想洗個澡,如果有可換的衣服的話。 心里卻不由得罵了娘,放屁,老子怎么可能被追債。 葉紫耀不依不饒的跟了過來:「那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