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山紅(七)【H】
心神俱緊的少年忽然被叫起自己的名字,胯下壓抑的力道一松,竟直接將半個guitou抵進了那道細窄濡濕的花徑。 前所未有的緊致與暖熱將性器前端一圈圈裹住,如有一張小嘴在身下不斷嘬吸,魂魄都要被她吸沒了。 占搖光尾骨發麻,心跳如雷,僵住了身體不敢亂動。 少女腿心一點粉膩蜜口被撐得脹圓發白,小腹卻似團著一簇細小的火焰,一點一點燎過她周身,將殘存的理智燒作了一團飛灰。 她眼角霎時落下晶瑩的淚,將眼皮洇成了薄紅顏色。 遠處的女子又叫了一聲“十叁郎”,似有要往這邊來探尋的意思。 舒芙嚇得立馬捂住唇,眼神示意占搖光想辦法。 花xue由于少女的慌張而格外緊熱,一寸一寸嚙噬吸絞,將他裹得又痛又爽。 占搖光低頭注視著她,額際冒出細汗,含糊著聲音假作剛剛睡醒的樣子,回道:“是哪位阿姊在那邊么?我下午起睡了一覺,直到現在才醒,阿姊有什么事要囑托我去做?” 那女子松了口氣,卻不防身邊男子的好勝心陡然升起。 男子一把拉開女子軟綿的腿,將再次硬起來的rou根插進了女子已經紅腫的xiaoxue,一入到底,驚得對方嬌呼一聲。 他仿佛刻意做給占搖光炫耀,專挑女子的嬌處抵弄,cao得她左一聲“冤家”,右一聲“郎君”。二人再顧不得有旁人在場,又開啟一段鶯語浪聲。 占搖光終于松了口氣,俯身去親她洇紅的眼尾:“你別哭,我不是有意的,我……”現在就出來。 他話音還未落,舒芙忽然抬手勾住他脖頸,聲音似泣似急:“癢?!?/br> 占搖光懵了,問她:“什么?” “里面,好癢,你再進去一些,不要太深,我叫你出來你就……啊——” 少年思緒紊亂,只將話聽了半句,欲望不受控地朝前一送,全根埋入了少女暖熱的蜜xue深處。 他想,他一定是在做夢了,不然她怎么會對他說這樣的話。 舒芙被入到底的幾乎懵住了,眼里滾出更多的淚水,xiaoxue卻循著身體本能不斷顫抖著吸絞他。 “你做什么!頂到里面了,嗯……別動,快出去呀……” 少女私處濕嫩無匹,xue內軟rou如有意識般貼在柱身吮壓吸絞。 占搖光忍不住哼出聲來,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他滯了片刻,緩緩拖著性器往外抽開些許,見她眉目間神色漸漸松泛,又壞心眼地頂撞回去,果不其然引得她嗚咽出聲。 “不可以、不可以……” 舒芙繃著下頜搖頭,暢快淋漓的快感卻疾速涌來,叫人通體都酸軟無力,臂上也起了一陣莫名的細栗。 少女目色如水,粼粼動人,以至占搖光甚至不敢多看她,視線倉惶移開,卻又無意落在兩人交合的地方。 兩片粉潤的yinchun被他的性器分得很開,露出細窄yin靡的一張小口,偶爾被他的動作帶出更里面的嫣紅的嫩rou。 他眼眶泛起一點紅意,又胡亂地想,她可真厲害,明明那么小的一道口子,竟也能將他全部吃下。 少年不知輕重,根本意識不到自己的性器對于她是多大的沖擊。 少女被頂到里間最敏感的地方,細白的肌理曛起酡紅的醉意,xue壁痙攣似地收縮,花心涌出大股熱液。 “阿芙……”占搖光被燙得一抖,故意露出牙齒輕輕磕了一下她頸下那兩片聳立的玉骨,“你別咬我那么緊?!?/br> 她被塞得滿滿漲漲,蜜xue隨他插進抽出的頂弄而勾連出濕答答的yin液,沿著股溝淌下,洇濕了身下墊的他的外裳。 舒芙既羞且氣,被迫屈起折迭的雙膝撞了一下他的胸口。 “你倒打一耙,明明是你自己要亂動的……” 她言語欲抗,陌生的快感卻像酉水的春潮一樣,伴著春意一陣陣往上漲。 眼見她胸乳起伏,又仿佛要呻吟出聲,占搖光心神一動,連忙壓到她耳邊:“別出聲,他們會聽見的?!?/br> 舒芙渾身一僵,只得拼命忍耐恥骨處浸透膚rou的舒爽,以期不要叫出聲來引得他們注意。 幾經碾壓之后,她終于承受不住身下泛著的驚人的潮熱與灼漲。 少女垂下手,用手指一寸寸地摩挲著少年分明清晰的指節,又刮弄著他青筋凸起的手背。 占搖光首先忍不住了,將她的手反握住,手指鉆進她指縫,扣得十分緊。 舒芙顫著聲:“別在這里,我們換個地方行不行?” “……嗯,我抱你過去,你待會兒不要亂動?!?/br> 少年呼出一口氣,摟起她軟倒的腰肢,讓她整個人靠進自己懷里,連同凌亂散落的衣衫一同撿起,將將遮住她裸露的背。 酉水上粼波揉光,依稀飄著幾片烏青的蓬船。 占搖光箍著她的腰,把她抱在胸前,卻仍叫她底下的軟xue含住他。一步一顛,一步一顫,每一次都直抵最深。 異樣酥癢的快感從腿心蔓延至四肢,舒芙手腳麻軟得幾乎抱不住他,只得死命用腿勾住他的腰,軟馥的一對雪乳緊壓在他胸前。 少女淚紅著眼,任性器在濕濘的xue內一寸寸插得更深。 他怎么這么狡猾…… 舒芙口中凌亂:“你走快點……別讓別人看見了……” 她一面說,一面打從心底覺得羞恥,伏在他肩上抽噎著流淚。 另一對交合的青年男女已至關鍵時刻,自不會在意周圍響動。 阿光倒是有所覺察,可待它抬起腦袋逡巡一圈時,占搖光早就帶著人進了搖曳的蓬船。 舟浮水漾,舒芙初初躺上船時幾乎以為要被迢迢水波顛到側翻,哪知少年輕易地穩住了船身,再度壓了下來。 她虛攏的腿被分開,碩物在濕漉漉的yinchun間上下蹭了兩下,又借著yin液抵進了泥濘的蜜口。 空虛片刻的濕xue瞬間被填得極脹極滿,舒芙忍不住低吟出聲,卻又急快地咬住下唇。 他還未怎么動,輕舟卻由著水流晃悠,使roubang不斷擠弄顫縮的花rou。 交合處不斷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內壁的每一寸褶皺都被一下下撐開碾磨。 “你輕點、輕點……嗚嗚……” 舒芙仰著粉白的頸子,眼角浮起零星紅暈。 粉xue被抵鑿得熱麻濘軟,她顫著聲線,用力聳動鼻尖,汲了幾口船洞外霧冷的空氣,卻仍舊被鋪墊卷地的情欲裹挾得幾乎窒息。 她嘗試往后縮了縮臀,卻被占搖光壓住腰際,一徑拖了回來,欲龍借勢又往xue內插進寸尺,guitou徑直撞上深處柔嫩的芯子。 情潮登時狂如疾風驟雨,灰霾天中陰云一卷,就迫不及待瓢潑灑下。 舒芙目前一片白茫,隱約有斑點星光款流而過,腿心濕濡不堪,卻仍有更為豐沛的yin汁隨著他抽插的舉動沿著柱身朝外淌。 少女活了一十六歲,從未有哪刻如此般失態過,只覺得手足耳目都被人纂奪了,只能依隨著南域連綿的山水放逐自己。 “討厭你,我最討厭你了?!?/br> 舒芙輕輕喃了一聲,睫羽上的淚珠滴在面靨上。她放棄了最后一絲抵觸,雙腿縛住他的腰身,順從欲望將他吞納更深。 占搖光被熱綿綿的xue絞得手足發軟,尾骨躥起一簇小小的麻戰。 他垂眼看她,只見少女雪白的肌膚浮起一層粉潮,眸中波光顫顫欲墜。 他猜出她情動非常,于是扶住她的臀,借勢往身上一攬,讓她跨坐在自己腹上。 舒芙失了支撐,被迫墜在他身上,xue中碩物登時挺入深暖的腹地。 “啊……深、太深了……” 少年撩起眼皮掃了她一眼,用唇吻開了她尖俏下頜上的淚珠,最后才低下頭,將一粒挺立的紅尖含入口中,廝磨吮抿。 腿心guntang硬脹,胸前溫熱密癢,兩廂夾擊之下,舒芙無措地抱住他的脖頸,企圖阻止他更多的動作。 “嗚,可以了可以了,我已經很快活了,再多要受不了了……” 占搖光心窩如被什么輕輕嚙了一口,無邊的滿足快慰流滿周身。 他潤著眼中星點的亮色,像在朦朧的濃夜里撐起兩盞粹亮的燈,循到她耳邊,輕道:“你剛剛說什么?” 船外漸漸飄起雨來,密密促促地點在蓬頂。雨水的涼意從船洞蔓進來,吹醒了舒芙的恍惚與迷離。 她羞惱地反駁:“我什么也未說,你聽錯了……啊……” 他腮頰微鼓,腰腹挺動的力道愈發大了幾分,xue內軟rou被迫顫縮著逢迎,蜜液一沛一沛流泄而下。 他強硬地與她對視:“你老是忽悠我,我剛剛真的聽見了,你說快活…… “而且你也……夾得好緊,里面又濕又熱,我快要死掉了?!?/br> “你別說了……輕一點……” 舒芙哽塞著錯開眼,在心里罵他果然如那女子所說是個小混賬。 嫩xue深處卻因著他一陣強過一陣的動作而緊縮顫抖,酸漲的沖動從腹部往下墜,比不久前她溺的那次感覺更加激烈澎湃。 “不要了……你停下,我、我有些忍不住……啊——” 占搖光被她高潮前極致的緊熱滑膩吸得毛發皆豎,一時不防竟杵在溫暖蜜甬間xiele出來。 少女嬌嫩的下體被一股一股濃白的液體一燙,終于瑟著身子攀上了極致的云巔。 …… 蓬船搖曳,舒芙半披著衣裳,烏發因情事而生的香汗凌亂地潤在脖頸和肩頭。 她打眼往船外瞧。 在霧一樣的薄雨中,南疆男女不知倦怠,依舊在天地間行酒歌舞奏樂。 苗女們熱情而豁達,當壚賣酒的醴娘揚聲道要將最好的一盅酒贈予最美的少年;短打裝扮的颯爽女郎手掌苗刀,立在擂臺上打落了一個又一個妄圖擊敗她的人;還有更多的女子或頤在花甸間,或匍在水樓上,俱是自由驕恣,無拘無束。 船桅上系的一頂小小的紗燈散出幽暗昏橘的光。 舒芙坐在微光里,輕輕地叫了他一聲:“占搖光?” 她雖是叫的全名,卻并不帶有任何氣怒的成分。 “這就是你的家么?” 少年目光灼然地與她對視:“這是我的家?!?/br> 少女便松快地笑了:“我喜歡你的家,我還喜歡……” ——— 我管這招叫聯機做夢(*/?\*) 因為是在做夢,所以可能顯得有點意識流了,等正式doi的時候我再寫得詳細一點(〃′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