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美強慘男主[快穿] 第119節
大獅子不冷不淡的睨著他。 林言討好的笑著,抱住它蹭了蹭。 工作做完了,剩下的時間就是陪大獅子玩了。他喜歡待在大獅子身邊,比待在神子身邊還要自在。 神子心思很重,令人難以捉摸,一般只要林言在他身邊,最后的歸宿都是被擁抱著親吻。 神子尤其愛親他,哪里都愛親,神情淡漠矜貴的垂眸吻他,眼尾浮著薄紅,林言最害怕他圣潔端肅的神情,因為每當這樣的表情出現,就預示著接下來會有一場親昵的夜晚。 想到神子,林言 唇邊暈開笑,小聲跟大獅子說:“他昨天回來了?!?/br> 雄獅面無表情地甩了下尾巴。 林言依偎著它,被它環繞著,充滿安全感:“我托他給我帶一些蜂蜜回來,我記得你愛吃蜂蜜,不過不能吃太多,回頭我每天給你送一些過來,添在水里,好不好?” 大獅子撩起眼皮,懶得出聲。 林言還在絮絮叨叨:“我都好久沒有離開過神殿了,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變成什么樣子了?!?/br> 聽到這,大獅子終于有了反應,溫柔的回蹭林言的臉頰。 林言并非一出生就被檢測出祭司資格,相反,他算是大齡祭司,十六歲那年才突然能看到‘黑霧‘。 祭司院第一時間將他帶走審核,審核通過,就與他父母簽訂契約,送他來了中央神殿。 在外面廣袤的世界里生活到十六歲,林言是自由自在的。雖然林家很窮,每天只能吃黑面包勉強度日,但比起規矩森嚴、充滿清規戒律的中央神殿,林言還是更向往自由。 在后山消磨了一天時間,夕陽西下,林言提好東西,從小木屋里出來,仔細檢查身上有沒有疏漏。 大獅子懶散的圍著他走了一圈,聞著他身上滿滿的自己的氣味,滿意的瞇起眼睛,舔了舔林言的手指。 “不許舔了!”這壞獅子一下午沒少折磨他,林言頭發亂亂的散在腰后,睡了個清爽的午覺,精力恢復許多。 雄獅不吭聲,睨著他,一直送他到不得不停下的地方,才趴在原地,眺望他的背影。 偌大一輪夕陽在它身后沉入山巔。 明明是頭自由自在、不受束縛的雄獅,此時也顯得一身寂寥。 林言最是心軟不過,決定今晚回去問問小祭司,看能不能偶爾留在這里過夜。 他存了這個心思,回程的步伐便加快,路上不少祭司也才收工,罕見的人聲嘈雜,素來性格老成的幾個小祭司也嘰嘰喳喳的說著什么。 看見林言,他們立刻閉上嘴,檢查工具和脂膏,發現脂膏有用過的痕跡,小祭司露出笑,贊賞的看著林言:“你果然是個吃苦耐勞的好孩子。今天沒受傷吧?” “沒有?!绷盅缘兔柬樠鄣幕卮?,“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天氣變熱了,神獸性情有些躁動,身上也有傷痕。我想不如下次換班的時候,在那里住一晚,觀察觀察它的夜間動向?!?/br> “你有這個心很好?!毙〖浪境烈髌蹋骸安贿^神獸軌跡莫測,我需要問問大祭司。這樣吧,你先等消息,過兩天我再給你回復?!?/br> 這個結果已經順利的出乎林言的意料,他忍下激動,從小祭司處離開。 羊修正在外面等他,林言走過去,笑意微斂。 “怎么了?”他蹙起眉,看著羊修蒼白的臉色。 羊修皺著眉,欲言又止:“狐靈……” “狐靈回來了?!?/br> 狐靈舉。報了他的伴侶,或者說前伴侶。 他說,是他的前伴侶主動勾引的他,在月色下向他表白,送他玫瑰花,借職務之便,出城巡查時會買許多新潮的東西送給他——這些東西現在到了大祭司長手里,大祭司長震怒,在神子的勸說下,決定給狐靈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狐靈畢竟是珍貴的祭司。 神殿騎士,只要體魄健碩,品性正直,都能有機會競選。 舍誰保誰,一目了然。 據說狐靈之所以主動舉。報他的伴侶,是神子給他的機會。 神子更改了中央神殿的戒律,觸犯戒律者,只要主動檢舉,便有重新留下的機會。 大祭司長一貫服從他的命令,幾個大祭司同樣支持。狐靈就此留了下來,現在關押在神殿內部,待幾位大祭司商討出章程,再給他安排事情做。 …… 深夜。 一個穿著白袍的身影,謹慎的走在通往凈室的走廊上。 走廊幽幽點亮著燭火,兩旁的墻壁上懸掛著獸神降世圖。 凈室門口有兩個神殿騎士,他們穿著銀色盔甲,看見林言后后退一步,恭敬地為他拉開門,讓他進去。 凈室內只燃著一支燭火。 燭火火苗幽微,隨風擺動,拓下淺淡的影子。 穿著白袍的男人靠著躺椅,微闔著眸,他身形高大頎長,白袍逶迤而寬松,一只胳膊隨意的搭在扶手上,線條優雅明晰,自然下垂的手掌寬大、修長,是養尊處優、雍容的手。 躺椅邊的瓷桌擺著書本。 應該是看累了,才選擇闔目休息。 林言步伐不自覺變得很輕,男人微微睜開眼,薄而狹長的眼瞼下方,是一雙幽深漆黑的眼。 “過來?!彼?。 林言順從的走過去,一個多月沒見面,昨晚短暫的歡。愉過,他對男人還是有些生疏與回避。 “我……”他摘下兜帽,想說話。 腰肢已經被一只大掌扣住,循著這不輕不重的力道,坐到男人腿上,袍尾也被這只修長蒼白的大掌自然撩開,里面是神殿規定要穿的白色連襪。 獸人大陸上的貴族們都會穿這種連襪,襪子一端長到大腿,用圓夾圈住,一圈又一圈,勒的緊了,細膩白皙的膚rou會從圓夾邊緣溢出來,染上胭脂般的薄紅。 神殿不強制要求穿戴圓夾。 林言也不喜歡這種束縛感,一般不穿。 男人粗糲的指尖輕輕摩挲著這塊膚rou,眸色變得很深,他緩緩抬起頭,眉骨高深,眼窩同樣深邃,一雙金色眼瞳沒什么情緒,映出了林言緊張的臉。 窩在神子懷里,林言枕著寬闊溫熱的胸膛,隔著一層薄薄的白袍,能聽到神子沉穩淡然的心跳聲。 若非那只手仍在撫摸他,掌心guntang,沁著欲,從神子素來端肅從容的臉上,恐怕看不出來他在做怎樣的事。 林言忍不住并緊了腿,又被分開。 神子常年習武,終年去獸神山脈搜尋獸神遺跡,身體看起來挺拔瘦削,實際上極為孔武有力,修長流暢的手臂青筋蜿蜒,肌rou緊實,散發著男性覆有侵。略欲的熱度。 一只手臂擒著林言的腰,另一只手臂漫不經心的垂向下。 林言仰起下頜,臉頰暈著紅潮,細細喘息著,跟他接吻。 吻又沉又粘稠。 guntang灼熱,恨不得把他吃進肚子里。 是獨屬于神子的、濃重的愛。欲。 林言瞳孔微微渙散,顫栗著,惶恐的推他的胳膊,似乎想從他懷里掙脫,口中聲音柔啞好聽,急切地,喚他的名字。 “塞西?!?/br> 抱他的男人眉眼沁著薄汗,慵懶散漫,像一頭雄壯強勢的雄獅,豎瞳不經意的掠過些陰戾的鋒芒。 林言在他懷里細碎的哭,細白柔軟的五指環著他的脖頸,烏發顛動,白袍袍尾繡著盛開的薔薇花,花蕊柔潤嫣紅,一點點綻放。 待薔薇花徹底盛開,他便能從普通祭司,晉級為大祭司。 夜色更深了,燭火被窗欞外的微風吹的晃動。 林言埋在神子胸前,被溫柔的摟著,團成團的紙巾丟落一地。 神子抽出紙張,擦他的眉眼、唇瓣,他唇瓣腫的像熟透的漿果,汁水甜膩清透,嗡合著,合不上,隱約可見軟爛可憐的舌尖。 圓夾還束縛在腿上,兩條白色長襪箍緊,延伸到大腿。 寬松的袍尾堆砌在腰間,林言習慣性的想往下捋,卻被擁的緊了些。男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親他細小的鼻尖,嗓音沙啞 低沉,問他:“今天怎么這么乖?” 不光主動來找他,還穿了圓夾。 林言一顫,想起來今晚的正經事。 “我……我是想來問問,狐靈和他的騎士的事情?!?/br> “狐靈?”男人淡道:“他被關押在塔頂?!?/br> “是的。我聽說他很快就能被放出來,因為……因為他舉。報了他的騎士,你也修改了戒律?!绷盅钥目陌桶偷模骸靶碌慕渎烧f,只要犯錯的一方舉報另一方,就能留下?!?/br> “是這樣?!?/br> “所以我想知道,”林言眼尾洇著濕紅,望著他,模樣有些可憐:“……你為什么要修改這條戒律?!?/br> 空氣靜了下來。 隱隱能聽見窗外的風聲。 凈室內,神子垂下眸,眼簾淡淡垂覆,深邃幽暗的瞳孔映照出林言坐立難安的臉。 剛經歷過一場情,事,林言白膩的臉頰暈著緋紅,眼神如秋水般瀲滟,疑惑又不安的望著他,有幾分惶恐、緊張。 “不喜歡嗎?”他神情并無波瀾,一如既往的淡漠:“狐靈的事讓你害怕了。這條戒律,是我給你的退路?!?/br> “退路?”林言訥訥重復。 “如果有一天你厭倦了這樣的關系,隨時可以選擇離開或留下?!笔O碌脑捳Z淹沒在guntang又甜蜜的吻中,林言乖巧的閉著眼,被親的面頰潮紅,攀著男人寬闊的肩膀,心臟充滿暖流。 原來這條禁律是因他而存在的。 他沒有發現,親吻他的男人同樣在看著他,幽邃的瞳孔深處,是爬升的、緩慢擴散的戾氣。 懷中人又乖又順從的趴到他身上,雖然害怕,卻又充滿依賴與愛意,修長的脖頸彎垂著,眼中充滿情意,羞赧地與他接吻。 祂小小的、柔軟的祭品,從忍受,一點點開始掙扎,五指繃得擠緊,指骨泛粉,兩個圓夾都被暴戾的扯掉,松散的白襪堆到了腳踝,哭鬧不休的,令祂感到困惑無奈。 神的欲求無窮無盡,無法滿足。 祂已經如此克制,在人類瀕臨崩潰的臨界點停下數次,卻還是惹的人疲乏至極的暈在了他懷里。 即便睡著,也在小聲的抽泣,掉著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