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窕淑女(端午安康!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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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準。暗示性太強的字眼,又擊中了這小娘子總是很薄的臉皮。似乎是沒想到會突然從他嘴里聽見這樣下流的話,她猛地攥緊他肩膀。 “十六歲整了?!彼稣哪X袋,輕聲道,“真好?!?/br> 過完十五歲,就是十六歲,等十七歲。好什么好呢,她懵懵看他,還因為他溫柔動作著的手指在發愣。 李承弈笑了一聲,低頭極溫柔地吻她。她上一回嫌他沒完沒了,跟他鬧一通小脾氣,最后才別別扭扭地說,他幾乎不曾認真親過她。 也不知怎么,他瞬間就懂得了她的心思。在阿彌心底深處,仍然為“太容易被他得到”感到憂心,甚至這就是她不安全感的重要源頭之一。 倔強小娘子。著急歸著急,用力歸用力,怎么就不認真了。 今日干脆一分力氣不出,只輕柔又輕柔地用唇舌細細糾纏她的小舌頭,觀察她的反應,發覺她的確喜歡。雙頰漸漸酡紅,分開后連眼睛都涌上一層霧氣。 雙手繼續把她往上提,放在池邊的玉階上,自己仍站在水里,抬起她皙白雙腿,慢慢俯身湊近。 她瞬間就懂是要來什么,還是下意識要躲,一并腿卻直接夾住了他的……頭,羞得立刻一松。 他順勢抬手將她的小腿往外分了分,又抬頭看她一眼,這才埋下臉。 伸出舌尖,就已經品到花戶外的濕意,不由想到方才那個綿長親吻,舔弄一縷,才低聲道:“阿彌說習慣我,所言不虛?!?/br> 云彌已經抬手扶著他腦后,輕輕喘了一聲。 她平日里動情都有點慢半拍。自從發現她對這個反應劇烈,他心情迫切時就喜歡用這種手段讓她迅速進入狀態。過去兩個月,或多或少都這樣弄過。 完全是輕車就熟了,舌尖在小蒂上轉了轉,往下去吻那道小口。許久不見,又閉合成緊窒。 但卻是真習慣他了。似乎并沒有舔吻許久,就察覺到里頭開始溫暖流動,舌尖探入時,也的確是被濕潤包裹。 云彌低低叫了一聲,被他將腿心分得更開,臉頰都往里鉆了鉆。 她搖頭:“不要了……” 他居然真的聽話地退出,只是還貼在她雙腿間:“不喜歡嗎?” 她想否認,可太違心,甚至因為空落感,而又嘗試夾緊腿。被他掌心抵住,猛地刺回。 沒再給她時間,舌尖迅速在她幽谷里戳探、舔抵、沖刺,伴隨著她根本來不及忍的呻吟。此處幽靜,室外也早被他打發得空無一人,她前所未有的嬌媚。 可他還嫌不夠深,舌尖持續往里用力。深抵到她小腿揚起,帶出一道潔白弧線。這人可惡到,還始終用手牢牢把住她腿根,極度專注地用唇舌弄她。 云彌怕這個還能因為什么,正是最受不住這個。突然就猛地痙攣一下,小腿垂下。 李承弈直起身,數給她聽:“第一回?!?/br> 她腦海里都回響著自己剛剛的聲音,媚到完全不像她,抬起胳膊,擋了擋眼睛:“……殿下逼瘋我了?!?/br> 也不知她怎么學會,這樣嗔這樣嬌地褒獎。 他把她抱下來,撈起她右腿別住腰,去吻她臉頰和耳朵:“阿彌……我進了?!?/br> 不過也知道,她根本不會疼。 蜜谷還在微微發著抖,一寸寸咬合著灼熱紋理,再順利不過就深深交合在一起。他都想要嘆息:“……曲徑通幽?!?/br> 云彌這次學乖了,一口咬進他肩上。 “羞什么?方才好聽的?!彼麥\頂了頂,進得更深,“松嘴?!?/br> 不讓她咬著自己,她如今是忍不住的。 云彌搖頭不從,他故意一陣疾風驟雨,迫使她的腦袋抬起,嘴里立即泄出嬌吟。 那處又熱又緊又濕,贊一句銷魂也不為過了。他原本只是想聽她出聲,連番沖刺過后像被快感魘住了一般持續重重頂撞,兩人恥骨不斷相碰。云彌哀哀喘息,另一條腿也不自覺盤上去。 秘地早把他咬得密不透風,相合已是緊到不能再緊了。他也不知為何心底還是這樣不夠,動作激烈到隱隱有幾分狂亂。 她被撞得咿呀不斷,手臂纏緊了他的上身,無意識挺腰迎合著每一次的侵入。 她就知道,剛剛絕對是在忍著演戲,哄她而已。每次許久不見后,他都這般。去歲十二月他也外出了一段時日,回來后的第一次,失控累得她大哭,頭一回鼓起勇氣打他肩膀。 他托著她腰臀,將人撈回了水里。結合之處的挺動絲毫不減力道,大手還去摁她腰后:“……阿彌似乎長進了?!?/br> 之前一味用蠻力撞她,她堅持不了這么久。 云彌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只有那處還有實感,收縮著細密吮吸。 這個高度,完美將兩團柔軟送到眼前。他抬起一只手,掌心開著,用最中間柔軟的肌膚去蹭她雪尖,眼看著越發挺立,又迅速打起轉。 她低頭盯著他的眉眼——真奇怪,為什么做這樣的事,表情也能萬分專注。他仰臉時同她互視,從她神情里讀出那種隱秘渴望,底下再度重重撞擊??鞓放派降购5負溥^來,云彌尖叫一聲,倒在他肩頭。 “……第二回?!彼苍谌?,啞聲數了,安撫揉她后腦勺,“緩一緩?” 云彌還在平復呼吸,整個人真軟得像一團云了:“不要……” 她是說不要這么多,結果接上了緩一緩,他果然笑:“不用緩?” 她又抬手撓他。 “真的長進許多?!彼谷挥玫恼嬲\夸贊口吻,“阿彌記得踏青情景嗎?清溪還是細水緩流些好,一旦輕易洶涌,樂趣就不夠綿長?!?/br> 云彌恨自己為什么瞬間就理解,羞惱瞪他,但整個人從耳朵尖到胸口都是漫紅的,毫無威懾力,反而更媚:“壞……” 壞阿彌說得出口,連著他的字卻難以啟齒。想吞回去,被他按著唇鼓勵:“壞什么?你說就是?!?/br> 她再次搖頭。 “成天沖我搖頭,”他有點不滿,“忍不了是常情。我何曾笑話你?只有你我啊?!?/br> 抱怨完了,又還是眼巴巴瞅她。 云彌的身體早就為他臣服,被他這樣充滿希冀地看著,心臟也不斷坍塌。陷入到某一點,忽然就直勾勾看著他,然后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指腹。 他直接就低低喘了一聲。他還早著呢,那處就原樣停在她溫暖里,被這么刺激又愈加勃發一分,施力讓她向自己拱了拱了腰,沉聲判決:“看來是真不想緩?!?/br> 她用小手摸他臉龐,還是妥協了,盡管音量幾不可聞:“阿彌是學壞了,但雖邇哥哥……更壞?!?/br> 他只覺得一陣太強烈的沖動倏地竄上心頭,再管不了那么多。猛地將她掉了個身,捉住她雙手扣在階沿,重新頂撞起來:“阿彌別生氣……生辰夜理應要受累的?!?/br> 這么久了,就算她再嘴硬,很多事有默契就是有默契。比如,不約而同最偏愛的姿勢。 因為相接之處在水里,顫動水流也隨著灼熱進退而不斷沖刷已經十分脆弱的花蕊。她仰著頭靠后,紅唇微張,這次反而是叫都叫不出來,全身心只感受得到深挺摩擦帶來的尖銳快感。 忽然感到不妙……他才夸她長進了,她可能就要親自證明這稱許為時過早,想忍耐,主導權又完全在他手里。 他去掰她的臉想親吻,她根本扭不住頭,接了幾下滑落回去,惹得李承弈啞聲道:“阿彌隱約又不大中用了?!?/br> “我不中用……”云彌死死按著他固定自己身體的手臂,“我不中用的?!?/br> 還挺能屈能伸。 最后一回,在柔軟被衾里。他又有些不好意思——云彌為此無數次在心里小聲議論,這郎君在床笫間,還會偽善這一套呢。要得過了,他是自知的,甚至還能看出那么點歉疚,但還不是一邊歉疚,一邊索??? 最多吻著她眼睛安撫:“阿彌不生氣?!?/br> 又喃喃問:“……這兩月不知要了你多少回,怎地就是不夠。將你縫在身上好了?!?/br> 是高明一些的調情吧?可云彌竟然感到心悸。不知是為身體,還是為這句話。屈著的膝蓋向里折一折,用凸起的骨骼在他腰上,從前向后游弋幾寸,肌膚觸感宛如針腳落下,方低聲回:“縫好了?!?/br> 她保證。 自己這是頭一回聽他說了,蒼天。 不知只是在和她的臥榻之上,還是今生也第一次說。 [憋得有點辛苦,感覺自己到了瑟瑟學瓶頸期。。寫幾天劇情緩一緩。。 以及本人目前的車車就是這個風格,太露骨和dirty的不會也不想,前面解釋過了哦。我的性是為感情和劇情服務的。 端午安康,閱讀愉快。今天評論區不分南北,都吃rou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