摽有梅(酸甜,一點回憶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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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弈這邊說得嚴肅又沉重,的的確確是已經在思考,這女郎到底瞞了他多少事。 這廂嘯捷卻只是撓了撓頭,不解反問:“小娘子?太子妃?郎君不是不想娶嗎?” 李承弈一掌拍在桌上,又陰嗖嗖刮他一眼:“她自己說了不嫁,我巴巴兒帶著太子妃的輿駕去搶人嗎?” 嘯捷吞了吞口水,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又趕緊找補:“殿下這么俊朗的郎君,哪有小娘子不喜歡的?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她心里頭已經有別的郎君了!”嘯捷覺得自己找到正確答案,聲音都一響,“郎君先前不是叫我留意那魏公的年輕門生嗎?我蹲了一圈,的確有幾個長得周正的,我統統去綁來拷打一頓,小娘子心疼哪個就是哪個,郎君再把他給趕出長安,嘿——” 李承弈直接甩了一本奏折出去。毛紙在空中帶出嘩啦聲,可憐墜地。 嘯捷默默退后。 他閉了閉眼,控制情緒:“魏瑕必有動作,你叫人盯著他。再有,一旦國公府有人離開,且先跟著,記住她生母的長相?!?/br> 嘯捷知道,郎君這是對小娘子生了極大疑心了。 但他覺得不會。魏公家這小女娘的事,一開始就是他親手經營,也算打過不少交道。當真就是靜靜柔柔的一溫婉閨秀,他是不信,她能包藏什么需要殿下額外留意的雄心。 “過幾日我要去一趟馮翊?!彼Z氣嫌棄,不知說給誰聽,“沒工夫為她的事耽擱?!?/br> 只是很快又吩咐:“你告訴行霜,我許她便宜行事。旁的不用管,只一條,別再叫這沒良心的受傷?!?/br> 嘯捷怔怔看著自家郎君,竟然有些不知說什么好:“殿下……” “當真遇到她跟哪個郎君私相授受,就聽你的?!崩畛修臎]好氣道了一句,“打一頓,趕出長安去?!?/br> 這回,嘯捷嗓子眼切實一堵。 這竟還不是最叫他心酸的,因為郎君停了一停,低下頭去,最后自言自語幾個字:“……她不敢,應當不會吧?!?/br> * 云彌也幾乎一夜未睡,斷斷續續瞇一會,總想著也許他會回來,就又驚醒。卯時被婢女叫起時,腦中一陣天旋地轉。 殿內冷冷清清。她偏頭問:“殿下徹夜未歸嗎?” 婢女搖頭:“殿下歇在前院,寅時末就打馬走了?!?/br> 真是生了好大的氣。 云彌望著不夠熟悉卻也不陌生的陳設,心底生出一些迷惘——她不能嫁給他,至少現在還不能,但似乎她不嫁,他不會想要繼續了。 認真算的話,他應該求娶過三次。 第一回最不算數。只是那句居高臨下的“右仆射告訴我,你不愿成婚”,當時她甚至是深跪著,只有下巴被他鉗住。 第二回便不同了。 她在東宮的第一個清晨,被他扶著臉吻醒。發絲繞在他手上,她懵里懵懂地睜眼,聽見他低聲問:“疼嗎?!?/br> 昨夜他耐性十足,用了極為漫長的挑逗哄她動情。疲累甚于初次,但并不十分疼痛,便搖了搖頭。 “……還有些想要你?!彼f著,摸索她腿心的動作已經熟練不少。 云彌哪里曉得男子晨起情態,只是覺得他沒完沒了,苦于不敢拒絕,還有些圓潤的臉頰便皺成了一團小包。 模樣成功逗笑了他,甚至伸出手指戳了戳她頰上軟rou。云彌紅了臉,腰身就被抬起,再次進入。 當日他并不休沐,時間不多,沒有?;?。只是將她牢牢按在身下,手肘撐在她肩旁,埋頭一味用力挺進,下頜都被情欲繃出偏執意味。 云彌不知該將手放在何處,無措時被他引著環上脖頸,彼此之間再沒有距離。 但還是晚了。她也從未替人打點過官服,越急越找不對位置,還是他握住她手:“無妨,我自己來?!?/br> 她于一側局促站著,他只是說:“你去歇著吧?!?/br> 她哪里敢真的就回去躺下,目送他走出去幾步,似乎知道她還看著,又突然折返,將她抱回臥榻上。 分開的一瞬,他低聲說:“你阿耶是可恨,姑母也蠢笨?!?/br> 云彌細細呼吸。 “但你不討厭?!彼鹉?,“如果你想成婚——” 這是第二次,只是她急急抬手擋住他唇。 她突然發現自己粗心,他真是很好看懂的一個正直郎君。 盡管羞惱于此道被算計,但在最初的警惕和厭惡消散后,就真的愿意只是以一個男人的身份,視她為自己的女人,也肯放下偏見。 昨夜是第三回。 但不會有第四回了。云彌靜靜站著往常她替他整理行裝送他出門的位置,雙手微微蜷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