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男之家,女人的衣柜 第2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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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老萍已經處理完了,她動作夠快的啊。 二人往回走,宮理并沒有著急跟她多說什么,等回到住所,宮理才大概講了講—— “希利爾沒有懷疑我?;蛟S我能順利在這里扎根扎的更深?!彼诖采?,打開了床尾的老式顯示器,那里正播放著各個門戶軟件推送的熱門視頻,其中就有: “古棲派小少爺的律師發文稱,將在4日召開發布會,由本人來令請公圣會交回傳家之寶!” 宮理指了指屏幕:“就是這件事?!?/br> 老萍對他倆的事兒,還是知道不少的,瞪大眼睛:“刺|激啊?!?/br> 宮理也將公圣會對他的下一步安排,告知了方體。 班主任:“我們只是跟柏霽之說了事關某個任務,要他對公圣會發難,他同意配合。但他畢竟不是蛻皮計劃的成員,你最好不要告訴他你的身份?!?/br> “而且我們已經按照您的要求,準備好了地點?!辩R水一如既往地冷淡道:“什么時候過來?” 宮理看了一眼光腦:“明天夜里。不要吝嗇,多請點男人嘛?!?/br> …… 宮理沒有穿法袍,而是穿了最基礎的教士服,只是領口處能看到白色頸帶和十字架。教士服外套著黑色西裝,她戴著一頂禮帽,匆匆的穿過修道院花園中的鵝卵石路。 她能感覺暗處有目光看著她,隱秘而尖銳。但沒關系。 她并沒有預約修道院的車輛,而是自己叫了一輛自動駕駛出租車,為此她甚至從修道院出口走出去之后還有走一段到大路上。 一坐到車上,車內屏幕上就開始給她推薦各種夜晚好去處,還有什么15分鐘快炮優惠券,還讓她選車內主題皮膚和仿真全息投影——只要19.9,就有各款清涼男女可以投影在后座,陪伴她這幾十分鐘的路程。 ……不愧是最受歡迎的“嘀啪”無人出租車服務。 宮理沒有充值,就當白嫖怪,把每個小哥哥小jiejie的60秒試播都看了一遍,看著他們的投影在后座上搔首弄姿,車也到達了她預定的地點。 并不是大坪洲、霓國街那樣一看就燈紅酒綠的地方,而像是在滿是奢侈品店與高消費場所的街道上。她壓低帽檐,轉了兩三道彎,走入了一棟算得上低調奢華的小型別墅中。 門一打開,有位穿著白襯衫滿臉笑容的俊美少年立刻牽住了西澤主教的手,他光著腳,將西澤主教牽進了房子。 過了沒多久,又有一輛出租車停在不遠處,一位年歲看起來也不大的男性,穿著運動短褲和帽衫,襪子包裹著結實的小腿,他還拿出鏡子理了理頭發,才快步朝那棟房子走去。 房子里似乎傳出了一陣歡聲笑語。 沙發上坐了三四個人,不論哪個都是面容姣好身材一流,其中一個拿起手中的控制器,面上還戴著曖|昧的笑容抓著宮理的手,然后那控制器點向房間四周,宮理看到像是投影光幕緩緩落下,整個房間的被籠罩在這些光幕之下,對面的笑容也立刻消失了,松開宮理的手:“我們加班費是行動部結,還是自由人部門結?” 宮理聳肩:“你們是對外關系部的吧,那就讓你們領|導都找那位委員長去,我這兒不負責結賬。房間都準備好了,你們歇會兒唄。我只是好奇,外面監視我的人看到的會是什么樣的?!?/br> 那個穿白襯衫的男孩將光腦顯示在她面前:“定制好的片子,都用換身技術修改好了——” 宮理就看到在別墅某個窗戶縫隙里,依稀能看到西澤主教的身體跟幾個男人滾在一起。 哪怕是大多數角度都拍不到西澤的臉,但也能看清其中一個男人象牙白色的義體四肢。 嘖嘖嘖,希利爾跟蹤半天發現西澤是租了地方在城里開銀趴,估計也會一邊放棄警惕,一邊派人偷偷拍下來,等待西澤的身份對外露面而出名后,拿來威脅他吧。 宮理可無所謂,身敗名裂的是西澤,跟她宮理有什么關系呢。 那幾位對出賣色相輕車熟路的對外關系部的干員已經圍坐在一起玩游戲了,宮理也按照其中一人的指引,朝這棟別墅的樓下走去。 她乘坐銀色的電梯一路往下,又穿過有著巖壁的長廊,終于到達了一間準備已久的研究室中。 班主任看到她,松了口氣:“謝天謝地,這個任務還能讓我中途見到你,否則真的會覺得你進了龍潭虎xue出不來了!” 鏡水則靠在一池透明液體旁,旁邊的金屬桌架上已經擺著宮理的澤海義體,她道:“來吧。需要你將本來的形態保持幾個小時,聽說你自身的四肢十分珍貴,我們怕運送過來的時候出了什么閃失,就先聽從一位收容部干員的建議,給你用了這款你曾經用過的義體?!?/br> 宮理從善如流的脫衣服,抬腿就要往那個黑池子里跨去,班主任是四十多歲大齡單身女青年,有點不好意思看西澤的身體,連忙背過臉去。 宮理一邊摘下義體,一邊往池子里坐:“大概要多久,我能出去嗎?你知道我有多想坐著上廁所嗎?” 鏡水露出一點笑意:“某位委員長確實顧慮到了這一點,讓我們給準備了充足的零食、超快網速的光腦、數部電影還有專業的游戲設備?!?/br> 宮理眼睛轉了一下:“算他識相?!?/br> 她重重倒進透明池水中,鏡水按著她的身體,也將臉探入水中,就像是從她體內涌出墨汁一般,池水瞬間變黑,但變化還沒結束,鏡水壓著她過了片刻,才緩緩松開手,宮理現在的狀態沒有義體,沒辦法很好的從池水中起身,就感覺一雙微涼的手臂抱起了她的頭頸與腰,將她扶著坐了起來。 宮理甩了甩臉上的水,抬起臉來,就看到甘燈跪在池邊,抱著她的身體。他對她露出了微笑,黑色瞳孔細細看著她面容,將水從她臉上抹去。 宮理頭一次覺得,甘燈的笑容也是有感染力的,她忍不住也嘴角玩起來,臉靠在他挽起衣袖的胳膊上蹭了蹭:“看來你又廢了一件襯衫?!?/br> 第255章 班主任盯著自己的鞋尖看。 這位連臉和過往都不可知的委員長, 卻并不掩飾對宮理的關心。 而班主任卻不知道為何,第一時間卻覺得這份關心是裝的吧,是逢場作戲吧。 雖然看來, 甘燈衣袖都被池水染黑,渾身被她蹭的像是甩滿了墨水點卻輕笑的樣子——實在是看起來對她很有感情的樣子。他胸口的口袋里還別著鋼筆,袖子卷起仍未放下。 她就是沒辦法覺得這位委員長會有真感情。 但班主任不覺得他是壞人。 當然宮理也不是一般女人,她赤|裸著坐在池子邊, 給自己裝上義體, 披上一件薄浴袍。 鏡水走過來取走一小塊她手臂上的薄薄皮膚, 又檢查了一下她的骨骼, 片刻后她看著儀器中的數據, 皺眉道:“她異化的程度確實比普通人類更嚴重。似乎是她的仿生體,本來就有種自我進化、自我生長的能力?!?/br> 宮理:“什么意思?” 鏡水嚴肅道:“就是普通人可能擬態成西澤, 大概二十天左右才會出現身體變化, 變得不像自己本來;但你可能在十天左右就開始了。所以你沒辦法長期擬態成西澤?!?/br> 宮理:“也就是說,假設我半個多月一個月不來變回我本來的樣子, 我就成為了介于西澤和宮理之間的奇怪玩意兒?不會我他媽回頭發育長出個小玩意兒——” 甘燈似乎被她氣笑了,拄著拐杖無奈的搖搖頭。 鏡水:“主要是會讓你的臟器與神經紊亂, 外表也會發生一點變化。但可能你就再也變不回去了?!?/br> 宮理卻不太在意, 她覺得自己的仿生體之前都能從欒芊芊的臉逐漸長成自己的模樣, 哪怕變成西澤, 她也像一塊橡皮泥一樣能變回來。宮理舒展了一下自己灰色樹脂的澤海義體,系上浴袍的腰帶, 撥了一下頭發赤腳走過地面, 笑著跟甘燈聊天。 真奇妙, 她一方面又似乎挺喜歡甘燈的,但那種喜歡, 像是對一塊玉的愛不釋手,卻并沒有轉化成感情里會有的保護欲、占有欲或者依偎依戀。 班主任偷偷觀察著,忽然想: 可萬一甘燈是真心的呢? 是不是世界上所有人想到這個可能性都會覺得不可能,一笑而過? 二人走入了實驗室旁邊的另一個房間。 宮理抱臂看著布置的還挺舒服的小房間,地上甚至鋪著柔軟的地毯。她抱臂道:“我其實是想出去玩的?!?/br> 甘燈搖頭道:“下次吧,先謹慎一點,確認你的——愛玩人設沒有遭到懷疑?!?/br> 房間里確實如班主任所說,準備了很多她喜歡用來打發時間的東西,甚至還有幾大盒零食,甚至還有幾件給她準備的衣服,看起來像是她之前自己給自己買的。 但其中也突兀的有甘燈喜歡的東西,比如說幾本書,像是他打算跟她泡在一起。 宮理:“所以這里不算是在方體內,只是這個別墅的地下室?” 甘燈坐在了房間內的沙發床上,拍了拍身側:“是,還不確定公圣會是否在用某些特殊能力監控你的位置,如果進入方體內,就會屏蔽掐斷一切,會讓他們懷疑的。盡量不要在任務期間進入方體?!?/br> 宮理抱著胳膊,并不靠近他:“我不進方體可以。你離開方體可真是驚奇?我上次見你離開方體,還是夜城的時候?!?/br> 甘燈:“我說了我不是不能離開。我也說……我會努力適應這一點?!彼酒鹈碱^,看著拒不靠近的宮理,像是指責像是疑惑。 宮理將眼睛掃過床鋪,義體腳趾摩挲了一下長絨的地毯,露出了曖|昧的笑容:“不會吧。隔壁就是實驗室。你特意準備房間,就是為了——” 甘燈:“……不是?!?/br> 這是真話。但他很想抱著她,很想跟她一起打發時間,他甚至應該把跟她的獨處,劃做是“蛻皮計劃”的工作時間。 甘燈看她不肯靠近,撐著拐杖想要起身,宮理突然跑過來幾步,彎著腿一下子跳到柔軟的沙發床上,甘燈在沙發上一彈差點跌下去,但她抓住了他衣襟,連抱帶拽的扯了回來。 甘燈松開了抓著拐杖的手,握住了她后頸。他好像一碰見她,就會忍不住松開拐杖,讓自己踉踉蹌蹌,讓自己倚著靠著她才好。 宮理笑起來:“其實也不用那么麻煩,我應該用著西澤主教的身體回到樓上,咱倆就到窗邊搞去,讓他們拍個大特寫,反正也沒人能把你的臉和身份對應起來,說不定他們以為主教金屋藏嬌了?!?/br> 甘燈因為這個荒唐離譜又很有畫面感的想法而笑起來:“嬌?” 宮理跨坐在他身上,手撐著他襯衫,伸出手去弄亂他頭發,從鼻間發出一聲:“嗯?!?/br> 她伸手將他頭發一會兒都用手撥到臉前來擋著他眼睛,一會兒又在他頭頂用手指抓一個小發辮。甘燈感覺是一只許久沒回家的貓在確認自己的領地與主權。 他喜歡她的小動作,有種昏昏欲睡的放松幸福感,半瞇著眼睛看她,兩只手伸進浴袍里握住她的腰,但并沒有做什么,只是手指晃動摩挲她的皮膚。 宮理呼吸離他很近,但也正喜歡這個氛圍,并不著急去親吻他,手指按過他眉心細細的紋路,按過他臉上那幾顆痣。 她注意到甘燈呼吸急促了幾分,似乎也有點想躲開她的手,可她偏不,握住他脖頸,要他臉正過來對著她,而后就發現甘燈眉心和臉上幾塊明顯的紅痕,眼角處甚至有點微微腫脹。 她一驚。 甘燈隔著浴袍握住她手腕,讓她別再抓著他脖子,輕聲道:“……過敏?!?/br> 宮理看著他白皙脖頸上極其明顯的指痕。 宮理并不道歉,只是手撐在旁邊低頭看他:“啊對,義體。過敏反應也太快了吧,難受嗎?” 房間里白光很亮,甘燈在她披散下來的水瀑般的銀發的影子里,眼睛望著她,嘴角有一絲笑意,像是預料到且期待著她的壞心眼:“還好?!?/br> 宮理伸出手指,在他臉上劃了幾道撇捺:“看來,拿手指在你身上寫字都做的到?!?/br> 甘燈握著她腰的手緊了緊。 宮理解開他因為黑色池水而墨跡斑斑的襯衣,甘燈盯著她的表情,他非常喜歡宮理眼里的那種得逞與饞味。 而到底誰才是得逞的那個? 他里面穿的是短袖,她將下擺拽起來,露出他冷白的腰,甚至故意用力往上扯,露出他胸膛。 甘燈覺得燈太亮了,但他并沒有挪動去關燈,只是手腕搭在眼睛上,但給自己留了條縫隙還能看著他。 他另一只手手指順著腰往下,摩挲著宮理自身肌膚與樹脂義體相交的地方,感覺她皮膚的柔軟彈性與樹脂的無機質與過敏感。像是她穿著腿甲與臂甲坐在他身上一樣。 宮理伸出手指,在他腰腹上寫畫,甘燈的角度能看到因為過敏而泛紅的痕跡,卻看不出來寫的是什么:“什么字?” 宮理笑:“我的名字?!?/br> 甘燈:“比劃不太對?!?/br> 宮理咧嘴笑:“也可能是別的男人的名字?!?/br> 甘燈:“……是我的名字對吧?!?/br> 她扁嘴:“猜的真快,沒意思?!彼軙{坐著的地方,甚至晃了晃身子,甘燈悶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