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撩夠了嗎 第92節
身體里的血液在加速,心臟跳得飛快,場下的目光讓她找回了以前的感覺。 對上遲最的視線,她提起紅唇,瀟灑地揚裙轉身。 看到了嗎,娛樂圈和t臺,老娘都要。 - 晚宴上,崔西提起南漓的表現,仍然激動萬分。 “老天,lris真的是美呆了,我要男人肯定要娶她?!?/br> 這場晚宴南漓本無緣,崔西一個勁邀請她,用特權帶她來的。 眾所周知,這是大佬中的大佬聚會,名為慈善晚宴,一晚募集的善款可以買座島了,沒錢沒地位的都不好意思進來。 南漓應該是全場的最窮的人。 然而在崔西的精彩演講下,不少人圍了過來。 他們正在打中國國粹——麻將,她也沒想到會這里遇到麻將桌,外國人也對這個感興趣。 她大殺四方,戰無不勝,看著出現在報紙雜志上的大佬,最后輸得要掉眼淚,她有被狠狠爽到。 一晚上贏麻了,老外們眼神都變了,像在看神一樣的存在。 本著打不過就加入的心態,老外紛紛要求她傳授經驗。 實戰變成了講課,南漓滿足他們的求知欲,邊打邊教他們,他們顯然更懵了。 “南漓兒?”忽然,有人喊出了她的中文名字。 她一轉頭,看見了孔梵漪,距離上次在北澤商場遇見,已經好久沒見了。 那次在商場,她在挑去南極的滑雪服,孔梵漪給過她建議,后來還請她喝咖啡,鼓勵她去拍戲。 南漓兩眼發光,丟下一個個嗷嗷待哺的學生,離開牌桌去找孔梵漪。 孔梵漪是和先生一起來的,季溫霖在和老友敘話,簡單跟南漓眼神打了個招呼 季溫霖竟然對她有印象!啊啊?。?! 南漓受寵若驚,要不是有別人在,迷妹屬性就要暴露了。 孔梵漪和她聊起近況,問她拍戲怎么樣,接下來的打算是什么。 “模特和演員兩不誤吧,不過不知道還有沒有導演要我了?!蹦侠熳猿?。 “你聽過念曦影視嗎?” 南漓:“嗯,業內赫赫有名的大公司?!?/br> “我兒子就在那家公司上班,如果你喜歡演戲,我可以介紹你們認識?!?/br> “不用麻煩了,我暫時還沒想好要簽影視公司?!碑吘挂殖鋈ヒ淮蠊P提成,她可舍不得。 “沒關系,就只是認識一下?!?/br> 季溫霖敘舊完來找太太,捐贈環節開始了。 南漓只能默默看著,在主持人念到一個個數字后睜大眼睛,真是太有錢了。 身側傳來了一聲嘆息。 “怎么了?”她不解地問向孔梵漪。 孔梵漪搖搖頭,肩上先生的手收緊,將她摟入懷中。 “別難過了,我們的孩子會找到的,你做了這么多好事,神明都會看見的?!?/br> 南漓聽得一頭霧水,但也值得是人家的私事不便多問,只能假裝沒聽見。 最后合影的時候,南漓也被請上了臺。 崔西這個社牛直接拽著她走到了c位,她要走的,旁邊的人都伸手讓她別走。 調整位置的時候,她不小心踩到后面的腳。 “抱歉?!彼梅ㄕZ道歉。 “沒關系,你的麻將打得很好,可以教我嗎?”對方說的是西班牙語。 南漓本來以為是法國人,連忙用西班牙說句謙虛的話。 對方眼中的欣賞更加濃,南漓始終得體。 合照完,崔西拉著她說,那個西班牙人是皇室成員,未婚,超級黃金單身漢。 南漓:“崔西,有錢不能代表一切?!?/br> “我知道,可他對你有意思啊,談個戀愛也不錯?!?/br> “不要?!?/br> 崔西;“你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嗎?” 南漓噎了一下,撇開視線,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 晚宴結束,南漓走出城堡,意外地遇到遲最。 他穿著一身皮椅,靠在摩托車上,等候多時的樣子。 “出來的有點晚啊,親愛的?!?/br> “能不能別這么叫了,rou麻死了?!?/br> 遲最把頭盔拋給她,“戴上?!?/br> “我拒絕坐你的車?!?/br> “拒絕無效?!边t最一把打橫抱起南漓,不顧她的掙扎,把她架上摩托車,戴好頭盔。 “放開我,我穿的裙子啊?!?/br> “麻煩?!边t最脫下外套甩給她,“坐好了?!?/br> 說完,他一點頭,頭盔目視鏡自動落下,同時摩托車揚長而去。 超短時間的起步,南漓因為慣性上本身在后面,嚇得她不顧形象地尖叫連連。 她叫得越慘,這車速卻好像越快。 “遲最,你是不是人啊?!蹦侠毂ё∷?,控訴道。 “不好意思,以前是,現在不打算是了?!?/br> 作者有話說: 下章修羅場 第57章 明撩 摩托車一路飛馳, 南漓漸漸習慣速度,她睜開眼,眼前的巴黎沉浸在夜幕里, 華燈之下,像一幅幅油畫。 遠處的巴黎鐵塔熠熠發光, 指引著一切浪漫的發生。 櫥窗里琳瑯滿目, 微醺的流浪漢吟誦圣經, 噴泉迸發, 卷發男孩閉眼親吻女孩, 紅色氣球從女孩手里飄向天空。 橋上的路燈倒映在塞納河中, 階梯上坐滿擁抱的情侶, 數著同一片星空。 南漓抬頭看星星的時候,摩托車停了。 慣性下, 她撞到遲最的背,驚呼一聲。 穿戴在頭盔里, 她的腦袋嗡嗡地疼。 該死的遲最,她這條小命早晚交代在他手里。 “我抱你下來?!?/br> “不用!” 南漓穿的短裙, 不過好在她腿長, 撐住地就下來了。 無人的河畔, 晚風無聲地吹動湖水。 波光粼粼的世界,城堡式的建筑, 復古, 迷情,像詩,像畫, 充滿藝術情懷。 很絕的氛圍。 ——可是和遲最。 南漓拉下嘴角, 小臉一垮, 太掃興了。 “你帶我來這干嘛?”她問道,這么晚可不安全。 “吹風?!?/br> 遲最淡淡地給出回答,抄兜,沒正行地倚著摩托。 “有病?!蹦侠斓膶嵲拰嵳f。 誰知,遲最摟住她的肩,把她攬在懷里,懶懶地靠在她肩上。 南漓感到強烈的不適,卻又掙不開他的手。 “我10歲被養父母接到巴黎,這里是我的第二個故鄉?!边t最開口說,除了靠在她身上,并沒有下一步動作。 “南漓,你有恨的人嗎?”他接著問道。 南漓愣住,轉頭看他,他的神情不同往日的漫不經心,掛在嘴角的笑,更像是自嘲和諷刺。 “遲最,我沒有心情聽你傾訴?!彼稽c也不想了解他,只是徒增麻煩而已。 她發現自己對除了身邊人以外,都挺冷血的。 “我們都是孤兒,你怎么一點同情心也沒有?!?/br> “你需要我同情嗎?” 聞言,遲最嘴角的弧度更大,“同情換不來任何東西,可是南漓,我想要你的同情,哪怕只有一秒鐘?!?/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