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廢棄子穿書后在娃綜擺爛了 第5節
這段時間再不回來上課,平時分就要為零。 到時又是掛科留級通報一鍵三連。 至于那位莫大佬,溫白流將聊天記錄拉到底,什么都沒有。 這算是……塑料夫夫? 溫白流松了口氣,幸好,莫沉淮應該不至于攙他身子。 看過課表,溫白流看到他明天有課。便早早睡下,打算讓司機送他去學校。 他雖然以前是咸魚。 可誰規定咸魚不能翻身了? …… 莫沉淮抵達莫宅的時候,已經接近十點。 一輪滿月掛在樹梢,散發出淡淡的瑩潤光芒,在院子里落下斑駁樹影。 錯愕地站在院子門口,莫沉淮看著東邊角落里堆起的大土包。 溫白流終于蹦跶過頭,把誰給做了。 在自家院子里毀尸滅跡? 忍不住好奇,抬腿走到土坑便,借著月色他才看清楚。那是一個約莫直徑兩米的土坑,旁邊的土堆正是從坑中挖出來的土堆成。 兩個多月沒見,這是要把院子給挖個底朝天啊。 莫沉淮不由一陣頭疼。 除了院子里黑漆漆一片,別墅里同樣陷入黑暗,靜悄悄的。 太久沒回家,這幢別墅在他眼里變得有些陌生。 推開大門,莫沉淮正準備去找開關,忽然見到打著手電筒,神不知鬼不覺出現的管家。 莫沉淮:…… 管家見到莫沉淮,驚喜地喊道:“莫先生,你可終于回來啦!” 由于太過激動,手電筒被他調轉方向,由下而上打在自己臉上,在一張菊花臉上形成可怖的光影。 莫沉淮嚇得差點驚呼出聲。 “把燈關掉?!?/br> 管家聞言,趕緊又把燈關了。房間里再次陷入黑暗,莫沉淮怕拐角不知又會冒出什么奇怪的生物。 “把燈打開!” “先生,您到底是想關燈呢還是開燈呢?”管家都快被莫沉淮整不會了,如此一對比,倒覺得溫白流更好伺候。 果然啊,一個巴掌拍不響。 誰不知道溫白流脾氣極差、作天作地,折騰地家里烏煙瘴氣。但今天他發現溫白流率性地有幾分可愛,倒是先生,一秒一個主意,變臉技能滿分。 “去把大燈打開,別用手電筒?!?/br> “哦好?!惫芗艺业介_關,‘噠’伴隨著清脆的聲響,客廳重現光明。 猶如久旱逢甘露,莫沉淮頭一次體會到光明——是多么可貴! “怎么回事?這才幾點,家里的燈全關了?”收拾好心情,莫沉淮問道。 “這是溫先生吩咐的?!惫芗疑ひ羧跞酰骸皠e墅里燈太多,大家早點休息,可以節省一些電費?!?/br> 這還是緣于溫白流得知別墅的水電費居然是從他的卡上走的,雖然那張卡也是莫沉淮給他的零用錢。 但從手機里翻出賬單時,他還是經不住心疼地在床上直打哆嗦。 連忙喊來管家,叮囑他晚上十點別墅里必需熄燈。 一盞燈都不準留。 違者,扣一個月工資! 此話一出,誰敢不遵守。正好大伙兒也樂得早點回房休息,不到九點,一個個就自覺地回房躺床上刷手機。 唯有管家忠心耿耿地候著,想著莫沉淮今晚回不回真的回來。 “他什么時候說的?”按照莫沉淮工作狂的屬性,晚上十點前回家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他有理由懷疑,溫白流這是在無中生有,針對他。 “今天?!惫芗椅ㄎㄖZ諾:“正好我有兩件事要向您匯報?!?/br> 強壓住心底的不耐,莫沉淮低聲說道:“說?!?/br> “溫先生想在花園里種一批花,還要建一座露天溫泉?!币豢跉庹f完,管家小心看莫沉淮的臉色。 莫沉淮冷著臉,沉默許久。 忽然勾起唇角,冷冷地笑起來:“他還真是……膽兒變肥了?!?/br> “哦對了?!惫芗矣窒肫鹨患拢骸皽叵壬孟裾娴淖兞?,他不光將家教老師給辭退,還讓我給江渡換一張舒服的床?!?/br> 當初江渡睡的木板床,還是溫白流給吩咐cao辦的。 “家教老師給江渡補習了兩個月,結果成績越補越差,溫先生看不過去,把人給辭了?!惫芗遗履粱凑`會,連忙解釋。 他對溫白流同樣忠心耿耿。 只求這對塑料夫夫真的對峙起來,別殃及他這條無辜的池魚。 “我去和他談?!蹦粱磸娙膛瓪?。 看來他今晚再不出現,溫白流就差上房揭瓦了! “先生,溫先生已經睡了?!惫芗疫B忙阻攔:“明天他還要去上學,還是別打擾他休息了?!?/br> 莫沉淮不信溫白流真會這么早上床睡覺,他心里比誰都清楚,溫白流結婚前玩得有多開。 房間里,溫白流睡得正深。 莫沉淮站在床邊,看著床上一團小小的凸起。借著朦朧的月色,床上的人兒睡顏安靜美好地過分。 讓他暫時忘記了這人平時作天作地的任性模樣。 許是他的目光過于直白灼熱,溫白流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自己床邊站著一道黑影。 嚇得他差點沒一拳打過去。 “誰?” 纖細的手腕被人捏住,黑影屈膝抬腿,擱在床沿,在他耳邊低聲道:“溫白流,你好得很吶?!?/br> 那人的嗓音低沉沙啞,猶如陳年紅酒,引人迷醉。 溫白流沒有吭聲,在心中暗暗猜測這人的身份。 白天剛吩咐過眾人,不準隨便進入他的房間。這人肯定不是白天在場的人,畢竟誰也沒膽子承受他的怒氣。 這人——是莫沉淮。 想到對面就是二百五冤大頭,溫白流氣不打一處來。 好端端地擾人睡覺,他才想問問他,你想搞什么?! 暗暗吸了口氣,把手腕往回抽,居然紋絲不動。 “莫沉淮,你先放手!”他沉著氣,沖莫沉淮說道。 “你知道這座別墅有上百年歷史了,你把那塊草坪挖出這么大個坑,想埋shi么?”莫沉淮沒有松手,冷聲質問。 溫白流平時作歸作,在他面前尚還知道誰才是老大。 乖乖收起爪子,當只乖巧家貓。 他拿出平時的冷厲架子,打算銼銼溫白流最近的瘋勁。 沒想到溫白流小手在他胸口一推,根本推不動:“我是這個家半個主人吧?我就想在花園里種幾朵花,就這么難?” “要是這樣,你娶我干什么?” 溫白流的起床氣徹底被激醒,莫沉淮像是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 “我是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嗎?你非要在我睡覺的時候說?” “你知不知道打擾別人睡覺是非常非常惡劣的行為?難道我嫁給你,就是為了讓你這樣欺負我的?” 莫沉淮被一連串炮轟攻擊地毫無招架之力。 連帶著手上的力量也漸漸消失,溫白流的手腕順利擺脫桎梏,再次用力推了把莫沉淮的胸口。 莫沉淮被推動后退半步,仍處在錯愕中,定定地看著床上的小人。 第5章 他最缺愛 溫白流知曉自己已然拿捏先機,順勢喊道:“出去!這是我的房間!” 他早知道莫沉淮跟他并未同房居住。 莫沉淮的房間,跟江渡一并在三樓。 心頭疑云繚繞,莫沉淮這才理解管家白天跟他說的:“溫先生似乎變了很多?!?/br> 溫白流這是怎么了? 溫白流說得好像也沒錯? 他的確有些小題大做。 忽然對自己的想法感到荒唐,莫沉淮緩緩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他發燒了?沒有啊。 那他怎么會產生如此離奇的想法。 對溫白流心軟,就是對自己殘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