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馬燈(23-24)
書迷正在閱讀:進化之女媧計劃、芙蓉花開王爺府、學校催眠獵美(新修版)、性感彤兒尋情記、yin魔化航班、熒妹 刻晴的百合、讓他主動戴帽子、我的ntr人生、光與黯的魔法少女,終究不過是魔物肥漢胯下的泄欲rou套罷了、催眠異世界(奇幻)
2022年3月8日 023離家出走 仇澤摘了眼鏡,揉了揉發酸的眉眼從湘園出來。 院子突然駛進來一輛車,急哄哄的,車子沒停穩益星火就跳了下來。他跑到仇澤身前,額頭滿是汗,面色難看。 “先生,小夫人離家出走了!” 離家出走? 仇澤趕回老宅的時候夜已經深了,老宅里頭燈火通明。 家里的祖宗不見了,哪個能安分? 下頭的人各個都心驚rou跳的,剛剛黨長回來已經發了好大一通火了。 管家哈腰縮著頭站在仇銘面前,顫顫巍巍,聲也不敢吱一個。仇澤大步走過去,迎面就是一個煙灰缸,砸到他的肩上。 仇銘指著他大聲說:“誰叫你回這個家的?給我滾出去!” 仇澤沒理他,冷著臉問邊上的老管家:“怎么回事?” “小小夫人兩個時辰前回來,大張旗鼓地收了兩箱子東西,哭著說再也不要回這個家了,然后就自己一人開著車走了,我們,根本攔不住啊……” 自己開車走的? 她真是天大的膽子! “娘家那邊有沒有問過?” “打電話去問過了,小夫人沒去那里?!?/br> 仇澤轉身往門口走,身后仇銘氣地要吐血:“仇澤!我還沒死呢!” 是沒死,聽這音量,還能活個好幾年呢。 益星火候在門口,見他出來趕緊跟了上去。 “問了段太太,她支支吾吾地說進去之后沒多久就沒再見到過小夫人?!?/br> 仇澤停下腳步,轉身揪住他的衣領,咬著牙說道:“你怎么就放心她一個人去那種地方?” 益星火垂下眼,頭埋的很低。 “南風館?” “是?!?/br> “派人到附近的酒店還有小夫人附近的房產找找,這么晚了,她總得找個地方歇腳?!背饾蓢@了口氣,“去司婁那?!?/br> 大半夜的,司婁硬是被人從床上拽了起來。 “她真是夠折騰的!”司婁揉了揉睡得亂糟糟的頭發,又抬頭看了眼站在窗口的仇澤,“我真不知道她去哪了,我送她到你們家門口我就自己回去了?!?/br> 鬼知道她還要整離家出走這一出。 仇澤回過頭問他:“你帶她去哪了?” “就……帶她去看了花國選美……”他有些心虛的清了清嗓子,“她吧就是吃醋鬧脾氣呢,她看見黨長給羅美珍頒獎,還摟著她,就……” 吃醋…… 吃仇銘的醋。 仇澤咬著嘴里的頰rou,臉色愈發深沉。 “話說她真夠小氣的,就這樣她就氣不過要離家出走,要我說啊,就是你們給慣的,一點承受能力都沒有,還咬了我一口,你看,現在這印還這么深呢!”司婁抬起手腕給他看,果然一個很深的牙印。 “你要不招她她能咬你?”仇澤冷著臉說。 “你!”司婁語塞,“你怎么這么護著她,她又不是你的親姆媽,我可是你的親表弟……” 他要念叨起來也是沒完沒了的,仇澤沒再聽下去,轉身走了。 司婁收了不正經的樣子,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沒將自己帶黎蔓去他湘園的事告訴他,他隱約覺得不太對勁。 黎蔓的反應很奇怪。 還有仇澤……他…… 說不上來哪里,就是不對勁。 …… “軍長,路易斯那邊已經已經約好了時間,明天下午兩點,在北洋軍委處,另外,夏津堯也會一同赴約……” 和榮飯店走進叁五個部隊的人,領頭的那個身著一襲碧綠的軍裝,腰板聽得筆直,五官俊挺又硬朗,帶著成熟男人特有的沉穩。 被稱為軍長的輕輕抬起手,打斷了正在匯報工作的助手,眼睛看著飯店大廳的另一邊。 黎蔓獨自開車轉了一圈,哭了一路,最后隨便找了家飯店準備住下。 飯店的當家看著眼前低著頭在包里翻騰的人,有些不耐煩地開口:“小姐,你到底有沒有錢?” 要命了!她妥妥一個財迷,離家出走什么都帶了就是沒帶錢!自從星火跟了她之后她就將隨身的錢全塞在他那了,她哪里想的到…… 黎蔓紅著眼睛看向掌柜的:“你們這里可以抵押嗎?我這個這個翠鐲子,可值錢了?!?/br> 她抬起胳膊,那翠玉鐲子隨著她的動作下滑,顏色青翠,稱的她的小臂愈發白潤如澤。 那掌柜流連著掃了幾眼,要不是她長得嬌俏些,按平時他早就叫人給她轟出去了。 美人向來是吃香的。 他癟了癟嘴說:“我們這不是當鋪,只收現銀?!?/br> 黎蔓急得又要哭。 那頭剛才匯報工作的助理走過來,塞了錢給掌柜,說給這位小姐開一間房。掌柜得了錢,瞧那頭穿著軍裝的不是一般人物,手腳麻利地拿了個客房鑰匙,幫著黎蔓拎上兩箱子行李,帶她去樓上客房。 黎蔓吸了吸鼻子,回頭 看了眼剛才幫她的人。想了一會兒,小跑著跑到那人面前,抹了抹眼角的眼淚,將手上的翠玉鐲子摘下來,塞到領頭的那人手里。 “謝謝?!彼÷曊f。 要不是他,她這趟離家出走不過幾個時辰,就因為沒帶錢而折返,這不成了大笑話了? 那人看著手里的翠玉鐲子,色澤光鮮,確實是個好東西,還稍帶著些她的溫度,溫溫吞吞的。 回頭看她小跑著離開的背影,那白潤小臂輕擺著。 再好看的鐲子,也得安在妙人身上才能有價值。 * 黎蔓不是第一次離家出走,每次非要折騰的家里天翻地覆才算滿意,也不是真的要走,像這樣鬧一鬧,讓仇銘急一急,體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和重要性,她就舒服了。 她躺在床上,燈沒關,看著窗外,沒準備睡。算了算時間,也差不多該找過來了。 仇澤黑著臉走進和榮飯店。 “幾樓?” 益星火說:“5樓?!?/br> 兩人一前一后上樓,益星火透過樓道窗戶,看見樓下從車上下來的人。 “先生,黨長來了?!?/br> 仇澤停下腳步,看了眼走廊盡頭閉著的門,嘆了口氣。 差一點就能見到她。 房門被敲響,黎蔓起身開門。 “心肝兒!”仇銘見她松下一口氣,抬手將她擁在懷里,“怎么了?怎么不回家了?我真是擔心死了……” 黎蔓靜靜聽他說話,早就預料到來的是他不是嗎?她的好兒子,估計還在那處的溫柔鄉呢。 嘴一癟,擠出兩滴眼淚來:“你來做什么,你既不愿意回家,那我就走,不礙你的眼?!?/br> 仇銘抱著她進了屋里,坐在床上,嘴貼著她的唇角,道歉,哄她。 “我哪里不愿意回家,是真的忙喲?!?/br> 黎蔓作的要死:“忙著給別人頒獎?忙著摟別人腰?是不是看人家腰細你就喜歡,是不是不愛我了?” 仇銘偏吃她這一套,看見她的眼淚就心疼:“我的乖乖,我的心肝兒,我恨不得把我心挖出來給你看看,里面都是你,都是你?!?/br> 黎蔓吸了吸鼻子,捏著他兩個耳垂問:“真的?” “真的,我就愛你,愛死你?!?/br> 仇銘見她沒那么生氣了,抬起手撓她的癢癢。黎蔓最吃不得這個,倒在床上咯咯咯笑個沒停。 這就被哄好了。 她拉起著仇銘的手,從自己裙底下鉆進去: “那你再摸摸,比一比,是我的腰細還是她的腰細……” 024 犯賤來的 次日黎蔓醒來的時候仇銘已經不見了人。想起剛才迷迷糊糊睡夢中,好像聽見他貼在床邊跟她道別,要她睡醒就趕緊回家,他好安心。 看了眼窗外,昏昏沉沉地又在下雨,夏季多雨,現在已然夏末,老天就趕著勁兒的要下個夠本。 陌生床睡得不安生,黎蔓揉了揉發酸的脖子,起床。 洗漱完剛在妝臺前坐下,房門就被敲響。 “誰???” “我?!笔浅饾?。 黎蔓一驚,看著鏡中的自己。 唇有些干燥,她輕輕舔,猶豫了一下,她抬起手,在自己脖頸上擰,擰出幾個紅印,還覺得不夠,伸手在后肩,后頸抓了幾下,抓出紅痕。 回頭看了眼床上,起身將被子、枕頭推的極亂,這才去開門。 打開門,仇澤站在外頭,清冷公子的模樣。黎蔓掃了他一眼,沒說話,轉身回房內。 仇澤進門便見一床的狼藉。 黎蔓背著他在妝臺前坐下,似是不經意撩起頭發,將自己脖頸上的曖昧痕跡顯擺給他看。 那一瞬間的心情。 他找了她大半夜,來回折騰。她倒是好,在他老子的溫柔鄉里滾的舒坦。 黎蔓透過鏡子看了他一眼:“你來做什么?!?/br> 來做什么? 犯賤來的。 不過剎那間,黎蔓被他摟起腰身,抵在墻上,雙手被他一只手擒住舉過頭頂,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他堵住了嘴。 不似之前任何一次的纏綿繾倦,他及其強硬地撬開她的牙關,泄憤似的和她糾纏在一起,毫不留情的反復蹂躪,仿佛要把壓抑的所有怒火全部傾泄出來的瘋狂。 唇瓣被他磨的生疼,沒多久就吃到了血腥味,分不清是誰的。 黎蔓扭著身子掙扎了兩下,他的身子壓著她的,動彈不得。 唇齒間的攻勢并未停下,仇澤沒有閉眼,深邃幽暗的瞳孔倒影她逐漸沉淪的樣子。 黎蔓手撐在他的胸口,適應了他的強勢,開始享受他這個粗暴的吻。 她倒是會鉆空享受。 仇澤松開她,抵著她的額頭,抬手抹去她嘴角掛著的晶瀅,呼吸和她的喘息聲交匯。 他捏著她的下巴,微抬起她的頭: “為什么氣我?”他問。 心里泛起一陣委屈,黎蔓紅了眼,盯著他那雙叫人看不透的眼睛,哼了一聲: “你自己心里清楚?!?/br> 仇澤皺了皺眉,身子更貼近她,擠進她兩腿間,威脅似的頂了她一下。 “我不清楚?!彼f。 感受到他身下隨著他的怒意勃發的東西,黎蔓一驚,手抵著想要推開他,卻被他一把抱起丟在床上。 他的身子壓上來,帶著絕對的壓迫感,雙腿跨在她身子兩側。黎蔓看到他直起身子,隨手撩了撩額前的頭發,將眼鏡摘下丟在一旁,他低下身子,在她耳邊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又重復了一遍: “我、不、清、楚、” 黎蔓后悔了,她不該招惹他的。 仇澤又惡狠狠吻上她的唇,撩開她的睡袍,扯下內褲。手指覆上去的時候,她還是濕的一塌糊涂,想讓她吃點苦頭都不行。 仇澤啃上她的頸間,在她脖子上的紅印上重重吸了兩口,看到自己弄出來的印子完完全全覆蓋了才心滿意足。 他忍不了,他要她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是他。 重重吸上奶頭,看到她的奶珠被他吸地顫顫巍巍,紅腫發亮,仇澤扯開自己的皮帶,抵著那里,狠狠挺了進去。 黎蔓一身驚呼,弓起腰身,太深了,從沒這么深過,像是要從根本被他撞碎,黎蔓抓著身下的床單,被他撞出了眼淚。 “輕、輕點呀……” 仇澤咬上她的鎖骨,落下一排整齊的牙?。骸熬驮撃闶苤??!?/br> 他提心吊膽了半夜,又想了半夜,一大早尋過來,她還故意要氣他、刺激他。 他沒徹底失了理智,算是不錯了。 這個沒心肝的。 仇澤將她的白腿環到自己腰側,任憑她內壁的軟rou裹挾的他頭皮發麻,看著莖身進出她體內,狠狠占有她,看著她在身下意亂情迷,不知所以然的樣子,他才有了片刻的心安。 黎蔓顛的腦子都不清醒了,無力的抓著身下的床單,睡袍堆在腰間,肩帶半褪,露出半邊剛才被他欺負慘的乳,一粒殷紅在她白嫩的上,在這潮濕的空氣里,隨著乳波搖曳。 臉上沾滿了情欲的艷色,眼角泛紅,掛著慘兮兮地淚珠,這副憐人模樣只想叫人再欺負的更狠些…… 身體里的東西太霸道了,一絲縫隙也不留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都沒有,想開口求饒,可惜語連不成句,連呻吟都被動作撞的稀碎。 “唔……仇澤!……” 仇澤不理,rou莖埋在她身體里,舉起她的腿將她翻了個身,要她側著頭趴在床上,自己沉下身子壓上去,吻住她,腰身挺動。 唇齒交纏著,津液來不及吞咽,掛在兩人嘴角,勾著落到床上。待她要呼吸不過,仇澤才松開她,呼吸guntang,交融,糾纏不清。 黎蔓聽著他在耳邊的喘息,勾的嗓子都在發癢,只是心中委屈更甚,太過分了,這樣弄她。 “你……你有??!”想罵人,從嗓子里擠出來著毫無份量的字眼。 “是有病,”仇澤勾著嘴角一口咬在她唇瓣上,“有病才想著你這個沒心肝的女人?!?/br> 黎蔓眼淚不斷,嗚嗚地哭:“誰沒心肝,誰沒心肝!” 見她這個樣子,仇澤終是不忍心了,漸漸慢下動作,從她身體里退出來,翻身,面對面的來。 撩了撩她汗濕的頭發,含掉她的眼淚,仇澤低著聲音說: “哭什么,這樣弄你難道不爽快?” 他輕著動作,九淺一深的來。黎蔓咬著唇,也受不住他這樣的輕挑慢捻,每一個動作都清晰無比。 他的炙熱,他的guntang,他盤旋著的青筋在跳動…… 仇澤手指鉆進她口中,不讓她咬著。 “叫出來?!彼類勐犓罎⒌纳胍?。 什么都得依著他! 黎蔓來了氣,一口咬在他唇上,咬出血。仇澤皺眉,任她發泄。 等她松了口,舔了舔刺痛的唇,血腥味。 “這毛病得改,一來氣就咬人,誰受的住你這脾氣?!?/br> “仇銘受的??!”黎蔓哭著說。 仇澤咬著牙又往上狠頂了一下,黎蔓一聲驚叫,兩手攀上他的背,先前累積的快感被這一頂頂到了頭,身體失控,顫著身子直直泄出來。 仇澤感受到大股暖流自她身體深處涌出,澆上他的莖身,最硬的東西被最軟的東西裹挾著,絞的他銷魂蝕骨。 “還要氣我!” 黎蔓不說話了,攀著他的背,小聲抽泣,還沒從浪潮的頂端下來。 折騰了那么久,她全身上下都是他折騰出來的印子,唯一一件睡袍半吊著,穿著跟沒穿一樣,他倒好,身上下穿戴還是整齊,只解了褲頭。 好像在床上他總是要占了上風才算舒心。 黎蔓抬起手解開他的襯衫扣子,摸他身上的rou,指尖輕輕掃過他的肌理,繞到奶尖,輕輕剮蹭著打圈。仇澤沉著氣,有些急的喘息。 黎蔓仰著頭舔他的喉結,有一路往下,滑到他的胸膛。 也是粉的。 黎蔓張口含 住,舌頭繞著乳暈打圈,輕輕吮。 “嗯……黎蔓!” 仇澤咬著牙溢出一聲呻吟。 男人的奶頭不比女人少敏感一分,她這樣吮舔,酥到了骨頭里,爽到了頭皮。 得了逞,黎蔓哪能輕易放過他,轉頭含他另一側的乳尖,慢舔,輕吮,細細研磨。吃得咋咋作響。 仇澤哪里有過這種感覺,仰著頭,低沉沙啞的呻吟壓抑不住,從嗓子里溢出來,性感的不像話。 還吸,能吸地出什么…… 他再把持不住,架起他一條腿在臂彎,一手抓著身下的床單,加快抽送。 身下搗地水池水聲漫漫,黎蔓喘息加著仇澤的呻吟,她被頂弄得狠了,忍不住張口喘息,炙熱的氣息全噴灑在他顫巍的乳尖,還要不斷去吸他。 整個房間的空氣都沾上了情欲的味道。 黎蔓小腹酸軟,竟有一股子失禁的錯覺,她開始緊張害怕,繃緊了身子,口中的力道沒收住,牙關咬上他的奶?!?/br> 幾乎是同時,她哭著噴出水柱,仇澤喉結輕抖,一聲壓抑又極致歡愉的低吟,抵著最深的地方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