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馬燈(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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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6日 010 總有一天(微h) 黎蔓跟在仇澤身后出了包廂,益星火站在門口,抬頭看了她一眼,又很快低下頭去。黎蔓有些難為情,她和仇澤的關系如此不清不楚,他應該是曉得的。 看了眼原本婁符樂呆的那個卡座,人已經走了,收回眼神的時候瞄到一個人,有點眼熟,她又回頭多看了兩眼,男人下巴處有個痦子。 黎蔓抬手拉住了仇澤的衣袖,指著那人說:“仇澤,那個人,那天就是他給我的酒!” 那人好像也感覺到什么,抬起頭對上他們的眼光,眼里露出驚恐,起身就往外跑。 仇澤皺著眉遞了個眼神給益星火,益星火點了點頭立馬追了上去。 仇澤拉起她拽著衣袖的手:“這個人我會解決,先送你回家?!?/br> …… 等仇澤安頓好黎蔓,益星火已經在大宅門口等著了??匆姵饾沙鰜碲s緊迎上去。 “在哪?”仇澤問。 “籠子?!?/br> “吐出來沒有?” 益星火說沒有。仇澤回頭看了他一眼,他一怔,低下頭。 所謂“籠子”,是處在山腳下的一個牢房,車子一熄火,四周無光馬上暗了下來,伸手不見五指。 益星火走在前面,拿出鑰匙開了一道石門,讓仇澤先進去。 頭頂的燈泡亮著壓抑的燈火,空氣里是潮濕的灰塵味道和血腥味。 那個人被綁在椅子上,手腳也都被綁著。他垂著頭,血水不斷從他口鼻處滴下來,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 仇澤皺著眉頭掃了益星火一眼,似還是不滿意這成果,脫下外套遞給他,站到那人面前,慢條斯理地解著手腕上的扣子,又一層一層卷起來。 那人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哼笑一聲。 “我曉得你?!背饾尚χf,“城南警署剛升了小科長的林興嘛,一個月前你就是個小警察,怎么一下子就升了科長了?誰給你那么大的膽子,感動我們仇家的人?” 林興笑了起來,有些嘲諷和癲狂:“和仇先生比,小的還是嫩了點,畢竟仇先生……都敢跟自己小姆搞在一起?!?/br> 仇澤還是笑,神情甚至都沒有改變,他彎下腰看著他:“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自己說。誰指使的你?” 林興惡狠狠盯著他,他看到了,藏在眼睛后面的,那雙鷹隼般的眸子,有一股駭人的壓迫感。 仇澤見他還是不開口,勾了勾嘴角,直起身子往一邊的走,墻上掛著各種各樣的刑具,他說:“星火年紀小,對你都是手下留情的,你該好好感謝他,要怪就怪你自己的不識好歹?!?/br> 他掠過了一眾冰冷的刑器,從鐵盒里取出一根細細的鐵針,比普通繡花針稍粗些,卻足足有二十公分長。 仇澤將那東西夾在指尖,站定在林興面前,輕輕晃著手里的東西,針頭尖銳,在燈下散著冷光,他在思量從哪開始下手。 他蹲下來,像是想到了好玩的事,從他綁著手里揪出一根手指,左右看了兩眼,拿起針從他指甲縫里插進去。 “?。。?!”林興痛苦的嚎叫,拼命想要掙扎,卻掙不開綁著他的粗繩,一邊的益星火不忍直視,閉上了眼睛。 十指連心,非人的痛苦。 指尖不斷有血溢出來,林興整個人疼得都在發抖,仇澤又捏著針,慢慢抽出來,這會兒林興已經喊也喊不出,咬著牙臉色慘白,混身都被汗水浸濕。 有幾滴血在拔出時,不懂事地噴到了仇澤的白襯衫上,他低頭看,皺了皺眉,拿起另一個根手指,重復剛才的動作。 林興如今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覺得自己好像剛痛暈過去,又馬上被疼醒。而眼前的人還是慢條斯理地,動作間還帶著些美感。 “還不說?”仇澤站起身,抽出針,針頭滑落一滴血到地上,掩入塵土,他也沒了耐心,一把揪起他的頭發,讓他被迫仰著頭,一根針懸在他眼前。 “你說針扎進眼球,還能看得見嗎?是扎手指疼,還是扎眼睛疼?” 林興瞪大眼睛驚恐的看著他,整個人都在抖。 針刺到眼睛里面,或許沒有刺在手指里那么痛,可這是要眼睜睜看著針尖越來越近,看著它扎下來,那絕對要比剛才恐怖十倍百倍。 “要不試試?”仇澤說,說完拿根針離他的眼球越來越近,林興絕望的閉上眼,針尖剛剛刺破他的眼皮 “我說!我說!”聲音都在顫抖。 仇澤滿意一笑,拿起針,林興眼皮上馬上溢出一個小血珠。 林興閉著眼睛顫抖,哭著不敢睜開眼。 “說吧?!?/br> “是…是……” 說完那個名字,林興顫顫巍巍睜開眼,眼前的仇澤終于不再無動于衷,皺著眉頭,不曉得再想什么。 林興以為他不信:“是真的!真的是他讓我這么做的!我我要是說謊了,就讓我每天被這針扎!” 仇澤轉身出了石門,陷在黑暗里。益星火走上來,仇澤說: “去查查這話準不準?!?/br> 益星火點了點頭: “那這個人……” 好像聽到一聲嘆息,“處理干凈吧?!?/br> “是?!?/br> …… 再回到家已經晚了,宅子里只剩一樓有些許燈光。管家湊上來接過他手里的衣服。 “睡了嗎?”仇澤問。 “已經睡下了?!?/br> 他嗯了一聲,獨自回房間洗澡。 脫下沾著點滴血液的襯衫,熱水從頭淋下,仇澤閉上眼。 腦子很亂。 洗澡沒用多少時間,他圍著浴巾出去,臥室內沒有開燈,站在黑暗里猶豫了一會兒,開門往樓下走。 他還是想去看看她。 門沒鎖,臥室里很安靜,要不是床上隆起的一小團,他還以為沒人在這里。 放輕腳步走到床邊,撩開被子鉆了進去。 她倒是心大,這么一番動靜都沒醒。 仇澤抿著唇微微笑,手覆上她的腰肢,慢慢貼近她,低頭輕輕再她裸露的肩上咬了一口。 “!”黎蔓倒抽了一口氣,醒了過來。 “是我?!背饾傻穆曇?。 繃緊的身子慢慢松軟了下來。黎蔓轉過身,還咬了他一口。 故作生氣:“嚇死我了你!” 仇澤笑道:“不然你以為是誰?” 黎蔓哼了一聲:“我以為家里進了賊人?!?/br> 仇澤湊過去,額頭抵著她的:“確實是個賊人?!钡皖^親了一下,“我確實…心有不軌……” 唇被他含住,輕松撬開牙關勾黏一番,待她意亂情迷時又故意松開:“怎么辦?” 他壞死了! 黎蔓抬手環上他的脖子,往他懷里鉆,在他臉上啄了好幾下:“那就把你抓起來,抓起來!” 仇澤笑著說:“太兇了吧?!蹦樕隙际撬目谒?。 被窩里混著兩個人的味兒,黎蔓整個人都縮在他的懷里,整個人都是軟的,貼著他赤裸的胸膛。 氣氛突然就變了。 仇澤一手摸到她的頸后,在她敏感那處輕輕畫圈。他的手干燥又炙熱,自那處一陣酥麻,直抵大腦神經。 側臉在她頸側嗅了嗅。 香的。 脖子纖細的漂亮,他只要輕輕用力,便能一手掐住,或者毫不憐惜地咬上一口,就能輕易毀掉這惑人美好 …… 他怎么會舍得。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頸間,黎蔓難耐地縮了縮脖子。 “小伍,”仇澤呼吸深沉,帶著濃重的欲念,他說:“你再離我近一些……” 還能怎么再近一些。 黎蔓不敢動了,只是攀著他的肩,貼著他。 他身上好燙。 手底下是他結實的肌rou,他胸膛起伏著,黎蔓看到他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腰上的手微微用力,順著臀線落到她大腿上,架起來放在腰側,與她貼的更近。 浴巾下的堅硬抵著就她的臀縫。 她真有些怕了,攀著他的肩往上,想要逃開。 蠶絲睡衣下乳尖挺立,隨著她的動作在男人光裸的胸上蹭,仇澤把著她又重重貼了上去。 “嗯……”黎蔓低哼。仇澤喘了一聲,黑眸移到她臉上,黑暗里,看著她有些驚慌的神色 “你要逃到哪里去?” 黎蔓還不安分,仇澤抬手打了一下她的屁股:“不想挨cao就別動,我一會兒就好?!?/br> 總算安分了。仇澤喘著氣,抹了兩把她光滑的腿rou,順著往上,揉捏她圓翹的臀。 覺得不夠,他抬手扯了腰間的浴巾,一條腿擠進她兩腿之間,將她往上顛了顛,隔著睡袍含住了她一側的乳。 “啊……”黎蔓仰起頭,手伸進了他發絲里,yuhuo往下體涌去,丁字小褲的布料哪里能裹得住她的情欲,身下和他貼合的地方濕了一片。 扯下睡袍,貪婪的吸她的乳,嘬得她有點疼,難抑的在他耳畔呻吟出聲。 黎蔓想,仇銘會不會知道,他的兒子在他的床上,如此貪婪的吸她這個小姆的奶。 他親姆沒喂給他的,都由這個小姆喂了。 黎蔓抱著他的頭,想讓他多吃一點,身下騎著他的腿,忍不住輕輕蹭。 仇澤含著她的乳沒松口,吃得咋咋作響,yin靡不堪。一手摸到自己身下,握住那勃發的guntang,不停地上下擼動。 roubang漲得夸張,直挺挺翹著頭,隨著他的動作,偶爾會擦過黎蔓的小腹,留下一點一點的水漬。 黎蔓夾著腿,感受他的動作。臉上發燙,乳尖被他吮的又酥又麻,小幅度扭著腰蹭,哼哼唧唧。 仇澤放開被他欺負的紅腫的奶頭,抬起頭看她,眼神濕漉漉的,在黑暗里勾人。抓著她一只手往下,握住。 roubang因為她的觸摸興奮的跳動。仇澤仰頭喘了一聲,帶著她的手上下擼動。 黎蔓仰著頭看他,竟和他對視上了。 “好硬?!彼龂鲁隹?。 仇澤透出一口氣,喘著聲,眼底泛著渾濁的情欲顏色。黎蔓看著他,幾乎 要陷在里面。 她輕輕咬唇,閉上眼,周圍都是他炙熱氣息,他錯亂勾人的喘息,一下一下,鉆進她的耳道,在腦中搔癢。 他怎么這么會喘。 黎蔓被他勾的騰起一股子燥意,匯聚到小腹,發脹。 “別喘了……”她小貓似的嚶出聲。 聽不得喘? 仇澤勾起嘴角,貼著她的耳邊,更加放肆。 勾著舌頭去舔她的耳垂,“小伍……”,還壓著聲音叫她。 “唔嗯……”黎蔓身子一軟,夾著他的腿xiele出來。 他顛了顛被她夾著的腿,得意道:“都是你的水了?!?/br> 黎蔓神思游離,靠在他胸膛上喘著氣,還沒緩過來。 仇澤也不打算忍著了,總覺得還差一點,將她翻了個身,兩個人像交迭的勺子一般貼著,低喘著握著roubang擠進她腿縫深處里 使勁揉了揉她的嫩乳,掐著她的腰挺動。 仇澤抬手拍了拍她的臀:“夾緊了?!?/br> 黎蔓唔了一聲,縮著身子,乖乖聽話。 身下的粘膩正好為他的抽送添了一點潤滑,他進出的順利,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房間里喘息混著她的嬌吟,水聲,rou體撞擊的聲音??諝獬睗?,混著情愛的味道。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狠,黎蔓顛著身子,咬著唇也止不住溢出口的呻吟。 好舒服……又好難受……他動作這樣重,要是真讓他cao進去,自己到底受不受得??? 會嗎,會讓他…… 沒來得及想完,仇澤按著她的腰身重重抽送兩下,黎蔓咬著唇的牙關輕抖,牽連著身下沒規律的收縮。 欲根射出jingye的那一刻仇澤停下了動作,張口咬上她的肩頭,停在她腿縫間囂張有力地噴出jingye,一股一股,接連不斷。 黎蔓呼吸都停了,感受腿間粘膩的蓬勃跳動,仿佛那guntang又張揚的男精是在她體內射出的一樣。 仇澤伏在她身后,喘息聲漸緩,他能感覺到她的剛剛又丟了一次,大手撫上她的小腹,輕輕揉緩解她的酸脹。 “總有一天我要全部射進去?!?/br> 他咬牙切齒的琢磨。 ------------------- 011 救她的人來了 每年八月初黎蔓都會回老家住上幾天。 黨長還沒回來,今年只能她獨自回去。 黎蔓的老家是在上無周邊的一個小縣城里。 楓縣,楓縣,名字美如畫,確實是個風景宜人,又十分落后的地方。 越往外開車子越是顛簸起來。 老家的房子是那種村落的小平房,就在山腳下,原先家里人口多,算得上挺大的。前些年黨長叫人來翻新裝修了一下,如今看著像個鄉野小洋房,在清貧的村莊里顯得格格不入。 漆亮的老爺車上已經沾了些飛土,在門口停下來,引得一邊田里干活的人注目。 常年沒人住在這里,特地請了一個看門的人,曉得今天黎蔓會回來,一早就敞著大門在外面候著。 車子就停在門外,沒有熄火,黎蔓獨自進了屋里,沒一會兒就出來了。 《》 換了一身衣裳,從頭到腳都是黑的。 十五分鐘后,車子在墓園門口停了下來。 黎蔓拿著五支白菊從車上下來,低頭理了理衣物才走進去,神色沉重。 墓園最里面的一排,里面五個墓坑都是她的家人。黎蔓摘了墨鏡,將手中的花擺在墓前。 她原本是家里最小,排行老五,所以才得了小伍這個名頭,上頭有四個哥哥。 她從出生起就沒見過自己的父親,聽哥哥們說,他們的父親就是一修路的普通工人,那時候姆媽剛懷上她沒多久,他就在修橋的時候被水沖走了。 所以從小是姆媽一個人拖著他們五個孩子生活的。他們家在后面的山上有片桃林,靠著賣桃子生活。 那個時候,日子雖然清貧,可一家人也是和和睦睦的,也沒差到哪去。 意外發生在17歲那年的夏末。 那年八月初,連著下了半個月的大雨,靠河的屋子都淹了,黎蔓他們家不靠河,靠山。 那天她的四個哥哥和姆媽一起冒著大雨去山上,下了那么久的雨,好多桃樹都被淹死了,得去想辦法補救一下,不然他們明年恐怕連飯都吃不上。 黎蔓那時候年紀小,惰性還在,一個人賴在家里睡覺。 直到被巨大的聲響吵醒。 “咚”的一聲,像是什么東西猛地撞到了墻上,黎蔓坐起身一看,才發現水幾乎要淹到床邊。她立馬爬起來,試探性入了水里,游到樓梯那里,哭著喊著跑上了屋頂。 連著半月的大雨,導致山體滑坡,惹了泥石流,泥水不斷從山上沖下來,房子搖搖欲墜。好在救援隊及時趕到。 也就是那次,她遇上了仇銘。 當時的仇銘剛坐上黨長位子沒多久,正需要表現的時候, 以身作則,搬家到這窮苦地方生活了兩年。他也是個不要命的人,這里鬧了災,他就跟著救援隊到處跑。 看到屋頂的她的時候,她正抱著腿嚎啕大哭,顯然是被這副景象給嚇壞了。 勉強能看出來她穿著白色的睡裙,裙子整個被泥水浸濕,臟兮兮的,貼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的形狀。一邊的肩帶半掛在肩頭,小巧挺翹的乳半遮半掩。 白嫩腳丫子上沾到了些泥水,發絲凌亂,幾根灑在胸前,幾根沾上淚水勾在嘴角, 睡裙因為她的動作縮到了腰間,露出簡單的白色內褲,包裹著渾圓的小屁股,大腿根部隱約透著粉色…… 得承認,白幼嫩對男人來說永遠是最致命的吸引。那小屁股,輕輕摩擦就是一個紅印…… 黎蔓當時才沒心思管衣服有沒有穿好呢。她只看到穿著干干凈凈唐裝的仇銘,溫潤的笑著朝她伸出雙手: “乖乖,過來?!?/br> 她曉得,救她的人來了。 ────── 今年是黎蔓一個人呆著,無事可干,她這么一個不安分的人,自然是呆不住的。 況且她一沒事做,就會忍不住去想,想那天下藥的那個人被仇澤抓住之后,到底說了什么,會惹得他那樣反常。 確實反常,仇澤那樣隱忍的一個人,那天…… 想起就紅了臉,閉上眼就是他的喘息。 要命。 前些日子黨長在家的時候,手把手教她開車轉了幾圈,她覺得有趣的緊,夜里,便問司機要了車鑰匙,打算自己去溜達幾圈。 她雖是新手,但在人少路寬的地方溜達是沒什么問題的。她正獨自一人正樂得其所,迎面開來幾輛車子,黎蔓立馬放慢了速度。 那為首的一輛車在經過她之后立刻掉頭跟在她身后,黎蔓不過一個愣神的時間,眼前的車突然停下來,她剎車不及時,迎面撞了上去。 一下子,從那幾輛車上下來七八人,將她團團圍住。 黎蔓被這架勢嚇住,躲在車里不敢出來。 撞到的那輛車上走下來一個人,約莫著五十幾歲,頭發梳的板正,大熱天穿著一身長衫大褂,捂的嚴嚴實實的。 他臉上帶著笑,打開她的車門:“你撞壞了我的車,只能跟我走一趟了?!?/br> 黎蔓手緊握著拳,小心翼翼地問:“去哪?” “警察署?!彼麆傉f完,身后就出現兩個警司裝扮的人,給她反手帶上手銬,帶著她上了另一輛車。 幾人配合的默契。 黎蔓徹底傻了,這是干嘛呀? 她哪見過這陣仗,坐在車上默默流著眼淚,看了眼身旁的人:“你那車,我賠你便是,用不著去警察署吧……” “錢你是要賠的,但你既然犯了事,就得受些罰才行?!?/br> “我我本在我的道上開的好好的,是你突然擋在我面前?!?/br> 那人哈哈笑了兩聲,眼睛落在她身上打量,沒再說話。 …… 審訊室里燈光昏暗,黎蔓獨自坐在木椅上,不一會兒有人推門進來,手里捧著一個箱子。他將箱子放在桌上,轉身鎖上了門。 黎蔓再不懂,也知道這事奇怪了。 輕輕掙了一下手上的銬,是個真東西,四面是墻,門被鎖上了,跑是跑不掉的。 這里確實是個警署,回想起剛才的一切,他們那幫人配合默契,顯然不是第一次這樣了。 她抬頭看著那人,眼里閃著光,滿是淚水,不曉得他要干什么。 橙暗的燈光下,女人發絲稍亂,卻一點也不影響她的嬌艷,模樣憐人。 那人繞著她走了一圈,現在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他眼里露出些猥瑣神色。 “你是…外地來的?” 黎蔓咬著唇,不予回應。 “嘶……”那人靠近,捏著她的下巴說“別咬唇,你越咬我越興奮?!?/br> “你!”他這樣一說,黎蔓急了,眼淚連成線落下來,“我給你錢,你要多少我就給多少,你放了我吧?!?/br> “我不差錢,只是難得能碰上你這樣的可人兒?!?/br> “你到底要干什么?!?/br> ------------------- 012 添油加醋 頭頂上暖色的光暈在黎蔓漲紅的臉上。 她低頭看著脫的精光,只穿著一件白色緊身短褲的男人。他正趴在地上捧著她的右足親吻。 他脫了衣服,背上橫七豎八的都是傷痕,像是被鞭打的,難怪這么熱的天,他都要穿著長衫。 他舔的認真,每一根腳趾都不放過,潤白玉般的指尖被他含在口中進進出出。他抬眼看向她,眼神幽幽,像狗一般。 過了一會兒,他轉身從箱子里翻出一根皮鞭,黎蔓還瞄到那箱子里裝了不少東西,夾子蠟燭,都是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混在一塊兒。 他跪在地上,將手里的皮鞭遞給她:“抽我?!?/br> 這這是什么意思?! 黎蔓不明所以,握著鞭子,不曉得該怎么做。 他手撐著地,跪趴著央求:“求主人,抽我?!?/br> 黎蔓要吐了,皺著眉抬手一甩,鞭子落在他身上,沒用多少力氣,他卻舒服不停哼唧:“啊……就是這樣,請主人繼續……” …… 仇澤趕到的時候,黎蔓正坐在警察署門口的椅子上發呆。 他走到她身前問:“怎么回事?” 大晚上的一通電話打到宅子里,是和黎蔓隨行的司機,說小夫人被人關進了警察署。仇澤自己駕著車就趕過來了。 “仇澤!”黎蔓撲倒他懷里,緊緊抱著他的腰身。 見她沒事,仇澤也總算放下點心,掃了一眼警察署內,只有一個守夜的警察坐著,現在也靠著椅背,仰著頭睡著了,鼾聲如雷。 “怎么回事?”他放輕了聲音又問了一遍。 “他們設套玩我?!崩杪鹧劭此?。眼睛一對上他的,就立刻淚光瑩瑩,委屈的不得了。 仇澤不露痕跡的蹙了蹙眉:“有沒有受傷?” 黎蔓搖了搖頭:“沒有?!?/br> 仇澤拉起她往外走:“回去說?!?/br> 他是自己開車來的,黎蔓一副受了天大驚嚇的樣子,黏在他身上不撒開,和他一塊兒坐在駕駛位。仇澤也由著她來,好在她體量小,有些擁擠,倒也不影響他開車。 警察署離黎蔓老家不遠,司機和看門的人一塊兒在外面候著,黎蔓和仇澤兩人一前一后的進了屋里。 在經過司機他們的時候,仇澤停下來,交代道:“今天晚上的事不用跟黨長說?!?/br> 見他兩人應下了,仇澤跟上黎蔓的腳步一塊兒上了二樓。 到了自己臥室里,瞄了眼他的身后,黎蔓挑起腳勾上房門,一下子撲在仇澤懷里: “仇澤,我今天嚇死了?!甭曇粲周浻粥?。 仇澤抱起她坐到一邊的沙發上:“跟我說說?!?/br> 黎蔓撅著嘴,嘚吧嘚吧地就說了:“他們一幫人故意讓我撞車,然后說我犯了事兒,把我帶回了警署。還將我一個人關在小黑屋里。后來,他們的老大應該是,他進來,舔我的腳,還讓我拿鞭子抽他……他還把自己衣服脫了,真是惡心?!?/br> 她越說越委屈,還硬是落了兩滴淚,總之就是可憐。 仇澤給她抹了眼角的水珠:“他碰沒碰你?” “那倒沒有,就是舔腳?!崩杪痤^,唇貼著他的,輕輕蹭。 “嗯……”仇澤在她唇上啄了兩下,“就這樣?” “不止!”黎蔓繼續告狀,“他還給我拍了照片,說要是我把這事告訴別人的話,他就把照片登在報紙上,讓所有人看我的……浪蕩模樣。還說下次還得把我抓進去……他還訛我,撞壞一輛車,居然問我要六千大洋……” 好吧,這里她確實添了點油,加了點醋。 那人自己被抽舒服了之后,穿上衣服又重新像個人了。拿出來一個相機對她說: “我得握個把柄在手上?!?/br> 黎蔓能怎么辦? 只能按照他的想法,背著身子跪在原本坐著的椅子上,撅著小屁股對著相機。 “來,頭回過來一點,不然誰看得出來這照片上是你?!?/br> 他還伸出手,鉆進她裙底,將她的小褲半褪下來,卡在大腿上…… “嗯……屁股再抬高點……” 說實話,他做的這些讓黎蔓覺得刺激,她喜歡這種刺激的感覺,若是他有分寸,或許她真的不會說出去,由著這樣跟他玩一玩,只是…… “還有,你撞壞了我的車,明天要交叁千大洋過來,你這照片在我手上,你最好是要聽話?!?/br> 黎蔓一下子就丟了興趣了。 她就是這樣,你要是給她刺激的感覺,她高低會愿意陪你玩一玩。你要是敢抓著這事兒威脅她,還扯上錢這種爛俗的東西,她一下子就煩了。 黎蔓會怕他這種人?不玩死他才怪呢。 你看看,他說不聽話就把照片登報紙了?他說讓所有人看你的浪蕩模樣了?連叁千大洋都變成六千大洋。 “仇澤,你得幫我……”黎蔓咬著他的下巴,一副被人欺負壞了的模樣,可憐兮兮,。 “他扒了我的小褲,讓我屁股對著相機?!?/br> 仇澤曉得這里面準少不了她添油加醋的功夫,笑著伸出手溜進她的裙里:“我看看,小褲還在不在?!?/br> “唔……”臀rou被捏了一下,“在的……” “那人看著多大了?”仇澤問。 黎蔓眼神不自然地飄了一下:“有五十幾了吧?!?/br> 仇澤看著她,大手放在她的腰上,指尖在她的軟rou上輕輕摩挲,不曉得在想什么。 黎蔓沒來由的一陣心虛,他的那副眼鏡,像是能看穿一切,黎蔓抬手摘了他的眼鏡,丟在一旁。 仇澤笑了一下,抬手玩她的耳垂,不一會兒就泛起了紅色: “他既然說有下次,就應該曉得你是誰。膽子倒是大?!庇终f,“放心吧,我總不會叫他好過的?!?/br> “嗯!”黎蔓抬手掛上他的脖子,在他頸間輕輕地蹭。 她曉得仇澤向來心狠,手段也狠,那人總有的受了。黎蔓也夠壞,一點都不心軟。 仇澤捏起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獎勵似的重重吮了兩下:“今天表現不錯,就是要這樣,出了事要跟我說,要不然,吃了虧也是你活該?!?/br> “那你每次都會像今天一樣,來接我回家嗎?”黎蔓問。 “當然?!?/br> “給我出頭?” “嗯?!?/br> “一直在我身后?!?/br> “嗯?!?/br> “什么都跟我說,不瞞著我?!崩杪痤^看他。 仇澤一愣,看著她沒再說話。 “仇澤,你就是有事瞞著我?!崩杪隙ǖ?,“上次給我下藥的那個人,到底有沒有交代什么?” 她平時嬌憨慣了,仇澤差點忘了她是多聰明的一個人。 她從小在人口多的大家庭長大,又一早沒了親人,跟在黨長身邊,早就學會了察言觀色那一門,心思細膩又敏感,態度稍有些轉變她就能察覺到。 仇澤說:“有?!?/br> “說了什么?”黎蔓坐在他腿上,盯著他看。 “交代了讓他這么干的人?!?/br> “誰???” 黎蔓看著他緊閉的唇,他的唇真薄,有好看的唇形,看著就很好親。都說唇薄的人都薄情,不曉得他是不是這樣。 過了一會兒,唇齒開合,他說: “仇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