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魯甩上床,壓住狠狠干
衛至遠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然后自己寬衣解帶。 這時候時清就已經開始思念蕭衍霖了,她沒法說其實她很想要衛至遠將她粗魯地甩在床上,擒住她的身子,狠狠干。 但就算衛至遠知道了又該當如何,蕭衍霖就是蕭衍霖,旁人學不來的。 就像此刻,若是蕭衍霖,定當不安分地一手鉆進她的衣里,一手去扯自己的衣物。哪會像衛至遠這般,輕手輕腳脫了自己衣服,還整整齊齊地迭放好,然后才來碰她。 衛至遠的手碰上她的脖頸時,時清敏感地顫了顫。 他嚇得縮回了手,輕聲問:“可以嗎?” 時清坐起來,自己一骨碌把上面的脫了,又趁機在脫下面的時候,拿袛衣將下頭蹭干了。就這樣一絲不掛地坐在衛至遠面前,同樣赤色的衛至遠這才敢湊近了,扶著她的肩,臥下。 如果說和蕭衍霖做是激情的碰撞,是成人間的游戲,那和衛至遠做就是在玩過家家。 好吧,時清不得不承認,她就是賤。非要男人將她壓在身下,霸道地占有她,她才有一種被征服的快感。 可惜,不是誰都能征服她的。 衛至遠的手自胸部往下,專心地撫摸著她,時清卻開了小差問他:“將爺今兒有這樣好的興致,當真是難得,要是日日都能這樣便好了?!?/br> 衛至遠憨厚地嘿嘿一笑,“是吧。我有個好消息正要告訴你?!?/br> 話音剛落,外頭有個小廝輕叩了門,低聲叫道:“爺,上頭請您去一趟?!?/br> 衛至遠偷偷往下瞄了瞄,看了看時清挺立雪白的雙乳,舔了舔唇,“等我回來?!?/br> 時清笑面靨靨,故作依依不舍地拉住他:“早些回?!?/br> 外頭的小廝見里頭許久沒有動靜,又提高了些嗓門喊:“夫人,您在嗎?可否叫爺起來,上頭那位要見吶?!?/br> 衛至遠穿著衣,沒好氣地斥責外頭:“知道了知道了,喊醒我一個還不夠,嚷嚷著吵夫人做什么?” 外頭啞了。 時清看著衛至遠難得硬氣一回,心下的好感不免多了幾分。 送別衛至遠回來,就見翠鈺在她房門外立著。身姿挺拔,儀靜體閑,微風拂過,驚起碎碎青絲,好一副大戶人家的女兒氣度。 緣著父親是戶部侍郎,她又是唯一的嫡出女兒,便由她做了公主伴讀,一時間風光無二。只是造化弄人,不曾想她后來竟落入冶葉樓那般虎狼之地。每每見到端莊嫻靜的翠鈺,時清心里總會揪起來,為她難過一把。 “這早春天氣還有些寒意,jiejie怎在外頭吹風,小心著涼?!?/br> 時清挽了翠鈺的手進去。進了屋,翠鈺甩開她,四下望望,合上了門,這才壓低了聲音問她:“你同太子殿下是怎么回事?” 時清心里“咯噔”一下,有種秘密被戳穿的心虛。但面上依舊裝出無事的樣子,大大方方地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滿面笑容:“我同殿下有許多事,不知jiejie在說哪一件?” “你同旁人打馬虎眼也就罷了。難道你與我也不肯說實話?” 見翠鈺板著臉,時清也斂了臉,嚴肅道:“我與殿下近來是發生了不少事,不知jiejie想從何處聽起?” “就說說你們昨夜別苑私會的事。為何戌時就去了,四更天才回來?” “這是哪個嘴巴沒門的在嚼主子舌根?” 時清一把將青花瓷釉質的瓷杯頓在桌上,因是力氣過大,杯里的水都灑出些許。她的目光如劍,透出陣陣寒意,渾身散發著清冷犀利的殺意。 “你自身德行有虧還道旁人多嘴多舌?!贝溻暶σ乐鴷r清坐下哄她:“那些人我都下了迷魂散,睡一覺起來自會忘了。你記著,與殿下私會的事,切不可再做?!?/br> 時清將頭扭去一邊,沒做聲。 翠鈺拉起她的手:“好meimei,你也不瞧瞧這是什么時候。二皇子和五皇子哪個不對殿下的儲位虎視眈眈,我們不能為殿下做什么倒也罷了,怎還能拖累他?你同他的那點事,宮闈之內哪個不知哪個不曉,不過是沒有實證,你又嫁了衛家,他們才沒法說殿下穢亂宮闈、情事變政事罷了?!?/br> 時清不語。她何嘗不知道和蕭衍霖偷情冒著怎樣的風險,也明白五皇子手握兵權,二皇子母家橫亙朝野,蕭衍霖能成為太子,僅是仰仗著嫡出的身份和百姓愛戴而已。若是叫人知道他們風姿綽約的太子殿下竟有著私會臣妻的一面,那當今的東宮之位,定得易主。 “可是jiejie,我自知道其中利弊,可情事上頭,實是難以自抑?!?/br> 時清想著,自此余生,若是真不能同蕭衍霖私會,那她的人生,便也只剩下無趣了吧。雖在別苑外頭也跟雪雁講了“與他不復相見”的話,但也不過是一時之氣,氣他,更氣自己??纱溻曔@么一提醒,時清才明白,若是蕭衍霖落敗,那她此生,當真是和蕭衍霖再無半分可能。 是逞眼下的一時之快,還是要未來的比翼雙飛,孰輕孰重,時清還是分得清的。 時清臥進翠鈺的懷里,“jiejie,我們不會輸的對吧?” 翠鈺的手纖細嫩滑,翠鈺的懷抱踏實溫暖。翠鈺摟著她,像是母親般輕拍著她的后背,但每一下都異常堅定:“我們,是不能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