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imei,偷情嗎?
蘇城深和人正聊天,指骨推了推金框眼鏡,眼見著不遠處蘇夏一幅要問處的樣子走過來 。 他也不急,站在原地的的等著她。 “終于肯回來了 ?”漆黑深眸閃過幾絲玩味。卻沒有惡意。外面人不知,蘇家人誰不知道蘇夏跑是和費卿宇一起的。 斯文男人舉杯,對著她身后的費卿宇微微抬杯示意問好,費卿宇微微點頭,算作回應。 “小叔叔,你和藍羽說什么了?”蘇夏開門見山地問道。 蘇城深挑眉:“她怎么了嗎?” “沒,就是,看起來情緒不太好……”蘇夏說,“所以才來問你?!?/br> 畢竟能這么牽動她情緒的,普天之下沒幾個人,但蘇城深算其中之一。 蘇城深眸色深沉,抿了抿薄唇,低啞開口: “剛和你父親在閑聊,藍羽就在旁聽,我同她,沒說什么……” 蘇夏看向蘇城深那張斯文清俊的臉,黑眸坦然的與她的視線相對,不像是撒謊。 蘇夏幽幽地嘆了口氣。 “如果一會兒你見到她,幫我把這個給她吧?!彼f過一個黑色錦盒,蘇夏打開,里面是一對清透白瑩的和田玉麻花鐲。 “她之前同我說過一次,說喜歡老物件,上次無意中看到了件鐲子就隨便買了下來,就當是生日禮物了?!?/br> 蘇夏合上錦盒,眼尾流光微挑。 “不便宜吧?” “還好?!碧K城深淡淡開口,似乎價錢不值一提。 如果蘇夏記得沒錯,去年的蘇比士拍賣行拍了一對清朝年間的和田玉貴妃鐲,最后拍下來的價格是四千兩百萬。 她手里的這對麻花鐲僅從和田玉的質量便要比那對貴妃鐲質量更加清透,成色更好,再加上麻花鐲對玉工的手藝要求很高,這對價格只會更高不會更低。 更何況有很多時候這東西都是有價無市。 但眼前的男人輕飄飄的一句“還好”,顯然把這其中的很多東西都一筆帶過了。 蘇夏暗自咋舌。 “這東西你該親自送給她,她會高興的?!?/br> 男人垂眸,杯中琥珀瓊液沿著玻璃杯壁流進嘴中,黑眸靜如一片不透光的海。 “沒來得及,那便算了吧?!?/br> 寬大手掌揉了揉他的發頂:“走了?!彪S后同她擦肩信步離開。 斯文背影走進燈紅酒綠中,看著手里這沉甸甸的東西,她嘆息。 她一轉頭,發現身后跟著的男人消失不見。 黛眉緊蹙,她環視廳會,沒看見那道白色優雅的熟悉身影。 蘇藍羽沒有回家,給她發了短信在酒店頂樓套房歇著,看滿廳實在找不到某人,她決定先去看看蘇藍羽。 賓客專用電梯在此宴會廳最右邊,也是一個偏僻的地方,可直達其他樓層。走到電梯口,她按下頂樓按鍵。 她身后一陣熙熙簌簌的聲音。 她猛地轉頭。 宴會上的華服男女摟在一起,似乎喝多了,歪歪扭扭的往這邊走,但看到了蘇夏,又恢復了幾分清醒,有歪歪扭扭的相互攙著離開。 她以為是費卿宇。 微不可聞的嘆息一聲。 電梯即將到達這層,電梯門打開的那一刻,有人從身后捂著她的嘴,蘇夏猛地掙扎起來。 “噓……” 蘇夏纖長五指嵌入來人手背里,任由他將自己帶走。 聚會廳偏僻處,身后人終于松開捂緊她的嘴。 蘇夏毫不客氣,張嘴就咬住他的手。 他“嘶”了一聲,但也任著她咬。 倩影猛地回身雙眸瞪著他。 費卿宇傾身,雙眸含笑凝著她嬌容,聲音溫柔。 “聽說,你刪了我電話號?” 蘇夏睨了他一眼,輕哼一聲:“你怎么知道我刪的是你的電話號呢?” “我不知道啊,我就是詐詐你?!辟M卿宇故作驚訝的裝道:“看來你真刪了?” “……” 蘇夏撲上去要接著咬他。 費卿宇順勢將人摟在懷里,安撫著這只炸毛的小貓:“好了好了,我就猜到你應該是會刪了,估計你也知道了吧?!?/br> 被稍微安撫到一些的蘇夏撅了撅嘴:“切,不就是老套路嘛?!?/br> 當年她出國留學前,兩人高中聯系的手機號便被注銷了,她出國后費卿宇聯系不上她,還是私下找人去國外搞清了她的位置,才重新聯系上的。 他這兩天聯系不上,估計就是之前兩人逃跑后新辦的那張電話卡被發現了,在網絡上聯系也會也被黑客發現,所以他帶著秦沐瑩來時,他便知道這張電話卡再用不了了。 “我媽那邊看得嚴,過段時間給你送過去安全的電話號?!?/br> 他們躲得地方偏僻,但畢竟也是宴會廳里,遠處傳來高跟鞋踩在光滑大理石地面上的聲音,越來越近。 蘇夏下意識推他肩膀,示意他走,別被發現。 她是想和費卿宇光明正大的,但也不是在這種地方,以這種形式。 費卿宇紋絲不動。 推不動人,蘇夏回神一臉“你怎么還不走”的表情。 費卿宇骨節分明的手覆上她的眉眼,俊美男人嗓音蠱惑,神色繾綣。 “meimei,偷情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