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秦暴君的駙馬[穿書] 第3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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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吃醋也不得不承認張良那張臉十分引人注目,再加上對方體弱多病,恐怕很難隱藏起來。 提起生病,嬴華璋覺得張良也有幾分厲害,就他那個隨時可能病死的樣子居然支撐著他逃跑到西域,又折騰出了這么多事情轉頭還能來一出金蟬脫殼,到現在都尋不到蹤跡。 要不是曾經讓醫師給他診脈,嬴華璋都要懷疑所謂的病弱是不是對方裝出來的。 留在大宛的商人也陸陸續續傳來了消息:沒有張良的行蹤。 嬴華璋對此很是意外,從大宛王到商人都抓不到張良,那就意味著張良很可能沒有去大宛。 那么他會去哪兒? 嬴華璋低頭看著輿圖,西域這邊小國眾多,不過大部分都不被大秦放在眼里——幾十人幾百人都能自成一國,樓蘭隨便安排幾千人就能滅掉對方。 除非對方也能拿出像是黑火藥一樣的大殺器,否則人數優勢是沒辦法抵消的。 而距離龜茲最近的國家有三個,烏孫、焉耆和莎車。 這三個國家相距不遠,若是張良沒去大宛,那去任何一個國家都有可能。 只是大秦跟這三個國家都沒什么往來,在大秦摧枯拉朽一樣將西域比較強大的車師和龜茲都打敗之后,這三個國家也未必會輕易與大秦為敵。 嬴華璋思來想去還是先給這三個國家的王寫了封信,讓他們幫忙捉拿要犯。 措辭在他看來稱得上是客氣,然而他畢竟挾戰勝之威,兩場滅國之戰對他多少還是有些影響的,所以這封信在那三個國王看來就有些盛氣凌人。 更何況他們好歹是王,一個小小郡守居然敢跟他們直接對話,這讓三國國王尤其難受,也印證了新來的那位上師所說:大秦野心勃勃,意圖掌控西域。 嗯,上師自然就是張良,他憑借著車師國的相國表記一路暢通無阻的游走于三個國王之間,告訴他們秦國的強大,秦國的可怕以及秦國的野心勃勃。 順便還給他們提供了一下有關于主將嬴華璋的情報,當然嬴華璋的真實身份他卻沒有說出來。 只告訴三國國王那不過是大秦一個小小的郡守,按理來說是沒有資格給他們寫信的——至于對方還有一重身份乃是大秦公子,這就不必提了,免得國王們的火氣不夠旺。 一開始這三國國王并沒有完全相信張良的話,他們也不傻,自然會擔心這位車師國的前相國會利用他們報仇。 不過那封信的確是讓他們有些害怕——車師相國說秦人睚眥必報是真的,要不然怎么會為了追殺一個人滅了車師和龜茲呢? 其實最好的辦法應該是把張良交出去。 然而張良卻說道:“大王真覺得把我交出去秦軍就會收手嗎?他們追殺我不過是個借口啊,哪個國家會為了一個人動用數萬兵馬?他們從一開始的目的就是收攏西域諸國啊,最近這些年,秦人商隊頻繁往來,西域乃是交通要道,以秦人之霸道又如何能夠忍受如此重要的地方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西域諸國雖然說是國家,但有個幾萬人都已經算得上大國,論眼界哪里比得上曾經周游列國的張良? 更何況中原的合縱連橫之術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擋的。 張良不是縱橫家,但他卻也有一張巧嘴,硬生生勸得三國國王從把他交出去平息事態變成了要跟大秦決一死戰。 用張良的話來說就是:“子房何惜一命,只是不忍見大王落得猶如車師大王一般下場而已?!?/br> 然后他就開始十分夸張的描繪車師王如今的境地——車師王和龜茲王都沒有死,卻被送到了咸陽,為的就是以供秦皇取樂羞辱。 張良作為貴族之后,當然知道什么樣的羞辱最讓人無法忍受,只是列舉幾個例子,三國國王立刻怒氣沖天,想一想便無法忍受,下定決心聯合起來抵御大秦的進攻。 而得到自己想要結果的張良則是微微一笑,看了一眼東南方向。 他不會愚蠢到認為這幾個國家能夠阻擋得住大秦的鐵騎,畢竟大秦隨時可以調兵前來。 他要的是把嬴華璋手上的這些兵馬拖垮,只要能打敗嬴華璋就可以。 如今他殺不了嬴政,那就先殺他一個兒子,讓皇帝先嘗嘗喪子之痛。 作者有話要說: 菟裘鳩:想殺我老婆?問過我了嗎?兔兔兇狠的拔出了砍刀.jpg 第355章 嬴華璋本來還在等三國國王的消息,不過他也做好了這三個國家也找不到張良行蹤的準備。 如果實在不行,他就決定不再追殺張良,雖然不甘心,但這也沒辦法。 他手下兩萬多人,聽上去不多,但在西域這個地方,糧草真的很成問題。 跟菟裘鳩在一起久了,搞得他也自然而然的不去劫掠普通百姓的口糧,這就意味著糧草獲取難度進一步增加。 在這樣拖下去對誰都不好,只是為了抓一個人的話,也太大動干戈了一些。 不過,本來他們對張良的忌憚就在于對方在暗,說不準什么時候就招到人手又來一波刺殺。 現在張良被逼的遠走西域,短時間內肯定回不到中原,只要通緝令常年發布,對方想回中原也很不容易。 想到這里,嬴華璋便決定早日收兵,當然前提是先安頓好車師和龜茲。 不管為了什么打起來,既然已經占領了這兩個國家,那么這兩座城就是大秦的了。 多了這兩座城,菟裘鳩當初所說的那個都護府也可以建立起來,畢竟有了足夠的地盤。 唯一不太確定的不過是都護府大都護的人選。 嬴華璋腦子里過了許多人名,卻也么過多猜測,很簡單,誰也搞不清楚皇帝的想法,你以為這個人合適,說不定他就定下一個你完全沒有想到的人。 當你的上司是嬴政的時候,揣摩皇帝的想法那就是給自己找事兒干,還容易陷入其中導致進退失據。 只是嬴華璋也沒想到等了半天沒有等到三國回信反而等到了三個國家聯合宣戰。 嬴華璋:??? 他現在倒是確定張良必然在這三國中的某一國,但他不明白的是對方到底有什么樣的魅力,竟然能夠讓這么多國王為了他與大秦為敵? 哪怕是嬴華璋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都覺得這件事情離譜得很。 他只能一邊又給菟裘鳩寫了封信一邊準備應戰。 菟裘鳩前腳剛收到嬴華璋要收兵的信,還沒來得及布置,緊接著又收到了一封加急信。 看完信之后,菟裘鳩倒是很鎮定,張良權謀出眾,忽悠一眾西域國王不算什么,唯一比較讓人意外的大概就是對方用的時間很短吧。 他有些頭痛的揉了揉額角,嬴華璋擔心糧草供應,他又哪里不擔心了? 只能一邊給咸陽寫信,一邊緊急給夏城那邊寫信,讓人去云中郡購買糧食。 在朝廷的糧草到來之前,他們只能先自己支應,然而夏郡哪兒有那么多糧草啊,他們不種地啊,只能從云中郡獲取,至于為什么是買……那是為了避免戶部賴賬。 扶蘇肯定愿意墊付這一部分糧草的,但如果戶部不肯將這部分糧草補上,以扶蘇那個臉皮薄的勁兒肯定不好意思去跟藺尚書要。 菟裘鳩現在用買的,那么到時候就是夏郡跟戶部扯皮的事情了。 菟裘鳩倒是無所謂,他臉皮沒那么薄,該豁出去的時候必然能夠豁出去跟戶部要東西,如果藺尚書不肯給,他也不介意跑去告狀。 皇帝和丞相都可以是告狀對象,更何況不僅有他,還有嬴華璋呢。 嬴華璋跟皇帝耍賴皮的那個勁兒一般人比不了,或者說是一般人也不敢跑到皇帝面前去撒潑,然而他敢。 菟裘鳩一邊想著這些一邊感慨,他這張嘴啊,就不該亂說。 之前為了讓嬴政不罵他們非要說什么幫皇帝開疆拓土,現在好了吧?你不想開疆拓土人家都不放過你。 除此之外,他還順便從寫信給章邯讓他帶兵去馳援——至于蒙椒就算了吧,他怕蒙椒過去再跟劉季掐起來。 嬴華璋本來都想走了,現在又被留在那里不得不應戰,掐指一算他們兩個大概有兩個月沒見面。 估計此時華璋公子的火氣很旺盛,嗯,各種意義上的旺盛。 蒙椒跟劉季要是敢在這個時候掐起來,嬴華璋估計能把他們兩個削成白身。 為了這兩個人的官途著想,還是別讓他們湊一起吧。 章邯在接到信之后當即面色一變,直接點兵,將樓蘭的事情交代一番,然后在蒙椒哀怨的目光之下騎馬一路馳援。 他帶的人不多,一共五千人,但多少也能緩解一下情勢。 要知道這三國在西域也算是規模比較大的國家,每個國家都好幾萬人,湊一湊竟然湊出了六萬人的聯軍。 雖然誰都知道聯軍意味著烏合之眾,意味著不存在任何配合,甚至還可能起內訌。 只是在大部分時間,人多真的就代表著贏面大。 嬴華璋手中的黑火藥也不是很充足,必須省著一點用,最主要的是最近還連下了兩場雨,導致所有的材料多少都有些潮濕,再加上對周圍地勢的了解程度遠不如對方。 可以說嬴華璋和他手下的兵馬是處在劣勢之中的。 好在踏弩和手弩的殺傷力足夠大,更何況菟裘鳩不僅寫信給章邯調兵,順便還弄出了兩輛投石車。 按照菟裘鳩的想法,投石車搭配黑火藥,那就是超遠程的大殺器。 唯一比較麻煩的就是需要控制黑火藥的引信,不能在扔過去的過程中被風吹滅,也不能太長或者太短,太長容易落地還沒爆炸,太短容易在半空引爆。 倉促之間,也只能讓下面的人先去嘗試一下積累經驗。 然而到了嬴華璋手里,他壓根就沒用投石車扔黑火藥,而是讓人弄了一些生石灰直接裝在麻袋里面,用投石車直接投擲過去。 這些生石灰若是直接砸在地上會揚起巨大的煙塵,而若是被敵人砍破麻袋則會有大量的生石灰落在身上。 只是生石灰粘到身上或許沒什么,但這些生石灰一旦遇到水就會產生足以將人燙傷的熱量。 嬴華璋在扔完生石灰覺得差不多之后就開始開始讓人潑水,那些落在地上的生石灰遇到水之后簡直就成了一個石灰池,但凡有人從上面走過都要被傷到。 不得不說,結果讓他還是很滿意的,雖然并不能真正的殺人,但減員效果不必黑火藥差很多。 最主要的是生石灰比起另外兩種材料要稍微便宜一些,也算是節省開支。 只是這個方法也不能多用,因為西域缺水,要不是前兩天下雨他讓人裝了許多雨水也不敢這么揮霍。 而三國的聯軍也被他這一手嚇的夠嗆。 生石灰造成的創傷比之黑火藥也不差哪里去,燒傷面積大的人雖然還活著,但一個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對承受能力是個巨大的挑戰。 只可惜上位者不會管這些,他們只會要求士兵繼續進攻。 用張良的話說就是連生石灰這種手段都用了出來,對方已經被逼上絕路,只要扛過這一波,努努力就能打敗秦軍。 國王們信了,只是他們都沒有意識到張良是在偷換概念。 就算他們打敗了嬴華璋,也不過是打敗了夏郡的兵馬,真正屬于大秦的精銳還在路上。 而他們以為打敗了這支秦軍就等于打敗了大秦,畢竟在他們眼中,擁有幾萬精銳的國家已經很厲害,自然沒辦法想象動不動就調動十來萬軍隊的國家是什么概念。 另外一邊的嬴華璋在發現對方不僅沒有退縮甚至還開始猛攻的時候微微一笑:“入套了?!?/br> 用生石灰的確是他想節約的表現,但他也預料到用出來之后對面的反應。 那幾個國王或許察覺不出來,但張良肯定會借機生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