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級榜上見[重生] 第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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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緊盯著屏幕不放的眸光,都顯得格外的緊張。 他像是生怕錯過、或是錯看了大吱的下一條消息似的,一瞬不瞬的看著聊天界面。 一直到大吱那邊異常自然而又快速的都回過來了兩三條消息,才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開心,還是不開心的在心里松了口氣。 [是啊,周末。] 大吱說。 [一直忘了告訴你,我們其實是在一個城市。] [驚喜么?] 江遇:“……” 驚不驚喜的先不說,一個城市…… 那豈不是—— [這周末?] 這下不僅是連找個像“距離太遠了”這樣的借口的余地都沒有了,江遇瞬間更懵逼了:[所以,你剛才所說的見面……是指的這個周末???] [是啊,]大吱淡定的說,[見面,就這個周末。] [或者——] 還沒等江遇回話呢,他緊接著又跟了兩條消息過來說。 [換個說法。] [按照我們的這個關系,準確的來說,應該是要叫做下面基?] 江遇:“……” [……重點不是叫什么的問題。]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打字回過去說。 [嗯?那你說重點應該是什么?] 大吱一下子還沒能反應過來他這意思的反問。 過了兩秒,才又很快的又反應了過來。 “明白了?!?/br> 他語氣里明顯是帶了幾分調笑和揶揄的把文字換成了少見的語音條。 “江小魚,你是不是忽然不好意思或者說是緊張害怕了?”江遇聽見大吱嗓音沉沉的在語音條里低笑著說,“害怕來見我?還是……” “害怕我到時候會像網上的某些社會新聞里的那樣,長得丑,卻還想得美的對你這種傳說中校草級別的美少年做些什么?” 大吱其實極少這么不正經的開玩笑逗他。 大多數情況下,都只是安安靜靜的聽著他絮絮叨叨的啰嗦,然后再進行針對性的有效回復。 只有在極偶爾的情況下,才會在江遇實在是情緒過于低落,或是無所適從的時候,這么帶著玩笑和打趣意味的,用類似激將的方式跟他調笑幾句。 反正后者也永遠只抓得住被激將的這一個重點。 果然,江遇幾乎是立刻就上了套。 “……” 我怕個屁! 美不美少年的先不說,你長得到底怎么樣……也可以暫且壓下不說,都是倆大老爺們兒的你能對我做什么??? 搶了我的練習題和必刷試卷去強行的把答案都給我寫上么? 勝負欲莫名被激起,江遇頗為無語的在心里懟了他幾句。 但套上歸上,人也懟歸懟,這次他卻沒有立刻就像以前一樣,張口就來的說什么“見就見,難道我還能怕你把我給吃了嗎”這種反駁之言。 而是猶豫了一下,才秉著他本性里那既率直又坦誠的原則,繼續打著字回過去說:[不是,我就是感覺你這一下子好像……有點兒突然?] 然而大吱卻好像完全沒這么覺得。 [突然嗎?]江遇看見他復又以文字的形式在聊天界面上回著話說,[我覺得時機應該差不多了吧。] [畢竟都已經認識了這么多年了,反正也遲早都是要見這一面的。] [你覺得呢?] 大吱說。 江遇:“……” 話都讓人給說到這個地步了,他還能怎么覺得。 而且大吱剛才的那句邀約,雖然看起來是個問詢意思十足,很尊重的在征求江遇同意的問句。 但實際上更多的還是在向江遇表達“我想見你,并且知道你其實也是想見我的,也希望你也能來見我一下,不然可能下一次,我就不知道得什么時候才會有這個興致了”的意思。 這是大吱一貫的說話方式。 既給人留有余地,又總是在不經意間帶著些高高在上的意思。 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有怎么察覺。 但江遇察覺到了。 并且是在很久之前就有了這種察覺。 所以他的心思雖然不能說是十分敏感,但好歹也曾經是許多人都已經在心里內定過的z市的下下屆文科狀元。在閱讀理解這一塊兒向來是比較深刻也比較準確的,自然是話里話外的意思都能看得明白。 更何況后面的話大吱也都已經說得這么直白。 這一面看來是非見不可了。 江遇放低抵抗的嘆了口氣。 見就見吧。 [也是。] 盡管心里還是多少覺得有些突然,但他的手上卻還是沒怎么矯情的就應承了下來,還挺主動選了個具體的時間。 [那就這個星期天吧,下午三點,地方你定?] 大吱那邊靜默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是在做些什么。 過了片刻,才又發了一張帶著地圖定位的截圖到聊天界面里。 [恒安文化中心,四樓圖書館,不見不散。] 江遇看著那個截圖和地址愣了一下。 [……不見不散。] 過了好幾秒才回過去這么一句,然后立馬就去翻了一下地圖。 果然,不到二十秒,就發現了恒安文化中心居然就在距離他家不到一千米處的位置。 江遇:“……” 作者有話要說: = =就……沒掉成。 嗐,草率了,錯估了劇情和字數,抱歉抱歉鴨,只能以肥章來表示歉意了,不過也快了快了,愛你們呦orz~ ps:下一章更新在明天,猜猜顧知有幾個馬甲鴨? 第57章 對方掉馬前 “我就說這個地址咋看著這么眼熟?!?/br> 江遇把大吱發過來的那張截圖轉頭就發給了裴苯, 沒告訴他自己跟大吱之間的具體事情,只模糊的說了要和一個網聊了很久的, 還挺談得來的男網友面基。 “居然就在我們附近?!彼H有些難以置信的說, ”難道我當時丟的一直都是定向同城瓶?” 但是時間已經過去這么久了,漂流瓶這個東西都早就已經沒有了,他也沒法再回過頭去確認。 就只能心緒不寧的, 抱著都因為熬夜熬不過他, 而已經睡過去的金漸層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你說他該不會也是就住在這附近的吧?”江遇看也沒看視頻里的人,就自顧自的皺著眉無意識的順著貓毛說, “難道這么多年以來,聽我胡吹海侃的一直都是個都抬頭不見就低頭見的熟人……我去!完犢子?!?/br> 說著江遇又忽然想起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話說我前段時間才剛知道他居然是跟我同級, 那豈不是——” 江遇在心里仔仔細細,又認認真真的回憶了一下他之前無意間透露給大吱的那些零碎的私人信息。 “他可能很早就知道了我就是七中的那個,不僅在學校里風評極差,甚至都還一直兇名在外的‘文曲星’了???” “……你有病?!?/br> 裴苯倒是很少見到江遇的這副模樣。 上一次,他記得應該還是在江遇跳級后, 同時拿了初三年級組第一名的獎狀, 跟兩個他也記不清名字, 但好像還挺難挺出名的學習競賽的金獎杯回家,準備要委婉的向他爸媽討要一番認同和夸贊的時候。 裴苯還記得那天江遇拉著他在江遇的家里, 把那張獎狀跟那兩個獎杯這里放一下, 那里放一下,絮絮叨叨, 但話里又沒個什么重點的擺弄了很久。 一會兒說:“獎杯放在這里是不是不夠顯眼?” 一會兒又說:“你說我是應該把獎狀大刺刺的貼在墻上, 還是應該要裝作不經意的把它, 就那么正面朝上的給擱在進門的那個臺子上???” 愣是從頭天下午放學, 就揪著他通宵達旦的, 一直來回折騰到了第二天上午。 就為了想在他爸媽回來拿東西的那么短短幾分鐘的相見時間里,能聽到一句類似于“真厲害”的這種,別人家的孩子隨便做點兒什么,就能很容易就聽到的一句,再普通不過的夸贊。 但是很可惜。 裴苯盯著手機屏幕里對自己現在的狀態還無知無覺的人看了一眼,人臉側移,在對方并不能看見的地方無聲的嘆了口氣。 他還記得江遇當時并沒有如愿以償。 因為當莫羨漁和江停舟回到家的時候,他跟江遇都已經因為實在是折騰得太累,又等得太久,而不小心窩在客廳里的沙發上睡著了。 等他們再醒過來的時候,人早就來無聲無息的走得沒影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