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凡間(下,H)
越春被人推進客棧廂房,見他慢條斯理解開腕鎖,仙法將整個屋子清理一遍,甚至連床單被罩都順手換了套新的,心里還有空嘀咕:以權謀私。她摸上了手腕上的腕鎖,根本難以撼動。 “在想什么?” 越春從不合時宜的發散中回過神來,看見他步步緊逼,斯斯文文地扯開腰帶,螺青色的衣衫隨之散開,可見yin靡。 他挑挑眉,任由她看,直到全身上下只剩一件單薄的褻衣,才貼上去將人摟住。 越春被他炙熱的體溫燙到,很明顯哆嗦一下,然后殷勤地攬上他的腰,期期艾艾試圖再爭取一下:“可以讓我來嗎?” 筠心一笑,見她愣神不自覺吞咽,才不急不緩道:“想什么呢?自然不可以?!?/br> 越春聞言苦著一張臉,欲哭無淚。懷璧其罪么,簡直是飛來橫禍,她實在無辜! 雖說她也喜歡同他親近,但他現在這架勢,分明是不打算輕易翻篇,等會還不知道怎么折磨她?!澳悄阒辽俨紓€結界!” 他如今剝起人衣服來也是熟手,三兩下將她剝了個精光推到床榻上。越春瑟縮,干脆翻身趴伏,企圖遮掩一二。 但筠心很快覆上來,塌下身子貼合,在她耳邊啞聲問:“喜歡這樣?” 越春反應過來,當即要轉身,卻被人制服無還手之力,被迫感受他的吻從側頰流連到耳后,順著脊骨一路下滑。被他吻過的地方泛起癢意,她在底下瑟縮得更厲害。 一只手自上而下滑到她和錦被中間,按到她的腿心撥捻。她濕得很快,泄得更快,然后聽得頂上的人輕嗤一聲,沾了水痕的手都沒擦,送到她面前,濕黏黏地裹住她抓緊衾被的手,“阿姐如今愈發禁不得撩撥?!?/br> 越春眼睫顫顫,臀rou都還在輕抖痙攣,敏感地察覺到他意有所指,介懷先頭長街上的搭訕,正想反駁,他的性器已然貼在她的臀上。 熱燙從臀縫中滑下去,在水潤處頂觸兩下,輕易挑開了小唇,送進去了個頭。 筠心聽她哼叫,迷亂享受的樣子,起了些壞心,狠狠將自己送進去,果不其然聽到驚呼。 他用仍濕的手指將她臉扭偏過來接吻,底下卻在蠻干,等將她的唇吻得靡麗,才直起腰。 底下的人還趴伏,起身間性器滑出,她又哼吟,甚至輕輕扭了扭。 筠心看得眼熱,低手橫穿在人與床之間,輕易將人撈起來。跪趴的姿勢讓他入得極深,越春蹙眉躲閃,被人掐著臀拉回來,一下撞得比一下狠。 筠心在榻上其實很顧及她的感受,大多時候都克制又溫柔,唯有臨到頭的沖刺才會稍急些。但他每回妒意上頭,這種不管不顧的狠勁都幾乎讓越春很難維持神思清醒,此刻更是淚爬了滿臉。 耳中是她的嗚咽呻吟,眼里是她蕩漾的臀波,發髻都散得迷亂,他總算好受些,動作放緩,再度俯身,伸手揉她胸乳:“我才離開那么一會兒,阿姐怎么就招惹上旁人了?就這么離不得人?” 不過就那么一會兒功夫,就讓她身邊又貼上來個小白臉。他那時遠遠看過去,她神情和緩放松,隱有笑意,因為怔愣幾乎顯現出幾分純稚親和。 那人還長得那么對她胃口。 “阿姐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只愛我?” 越春終于喘勻了一口氣,急急辯解:“我就是只愛你的——唔!” 筠心顯然不輕信,出其不意狠頂一下,又安撫似的吻她的背,道:“我什么都是阿姐的了,阿姐就不能疼疼我?” 越春的胳膊顫抖,幾乎不能撐住自己,但又不敢讓他自說自話、越說越氣,只能嗚嗚回他:“……我也都是你的??!” 在這樣的縱容和有問必答中,筠心突然生了一問到底的心思,摸上她的唇,用了點力按壓:“都是我的?這里頭一回也是我的?” 又從上流連至下,點在兩人結合之處:“這里也是?” 他原還有些忐忑,后悔問這么個可能答案并不會讓自己開心的問題,但在聽到底下人篤定的“嗯”聲,怔愣一瞬更興奮起來,又是幾記猛頂,把她臉扭過來,刨根究底:“之前之后都沒有?單單我一個人?” 越春眉頭皺得很緊,被他頂得嘶嘶吸氣,臉又被扭得難受,但到底還知道不能在這個關頭說反話惹惱他:“就你一個!混賬!” 認識他之前,越春自己年歲也小,眾人幾乎都將她當作小孩看待,早前那些沾花惹草,與其說是逗弄郎君,倒不如說是作弄兄長,連牽手都少有。唯有筠心上來時,借著年歲的便宜,這才算首次將人輕薄到了。 筠心低頭吻她,被人避開也不惱,將人翻過來面朝自己,然后乖順地趴伏下來舔吻:“好,信你?!?/br> 他重新變回那個體貼入微的伴侶,弓著身伺候,唇舌在她胸脯流連,底下還不肯分開,但是礙于弓身的動作,還是退出了許多,留了半截淺淺戳刺。 這樣溫和且保留的勾弄頂戳有時候偏偏能更快地帶來歡愉。越春又繃著腰xiele一回,水液從交合并不緊密的性器間噴濺出來。 筠心盯了一會兒,嘆息道:“阿姐愈發快,我還有好些功夫沒使出來?!?/br> 只是嘴上雖這么說,卻還是口不對心地把自己送了進去。若不是剛剛那刻同樣繃緊的身體和爆筋的性器,真能讓人覺得他當真無欲無求。 他將人扶起來放到身上,靠在床靠上,就這么幾個呼吸的動作就讓她嗚嗚哭求。 他眼睛掃過剛剛放在床頭的糖葫蘆,像是突然發了善心,一手握住迭起的兩個細腕,另一手抓來糖葫蘆,道:“吃干凈了,我放過你,好嗎?” 有了前頭幾次“就做這一次”的前科,這話聽著也實在不可信,但越春還是哼吟著答應。 然后筠心便放開她的手,慢條斯理撕開油紙包裝,卻不往她嘴邊送,反而自己咬下來一顆,而后抬了抬下巴。 越春咬了咬唇,清晰認知到沒那么容易吃干凈了。 她俯下身,筠心含住了大半個,留出來給她吃的實在是少,吃起來反而像是在啃他的嘴。更何況他底下動作一直不停,上下一起喂。 她哼哼啃吃,哪里還咽得下去?但她也根本沒法逃脫,最后那大半顆糖葫蘆都被筠心吃了,親吻的時候兩個人嘴里都是甜山楂的味道。越春將他還捏在手里的細棍抽出來,直接丟到地上,腦海里想的卻是——這輩子都不想吃糖葫蘆了! 臨了了她被他陡然加快的動作撞得聲音陡高,將自己都嚇了一跳,才想起來:“你到底布沒布結界?” 她此刻帶了腕鎖,根本看不出來有沒有結界,但有些時刻她的聲音根本壓不住。 他挺腰,說話間帶了點喘息,像是蠱惑人心的男妖:“放心?!?/br> 他怎么會舍得讓別人聽到她情動時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