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信徒(H)
越春衣衫盡亂,胡亂蹬著腿兒,不想叫他得逞,連牙關都因用力而顫顫碰擊。她知道等會兒真的叫他入了,根本再無反抗的余地,她會在他的身下再次屈服,哆嗦著yin叫,失了所有的體面和談判的底氣。 “你究竟在氣什么?” 筠心一手各抓著一只腳踝,將她不安分的兩條腿并攏起來,竟然只憑一只手便掌控住了。他是推了商議過來的,但他貼著她,還想給她最后一次陳情的機會,底下的人卻不知好歹,除了叫罵根本不愿意再給他聽到半個字兒了。 她的喘氣又急又快,他給的短暫的停頓,根本不足以讓她平下喉嚨的酸澀吐字,于是平白錯失了這樣一個機會。 他跪在她身下,將抓在手心的兩腿往前一推,膝蓋直直撞上了她的乳rou,腿根因為這樣的屈折,將腿心的花苞擠得更加飽滿,直白地向上袒露,便宜了上面人肆意逡巡的眼。 即使已然坦誠相見過數次,他還是很難不被她這樣的艷色迷眼。 幾乎是欣賞至寶般,像是個虔誠的信徒,他躬身在緊閉的花苞上落下一吻,然后輕巧挑開腰帶。 下面的物什就不似他這般俊秀文雅了。腰帶將將松開,便掙脫束縛似的彈出來,打在她腿心,嚇得她一抖。 如果說他是最虔誠的信徒,那么他聳立的性器就是最反叛的教眾。 她渾身無處不白,而他的東西除了頂端還是粉色,底下的柱身漲得紫紅,有愈演愈烈的趨勢,青筋都因興奮而跳動,放在一處,委實對比鮮明。 他看著兩個截然不同的性器明晃晃在一處,讓他都忍不住輕輕嘆息——時至今日,還偶有褻瀆神明的興奮。 到了這種時候,他反而不急,微微挺動,只在外面蹭?;ò凰旈_,露出里面的心和核,他察覺到她細微的變化,伸手撥開她的下唇?!皠e咬?!?/br> 唇下被她咬出細小一個坑。 這樣淺緩的蹭動,讓她闔緊的花戶漸漸打開,坦然露出里面更深粉的濕潤,小唇吮吸著棍身,分泌出更多的水液滋潤。 很快那處便是一片泥濘不堪了。她身體極快又極小幅地顫,心跳卻如擂鼓,極渴求似的。 他稍微提了身子,器物離開了她,但還藕斷絲連地帶出黏濁微白的濕液。血脈賁張。 即使是性器一瞬發緊發燙,他仍是極耐心,像設陷的獵人,或是垂釣的孤翁,靜靜等著獵物上鉤。 翹著的龜首被他以指尖壓下,輕而易舉地陷入濕軟的xue。 花xue早做好了承受的準備,極順暢地容納。那刻他險些沒忍住直接貫穿到底。但他勢必要她妥協。 因為腿被固在身前,她的花心是正正面上的,指尖一松開,那僅僅入了個頭的爆筋的物什很輕易地畫了個圓弧彈出,擦過前端小小的核。 快感如潮,很快她就在這樣的折磨下繳械投降了,水波順著她嬌憐瑟縮的花xue里小小地濺出來,順著那點深粉流進半陷在床榻的臀間。 有些頂不住了。 越春有些失神,手脫力地擺在兩側,等發覺他又有了動作,慢一步地抓握住他的大腿——她也只能碰到他的腿了——想抓又不敢抓的樣子。 終于,在他再次抽身的時候她動作了,僅僅是手指輕輕地收緊,以不足以撼動他的力道將他輕輕往自己拉扯。魚兒上鉤了。 他不再忍耐,以一種自上而下的姿勢將自己沉進了早已渴望的rouxue。一朝被填滿,軟rou極興奮地前赴后繼,舔吻吮吸,自發而熱情將東西往里吞。 “……別咬?!边@次不是說她上面溢出哼吟的嘴了。 即使妙xue夾得他興奮非常,頭皮發麻,他也僅僅只緩了兩瞬——先前那般若即若離的挑逗折磨的也不僅僅只有她而已。 他像個披旌掛帥的將軍,殺紅了眼,只管兇狠地撻伐、蠻橫地侵占。 越春幾乎不能承受得住他這樣不管不顧的激烈——明明片刻之前他還那般斯文,此刻倒完全比那不服管教的上古兇獸還難訓。她半個字都吐不出來了,只能如同癡兒一樣,重復毫無意義的咿咿呀呀的呻吟。 薄薄的門窗攔不住臊人的聲響,直溢出向外,又像是碰到了什么禁制般瞬息消弭,響了好半宿才歇- 筠心將她衣被蓋好,直至漏不出一絲春光才起身下了床榻,撿起衣服一件件理平穿好。 越春微抬眼皮,靜靜瞧著,半個字也沒說,將將等他穿完衣服,她才憋不住砸了個枕頭過去。 完事兒了就走,真當她這兒是勾欄了嗎?! 筠心抬手輕松接過枕頭,看見被子上微微起伏的弧度,想到棘手的籌謀,最后還是默了默,走過去坐下,嘆了口氣,“氣什么?” 越春扭過頭不看他,胸口起伏更甚。偏頭那一瞬淚光盈盈,活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這么幾滴眼淚直接掉進了他心里,他實在做不到在這種時候轉身就走。 她不肯說話,他也不知道怎么撬開她的嘴,手里突然變出了個東西把玩兒,猶豫著要不要給她。 ——不是他不想給她,只是現在連他這個人都被她棄如敝履,他實在沒什么信心他送的東西不會被狠狠踐踏在腳底。 正如他現在極想給她一個確定的承諾,但實在不知道那樣的話說出口之后,等待他的究竟是終成眷屬,還是更無情的奚落。 傷疤被反復地揭開,不會因為是陳傷而習慣痛意,反而正因極熟悉疤痕會從哪里挑開,從哪里細裂,所以揭開的每一瞬,都如眼看懸刀落下凌遲,恐懼將那痛楚無限擴大。 只有面對她時,他的運籌帷幄、狠戾決絕都似成了繞指柔綢,舉棋不定、優柔寡斷。 他這邊還沒琢磨出結論,便聽到人自言自語似的,極輕地道:“我不欠你?!?/br> 他神色凝住,聲音泛著些冷意:“什么?” 越春幾乎是彈坐起來,情緒激動,還帶著顫聲:“我早就不欠你了!” 時至今日,她竟然還用簡單的“虧欠”來概括兩人的關系。 他冷冷嗤聲,甚至有些嘲弄。 越春甚至有些語無倫次:“百年前那些事,我凡間抵了一命,神魂也破碎難修——難道這還不夠紫微大帝釋懷嗎?” “即使不夠——大帝現在如此輕賤羞辱——也足夠解氣罷?” 她的眼淚順著臉頰淌下來,憐弱哀戚,身上的痕跡也是楚楚可憐。 輕賤羞辱——原來她心里是這般定義的。 似乎全身的血液都被凍住,叫他連呼吸都不暢。即使是更早之前,他還未成仙,被親族誣告背刺,都不及此刻的心寒。 越是心寒,他嘴邊的笑意反而更加擴大,卻不達眼底?!坝陰熯€真是……一如既往的心狠,明明剛剛在我身下還軟得跟水一樣——” 左頰很快受了一巴掌,越春手捂著被子,氣得發抖。 這就是人即使成了仙也很難拋卻的惡習,口不擇言、手自錘擊,氣怒上頭總要以最惡毒的話語,將受到的傷害刁難似的倒回去。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放過我好嗎?”她抖得很厲害,幾乎有些哀戚的絕望。 她的請求實在懇切,后悔不已。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怕是根本不愿意再去招惹他了。 筠心四肢僵冷,手心的金玉硌得發疼,表情卻恢復了平靜。 他掐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 小臉早就濕了一片,眼里的水澤很快增多匯聚,再次蜿蜒下來。真是可憐。 他眼里含著悲憫,這時候純然是個睥睨眾生的仙人了。他指腹揉開了她臉上的洇濕。 “想的美?!?/br> 他用最古井無波的聲調宣判了她的死刑。 畢竟放過了她,誰來救贖他呢? 自私的人性,總歸是要為自己籌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