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些,別哭了(H)
可那是很難的事情。 幾乎不可能做到。 舌尖比手指柔軟,卻也比手指要更為濕潤,更為靈活。抵弄在rou蒂上,綿軟濕潤的讓她心里發燙。 陳用吉張口,咬住窈娘rou蒂,聽見她口中發出一聲低吟。 “哈······” 他抿唇,本來不大明朗的神色回暖,又在小粒上輕輕舔了口。 窈娘忍不住夾緊雙腿,卻忘了陳用吉還埋頭那里,夾是夾不住,反而像是有意挺腰邀請他。 于是陳用吉的舌頭便探了進來,rou褶比舌頭更軟。 男人的舌頭像蛇,一層層破開屏障,直抵脆弱敏感的花心。 舌頭占據了xue嘴里大半的空間,于是先前積蓄在xue中的汁液全涌了出來。 陳用吉濕了滿臉,倒也不惱,就著她腿心便吸吮起來。 她流多少,他就喝多少。 嘖嘖的水聲要比世上任何一種聲音都讓窈娘覺得羞惱。 她繃了繃腰肢,臀rou無意識夾緊,xue嘴一松,里頭的汁液在一瞬間全部奔涌出來,讓陳用吉喝了個夠。 窈娘神志一瞬恍惚,就算是她再不情愿也得承認。 陳用吉玩弄人本事,當真是極為出挑的。 眼前忽然一黑。原來是被蒙上了一層厚布。手腕被扯過頭頂,也被繩扣綁住。 “你要做什么?” 窈娘拽住陳用吉手臂,心中有些不愉。 他啞著聲音,“玩些新花樣。別動?!?/br> 新花樣?還有什么是他沒對她做過的?! 窈娘膽子一顫,男子卻只是又揉了把乳團,就又從她身上離去。 “陳用吉!” 腳步聲似乎遠了。 他說的新花樣,就是把她綁在這里赤裸裸的放著嗎? “陳用吉!” 窈娘竭力扭動腰肢,殘留在xue嘴里的yin水順著臀rou淌下來,屋里卻沒有人聲。 真是欺人太甚。 她看不見,聽覺便尤其靈敏。 屋中腳步聲去而復返,陳用吉這是回來了?還是又拿了什么新玩意兒來捉弄她? “放開我,我不要什么新花樣!” 窈娘歪頭。男子低沉的聲音依舊沙啞,“不行?!?/br> 他忽然貼上來,身上帶著寒氣。 窈娘下意識一哆嗦。 方才,他居然是到屋外去了嗎? 隱約有衣料摩擦聲。 緊接著,赤裸的男人靠上來,與她肩迭著肩,腿貼著腿。 窈娘一驚,陳用吉居然是全脫了衣物嗎。 他從前從來不肯在她面前赤裸的。 即便是脫,也只是脫掉了上半身的衣物。他從未在她面前全裸過。 男人按住她的乳球,動作有些僵硬。 他再次揉弄起來。隨著他的動作,窈娘的聲音里帶上了喘:“你給我解開·······” “我弄疼你了?” 男子動作一僵,聲音中略微有些緊張。 窈娘咬牙,“弄疼了!我手腕疼,眼睛也被勒疼了??焖砷_我?!?/br> “不行!” 他的聲音陡然一沉。 窈娘被他喝地莫名委屈。既然不行,還問她做什么! 她啜泣,身上的人低低一嘆,“我盡量輕些。別哭了?!?/br> 輕?他說什么輕? 窈娘欲要開口,忽然覺得男人身上有什么東西充漲起來,正硬邦邦抵在她小腹上。 頂端濕潤,灼熱堅硬。那感覺熟悉的很??墒遣豢赡艿?! 除非,除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