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么主動(微h)
阿奴的母親就在一旁,他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還逗個樂子。 窈娘立刻去看壽陽,果然見她白了臉。 即便阿奴的父親如何不堪,可她到底是從壽陽身上掉下來的rou。怎么肯放心交給別人照顧。 窈娘將阿奴還給壽陽,不動聲色道:“不必,阿奴年幼,還是跟著母親最好。我自己都照料不了自己,哪有心思去照拂一個嬰孩?!?/br> 她唯恐陳用吉的心思還沒打消,忙朝壽陽使眼色。 “jiejie也來許久了,小陛下一定想你了。還是早些帶著阿奴回建章宮吧?!?/br> 陳用吉神色淡淡的。 壽陽看一眼窈娘,也知道再多留無益。勉強沖窈娘笑笑,便帶著一眾宮人走了。 侍奉的宮人也有眼色,立刻退到了外殿。 窈娘垂頭,“你來做什么?” 陳用吉不答,沉聲道:“你喜歡小孩子?” 方才她逗動那小嬰兒時他就站在外頭,見她面上歡喜不似作偽。后來小嬰兒哭鬧起來,她便也十分煩惱的樣子。模樣倒是鮮活了不少。 窈娘輕笑,“喜歡又怎么樣,不喜歡又怎么樣。我說喜歡,你便能讓我生嗎?” 她認了命,卻也厭倦了在陳用吉面前低頭。 她也會抓人的痛腳。 陳用吉不一直覺得自己是個閹人嗎,那她便要踩他這個痛腳,踩得越重越好! 陳用吉抿唇,方才還帶了些溫柔的眼眸有冷下來。 “別忘了自己在哪兒。你不在乎自己,可也要多想想太后娘娘和小公主。若是你非要惹我生氣,太后娘娘過得可就沒現在這么舒坦了!” “不許你動她們!” 窈娘沉聲,她神色一瞬冷下來。 他還是要威脅她,從前是這樣,今日也是這樣,什么喜歡!恐怕都是他的瘋話。 陳用吉施施然在她身旁坐下,牽了牽嘴角。 “你怎么知道我生不了?” 窈娘淡淡一哂。 陳用吉一定是個太監,宮里規矩森嚴,既然他曾經做過官奴,那一定是受過宮刑的。 陳用吉覷她神色,眉間小痣一凝,一張臉孔陰沉了不少。 他一揮袍袖,起身出屋,臨走時故意對宮人揚聲道:“從今日起,我晚上便在這里歇息。掌著燈等我回來。不許讓小夫人睡著了?!?/br> 宮人低低應下。 窈娘氣得將軟枕扔了出去。 “陳用吉!” 可那男子早已經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窈娘懸著一顆心,等到了晚上。她蜷在榻上,聽見外頭有動靜,立刻便起身。 來人果然是陳用吉。 他又喝了酒,一身的酒氣,光是聞著就能叫人醉了。 宮人替他除去外袍,他倒在榻上。 “你等了我很久?” 男子瞇著眼,臉被酒氣蒸得微紅。 他用手背撫摸著她的臉頰,怪難受的。 窈娘想要躲開,可陳用吉偏偏不肯放開她的臉頰。 想起他白日威脅她的話,她道:“誰等了。不是你逼我的嗎?” 陳用吉陰沉一笑。 窈娘不看他,自顧自扔掉了中衣,只穿了件小衣倒在他身側。 陳用吉沒動,明明喝了酒,他眼眸卻冷的像冰。 此時暗含了些許的陰沉,只是被看著,窈娘的肌膚上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今晚怎么這么主動?” 窈娘輕笑,口氣嘲諷。 “你來這里,不就是為了這個嗎?!?/br> 陳用吉眉眼一瞬陰沉,他伏下身,凝視著她。 “你當我是什么?一個沒了根,卻色欲熏的瘋子?窈娘,我是喜歡你的,可是為什么只有在我威脅你的時候,你才肯乖乖聽話,不再惹我生氣呢?” 窈娘不看他。 “你自己應該知道為什么?!?/br> 她頓了頓:“你一定是弄錯了,你不過是想折磨我,覺得始終沒有馴服我,所以你才會一而再再而叁的抓我回來。也許等你玩膩了,就會發現你所謂的喜歡不過是占有欲作祟······” “不可能的?!?/br> 陳用吉俯身壓上來,眉間小痣因為緊皺的眉頭而凝成小小一顆。 “你這么說便以為我會放過你嗎?告訴你,不會的,想要我放過你?!?/br> 陳用吉冷笑,他點了點她的心口,又指了指自己。 “除非我死?!?/br> 窈娘怔怔的。 是啊,除非他死, 可是現在誰能動得了他? 朝內朝外他一家勢大。就是她再想逃,又能逃到哪里去。 陳用吉終于分開了她的膝蓋。 窈娘攥緊身下布帛,任由他俯身,親吻著她的腿心。濕熱的唇舌纏上來,她的身體已經先一步崩潰。 xue口張開,熱情而yin蕩的歡迎著來客。窈娘閉上眼,努力忽視掉腿心出的酥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