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壞女人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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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里的味道還未散去,他西裝褲敞開一道口子,那根青筋環繞的性器疲軟地耷拉著,熨得平整的西服上全是凌亂的痕跡。 崔芙胸上有個淺淺的牙印,是他發狠時咬的,幾個小時就能消。 是她低估他了,以前這些事他不敢做,沒想到長大后的他野了不少。 她把辦公室的門鎖了,顧時雋在外面敲門,她不開,那時她情欲正高漲,哪顧及得了那么多,干脆兩眼一閉,爽得忘乎所以。 門外剛消停了一段時間,又響起了更加劇烈的敲門聲,和之前正常的不同,那力度,感覺馬上就要破門而入。 她來的時候見過前臺工作人員,她估摸著消息是傳到顧時雋耳朵里了,他和人談著事才離開一會,她跑來辦公室,現在又鎖著門,她不知道顧時雋是怎么想的,但現在只要他進來,很難不發現她和別人偷情的痕跡。 她叫崔晏州去躲躲,他動都不動一下,擺明是要讓顧時雋發現她出軌,恐怕在心里都盼著她離婚。 她擺爛了,就這樣吧。 “衣服穿好,我去開門了,別被他看見了當小三打,到時候丟人現眼的是你?!彼戳怂谎?。 他慢條斯理地穿好褲子,抬了抬眼皮,“我現在干的不就是小三的事?” 門“砰”地一聲就開了。 顧時雋踹開了門,大步地走到她身邊,關心地問她:“阿芙,你沒事吧?” 他不會以為崔晏州要傷害她吧?她還以為他知道她和人偷情了才急著進來捉jian。 “我沒事?!?/br> 顧時雋看到她身后的人,目光暗了暗,“解釋一下,你為什么會衣衫不整地和我妻子待在一起?!?/br> “你說呢?”他笑了下,眼中帶著挑釁。 她轉過身,看到他脖子上那抹顯眼的猩紅,心提了起來。 他真下得去狠手,自己用手掐紅了。 “阿芙?!鳖檿r雋叫了她一聲,似乎是想讓她給他一個解釋。 “……” “就是你想的那樣?!彼姓J道。 無所謂了,誰讓她色欲熏心。 顧時雋握緊了拳頭,脖子上青筋暴起,應該是氣狠了。 他大步朝崔晏州走了過去,腳下不知踩了什么東西,有液體從里面擠出來的,他低頭一看,一下就紅了眼,一拳頭掄過去,面前的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崔晏州硬生生挨了他一拳,嘴里吐出一口濃血。 他臉色發青,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用的避孕套,是老子買的?!?/br> 見他還要打,崔芙上前攔住他,“顧時雋,你瘋了? 你要把他打死不成?!?/br> 她說他怎么自己擼也要問她有沒有避孕套,原來是故意氣人來了。 “你心疼了?”他兩眼通紅地盯著她,指尖顫抖地握住她的肩,“那我呢,你有沒有心疼過我?” “顧時雋,你冷靜一點?!?/br> 助理聽見聲音進來,“顧總……” “滾出去?!?/br> “……是?!敝磴读艘幌?,連忙離開現場,順便帶上了門。 崔晏州從地上起來,動作優雅地抹了抹嘴角的血,仿佛剛才的狼狽根本不存在。 顧時雋指著他,眼神中滿是狠厲,“是不是他先勾引的你?” 她的沉默讓他徹底慌了神,他緊緊地摟住了她,如同一個極其沒有安全感的孩子,“你說話啊……說啊……” 她給崔晏州遞了個眼神,示意他快走。 他經過顧時雋身旁時,停了一下,“顧總,好歹你也算我半個繼父,當小三這門活,我還是和你學的?!?/br> “畢竟在父親和我母親離婚前,你就已經和我母親在一起了,不是嗎?” 崔芙瞪了他一眼,他抿嘴笑了笑。 他終于走了,崔芙稍微松了一口氣。 “他說得對,我才是小三?!鳖檿r雋出聲道。 “阿芙,你說他是不是替他爸來報復我了?” “竟然勾引自己的母親,他下賤。 ” 他神神叨叨地說:“今天他來找我,說要和我談合作,我就感覺出不對勁了?!?/br> “果然他是要來搶走你?!彼ε碌乇Ьo了她。 崔芙:“你現在狀態不太好……” 他打斷了她,眼底多了幾分偏執,“我很好,比任何時刻都清醒?!?/br> 她和顧時雋在辦公室激情了一下午,回去洗澡的時候,身上全是顏色深淺不一的吻痕。 他就連洗澡也纏著她做,細致地舔遍她的全身,用溫熱的舌尖輕觸敏感的莓果,在她身體顫栗時,用濕潤的吻堵住她的唇,手指不停地撥弄著泥濘不堪的花瓣,將她送上了高潮。 …… 姜裕把顧時雋告了,理由是他打人。 這事上了社會新聞,引來了不少吃瓜群眾。 她覺得丟臉,所以私下聯系了姜裕,想讓他撤訴,他在電話里不肯答應,要求她和他見面談,地點約在一家西餐廳。 她在網上查了下,那家餐廳倒很適合約會,他打的什么心思她能猜到十之八九。 兩小時的車程,她自己開著車赴約。 餐廳是白墻藍頂的古堡外觀,剛到門口就有服務員領著她進門,伴隨著一陣悠揚的古典樂,她看到了坐在座位上的姜裕。 他低著頭,似乎是想到了高興的事,嘴角銜著淺淺的微笑。 她朝他走了過去,他聽見腳步聲,微微抬頭,瞳仁顫了顫,燭光揉碎在他溫柔的眉眼里。 “阿芙?!?/br> “我按照你的要求過來了?!彼粗f道。 “你……先坐?!?/br> 他走上前,替她拉開椅子。 “謝謝?!?/br> “不用這么客氣?!彼曇艉苄?,在面對她時,不知不覺地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我聽晏州說你經常喝酒,還把胃喝壞了?!?/br> 他臉色rou眼可見地慌張起來,“你別聽他瞎說?!?/br> 她沒繼續為難他。 “阿芙好像比以前瘦了,是不是他……”他欲言又止,潛臺詞大概在說顧時雋沒有照顧好她。 她摸了摸自己臉,“有嗎?” “嗯?!?/br> 服務員端了牛排上來,紅酒盛在透明的高腳杯里。 他貼心地切好牛排,把盤子遞給她。 姜裕一直在找話題,不過聊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或者和她分享那些細碎的日常,仿佛想從空隙間彌補那些和她分開的日子。 他突然用腳踝碰了碰她,眼神變得有些不自然,臉頰染上一抹可疑的紅暈。 “你干什么?”她疑惑道。 “勾引你?!?/br> “姜裕,你都四十好幾的人了,不嫌害臊?” 他臉皮薄,被她說了一下后都不敢看她,別過頭,露出紅得滴血的耳根。 她把手撐在下巴上,嘴角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沒關系,我教你怎么勾引人?!?/br> 她的腳鉆進了他的西裝褲,貼著他小腿往上滑。 他呼吸一緊,看向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侵略性。 “……” 兩人正調著情,顧時雋半路殺了過來。 他一拳打在姜裕的臉上,拉起她的手,“跟我走?!?/br> 她猶豫了,看見姜裕被打,她心里總有點過意不去。 顧時雋松開她的手,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問她:“好……很好,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選我還是選他?” “我兩個都想要?!?/br> 她反正是把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怎么決定就看他們了。 “我愿意接受?!苯i_口道。 “你不能接受的話可以退出?!?/br> 他當然不能隨了姜裕的意,心里雖然憤怒不已,但如果他現在說不愿意,明顯會讓自己落于下風。 他冷笑一聲,“呵,想讓我退出?你做夢?!?/br> “我接受?!彼f。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