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薄情書生郎 第78節
海朝郡的男人就是在修建堤壩,女人去紡織廠里做活,海朝郡里也恢復了一些生機。 在原著中可沒有這么容易的事,武官最容易上頭,一直被文官欺負,就算是地方的文官也是武官不能及,有時候還比京城的官更兇狠。 柳應渠說出的方法像是蝴蝶翅膀一下,煽動了一下翅膀就會產生蝴蝶效應。 工部侍郎跟著來了海朝郡。 而海朝郡的百姓們也有一個好日子可以過,這是他們經歷災后最舒服的一個年。 這個新年的春季,筒車也紛紛投入了農田之中,百姓們笑彎了腰。 因為造紙術讓紙張的價格變低了,山區里讀不起書的人也能去買一份書來讀。 他們很有可能有機會去讀書,也能認識幾個字,然后可能會改變自己的一生。 “你認識幾個字了?” “不曉得,我就跟著瞎讀,能認識幾個是幾個?!币粋€人撓撓頭。 會試之后,昭烈帝的圣旨快馬加鞭到了少數民族的地方,這里山溝溝很多,他們耕作的方式還是刀耕火種極為低下。 “陛下有旨!” 少數民族在前面的頭領和漢朝官員面面相覷,他喊了一句什么,來宣旨的人也聽不懂,看見他們跪下了就硬著頭皮說話。 一旁的隨行人跟著用少數民族的話翻譯出來了。 少數民族麻木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光彩。 宣旨的人硬著頭皮喊:“給你們設置書院,你們自己讀書以后也能當官,教給你們種糧食的方法,我們都是一樣的人,我們是平等的?!闭f完這句話,宣旨的漢朝官員吐出一口氣。 隨行的人跟著翻譯。 前面的首領喊了一句什么,然后非常激動的樣子。 漢朝官員悄悄問翻譯的人:“說什么呢?” 翻譯的人愣了愣,笑了起來:“他們說陛下圣明?!?/br> 在柳應渠不知道的地方,他已經對這個王朝造成了影響。 夜漸漸深了,柳應渠剛洗完澡,他躺進了被窩里。 沈清梧雪白的腳趾蜷縮了一下,眉眼帶著薄紅,身上的氣息和柳應渠相互交織。 柳應渠指尖帶著灼熱劃過了沈清梧的胸膛,沈清梧的身姿修長,泛著美玉一樣的光澤,如美玉一樣白皙細膩。 “應渠哥哥,疼……”他很嬌氣,鳳眸迷離著充滿了霧氣。 柳應渠喘息著把沈清梧腰間的鈴鐺扯下來系在他的腳裸上。 這鈴鐺不停的搖晃。 第57章 艷曲 沈清梧的鎖骨上還有牙齒印,他捂住自己的精致的鎖骨有些羞惱,白皙的脊背也帶著紅暈。 他穿上自己的雪白的里衣,蔣羅羅從外面進來了,昨晚叫了三次水。 沈清梧自己生悶氣,蔣羅羅把鈴鐺正要系在沈清梧的腰間,沈清梧像是被什么燙了一下。 沈清梧怒不可遏,臉上爆紅:“拿走,換成玉佩!” 蔣羅羅:“少爺,這不是你新買的鈴鐺嗎?” 沈清梧可喜歡了這新鈴鐺了,他昨晚在門口守夜還聽見鈴鐺的聲音呢。 蔣羅羅沒想明白。 他昨晚指揮著人進來換水的時候還看見柳應渠在哄沈清梧,那聲音那調子讓人耳根子紅。 沈清梧總不能說這鈴鐺昨晚可是系在他的腳裸上了,還把人扛著一直搖晃著在響。 “我今日不喜歡戴鈴鐺?!鄙蚯逦嘌鲋掳驼f。 蔣羅羅把紫色的玉佩掛在沈清梧的腰間,他的腰身纖細卻并不柔弱,反而柔韌十足,帶著漂亮的弧度。 沈清梧回想起昨晚就有些臉紅心跳,耳根子驟熱就紅了。 哪有正經人,還是一個讀書人在床上唱曲的。 還是艷曲。 柳應渠昨晚沖著沈清梧的耳邊唱了幾句,聲音繾綣低沉,把沈清梧羞得要死,只覺得柳應渠是登徒子。 這是上哪去學的艷曲! 他還喘。 喘得還好聽! 沈清梧受不了了。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仨氡Э偤锨?,痛痛痛,輕把郎推……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成顛狂,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沈清梧回想起柳應渠磨著他的后頸,呼吸鋪灑在他的脖頸上,還帶著沙啞的嗓音在唱。 完全就是魔音入耳。 沈清梧的耳朵敏感的動了動,只覺得周身還帶著酥麻,手指都有些沒力氣。 柳應渠拿著一本書也看不進去,他心里心虛,他沒想到自己能那樣,只能怪他的記憶力。 他跟著沈父去了一趟南風館,南風館總有唱曲的,那聲音一直往他耳邊鉆,他也就聽了一耳朵,沒想到就記下來了。 昨晚就炫耀的給老婆唱了一段,還喘了一下。 看老婆的樣子似乎是很喜歡的樣子,柳應渠不確定的想。 瞧著身子更紅了一些,人也更熱情了些,那曲也符合他們的場景。 那以后還唱? 柳應渠左右看不進去書,他又念著沈清梧,就給自己找了個借口心安理得的不去看書了,高高興興去找沈清梧。 他走的時候,還感覺后背傳來一陣細微的疼痛,右肩膀上也被咬得血rou淋淋。 柳應渠心想果然這事是要咬肩膀的。 他想著心也熱了。 沈清梧翻看賬本,柳應渠提供了幾張菜方,還有泡椒,在酒樓里賣得不錯,沈清梧鳳眸認真的看。 從門外傳來聲音,沈清梧皺著眉。 “少爺,門外有幾個書生打扮的人來拜見姑爺?!笔亻T的人連忙來稟告。 沈清梧也不能把人拒之門外,他點點頭:“讓他們進來?!?/br> 他把賬本放在一邊,讓丫鬟去沏茶去了。 在柳府的門外,顏臺拿了一點禮物,王灼清他們直接是空手來的,曲流跟著他們也沒拿東西。 從他們身邊出現一輛馬車,譚恒從馬車上走了下來,他昨晚又自閉了,今早就帶著禮物想要結交柳應渠。 順便打探敵情。 譚恒沒想到在門口遇見這么些人,他認得顏臺和曲流,畢竟這兩人來京城的時候在文會上混了好長一段日子。 “顏兄,曲兄,你們也是來拜訪柳兄的?” “和譚兄一樣?!鳖伵_笑了笑,實則心里已經拉響了警報,會試他是第三名,譚恒是第四名,這相差的名次并不大。 王灼清茫然撓頭,早知道明日再來找柳兄了。 陶然卻是不同,他和柳應渠可是親戚,總要親近一些,他上門耍耍怎么了。 “幾位公子請進?!?/br> 沈清梧這客廳里正好坐得下,顏臺走進院子里就在用余光打量,他昨晚就去打聽了柳應渠,這房子的地段和景致是大價錢,京城中有的人有錢也買不上這么好的地段。 “柳郎還在看書,幾位公子先坐坐?!鄙蚯逦嗾写艘幌?。 顏臺和譚恒眼中一亮,連忙行禮:“是我們來嘮叨了?!?/br> 沈清梧落落大方,能和沈父一起去談生意的他,面對幾個書生還是不在話下。 顏臺和譚恒心中佩服,沒想到一個商籍的哥兒身上也有這種氣質,還長得如此漂亮。 沈清梧心里暗自得意,他眉眼姝色,學著沈舅舅撫摸著茶盞,那神情竟把這群還未當官的書生給鎮住了。 譚恒和顏臺率先回過神來,他們家中有人做官還是有些不凡。 柳應渠走到半路上就蔣羅羅叫住了。 “姑爺,有幾位公子來找你?!?/br> 柳應渠應了一聲加快了步子。 還未進客廳內,柳應渠就聽見了沈清梧輕言細語的聲音。 “……” 在這方面老婆還是很倔強的,還是要裝一會兒。 “應渠,你來了?!苯锅Q眼尖看見柳應渠喊了一聲。 “兩位兄臺好?!绷鴳仁窍蛩麄児笆?。 顏臺和譚恒連忙也拱手。 書生就是規矩多。 “柳兄,冒昧打擾了,我是顏臺,想要和柳兄結交就自己上門了?!?/br> 顏臺風度翩翩,帶著江南的士子的風雅和高傲,才是春日就拿了一把折扇。 “柳兄,我是譚恒,想要結交柳兄多時?!弊T恒也說道,他今日穿的是黑色的錦袍,他身上的氣質更加穩重,偶爾露出一絲鋒芒。 柳應渠覺得這兩個名字熟悉,顏臺該是會試的第三名,譚恒這名字就更熟悉了,從鄉試寧陽郡的第三名變成了會試的第四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