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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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既懷去了趟舟口開會,回來的時候才聽說市委出事了。 律師團就闖麓區改造計劃和住民交涉時發生口角,意見不合,雙方都有過激言辭,最終不歡而散。 而有部分住民情緒激動,認為政府在強征民地,逼他們無家可歸,竟召集人人rou到了律師團的個人信息。 胡欣芹今早出門的時候,發現自己出租屋被潑紅漆,還有當天交涉隨隊去湊了個熱鬧張波也受牽連。下午去接幼兒園接孩子的時候,老師告訴她剛才有人冒充孩子長輩想要提前把人接走。 整個市委人心惶惶,張波接了孩子家都不敢回,在辦公室窩在現在。 律師團的人更是哪都不敢去,生怕出了市委大樓就會死于非命。 譚既懷下了飛機火速趕往市委,所有人看到他就松了口氣。 老大回來了,干什么都比較有底氣。 而且他們是為市委賣命,總得有足夠的保障。 譚既懷掃了眼聚集在會議室的人,血氣忽然涌到喉間,聲音被風塵塞成一團似的低壓。 “人都在這兒了?” 夏茶戰戰兢兢,瞥了眼剛打電話回來依舊一籌莫展的二助,說:“方律師下午的時候說身體不舒服,提前走了,現在聯系不上人?!?/br> 一時間,眾人大氣都不敢喘。 譚既懷臉色陰沉,眼神似鋒刃,冷酷質問:“現在聯系不上人?” 夏茶舌頭都快咬掉了:“準確的說從下午五點到現在,市委進入一級戒備后,就沒聯系上人?!?/br> 胡欣芹雖然害怕得不敢回家,但不合時宜地出聲,本意是想為夏茶解圍,緩解一下現場氣氛。 “會不會是睡著了,承玉姐說她身體不舒服來著?!?/br> 譚既懷忽略她的話,轉身往外走,背影籠罩烏云般,腳步穩健卻急促。 “這么大的事情不匯報,回頭出了人命算誰的?!?/br> 夏茶踩著高跟鞋腳步踉蹌地跟在譚既懷身后,緊張得手都在抖。 原來譚既懷動怒是這個樣子。 方承玉電話一開始只是無人接聽,兩個半小時前直接關機。 而她們剛入職,很多信息還不穩定,所以個人檔案上除了電話號碼,什么都是空白的。 剛以為可以下班司機突然被命令,“去上清歌?!?/br> 夏茶微微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 司機老王倒沒有疑惑,反正他們開車的,早就習慣了隨叫隨到,叫去哪里就去哪里。 就像小半個月前某個雨夜,他睡得好好的,突然被電話吵醒。 譚既懷沒喝醉,十分清醒地讓他開車去機場。 他褲子都來不及穿好,還以為是哪個領導半夜秘密到訪。 可最后到機場轉了一圈,沒接到人,譚既懷也始終沒告訴他那晚要接的人長什么樣、叫什么名。 他一肚子疑惑和委屈,但只能打碎了往肚子里咽。 只敢和老婆念叨兩句,譚書記是不是有夢游的習慣。 而且上清歌他之前來過一回,好像是送律師團其中一個成員來。 當時譚既懷還因為個人作風問題和她發生過口角。 譚既懷和夏茶坐在后座,夏茶還在不停打電話,最后吊著一口涼氣看身邊臉色陰鷙的男人,問:“書記,要不要讓警方介入?” 問完她就想咬舌自盡,順便想自己明天要不要立馬引咎辭職。 別說現在沒有證據證明潑漆等一系列事情都是那些住民做的,就算是,現在的方承玉也不確定是否真的遭到了迫害。 萬一是一場誤會,官與民之間的矛盾只會愈演愈烈。 譚既懷靠在真皮座椅上,高大的身材被車內高度壓得有些佝僂,但他全身都繃得很緊,咬肌隱跳,眼底一片血色。 到了上清歌,夏茶和司機進去。 夏茶長得漂亮,但穿一身職業裝,一看就是小秘,所以前臺并不覺得她是來消費的。 灰頭土臉回到車上。 “里面的人說方律師早上出去后就沒回來過?!?/br> 譚既懷望著寂寥的夜色,手機再次亮起。 陌生號碼,他平時沒有習慣接,怕是個麻煩。 可這個號碼三分鐘響了兩次。 夏茶偷偷瞥了眼譚既懷,來不及看清他的表情,只見他掛掉電話后問老王要了鑰匙。 一言不發,自己坐上駕駛座,絕塵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