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極盡侮辱
孟依然當然沒有死,那奮不顧身的撞擊擊碎的只是車窗,卻沒擊碎她風中之燭般孱弱的生命,她只是在撞擊之后短暫的投身黑暗,后來又殘忍的被從黑暗中喚醒。 喚醒她的是下身抽插與rufang撫摸帶來的快感,一時之間她恍惚的以為記憶里的一切不過是又一個心驚rou跳的噩夢,此刻的她一定還在馮遠身邊,醒來的馮遠正在她的身上耕耘,摩擦著屬于兩個人的火花,慶幸的情緒蔓延在心頭,她的身體在半夢半醒間做出了本能的反應,濕潤了花蕊,配合著嚶嚀了起來。 緊接著她聽到一個殘忍聲音笑了起來:“哈哈,銳哥,這賤貨竟然在叫床,她竟然發春了,真是個欠cao的婊子,哈哈哈?!?/br> 她猛地睜開眼,只看到自己不著寸縷的被綁在床上,手腳被固定在床的四角,整個人呈大字型的敞開著,而說話的周峰澤,正一臉猥瑣的壓在她身上,揉捏著她的rufang,她的下身,被周峰澤不停的cao弄著。 方銳坐在一旁,看著她蘇醒的雙眼,撕下面具的他再也沒有了往日里的溫文爾雅,而是一臉輕蔑:“怎么?你個賤貨,聽說你還想告我?” 一切都是真的,巨大的絕望瞬間再次涌上心頭,不甘心的淚水奪眶而出,她咬牙切齒的想要咒罵,顫抖的唇齒卻只擠出幾個字:“為什么?為什么??!” 沒人知道方銳到底為什么會如此殘忍,也許人性本惡,也許利欲熏心,也許他曾經也是真誠的喜歡過垂涎過孟依然,只是在孟依然堅定的拒絕下,他的坦然變成了欺騙,他對馮遠的嫉妒,扭曲成了得不到就毀掉的仇恨。 此刻他的臉上也沒什么表情,只是玩味的看著孟依然被周峰澤cao弄的身體,輕描淡寫的說:“瘋子,你先出去,我玩一會?!?/br> 說罷,便取而代之,匍匐在了她的身上。 她被緊縛的手腳和虛弱的身體毫無反抗之力,只能親眼看著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肆無忌憚的蹂躪著她的身體,她恨,她厭惡,可卻毫無作用,她在被cao弄的屈辱中破口大罵:“你們這些畜生,都該死,你們都不得好死,我一定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回應她的是更加大力的抽插,不急不緩,鏗鏘有力,方銳瞇著眼,就這樣在她的咒罵中享受著變態的凌辱快感,看著她的屈辱,roubang都更堅挺了幾分,每次抽插,都狠狠頂進她身體深處,帶來的不是快感,而是痛覺。 直到方銳輕蔑的臉上出現了顫抖的神情,那抽插也變得更加迅速,方銳突然俯下身,一把扼住了她的喉嚨,抑住了她口中的謾罵,并且狠狠的抽了她兩個耳光,打的她眼冒金星,嘴角也溢出了一道血絲。這才回手狠狠捏住了她的rufang,看著她不甘的眼神,滿意的完成了最后的沖刺。 方銳俯下來,貼在她因為窒息而憋的通紅的臉龐,輕輕的說:“我cao你,那是看得上你。記住了,你就是個欠cao的賤貨,這就是你的命?!?/br> 方銳抽出下身,習慣性的試圖插入她的嘴巴來清理,而她則是怒目圓睜的想著,只要他一旦插進來,自己里面狠狠咬住,一口咬掉那個禍害她無數次的東西,只是方銳停住了,轉身又找來一根粗粗的鐵絲,用力的掰彎,做成一個支撐環狀模樣,拉住她的腦袋,直接捏住她的嘴巴塞了進去,固定在了她的頭上。 鐵環大大的撐開了她的嘴巴,而她無論如何咬合都紋絲不動,只能眼睜睜看著方銳的roubang伸了進來,在她的舌頭上摩擦了幾下,又拿出去,滿意的看了看她:“牲口帶的嘴套是不讓張嘴的,你這戴的是不讓閉嘴的,既然你想罵,那你就一直張著嘴罵吧?!?/br> 但是此刻她除了嘶吼,一點像樣的言語也發不出來了。 后來的日子她幾乎都是在這種噩夢一般的渾噩中度過的,她成了一個沒有思想的性工具,就這么被固定在床上,日復一日被仇人隨意的使用著。為了保持床單的清潔,喪心病狂的周峰澤甚至找來木頭削成兩個塞子,一大一小,堵住了她的尿道和肛門,來完成對她排便的控制。 她在無力的昏迷與絕望的蘇醒中反復輪回,被一次次的凌辱徹底磨平了所有意志,她不再支吾不清的咒罵,不再和繩子對抗著掙扎,除了眼角偶爾渾濁的眼淚,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氣,成了一具躺在床上的尸體。 她明白,他們敢明目張膽的殺了馮遠,自然也不會在意她的生命,這樣不計后果的踐踏,唯一的說明就是他們也堅定了讓自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決心。 她拒絕進食,希望以此加快自己和馮遠的重逢,可變態的周峰澤竟然又找來一個漏斗,一根軟管,將軟管深深的插進她的喉嚨里,再接上漏斗,將涼好的粥一股腦灌進她的胃里,就像灌注一個牲口,以此延續她的生命。 痛苦,反胃,屈辱,徒勞無功。 方銳二人似乎要壓榨干凈她最后一絲價值,更加放肆的在她身上揮霍著欲望,不管不顧,毫不憐惜,在她的身上留下一灘灘jingye,一道道疤痕。 這是極盡的侮辱。 沒有一點希望,唯一的希望就是死亡的解脫,可是此刻連死亡都成了奢侈的東西。 沒有人會來救她,周峰澤曾得意洋洋的這樣說,那個不知好歹的小李,此刻連工作都保不住了,正在接受領導的批評與責問,怎么可能再會為了她出頭,周峰澤滿臉yin笑顛倒黑白:“你應該恨他多管閑事才對,他要是不拆穿這些事,馮遠會死嗎?你會遭這些罪嗎?哈哈?!?/br> 但是在一個晚上,孟依然和身邊的周峰澤都被院子里傳來的咚的一聲聲響驚醒了,周峰澤起身查看,剛打開屋門,又是咚的一聲悶響,周峰澤應聲倒地。 然后那個不可能出現的小李再度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只是小李要帶她走的時候,她木然的搖了搖頭:“你放開我就好,讓我死吧,我哪里都不想去了?!?/br> 小李頓了頓:“你不該就這樣死了,馮遠的骨灰我帶出來了,不論如何,你得先安葬了他吧?” 她的眼中難得泛出一絲光芒。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