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絕對的服從
時至今日,方銳明白對她的任何開導與勸說都是徒勞無功,也知道了馮遠在她心中無可撼動的位置,那不是一時腦熱的想法,而是堅定不移的信念。 所以才有了這樣一個答案。 馮遠為什么會成為罪犯,方銳告訴她,其實馮遠當時去村里找她的時候,和丁二狗起了爭執,見到她不見了,心情迫切的馮遠當場和丁二狗大打出手,差點失手將丁二狗打死。 “他的身手,你知道的,當時丁二狗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也不知道是誰報警了?!狈戒J嘆了口氣說道,這件事原本是可以私了的,無非是賠些錢,可是嚴打期間風聲很緊,不知道怎么的,馮遠就被抓了。 而且,村里的人異口同聲的證實了馮遠的罪行,他白日行兇試圖殺人,甚至傷了好幾位見義勇為的村民,胳膊和臉上的傷都還在,證詞在,奄奄一息的丁二狗也言之鑿鑿的在,證據確鑿。 “如果不是我找我爸托了關系,馮遠早就被槍斃了?!狈戒J緩緩的說。 方銳告訴她,死緩不同于死刑,只要馮遠在里面好好改造,就會改成無期,就不會槍斃了,就能活著,而且,再好好表現,繼續減刑,就能早日放出來,回歸社會,還能回來的。 只是時間可能會很久,十年?幾十年,能等嗎?方銳問她。 她臉上掛淚,泣不成聲,只有拼命的點頭,能等。 哪怕是等一輩子,也要等。 方銳說不告訴她這一切,是怕她擔心,也是馮遠的意思,馮遠希望她能忘記馮遠,以后能好好生活,再嫁個好人家。 可是,怎么可能?!馮遠那是為了她,差點連命都丟了,此刻也失去了自由,毀了一生,日夜煎熬著,她要是還能心安理得的獨自享樂,那還是人嗎? 她做不到的! 她一定會等。 她哭著問方銳,自己能不能去監獄里,只想見上馮遠一面,看他過的好不好,這樣也好安心,可是方銳告訴他,在馮遠被控訴的罪狀里,有一條就是拐走了丁二狗家的女人,村里人也對此進行了證實。她孟依然,就是那個女人。所以現在這個節骨眼,一旦她去了,那只會更加坐實這條罪狀,會重判,真的會槍斃的,方銳說。 “而且,你會被送回村的,畢竟你爸媽和jiejie們,才是你的家人,你愿意回去嗎?” 當然不愿意,那個魔鬼,那一群魔鬼,她怎么可能會愿意回去。 但是方銳告訴她不用擔心,方銳和馮遠一直保持有聯系,馮遠知道她來了,她被照顧的很好,所以沒什么牽掛,告訴她,不要害怕。 她無助的放聲大哭。 她在悲慟的哭泣與險死還生的大起大落中聽到了其中一個微妙的希望,她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猛地抓住方銳的胳膊:“銳,銳哥,您,您,叔叔,之前幫了他,那,那能不能讓叔叔,再幫幫忙,早,早點讓馮遠出來,他不是故意的,他是無辜的,真的,他不是罪犯,他不是故意的,一定不是,求求你們,再幫幫他,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br> 看到方銳無動于衷的眉頭緊鎖,她也知道自己在強人所難,可是還是不甘放棄,也不敢放棄,她跌跌撞撞的爬起來,滑落到床底,跪在地上,撲在方銳的膝蓋上:“求求您,救救他,你們是好兄弟,我們,我們是好朋友啊?!?/br> “我,我讓您舒服,我聽您的,我伺候您,我配合您,我,您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什么都聽您的,我不和您鬧了,我對不起您,我一定好好報答您,一定?!彼呎f邊脫光了自己身上為數不多的衣服,再次赤裸的跪拜在方銳身前。 比任何一次,都更加虔誠。 她沒得選,這是她唯一的希望與機會。 爐子早就生了起來,可是屋里依然寒意侵肌,她不為所動的渴望的看著方銳,甚至主動托起自己的rufang,希望方銳能再次溫柔的撫摸她,讓自己有所用處,這樣,也許馮遠才有的救。 雪白的肌膚,性感的身姿,俏立的雙乳,明眸皓齒,楚楚可憐的神情。 身上的寒冷與膝下堅硬的疼痛未曾讓她動搖半分。 方銳緊著眉頭審視著她,沒有說話,落寞的愁容在眼神里閃爍著,就那么一直看著她,看著她虛弱的身體終于堅持不住的開始瑟瑟發抖也未曾動搖半分。 “什么你都愿意做嗎?” “我愿意?!?/br> “你不后悔嗎?” “不后悔?!?/br> “值得嗎?” “值得?!?/br> 方銳緩緩站起身,解開了腰帶,露出了有些疲軟的roubang,如同他無精打采的神情,孟依然如獲至寶般撲了上去,開始了吮吸,如同嬰兒吸奶般的迫切,讓那roubang在自己的舌尖滾來滾去,用柔唇與舌頭逗弄著那根roubang,直到他緩緩的膨脹,變大,慢慢伸進自己的喉嚨里,方銳抓住她的頭發,開始了粗暴的抽插,如cao弄yindao一般cao弄著她的喉嚨。 虛弱,寒冷,疼痛,恐懼,不安,嗆得她眼淚直流,可是她依舊努力的笑著,表現出迎合與享受的神情。 直到方銳猛地抽出來,繞到她身后,她又欣喜若狂的撅起屁股,比以往任何一次撅的都高,她努力暴露著自己的私處,腰部深塌,rufang和臉都貼在了冰冷的地上,只希望方銳能插入的更方便一些。 方銳信手在她下身塞好了zigong帽,緊接著就挺了進來,但是這一次,是跨坐在了她的屁股上,一條腿在她身后,一條腿放到了她的身前,用腳踩住了她的腦袋,roubang插進了她的身體里,又把她的屁股當成了凳子,整個人壓了上來。 身體與地面的結合更加緊密,冰冷的地面傳來的寒意不停的襲來,她的臉也被踩的與地面摩擦著,這一切都無比的痛楚與羞恥,方銳狠狠抽插她,膝蓋在方銳體重的壓迫下與粗糙的地面也進行著堅硬的摩擦,甚至有血絲滲出。 方銳的聲音如空氣一般冰冷:“這樣干你,也愿意嗎?” “我,愿意?!彼で纳眢w努力著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依舊那樣堅決。 她甚至配合著節奏發出yin糜的叫聲,來表達自己配合的決心,她知道,男人喜歡這樣,方銳教的。 然后是狂風暴雨的洗禮。 風停雨歇后,方銳終于把她放回了床上,如臨大赦的她戰戰兢兢的面對初被滿足的方銳,小心翼翼試探的問:“能,能救他嗎?” “需要從長計議?!狈戒J抽著煙,吐出一口氣,這樣說道。 “什么?什么是從長計議?” “就是要用比較長的時間慎重考慮,仔細計劃,商量?!?/br> “那,那就是有希望對嗎?”她終于看到一絲希望。 方銳點了點頭:“這不是能立馬解決的問題,而且,他的罪名很重,即便是我們努力運作,給他減刑,也是需要好多年才能出來,你要有心理準備?!?/br> “啊,好,好,有希望就好,我知道,我知道,謝謝您,謝謝您?!彼拥亩伎煲蘖顺鰜?,雙手合十跟方銳道謝,恨不得再次跪下來磕頭謝恩。 方銳沒有回應她的感恩,而是繼續說道:“記著,你一切都要聽我的,這事才有希望,不然,我也幫不了他?!?/br> “嗯,嗯,我什么都聽您的,絕對的!”孟依然再三保證了自己絕對的服從,哪怕是死,她也愿意,只要能換回馮遠,她什么都愿意。 “嗯,我會盡力幫助你們的,一定?!?/br> 方銳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