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入睡 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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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被他養的這么嬌氣? 一言不合就生氣。 齊聿禮倒是挺有耐心的,他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對這個世界都沒什么耐心,可能是因為,他把所有的耐心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你以前也沒邀請我回家過夜過?!饼R聿禮嗓子里低蕩出笑來,“煙兒,你突然邀請,我能不害怕嗎?” “……” 南煙一噎。 事出反常必有妖。 再加上她歪點子一個接一個,他這么問,竟然也是合乎邏輯的。 南煙咬了咬唇,略顯干巴巴地開口:“奶奶說的?!?/br> 齊聿禮一副盡在掌握之中的表情,“原來是奶奶說的,怪不得?!?/br> 南煙惱怒地瞪他一眼,用最兇的語氣,說最軟的話,“所以你到底愿不愿意和我睡覺?” 齊聿禮笑聲低低沉沉,滿目輕佻地說:“我求之不得?!?/br> 正準備下車時。 連接著轎車carplay的手機,有來電顯示,來電鈴聲通過車內音箱響起。 二人的視線,同時落在轎車的顯示屏上。 來電人信息一眼可見。 ——容屹。 齊聿禮按下接聽按鈕。 容屹清冷嗓音滿是不耐煩:“三哥,你還有多久到?我們兄弟幾個已經等了你半小時了,你晚上又沒有應酬,一句有事,讓我們等了你這么久,到底有什么要緊事,比我們三個還重要?” 南煙滿目疑惑,用口型問他:你有事你還來找我? 齊聿禮無奈:今晚真是順路。 之前是夜里工作結束,閑的無聊。不想回他自己那兒,也不想回老宅。 車漫無目的地開,最后開到了她家外面。他也沒有給她發消息,就是安安靜靜地坐在車里,想今天的工作,想明天的工作,還有,想她。 想她在干什么,想她,有沒有在想自己。 ——肯定沒有。 她沒心沒肺的,有事求他,才會想他。 今天是真的順路,下班之后和幾位叔伯吃飯,吃完飯,順路送二叔回家。他二叔家就在這附近,所以,真是順路。他甚至沒想停下,只是看到她主動給自己發消息,齊聿禮當即在下個路口掉頭,過來找她。 這邊兩個人眉目傳情,另外一邊,等的不耐煩的容屹,語氣冷的像要吃人了。 “說話,還要多久!” 車載音響響起容屹身邊其余二人的笑聲,“容四,你說呢,齊三能有什么要緊事兒?八成和煙meimei在一塊兒廝混?!?/br> 容屹冷哼一聲:“三哥,明天周五,你不是周五一下班就去接她回家了嗎?你就差這么一天嗎,今天就非見她不可?” 還是剛才的那個聲音,接過話茬:“你這話說的,齊三恨不得天天和煙meimei見面?!?/br> 容屹扯了扯嘴角:“二哥,在你眼里三哥就是那種人嗎?” 商從洲懶洋洋,拖長音:“是啊。你別不信,小容屹,在你三哥眼里,他的煙meimei就是比你重要,不信你自己問齊三?!?/br> “我不問?!?/br> “為什么?哦,你怕了?!?/br> “我只是覺得,你很幼稚?!?/br> “你剛剛的話不幼稚?”商從洲笑的浮蕩不羈,“咱們四個人里面,你最幼稚了,小容屹?!?/br> “滾?!比菀俨荒蜔?,接著問齊聿禮,“三哥,你還來不來?” 齊聿禮眼微瞇,嗓音低得像是在砂石里滾過一圈,寒氣森森:“當然來,剛剛是誰一口一個煙meimei的喊的,容四,把他給你三哥看牢了?!?/br> 容屹早就關了免提。 因此,商從洲沒聽到齊聿禮后面說的話。 等到電話掛斷后,商從洲心不在焉地問他:“齊三怎么說?” 容屹云淡風輕地回答:“三哥說,剛剛那個喊煙meimei的人,你自己想一下,你的死法?!?/br> 商從洲:“?” 商從洲:“……” 原來,最幼稚的人,是齊聿禮。 作者有話說: 齊聿禮:呵呵。 第十八章 “紅燒還是糖醋?” 去往越色的路上, 南煙坐在副駕駛,替商從洲想他的死法。 “做魚呢?”齊聿禮專心致志地開著車,回她。 南煙自顧自地笑著, 語調悠閑:“二哥怎么老是改不了???” 南煙雖姓南, 但圈內沒有人稱呼她為南小姐,叫她一聲“煙小姐”。商從洲生性散漫,浮浪不羈, 見到南煙時,會輕佻地叫她一聲——煙meimei。 他那雙桃花眼,看一條狗都有種多情浪蕩子的感覺,更何況是叫她煙meimei的時候。 為此, 齊聿禮還對商從洲使了不少陰招損招。 譬如,走到一半,抬腳,讓商從洲絆倒, 摔個狗吃屎。 再譬如, 讓最討厭出差的商從洲去海外分公司,去的還是他們大學時期, 聯手騙光一個月生活費的石油大王兒子所在的城市。那邊得知消息后, 尋到了報復的好機會,耍了不少小心思,讓商從洲的出差生活,變得叫苦不迭。 最狠的是,商從洲最怕他家商司令, 齊聿禮就親自致電商司令。沒幾天, 商從洲就被商司令的勤務兵帶回家, 安排和各政界重要人物的女兒、孫女相親。商從洲被折騰的, 心力交瘁,身心疲乏。 商從洲大抵是個記打不記疼的主,知道自己這么叫南煙,齊聿禮肯定小心眼地會給自己使絆子。但回回都這么叫她。 他是改不了嗎? 齊聿禮覺得不是,“他就是故意的?!?/br> 南煙:“故意這么叫我?” 對他有什么好處? 齊聿禮:“故意讓我不爽?!?/br> 商從洲人生有兩樂,一樂,是逗齊聿禮;第二樂,是逗容屹。 在他看來,齊聿禮并不重視血脈親情,人生里連“喜歡”這樣的感情都少之又少,好不容易他身邊出現了個南煙,好不容易看到他因為南煙,心里波瀾暗生,海潮暗漲。商從洲自然得逗逗齊聿禮。雖然逗齊聿禮的下場,猶如逗老虎尾巴,后果慘烈,但他就是忍不住。 至于逗容屹,就是像剛才電話里那樣,心血來潮地逗一下。這位以“天才少年”成名的弟弟,感情史近乎空白,還不知曉女人之于男人,有多重要。 車子一路穿行。 南煙注意到,他們來到了夜晚的繁華之所——酒吧街。 她疑惑:“不去浮光嗎?” 齊聿禮說:“容屹不知道怎么回事兒,想來酒吧喝酒,所以沒去浮光?!?/br> 南煙點點頭,倒也來了興致,望著酒吧街的一切。 她不常去酒吧這種地方,一是齊聿禮不喜歡她去,二么,則是……她又不是拿他的話唯命是從的,陽奉陰違的事兒,她可沒少干。主要還是,她自己也不太喜歡這種地方,震耳欲聾的音樂,直敲心肺,在酒吧待一晚上,她覺得自己耳朵都要聾了。 酒吧外,霓虹燈閃爍。 聲色犬馬的夜晚,酒精迷醉心智。 遍地愛欲滋生。 齊聿禮將車停在一家名叫“越色”的酒吧外。 有服務員過來,接過他手里的車鑰匙,幫他把車停在酒吧的專屬停車位里。另一位服務員帶他們進酒吧。酒吧設計科技感十足,穿過一道長廊,門打開,鼓點密集的音樂占據耳蝸,空氣里,彌漫著糜爛與放縱的味道。 一路進包廂。 包廂里是另外一個世界。 隔絕了音樂,隔絕了廊道里男歡女愛的綺糜。 包廂里,只坐了兩個人。 齊聿禮在國外讀書時結識的異性兄弟,加上他,共有四位。這四位,即是現今霍氏企業的四位總經理。 商從洲和容屹都在。 唯獨霍以南不在。 “大哥人呢?”齊聿禮一邊問,一邊帶著南煙在沙發坐下。 “他家那位小公主睡覺睡醒了,說是做了個噩夢,打電話的時候都在哭。大哥能不回去哄她嗎?”商從洲拿了兩杯飲料給他倆,似笑非笑,“你們姓南的,都這么嬌氣嗎?” 霍以南的那位小公主,是南笙,南煙小爺爺的孫女。 南煙反駁:“我做噩夢才不會哭?!?/br> 商從洲挑眉:“是不是因為你要是哭了,老三會讓你的噩夢變成現實?” 齊聿禮一記冷刀掃了過去。 商從洲絲毫不覷,甚至變本加厲:“我甚至懷疑你是她做噩夢的始作俑者?!?/br> 南煙突然聲調軟綿,甜膩膩的叫他:“二哥?!?/br> 分明她音色是甜的,語氣也是討喜的,商從洲卻聽得全身起雞皮疙瘩。 “別——你別這么叫我,”商從洲說,“我瘆得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