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穿成我侍妾 第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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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風嗤笑一聲,似乎在嘲諷陸霜雪,但谷虞秋沒聽清楚,她連爬帶滾爬起來,沒命地跑著。 她知道,陸霜雪再逮住她,就是算總賬的時候了。 谷虞秋拼命跑著,她為求逼真之前是真中過毒,又有舊傷,不過好歹還是一個出竅期修士,速度還是很快的,她連衣裳都顧不上掐清潔咒弄干,避開虛空罡風一頭沖出深淵,擇一個方向,奪路狂奔。 一直到天黑,她已經沿著歸墟海遁去千里。 六個時辰過去了,期限已至,之后又過去了一個多時辰,她不再跑,找了個隱蔽地方停下,將自己最高階的隱息符捏在手里,停下靈力運轉,屏息潛藏。 可最終,陸霜雪還是找到了她。 那熟悉的靈壓越逼越近,直沖她所在的位置而來,谷虞秋沒法再抱僥幸心理,她沖出水面,狂奔而去。 被一記刀光打了下來。 她翻滾在地上,一身泥水半身狼狽,再無絲毫三月煙雨朦朧的美感。 就在陸霜雪毫不猶豫召出虎頭大刀之際,她聲嘶力竭:“我告訴你一件事!關于云楓的,關于仙域的??!” “只要你放過我,我統統告訴你——” 谷虞秋急聲:“左宗主死了之后,云楓一確定他身死,就立即翻他的儲物囊,他找的是一個傳訊陣盤?!?/br> “那應該是個跨界傳訊陣盤!” 所以不能語音,只能顯示字跡,而云楓對它極其重視。 他愛護左宗主,這是在場幾人都曾親眼目睹的,但他顧不上悲傷,卻第一時間先找后者手上的跨界傳訊陣盤,這是有多擔心旁落他人之手。 谷虞秋喘息著,見陸霜雪的刀停了下來,她劇烈跳動的心才稍稍緩了一下,她眼珠微動,陸霜雪卻直接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你要說就說,不說就罷,別再在我跟前?;??!?/br> “你的消息價值幾何,我會判斷?!?/br> “倘若你的消息真的對東極洲有重大意義,我再考慮是否饒你一命?!?/br> 陸霜雪扛著大刀:“說吧,別啰啰嗦嗦!” 大家多年好友,都十分了解對方,谷虞秋不敢再?;ㄕ校?nbsp;“左宗主靈囊的東西撒了一地,那個東西剛好滾到我面前,那邊剛好傳信過來,”可能是剛好傳信,也可能是上一次留言,反正那個應該是傳訊陣盤的灰撲撲圓盤,顯示出一行紅字小字。 “上面寫著:鳳神珠既失,即取用神鳳遺骨之法?!?/br> …… “這什么意思?” 午夜時分,星斗漫天,歸墟海藏藍的浪汐拍擊著海岸線,陸霜雪蹲在大石前,順手掐了根狗尾巴草咬了兩下,一時之間十分后悔,“早知道就把左宗主的靈囊掏干凈了?!?/br> 不過說雖這么說,他們當時要用左宗主的軀殼,是不可能這么做的,很容易就露餡了。 谷虞秋起了心魔誓,那這個消息應當是真的。 “仙域到底想做什么?” 鳳神珠是干什么的?是用于兩界合一的,而現在神鳳遺骨和它放在同一位置,看語境,似乎是個備用方法的樣子。 可不是君仲祈設想的利用神鳳遺骨合界嗎? 在他的極力邀請之下,云楓及仙域三人才率弟子幫忙來考察的。 仙域來人一直表現的是并不知道神鳳遺骨也有這樣的作用。 甚至乎其實東極洲目前也并未徹底確定,君仲祈還領著人在反復推敲其可能性。 偏偏那跨界傳訊陣盤的留言,仙域仿佛一早就知道了,那邊是在吩咐云楓引導東極洲“發現”神鳳遺骨也能用于合界嗎? 陸霜雪嗐了一聲:“我早就說了,這個仙域就是有問題的!” 遲風沒搭理她。 陸霜雪琢磨了一陣,沒有結果,她盤算起來:“如果這個消息是真的的話,谷虞秋多少也算將功折罪吧,到時候我再瞧瞧,小懲大誡,……” 谷虞秋爆料之后,陸霜雪權衡過后,以獨門手法封住她的氣脈和丹田,讓千紅就近找個地方先安置住,她回頭再看情況處理。 她和千紅嘀嘀咕咕一輪之后,千紅領著胖子已經先提了谷虞秋去了。 遲風聽不下去了:“殺了一了百了不就得了!” 他真的無法理解陸霜雪的做法,特別是前頭居然還被那個姓谷的給拿捏上了。 現在還在秤量功和過,怎么怎么處理。 換了遲風,直接一刀宰了就是,啰嗦個屁! 陸霜雪:“你不懂……算了和你說不明白的?!?/br> 和你才說不明白呢! 遲風懶得和她廢話,直接站起,冷冷道:“我去把遲欒料理了?!?/br> 他從洞窟出來后語氣就沒好過,見誰噴誰,想起遲欒臉色又陰沉幾分,態度可謂相當惡劣,不過陸霜雪并不介意,遲風來幫她她記著呢。 她忙追上去,“你自己行不行呀?”遲欒人這么多,她一拍遲風肩膀,“我來幫你吧!” 遲風一側肩膀,沒給她拍中,他現在怎么看陸霜雪怎么都不順眼,冷哼一聲:“愛來不來?!?/br> 啰嗦什么! 哼! …… [明天更新延后至晚上10點~] 作者有話說: 寶寶們,明天更新延后至晚上22:00哈,就一天,后天恢復正常~ 給你們一個超大的么么啾??!明天見啦~ (づ ̄3 ̄)づ 第23章 遲風徑自往前去。 他態度如此惡劣, 陸霜雪卻記住他的好,并不斤斤計較,顛顛兒追上去, 與他并肩而行。 她想了想:“我覺得你這叔叔怪怪的?!?/br> 既提起遲欒,先前那感覺又想起來了, 遲風這叔叔一不急著登位取而代之,二甚至連王都都不管了, 呼啦啦就魔廷所有魔部全部拉了出來,不管不顧要搜擒遲風, 但又不殺,死活要留活口, 就很怪。 “難道他有什么隱傷舊患?”意欲奪舍遲風? 但又不像,陸霜雪瞄了瞄遲風, 他的臉拉得像驢那么長, 嘴巴卻閉得像蚌殼一樣,漂亮的薄唇抿緊成一條線。 陸霜雪對遲風還是有一定了解的,要真是奪舍, 他立馬就破口大罵說出來了, 八成是有什么不可言說的隱秘。 陸霜雪想起那天在歸墟海前兩人并肩躺在山麓下時, 就是遲風說借錢免問那次,他說過的話, 再聯想起澗魔界關于王庭的某幾些傳聞, 她心里隱約有點猜測。 她的神色遲風也瞥見了, 他臉色更加難看,胸臆的郁懣翻涌幾欲噴薄而出。 他要將遲欒碎尸萬段??! …… 現今遲風已經重塑魔軀成功并恢復巔峰實力了, 要收復魔廷及眼前潮水般的魔廷部屬, 驕傲如他, 甚至摒棄了最穩妥的方式——先返回澗魔界,把目前被囚于王都的歷代皆忠于魔主的原諸部大將放出來。 遲欒有的是破綻,他是把領部的大將全部都給拿下替換掉了,但副將及再往下眾多的裨尉將官,一時之間卻無法盡數取締的。 和東極洲這邊不同,魔廷統御澗魔界數以十萬載計,魔主對他們有天然的血脈壓制。 除此之外,遲欒甚至還未曾登上王位,名不正而言不順。 月黑風高,澗魔界沖出的黑水河濁浪滔滔,虛空罡風呼嘯而過。 魔廷大營牢牢卡住了西北方向深淵與澗魔界的連接處。 今夜,王都主將欷睺的魔帳之內,這人是聯合遲欒的主謀之一,他是遲風麾下的原首將欷釋的庶子,天賦佼佼卻不甘人下,最終和遲欒一拍即合,殺掉嫡兄取而代之并打穿其父的琵琶骨取而代之。 他的實力已經不遜于其父,只是今夜不知為何,卻有些坐立不安。 “來人,來人!” 他霍地站起,傳令親點兵將去襄助遲欒。 外頭親兵應了一聲,很快沓沓的腳步聲陸續往這邊而來,欷睺剛要撩起魔帳大簾,神識所及,卻見帳前,副將秋泓及裨將尉將須穹房垣等人同時出手,他的親兵及驟不及防的其余將裨同時倒地,血腥自他們的胸腹及爆開的頭顱噴涌而出。 欷睺既驚且怒,霍一聲撩起大簾,唳喝:“你們找死!” 卻見秋泓房垣等人垂首肅立,恭敬退到兩邊去。 空出最中央一條通道。 最外圍守衛大帳的衛隊原本皆抽出兵刃劍拔弩張,但少傾之后,他們驚愕當場,持兵刃的手不禁萎垂下來。 冷風呼嘯,細雪紛飛,只見黑石砂礫之間,飛沙走石的罡風塵埃霧朦暗處,不知何時,站立著一個頎長黑色身影。 他衣擺尚還沾染上點點鮮血,被他厭惡拭去,烏發半披在身后,幾縷散發在風中獵獵拂動,矜貴傲然,血腥屠戮,身軀如標槍一般挺直,那雙凌厲的丹鳳眼,冷冷盯向欷睺。 只一眼,欷睺大駭! …… 魔軍大營,最中央處。 遲欒不過稍稍休憩半宿,又要再度動身。 這個昳麗陰柔的漂亮青年,那雙琥珀色的眼眸已經滲出鮮血,雙目赤紅一片,讓他的模樣看起來有幾分可怖和瘋狂,這是燃燒精血的代價,但饒是如此,他甚至連臉上的血跡都顧不上擦拭干凈,又急著去搜索遲風。 “你這是在干什么?!” 有人一把拉住他,這人是罔山離氏的一族之長兼領主,離鴟,離鴟身披黑甲和重劍,在來回踱步,他忍無可忍,一把拽住遲欒。 他恨不得搖醒他:“既然遲風已經很可能重塑魔軀成功了,我們還不回王都嗎!” 趕緊回去,先登上王位??! 是,離鴟也亟欲趁機剿滅遲風一了百了,可現在不是眼看著希望越來越渺茫了嗎? 還不趕緊回去登位稱王,還等什么???! 遲欒也是遲氏嫡脈,登位稱王并無不可。 而遲風當年可是血腥上位弒父人盡皆知的,因為這個,到現今不少人都還有些微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