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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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魔是幽冥最低等的生物。 它們沒有自我,純粹被貪食的本能支配著,不分晝夜,不分種族的吞食著,甚至在無物可吃時,自我消化。 即使在以殺戮為綱的幽冥,也無法接受這些進食機器。所以劣魔們一只生活在深淵之谷。 盡管它們根本不知道也不需要外界的看法。它們只有不停的吞噬。 還沒有成為鐘魔的劣魔,也是其中一員。和其他劣魔沒什么區別,時時刻刻在吃,或者被吃。 唯一有些不同的,是它誕生不久,要比其他劣魔小得多,孤零零一團,總是被力大的劣魔咬上幾口,然后扔出獵物的范圍。 爭強斗狠似乎是它的本能。即使比大劣魔小上幾圈,也從不見退縮,虛張聲勢地攔在食物面前,體型撐開兩倍大,寸步不讓。 大劣魔自然是看出來了,正要將這小子連同食物一齊吞了,就被一陣罡風擊飛。 一個從沒見過的生物,扇動著兩只黑色大翅膀,浮在半空中,俯視著它。 她說:“你這劣魔,挺有意思?!?/br> 鐘魔近乎膜拜地吻著肩胛骨,似乎要召喚出什么??赡莾善珉喂枪饣尊?,沒有任何動靜。他有些失落,鼻尖貼著,嗅著,懷念道: “您好久沒有飛了。我最后一次見到魔翼,還是千年前咒魔叛亂時?!?/br> 并非每個魔都有翅膀?;蛘哒f,整個幽冥只有惡魔才有翅膀。 天上的神也有翅膀,但它們是白色的。惡魔的翅膀是黑紅色的,兩米余長,每次飛出去,必然帶著更深重的紅色回來,不是魔的血,就是神的血。 鐘魔就曾見過。 那幾個純潔的、高傲的神從上界飛來,一開始還嫌棄著不肯落下,沒多久便張皇失措,在空中四處逃亡。 成片成片的白色羽毛紛紛飄落,血雨滴滴答答,仿佛是神最后的哭聲。 惡魔懸在半空中,魔翼展開,在蒼色艷陽下熠熠發光,一如他初見之時,兇橫,傲慢,冷漠,強大。 惡魔懶洋洋應了一聲。 她喜歡殺戮,但不喜歡打仗。 “攻城略地、封邦建國,那是急切的短命鬼才愿意做的傻事?!?/br> 腦海中,一個熟悉的男聲這樣說道。 惡魔愣了一下。再去看時,記憶早已散成一圈一圈的波紋,消失不見。 鐘魔察覺到她的不快,轉開話題,唇也移到腋窩之下,沿著rufang邊緣一側細細吻著。他翻過惡魔的身體,讓她仰躺著,湊到她胸下第三根肋骨的位置,終于尋到一粒紅痣,賣力舔弄起來。 “你……”惡魔低喘,忍不住發顫,身上開始凸出一小點一小點的雞皮疙瘩?!澳阍趺磿肋@個位置?” 鐘魔不應,舌尖愈發用力,幾乎要將那粒痣吸出來。又按著白天所學內容,雙手在幾處隱秘上揉捏著,很快聽到惡魔的喘息聲,越來越大,越來越重,不復往日冷靜疏離。 原來,魔主真的也會有那樣的表情。 眼波撩魔,霧氣橫生。 是他初見那冊子中女魔的模樣。又妖又媚,攪得他心緒不寧,妄自生出不敬念頭,從此再也無法回到天真與單純。 這樣的女魔。他忍不住愛戀。 這樣的魔主。他忍不住低嚎。 是我的。只有我才能做到的。 可是心底泛起一陣酸意,他開始嫉妒起那個不知死了多少年的魔來。 手指伸進惡魔的衣袍,覆上幽谷,撥開肥厚的兩片,沿著縫隙上下滑動。不一會兒,便有泉水滲出,黏黏噠噠,抽噎著要更多。 惡魔急促地喘了一下,胯骨下沉,嫩rou勾纏在堅硬冰涼的指節上,上方那粒豆子也腫了起來。被鐘魔察覺了,竟然在食指頂端豁開一個洞,大小剛好能容納那粒豆子,里面溫溫熱熱的,還在不停吮吸。 “這……這什么……呀……” 快感一波一波的從底下傳來,仿佛一堆小螞蟻湊在幽谷下啃噬著,酥得理智斷成一節一節,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鐘魔唇角微勾,愛極了她的反應。這可不是從某個魔身上學來的,是他的天賦技能。 “喜歡嗎?” 惡魔囫圇點頭,下身扭動著,忍不住催他快點兒。 “遵命,我的主魔?!?/br> 鐘魔湊上她的脖子,含著她的喉結,眉眼微挑,看她在自己手下不住輕顫,最后泄出一道洪。 沒關系。 你看,最終你還是死了,是活著的我才能給她快樂。 (一些可能沒必要但確實令我糾結的點: 我在如何使用代詞上面猶豫了很久。 眼波撩“女”、女“人”、主“人”吧,有點不太合適他們魔的自稱;但是眼波撩“魔”、女“魔”、主“魔”,又有點拗口。 所以說,最后還是因為我是個人,不是魔(…… 既然設定是以“魔”為視角,就這么變扭的用“魔”做代詞吧。前后也都改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