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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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主……” 追隨者跪趴著,頭抵著床面,身上的綢帶依然未解開,底下那根棍子已經軟了,安分垂著,連同頂端的蝴蝶結也蕭瑟起來。 惡魔笑瞇瞇上前,解開蝴蝶結。 追隨者終于從綢帶里解脫開來,抓起綢帶,胡亂在下身擦了兩下,湊到惡魔身邊,抓起她的手指,一根根舔吻著。 舌頭繞著手指,一會兒舔弄,一會兒卷進嘴里,勾著指節在舌頭與內壁之間嬉戲,吃得嘖嘖有聲,液體滴答。 惡魔腕上用力,兩根手指夾著他的舌頭撩撥了一會兒,抽出來,捏住他的rutou,撥弄著。 “欲魔真是調教有方,早上還純情得動不動紅臉的魔,晚上就給了我這么大一個驚喜?!?/br> 她惡劣地玩弄了一會兒,眉目慈悲地低下頭,含住已經腫大不堪的那粒,時輕時重的啜吻著。 追隨者低喘著,雙手試探著撫上惡魔的鎖骨,見她沒有抗拒,順著衣襟下滑,攀上了雙峰。 豐乳又綿,又軟,好似天上的云團,在他掌間流連婉轉,他愛不釋手。 惡魔抬頭,看他癡迷地望著rufang。其實衣服都還沒解開,他這樣也只不過是能看見衣服被雙手拱起的形狀而已。 “就這么喜歡?” 追隨者點頭。在惡魔的示意下,解開衣帶,終于得見廬山正面目。 ——大大圓圓,仿佛兩只形狀上佳的碗兒倒扣著,尖尖兒還各追著一粒枸杞子,艷艷的。 “咕咚”一聲。 吞咽聲在床帳內無比嘹亮。 追隨者漲紅了臉,不管惡魔在一旁暢快大笑,自顧貼上前去,如愿吃上了心心念念一整天的rufang。 摸著就很綿軟了,沒想到吃到嘴里,還能嘗出一點香味。 淡淡的,越吃越有味。 他一邊吃,一邊說:“我喜歡魔主的乳。我也喜歡魔主給我起的名。以后,我就叫鐘魔?!?/br> 時間忽然快速流動起來。 在冬之女神正式降臨前,冊子一頁一頁往后翻,鐘魔已經學了大半。 昏暗殿內,除了地上一盆炭火默默燃燒著,偶爾爆出猩紅炭末,微弱照亮一方角落。更深處,床帳垂落著,帳幕深厚,也擋不住帳內動靜。 惡魔趴在床上,背部光裸著,由著鐘魔在上面親吻。 微涼的唇,時而落在后頸,時而滑向脊椎,從上到下陸續吮吻,舌尖舔過的地方,又酥又涼。 上一次享受這樣的愛撫,是什么時候? 惡魔記不清了??傊诤荛L時間內,床事對她來說,不過是殺戮場的添補,用一種看似不血腥的方式,恣意玩弄,眼睛愉快后,就可以滿足口腹了。當獵物意識迷離,暴露出最脆嫩的弱點后,就進入她大快朵頤的時間 ——人間不是有一套道理嗎,進食總要在獵物們身心愉快時開始。 人間誠不欺我。這時候的rou,是她吃過最美的味道。 一縷黑色長發垂下來,落在她頸側,鐘魔俯身壓蹭著她,在她耳后喘息:“我的主魔,是我哪里沒有做好,才讓您在這種時候出神?!?/br> 惡魔勾住那縷長發,在手指上繞了一圈又一圈,直將鐘魔的頭扯下,眉眼對著眉眼,鼻尖對著鼻尖,唇輕輕擦過他的唇,朝他唇縫中吹了口氣。 “那不如,讓我看看你最近又學了什么?” 鐘魔微微伸出舌頭,填滿了兩唇之間的微末距離,在她唇上輕舔兩下:“好的,主魔?!?/br> 靈巧的舌頭拉得長長的,順著耳廓一路向下,在頸側,肩頭留下濡濕痕跡。鐘魔停了一會兒,似乎在猶豫著是繼續向手臂方向滑落,還是下移到肩胛骨。 他吐出兩口灼熱的呼吸,又聽見惡魔發出一聲輕笑。 下一秒,尖牙啃上了肩胛。又急,又密,肩胛骨上滿是紅色的牙印。鐘魔愧疚地奉上親吻,舌頭來回舔掃著,恨不能鉆進去親自填上坑洼。 “急什么?”惡魔還在笑。 鐘魔空出另一只手,愛撫另外半邊的肩胛骨,嘴里含著,含糊不清道: “我第一次見您,還是一只劣魔,游離在深淵之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