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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父與子的假命題在線閱讀 - 番外篇

番外篇

    (一)攻城掠地

    利普星是顆坐落于木衛四的行星,它的運行軌跡是衛星無法捕捉到的,它確確實實地位于木衛四,但時空之門開啟時,它才現出真身。這是顆怎樣的星球呢?簡單說,宇宙軍事法庭就位于這里,它是某種意義上的權威象征。

    這里每天都舉行大大小小的審判,法官們身著白袍,坐在審判席上,十二位審判官的目光都集中在被告人身上,或凝重,或莊嚴,或慈悲。

    惑冉被關到利普星已經一個多月,等待他的審判之日還遙遙無期,惑冉無聊地搞斷了雙手,終于離開鐵箱子一樣的關押所,進了醫院。

    惑冉睜開眼,只看見一頭柔順的金發在眼前一花。思緒回籠,惑冉坐起來,肩膀被人扶住了。

    對上一張格外優越的臉,沒什么表情。

    “醫生說你需要靜養,你的審判日被延后了?!被笕絽s不以為意,他的視線對上男人胸口,微不可查地吸了吸鼻子,“抱歉,我能要求您抱我去廁所嗎?”

    男人直接上手,將他抱到了廁所,貼心地替他解了扣子,拉下褲頭。

    惑冉尿完,看著男人給他拉上褲頭,扣好扣子。

    聽到男人低聲說了句,“閣下,您未免也太稚嫩了?!?/br>
    惑冉笑了,要不是兩只手都傷了,他非得給這個淺薄的男人見識見識什么叫本錢。

    不過他笑完了,男人也抱著他回到了病房。

    “閣下,審判院的法官今天會過來一趟,希望您配合他們的工作?!?/br>
    惑冉無聊地打了個哈欠,金發男子欠了欠身,退到門邊去。

    監視惑冉,是他的新任務。

    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惑冉卻不在意眼前的人是誰,上一個監視他的人八成是被調走了,興許還受到不小的驚嚇,畢竟這年頭會選擇自殘的人不多了,流血事件也極少發生,惑冉血流成河的模樣,夠他午夜夢回驚醒好幾年了。

    顯然,眼前這個金發男子要素養高些,惑冉能從他筆直的脊背和冰涼的臉上看出一些軍人的影子。

    一覺醒來,病房里多出一個銀發男子。

    他一身白色的袍子,撒了一屋子的生冷。

    “惑先生,基于您的自我人身傷害罪,您的刑期有望添上十年?!?/br>
    惑冉躺著沒動,仍是笑著。

    “法官大人,我說了,湊夠無期徒刑?!?/br>
    銀發男子手里捏著一打卷宗,細長的眉毛微微皺了一下。

    “惑先生,聯邦為您申請的貼身看護,希望您用得舒心,告辭?!?/br>
    惑冉沒應答,前后腳的功夫,他的貼身看護回來了。

    “閣下,您想喝水嗎?還是上廁所?”

    惑冉搖搖頭,傷口愈合處發癢,他閉著眼,抒了口氣。

    “我說,還沒問你的名字?!?/br>
    “尤利西斯?!睂Ψ秸Z氣平淡如水。

    “惑冉,我的名字?!?/br>
    之后是長久的沉默,兩個人都無話可說。

    隔了一會兒,“尤利西斯,扶我起來?!?/br>
    惑冉坐起來,肢體接觸間他聞到對方身上隱隱散發的氣味,嗅了嗅。

    “有皮毛的燥熱和青草的味道,尤利西斯?!?/br>
    “謝謝?!?/br>
    “你把這當夸獎嗎?”

    “當然了閣下,別人一般把這稱呼為獸類的氣息,這不是禮貌的說法?!?/br>
    “那不客氣,我是實話實說?!?/br>
    在星際聯邦里,獸類的地位與實力掛鉤。

    能進入聯邦軍隊的獸類,實力已經超越了種族。

    尤利西斯一頭半長及肩的金色頭發,惑冉總想抬手去摸摸,奈何發瘋的時候傷了手,只能眼巴巴地望著。

    “尤利西斯,你的頭發很漂亮?!?/br>
    一天被同一個人夸兩次,尤利西斯冷淡的面容有了一絲松懈,“謝謝?!?/br>
    惑冉手摸不到,視線卻牢牢鎖定著他的頭發,尤利西斯對惑冉直接又熾熱的目光始終熟視無睹。

    夜里,尤利西斯坐在床前守著惑冉。

    翻了個身,惑冉轉向尤利西斯,他閉著眼坐著,呼吸平穩。

    “尤利西斯,我睡不著,能聊會天嗎?”

    少年稚嫩的嗓音總有能讓人心生出些不忍來的魔力,尤利西斯睜開眼,對上惑冉人畜無害的笑臉。

    “閣下想聊什么?”

    惑冉眨了眨眼睛,看似認真思索了一會兒。

    “如果到了發情期,你會怎么度過呢?”畢竟開春是獸類們的發情期。

    這個問題讓尤利西斯陷入漫長的沉默里,惑冉也沒有追問,而是耐心地望著他。

    “抱歉,閣下,恐怕你要失望了。我沒有經歷過發情期?!?/br>
    惑冉笑起來,尤利西斯真是要命地直率。

    “我注射過一些藥劑,以便跳過那個階段?!蹦┝?,他補充了一句。

    惑冉在夜色里依舊注視著他金色的頭發。

    “我說,我能提個請求嗎?”

    “只要不過分,我會為您效勞的,閣下?!?/br>
    “可以握著我的手,摸摸你的頭發嗎?它看起來,真的很柔軟?!?/br>
    少年眼睛里的期待幾乎要溢出來,尤利西斯拒絕的話堵在了心口。

    如愿摸到了頭發的少年,滿意地笑起來。盡管他的手部神經基本都壞死了,任何觸感都無法由感受器傳輸到大腦。

    “謝謝你,尤利西斯,可以了?!?/br>
    尤利西斯看著惑冉緩緩陷入沉睡,回憶著少年纖細的手指觸到頭發的觸感,以及少年紗布裹著的手,不復靈活和柔軟,眼里閃過一瞬的疑惑不解。

    這項任務處于保密狀態,雙方的信息都經過保密處理,尤利西斯對床上的少年的身份一無所知,他只需要確保全天候監視加看護他。

    惑冉每天早上醒來時,尤利西斯都先他一步睜開眼睛,幾乎不用他開口,對方就會熟練地抱起他去廁所方便和洗漱。

    至于洗澡,還是惑冉主動提出來的。

    “尤利西斯,我要洗澡?!?/br>
    浴室里,尤利西斯一手握著惑冉高舉過頭頂的手腕,一手掌控著淋浴噴頭朝他身上噴。

    惑冉讓熱水熏得眼睛發紅,單薄瘦弱的四肢讓他看起來來羸弱又無助。

    讓尤利西斯莫名聯想到獸類幼崽,動作和呼吸都不自覺輕緩起來。

    簡單地沖洗過后,惑冉裹著浴巾坐到了床上,少年白皙修長的腿搭在椅子扶手上。

    “尤利西斯,可以幫我從柜子里拿一瓶潤膚露來嗎?”

    尤利西斯的手充滿了紅潤和力量感,和少年白皙通透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拜托了,就抹到腿上?!?/br>
    尤利西斯合理猜測惑冉的家世應該是不錯的,人類那一族里他這樣嬌生慣養的孩子總是生在有錢人家。

    尤利西斯懷著某種給武器上油的心理,給惑冉抹完了潤膚乳。

    惑冉的腳擱到尤利西斯掌心時,尤利西斯莫名有些熱意。

    “尤利西斯,能給我穿雙襪子嗎?”

    從握著腳的角度看,少年的腿根一覽無余,柔軟稚嫩得不可思議。

    穿好襪子,惑冉坐回到床上。

    吃飯時,尤利西斯捏著勺子,一勺接一勺地給他喂飯。

    在尤利西斯的照料下,惑冉也多多少少恢復了一些手部的知覺,每天晚上他都要求摸一摸尤利西斯的頭發。

    這天,惑冉照常要求摸一摸尤利西斯的頭發,對方有些冷淡地拒絕了。

    “抱歉,閣下,您可以試著摸摸別的什么東西了,放過我的頭發吧?!?/br>
    惑冉希冀的目光暗了暗,“尤利西斯,抱歉,讓你有些困擾了,我的手只想摸一摸柔軟的皮毛,至少能喚醒些神經記憶?!?/br>
    尤利西斯沉默了一會,他解開扣子,拿起惑冉的手,伸進了他的衣擺里。

    動物皮毛的熱意包裹住了他,有力的手引領著他撫摸著,感受著。

    即使知道對方是不會生出多余的感覺來,惑冉自己卻沒辦法放任體內的熱意不管,他的手甚至顫抖起來。

    “夠……夠了……尤利西斯……”

    少年窘迫的樣子讓尤利西斯略微有些在意,他停止了動作,拿出了惑冉的手,在手指上輕輕摩挲了兩下。

    “閣下,請休息吧?!?/br>
    惑冉不自覺動了兩下手,閉上了眼。

    后半夜,惑冉被輕微的聲響吵醒。

    尤利西斯蜷在床角的身體發出微微的顫抖,不可抑制地悶聲呻吟著。

    惑冉聽到的聲音,是他抓住床角不慎用力太深發出的聲音。

    “尤利西斯先生,你還好嗎?”

    尤利西斯悶哼一聲,惑冉費勁地杵著手拐坐起來,下了床。

    走到尤利西斯跟前,他身上散發著一股麝香的濃郁氣息,惑冉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站在原地,閉上了眼睛。

    尤利西斯感到都什么摸了摸他的頭發,清涼感覆蓋了他全身,燥熱這才和緩下來。

    他漸漸平靜下來,扭頭看見閉著眼的惑冉,見他搖搖欲墜,連忙站起來過去扶住他。

    將惑冉放回床上蓋好被子,尤利西斯眼底流露出了些比不忍更顯得惻隱的東西。

    惑冉再醒來時,尤利西斯已經恢復了平淡如水的模樣。

    照例給惑冉上完廁所,洗漱,吃飯,換衣服。

    今天的尤利西斯格外的溫和了些。

    “尤利西斯,你昨晚后來好些了嗎?如果今天也出現那樣的狀況,歡迎叫醒我給你提供幫助,不用客氣?!?/br>
    “謝謝您,閣下的力量很強大,我從未見過能用力量直接鎮壓發情期的?!?/br>
    惑冉咽下一口蘿卜,“老實說,除我以外不會有人具備這樣的能量?!?/br>
    尤利西斯又有些疑惑,惑冉看出來了,笑起來,“怎么?你想問我這么厲害卻還被聯邦送來審判嗎?唔……尤利西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br>
    當晚,尤利西斯果然直接求助于惑冉。

    金發略微凌亂,尤利西斯喘著粗氣,眼神失焦,好一會,才松開抓皺了床單的手。

    潔白的床單上,他渾身的皮膚退卻了獸類的皮毛狀態,呈現出肌膚光滑和肌rou精壯的健康狀態。

    少年跪坐在尤利西斯打開的腿之間,雙手略微無力地抓著尤利西斯大腿內側。

    少年抬起頭來,嘴角掛著一些可疑的液體,伸出舌頭來舔了舔,少年又伏下了身子。

    尤利西斯幾度高潮到失神,他贊同惑冉的話,堵不如疏。

    只是,惑冉未免犧牲大了些。

    第二天喂飯時,尤利西斯幾乎不敢直視惑冉的嘴,他腦海里還殘留著那張紅潤的嘴,是如何吞吐他的畫面,揮之不去。

    惑冉也有些窘迫,不過很快他也裝作沒事的樣子。

    “尤利西斯,不用過于羞澀,如果不是要照顧我,你應該找個伴好好解決一下你的生理需求?!?/br>
    尤利西斯搖搖頭,不太贊同惑冉說的話,卻又沒有把反駁的話講出口。

    第三夜,也是如此。

    尤利西斯清楚,強大的力量代表著茂盛的繁衍力和漫長的發情期。

    他越發為難起來。

    惑冉的手已經能夠抓住他,給予一些必要的撫慰,他也熱衷于一滴不剩地吃掉尤利西斯的體液。

    尤利西斯每每登頂,熱烈和蓬勃幾乎是一瞬間爆發,惑冉沉默著接受,冷靜得如同一個局外人。

    尤利西斯渾身發著顫,汗液打濕了額頭的金色碎發,他喘息著,滿足地閉上眼。

    惑冉拿著毛巾,一點點擦拭。

    恢復了手部的知覺以后,他能夠在幫助尤利西斯度過每晚的發情期這件事上做更多,給予他更多。

    尤利西斯幾乎是在他手指接觸到的一瞬間就起了反應,惑冉埋著頭,認真地吞吃起來,尤利西斯每每看到如此畫面,身體都急不可耐地泛起熱火來。

    好在惑冉能夠壓制住他,讓他安生躺著接受“服務”,否則很難想象每晚在床上喘息的是誰。

    “尤利西斯,你確實很強,”惑冉揚起手指的濕熱,尤利西斯臉紅得將頭側到了枕頭上。

    “不過,聽說,還有一個法子,能更直接地解決問題,我不會直接接觸你,也好讓我的手指和嘴巴休息休息,想試試嗎?”

    尤利西斯有些意動了,惑冉已經下了床,坐到了椅子上。

    尤利西斯沒有了惑冉的撫慰和溫度,再度不安地燥熱起來。

    “好吧,閣下,我答應您。試試吧?!?/br>
    惑冉點點頭,閉上了眼睛。

    尤利西斯這時才得以認真地端詳著惑冉的容顏。

    是古典的人類長相,眉眼間都是稚嫩,嘴唇紅潤得過分飽滿了,下巴尖尖的,臉頰兩邊有些幼態的圓潤,很可愛。

    尤利西斯如此定論,身體也感受到了一股神秘力量,從頭發絲兜到腳趾頭,沁人心脾的涼意,接著就好像有一雙手,或是好幾只手,揉弄著撫慰著他敏感的各處。

    連隱秘的那處也滲透進一些涼意,他不自覺地放松了,卻越來越在意起那處的感受。

    旋轉,躍進,擴大,在躍進,停留在某處,又旋轉,尤利西斯幾乎在那一瞬間,從靈魂深處感受到了滅頂的快感。

    久久地,酥麻到不能自己。

    尤利西斯不受控制地向上頂腰,形成一個弧度,他發出了一些稱得上嬌吟的聲音,嫵媚又春情。

    惑冉安靜得仿佛失去了呼吸,實則在他的精神領域場內,尤利西斯已經徹徹底底,由內到外,淪為他的玩物。

    尤利西斯被那股神秘力量翻折成一團,腿心大刺刺地暴露在空氣中,在一片致命的涼意中,他再度登頂。

    尤利西斯幾乎已經抓不住理智的邊緣,他深陷情欲之中,一遍又一遍,惑冉有意引導他說話,讓他吐露些隱秘又色氣的心思。

    “好舒服,就那樣一直留在那里吧?!?/br>
    “閣下是神,是愛欲之神,我已經失去了意志,請讓我再瘋狂些吧?!?/br>
    惑冉睜開眼,嘴角有了一絲笑意。

    “尤利西斯……夠了,天亮了?!?/br>
    尤利西斯感受到惑冉的力量抽離了自己,他支起疲憊的身體來,與惑冉對望之際,主動至極地在惑冉唇上落下一吻。

    “閣下……謝謝你。這份體驗太過美好,我無以為報?!?/br>
    尤利西斯臉上海殘留著潮紅,目光在此刻已經柔軟得過分。

    惑冉拿起毛巾遞給他。

    “洗個澡去吧,然后來換床單,我需要好好睡一天?!?/br>
    尤利西斯速戰速決,很快洗好了澡,他光著上半身,站在床邊給惑冉的病床換床單。

    惑冉沉沉睡去,尤利西斯注視著他的睡顏,心里起了波瀾。

    或許是惑冉的法子很徹底,尤利西斯終于不用每晚抓皺床單,惑冉精神頭不大好,總是睡上半天,清醒半天,夜晚又睡去。

    尤利西斯心里有些擔憂起來,他直覺是為了幫助他,惑冉才虛弱下來,況且,他本來就是個病患。

    一個月過去,惑冉再睜眼睛的時候,一頭金發的尤利西斯已經不見。

    對上一張冰冷肅穆的臉,尤其那一頭及腰的銀發,惑冉定定瞧著。

    赫爾墨斯從卷宗里抬起頭來。

    “惑先生,您的審判期被延后了,這個月過得開心嗎?”

    惑冉沒直接回答他的問題。

    “我說,為什么要搞走尤利西斯?”

    赫爾墨斯也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您的原罪是弒父和自殘,難道您還想多一個惑亂其他物種的罪名?!?/br>
    惑冉坐起來,胸口半敞著。

    “法官大人,我是忠貞的處子,這一點您放心好了?!?/br>
    “今天你會被帶到聯邦法庭候審,我只是來告知這一點。告辭?!?/br>
    惑冉抬起手,嘆了口氣。

    “嘖,壞事不做徹底,真讓人難安吶?!?/br>
    幾周前被遣返的尤利西斯身著聯邦軍隊軍裝,回到了軍隊。

    至于他的遣返理由:任務危險性過高,強行終止。

    尤利西斯低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推開了最高司令官辦公室的門。

    “嘿~尤利西斯,你活著回來了,真是太棒了?!彼玖罟偕锨敖o他來了個熊抱。

    尤利西斯心里的疑惑已經一個蓋過一個,面對眼前對他下達指令派遣的司令官西荷,他問出了心里的疑惑。

    “西荷,難道有什么巨大的危險在我身邊發生過嗎?老實說,惑先生是個很禮貌又文明的人類?!?/br>
    西荷松開他,嘆了口氣。

    “尤利西斯,抱歉,我隱瞞了你一件事情,派遣這個任務時,聯邦要求我在你身上安裝了監聽器。過去一個月里,這個監聽器的信號始終穩定,直到三周前,聯邦發現這個監聽器早在你抵達利普星的時候就被損毀了。也就是說,從你見到惑冉的第一天起,他就摧毀了監聽器,并給聯邦發送虛假的信號和信息。所幸你沒有事,太好了?!?/br>
    尤利西斯有一瞬間的僵硬,“你安在哪里的?”

    “頭發絲?!?/br>
    尤利西斯走出司令官辦公室,一時不知是該回營區,還是去喝酒。

    老實說,惑冉讓他很難忘。

    西荷一直強調他是個危險的人類,尤利西斯卻一直受到這個人類的幫助,度過了發情期。

    尤利西斯還是選擇去喝酒,這樣他凌亂的內心多少會被酒精麻痹。

    喝得腳步虛晃,他回了營區的住所。

    迷迷糊糊之間,他感受到了一些涼意,一如既往地撫慰著他,甚至那股強大的力量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剝去了他的軍裝。

    尤利西斯赤裸著,浮到了床上,又輕飄飄地落到了床上。

    尤利西斯不自覺地曲起腿,感受到腿間蹭擦的能量,冰涼感讓他有了些清醒的兆頭。

    “這不是幻想,閣下,您來了?!?/br>
    空氣里靜悄悄的,沒有回應。

    但身體里的回應卻讓尤利西斯真切感受到了。

    灼熱,guntang,旋轉,抽送,登頂。

    尤利西斯抓著身下的床單,打開的雙腿發著顫,打濕了的床單粘膩無比。

    “閣下,您想我了嗎?我也是?!?/br>
    回應他的是又一輪的登頂。

    尤利西斯疲憊地睡去,床前出現一道虛影,他伸出手,摸了摸尤利西斯的頭發。

    第二日,尤利西斯渾身酸痛地醒來,他洗了澡,換了床單,換上干凈挺括的軍裝,走進了聯邦軍隊訓練場。

    大伙都知道他被派遣出去執行任務,見到他安然無恙地回來,都高興地朝他打招呼。

    “尤利西斯,軍醫正到處找你呢,一會兒訓練結束你去她那一趟吧?!?/br>
    尤利西斯結束訓練,去了一趟軍區醫院。

    貝羅尼卡是聯邦軍隊軍區的醫師,也是尤利西斯的醫生顧問。

    “好久不見,貝羅尼卡,你還好嗎?”

    貝羅尼卡簡直要跳起來。

    “親愛的尤利西斯,你還好嗎?我是指,你在發情期還好嗎?”

    尤利西斯疑惑,“怎么會?貝羅尼卡,不是之前注射過藥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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