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促
書迷正在閱讀:勾引(h)、止渴(死而復生H)、軟骨(出軌高h)、瘋魔(兄妹骨科)、百無禁忌(1V1)、女高中生的養狗日記(NPH)、心肝與她的舔狗(校園H 1v1 強取豪奪)、勾引(1V2 骨科)、遭遇逢魔時刻(NPH)、父與子的假命題
十足的、男主人的姿態。 可惜有人并不買賬。喻瑯將岑溪退后的動作收入眼底,對眼前的男人又多了幾分好奇。 “我們還在討論?!彼麛科鹦σ?,語氣輕描淡寫地說道,“剛才人不夠,現在多一個人,可以玩兒的就多了?!?/br> 我們? 眼下的場景,誰是我們,誰又是外人,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陳澤瑞琢磨著這兩個字,心中五味雜陳。 “你不會喜歡的?!贬恢浪麨槭裁床惶崆罢f一聲就來,心里正疑惑,“打發時間的小游戲,會很吵?!?/br> “今天不方便,你先回去,有事發信息也一樣的,不要隨便過來?!?/br> 他們最近見面的次數太頻繁,岑溪覺得現在的氛圍很怪。 聽她這么說,喻瑯讓開過道,挑眉一笑,“挺可惜的?!?/br> 眼神相觸的瞬間,他們了然對方的意圖。陳澤瑞分得清挑釁和遺憾,他不可能就這么離開。 上回短暫的接觸,陳澤瑞知道是自己太大意。 一心只顧著看玻璃窗后的人,不知眼前看似人畜無害的小年輕,也藏了這樣的心思。 “不可惜,我會留下來?!彼⑻骂h,不顧岑溪的阻攔,繃著背走進客廳。 情況比他想的還要糟糕。 食品散發出的濃重香料味撲鼻而來,陳澤瑞微不可見地擰緊眉頭,他甚至還在空氣中聞到酒味。 他今天過來,是想約岑溪出門吃飯。 如果回到原位對她來說太難,那他就放緩腳步,一步一步靠近。 直到她重新接受自己。 胃里是空的,雜而亂的氣味讓他反胃。 陳澤瑞沉住氣,“你們在家里喝酒?” 岑川站起來,拍拍皺掉的褲腿,“對啊?!?/br> 他壓下伸懶腰的沖動,沒當一回事,在家喝點酒難道不是很正常? “澤瑞哥,好久不見?!?/br> 如果那次偷偷溜進車,給他支招不算的話,他們確實很久沒這樣面對面說話。 岑川環顧一片狼藉的客廳,彎下腰把抱枕撿起來,伸手拍去表層看不見的灰塵。 他一時也沒了話要說,硬著頭皮和陳澤瑞對視。 不自在,渾身不自在。 這么想的不僅是岑川,岑溪同樣。 “這是喻瑯,小川的大學舍友。這位是......”岑溪介紹的聲音頓了頓,她看向陳澤瑞,“我的一位朋友?!?/br> 朋友。 陳澤瑞逼自己集中注意力,不去在意這句朋友,他第一次真切體會到格格不入這個詞的含義。 似乎因為他的闖入,所有人都不自在起來。 “小川?!贬獙︺对谝贿叺尼ㄕf,“要玩游戲的話,收拾干凈客廳?!?/br> 岑溪與他擦身而過,把沙發上的毛絨毯折起來抱在懷里。 她想起什么,回過頭讓陳澤瑞找地方坐下,自己則抱著毯子朝著臥室走去。 陳澤瑞不知道自己該站在哪兒。 這里好像沒有他可以待的地方,其余三人熟稔的像一家人,他們都找到自己的位置,松弛自然。 只有他,留在原地,局促不安。 耳朵里是塑料打包袋的摩擦聲,岑川哼歌的聲音一出口便收住,安靜地收拾桌面上食物的殘渣。 他看見那個叫喻瑯的人跟在岑溪身后,低頭湊在她耳邊說話。 岑溪停下腳步,面色凝重,帶著他拐進另一個房間。 計謀得逞,喻瑯承認自己有故意的成分在,他的行為刻意到顯得拙劣。 他舉起手腕上鼓起的蚊子包,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姿態曖昧,問岑溪有沒有花露水。 昨天在公園被咬的,好像更癢了。 門是開的,卻在無形中豎起天然的屏障,屋內屋外阻隔成兩個世界。 陳澤瑞自嘲,嫉妒又如何,他有什么立場走過去。 岑川自然不懂他的彎彎繞繞,收拾好以后,轉身打開窗戶散味道,進廚房洗手,出來還順道給他倒了一杯水。 “小川,你的朋友和你一起住在這?” 沉默許久的男人出聲,岑川收起手機,坐直身子,“嗯,這兩天才住進來?!?/br> 陳澤瑞旁敲側擊地向他打聽喻瑯這個人,又問打算住多久,表示可以為他們安排新的住所。 “你和我說沒用,問我姐,我決定不了?!贬ㄌ掳?,示意他去聽屋內的笑聲。 “我姐應該不會覺得不方便,他們早就認識了。你聽,倆人聊的挺好的?!?/br> 客房里,岑溪從衣柜里找到花露水給他。 離開前,喻瑯問她想不想看昨天拍的照片,拍了一些岑川的,還挺有意思。 確實很有意思,岑溪一邊笑一邊看,還選了好幾張讓喻瑯到時候發給自己。 見時間差不多,喻瑯收起相機,玩過真心話大冒險嗎? 我只比你們大幾歲,不是大幾十歲! 他的眼神忽而變得很認真,目光灼灼地望著岑溪的眼睛。 那我們說好,一定要遵守游戲規則。 真心話是不能撒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