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馴之敵 第1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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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非:“他在生氣?!?/br> 鳳凰:“……” 她一腔子都是火,但她好歹穩得住,面上并不露出什么來,拿起一杯水就往下灌,好滅一滅這沸騰的心火。 于是非用平鋪直敘的語調,淡然道:“他和飛白發生關系了,在這種時候,性激素是非常不穩定的?!?/br> 鳳凰的一口水一點不剩,全部噴了出來。 她見鬼似的看著于是非:“誰?他?” 于是非點頭。 “寧灼和老大?” 于是非再點頭。 鳳凰:“他們兩個?!” 于是非:“是的?!?/br> “你怎么知道?” “一看就知道?!?/br> 鳳凰杯子都沒來得及放下,就笑得差點背過氣去。 她抹了一下眼角的淚,爽朗反問:“于哥,你……你雖然以前是干那行的,可你有x經驗沒有???” 于是非審慎地思考一會兒,答道:“沒有?!?/br> “那不就結了?”鳳凰戳了他一指頭,“你也是個沒上路的新手,你知道個什么?我可比你有經驗多了,我怎么看不出來?” 于是非想了想,反駁道:“可你也只和女孩子做過愛?!?/br> 鳳凰追著捶他:“你要死啊你!” …… 回到房間的寧灼把屬于單飛白的鋼鐵脊椎搭放到了雙人床的另一側,讓它細條條地躺好,把自己也撂上了床。 他盡量放空自己的思緒,逼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很快,就連寧灼自己也覺得自己什么都沒在想。 而他的手臂攤開,橫向摩挲上空蕩蕩的床單。 他的一雙修長的腿則向內蜷起,緩慢、無意識地磨蹭起來,模擬著昨夜的某個場景。 寧灼閉上眼睛,做了一個不大穩當的長夢。 夢醒時,他怔忡一會兒,看一看表,已經是第二日的清晨。 ……快到早餐時間了。 寧灼攜帶著他的鋼鐵脊椎,步行前往了關著單飛白的小黑屋。 準確說,那不是小黑屋,是與食堂連通的一處下沉式儲藏間。 熱鬧時,門外人來人往,門也是虛掩著的。 只要有人路過,輕輕一推,就能看到單飛白只穿著一點遮羞布、被一條長鎖鏈扣住單手手腕的狼狽相。 就正如寧灼此刻,在空無一人的食堂推開了門,緩步走下三四階臺階,正撞上背靠墻壁、動彈不得的單飛白。 寧灼抱起手臂,審視著單飛白的一舉一動。 單飛白則眨了眨眼睛,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用撒嬌的語氣輕聲道:“寧哥,我剛剛還夢到你啦?!?/br> 第99章 (三)兩情 寧灼走到單飛白面前, 俯下身看他。 他給單飛白留下了一套外骨骼,給他開放了15分鐘的使用權限,允許他使用小黑屋里自帶的水房把自己打理干凈。 單飛白果然臭美得不出所料, 被關起來也不忘給自己刮胡子。 寧灼用單飛白的脊椎當做鞭子, 把他的下巴挑了起來, 認真瞧了瞧他眼里的神色,隨即輕輕抽了一下單飛白的面頰, 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紅痕。 “睡得好?” 單飛白眼睛笑得彎彎的:“好?!?/br> 單飛白仍然仰慕癡迷地看他,但眼神里的內容沒有諂媚,只有赤誠無比的喜歡。 寧灼被他看得發毛, 用鋼鐵脊椎微微戳進他的眼窩, 頂了一下:“看什么?” 單飛白被這樣危險的逼迫感惹得心潮跌宕, 胸膛不自覺上下起伏, 答非所問道:“……真好。我不用裝了?!?/br> “裝什么?” 單飛白揚起下巴,直白又快樂道:“裝著不想上你?!?/br> 寧灼注視了他片刻,輕輕笑了一聲。 他走到了單飛白面前, 把單飛白的脊椎骨對準頸后的對接口,扶住他的脖子,輕輕插入了一半, 確保他的肢體能恢復一定的知覺,卻沒有行動能力。 寧灼用腳尖把他的膝蓋撥分開來, 用常年血冷的腳輕輕踩了上去。 一想到這挺有分量的東西前天和昨天早上呆在哪里,一陣小小的、熾熱的藍色火花就順著寧灼的脊椎骨直躥上去。 寧灼一邊揉弄,一邊輕聲道:“來找你有點事?!?/br> 他神色是不容侵犯的冷淡, 講的也是正事:“金雪深的事情, 我想讓于是非也參加。聽說他們兩個關系很好,‘海娜’和‘磐橋’的關系也能進一步加深?!?/br> “你說好不好笑, 我們水火不容,底下的人倒是關系好,但他們怕我們兩個知道,都偷偷摸摸的?!?/br> “你說,我們是不是拖累他們了?” 單飛白望著他的腿。 從他的角度,寧灼的腿顯得長而筆直,線條漂亮,肌rou帶著一點點溫熱的彈性,隨著撩撥和懲罰兼具的踩踏動作,一舒一張。 然而,和他親密的動作相比,寧灼對他說話的態度,像是對待一條狗一樣漫不經心。 單飛白被折騰得心火如沸,背靠墻壁,難受得輕喘出聲。 他從不肯隱忍,哼哼得挺好聽,小動物似的高低起伏,像是全然隨心,又像是有意勾引。 寧灼聽得入耳,和顏悅色地問:“你說這事兒有那么shuangma?” 外間傳來了腳步聲。 單飛白短短地呼出一口氣:“不爽……寧哥這么早來找我做什么?” 寧灼怒極反笑:“你的意思是,我是想你這兒想得受不了,來特地找你來挨艸的?” 單飛白望向旁邊,帶著笑意聳了下肩。 下一秒,單飛白痛得蜷作一團,冷汗洶涌而下,鬢角不消片刻就全部濕透了。 寧灼蹲下,毫無憐憫地問:“踩重了?” 這時,外間傳來了腳步聲,還有人絮絮交談的聲音。 有“海娜”的,也有“磐橋”的。 匡鶴軒打著哈欠,主動向端了一大盆粥從廚房走出的傅老大打招呼:“傅老大,來得早啊?!?/br> 起先,“磐橋”的人在如何稱呼傅老大這個問題上,多少有點犯嘀咕。 匡鶴軒甚至還懷疑過,“海娜”是故意隱瞞了傅老大的真名,想騙他們認“海娜”的老大做真老大。 于是非收到了群情激奮的投訴,特地去找了一趟金雪深,就是為了問傅老大的真名。 誰想,金雪深挺痛快地答道:“不知道?!?/br> 于是非:“?” 金雪深:“他說那是過去的事情了,沒必要提。我們的人只知道他姓傅。寧灼跟他最久,興許知道,問他去?!?/br> 后來,“磐橋”的人吃慣了傅老大的飯。 他的手藝實在是普普通通,但每當他們想吃點什么又來不及的時候,來找傅老大,準能有一口熱的。 吃人嘴短,時日久了,“磐橋”的人也心甘情愿叫他一聲傅老大。 傅老大受了匡鶴軒這一聲問好,笑微微地回應道:“有牛rou粥啊。多吃點?!?/br> 說著,他放眼看向餐廳,喲了一聲:“今天早上人還不少?!?/br> 匡鶴軒爽朗道:“正好,昨天大家晚上聚餐,喝了頓酒,早上胃里都空了。這不就惦記您這口熱乎飯了嗎?” 見傅老大笑,匡鶴軒就覺得滿心親切。 他爸爸死得早,他看著傅老大,就想自己的爸爸說不好笑起來也是這樣。 匡鶴軒湊過去壓低聲音問:“那個……寧哥呢?” 傅老大驚訝地一揚眉,也跟著他壓低了聲音:“你問我???” 匡鶴軒有點忸怩:“……這不是……他是您的人嗎?” “找他有事?” “倒也沒什么……”匡鶴軒舔舔嘴唇,臉頰上出現了可疑的潮紅,“上次他打了我一頓,我琢磨出了幾個破他的招,想試試看,可蹲了他好幾天,都沒在訓練室里蹲到?!?/br> 傅老大會心一笑,盛了滿滿一碗牛rou粥遞給他:“那問飛白啊?!?/br> 匡鶴軒抓了抓頭發,雙手接過粥碗,頗有些苦惱地答:“我也沒找見我們老大呀?!?/br> 匡鶴軒生平愛好只有斗毆比武,沒犯過相思病,如今乍一犯起來,簡直是百爪撓心。 在二人對答時,金雪深也到了。 他恭恭敬敬地把自己的飯盒捧過去:“老大?!?/br> 傅老大隨手替他盛滿,問道:“小雪,見過寧寧嗎?” 金雪深的面色一僵:“……沒?!?/br> 傅老大:“叫他來吃飯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