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偏執獨愛我 第1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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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祀陰鷙著臉,立于漆黑的門外。 迎著光,如魔鬼一般。 小杏的寒毛立了起來,趕忙喚了聲“陛下”,一扭頭去屋里喊趙榮華。 趙榮華正在梳頭發,烏黑的發絲順暢地垂至腰間,又滑又亮,襯的那皮膚愈發剔透白皙,薄軟的衣裳松松垮垮掛在肩膀,細嫩的頸子白璧無瑕,她心里嘀咕了聲:這是誰又招他了。 今日是容祀的生辰,她知道夜里他會過來,故而早早沐浴一番,又換上新制的衣裳,決計好生服侍他,不管如何折騰,順著他來,由著他去,頂多晨時下不來床。 她是這么想的,可容祀那張黑臉委實有些滲人。 她攏起衣領,見小杏早就跑了,偌大的房中,便只剩下他們兩個。 不是要好好過一過生辰嗎?怎么又冷著臉過來,是誰給你氣受了?” 容祀是極少受氣的,因為有人一旦有了征兆,便會被他速速處死。 他暴戾,也果決。 趙榮華陪著笑臉,上前捏著他的衣袖,微微一晃,有些主動示好的意思。 她想著,今日好歹是這廝的生辰,饒是他做的不對,自己低低頭,說兩句好話,他那些怨氣也就消了。 況且本就是他不對,若能給個臺階,他也不會執拗生氣。 她仰起臉來,踮著腳尖便要去親他的腮頰,不料就在唇瓣快要觸到他皮膚的時候,容祀忽然低下頭來,給她一記冷厲的目光。 像啐了劇毒,趙榮華的心,兀的冷滯下來。 她縮回去,又往后退了一步。 容祀瞧見她知難而退的動作,心中氣不打一處來,冷哼了兩聲,愈發歹言歹語起來。 怎么不親了?” 聲音也森冷的漏風。 趙榮華哦了聲,“誰惹你了?” 我害怕。 容祀坐下,“天底下沒人能惹得了我?!?/br> 除了你。 趙榮華疑惑地看他,有些猜不透到底發生了什么,若沒人惹她,何故懷著怨氣跑來這里,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使性子。 我親親你?” 她試探著問,手腳卻沒有行動,仿佛只是試探。 容祀又冷笑了一聲,“親哪?” 你想親哪?” 趙榮華一副任你為所欲為的模樣,小心機的將衣裳微微往下一扯,左側的肩膀立時露了出來。 容祀看破,雖鄙薄,卻沒制止,甚至還多看了兩眼。 到底心里懷著憤怒,他撩起袍子,手一指,“親這!” 趙榮華的臉噌的躥紅,連話也變得結巴起來:“你渾說什么?” 容祀往后一仰,“怎么,不敢了?” 趙榮華吸了口氣,睜眼往那一看,又忙轉開了頭,“你換個地方?!?/br> 容祀本就沒指望她做,聞言只輕蔑一笑,便將兩條腿疊起來橫到面前的案上,“那就親這…” 他扯了扯衣領,將中衣扯散,露出精瘦的身體。 見趙榮華愣在原地,便伸手一把攥住她的手指,強行按過去。 就這!” 如同泄憤一般,說完,他便松開她的手,頤指氣使的望著站在自己身側的人。 他實在不能想象,究竟是怎樣會演的一個人,才能把自己哄得團團換,深陷其中不說,還真心實意要同她生孩子。 仔細想來,好似瘋的不是她,而是自己。 荒唐! 他合上眼皮。 時間就這么悄無聲息的過去。 房中除了兩人的呼吸聲,再無其他聲響,靜的讓人焦躁不安。 忽然,那溫熱的氣息噴在自己身上。 容祀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血液跟著沸騰起來。 神經繃的緊緊地,連手指也下意識的蜷曲起來。 她,竟真的俯下身來,雙手扒著他的領子,皙白的小臉,玉石一般,低眉望去,能看見她濃密的睫毛,小扇似的撲過所經之地。 他咬著牙,既享受此時,又痛惡自己的沉淪。 她太好了,青澀的如同初次,雖如履薄冰,卻又讓人欲罷不能。 她身上似乎總有種香味,有時候是海棠香氣,有時候是杏花桃花味道,多數時候都攙了些許藥香,很淡,若不仔細聞,品鑒不出。 想到藥香,容祀的怒火又燒了起來。 他伸手,一把攥住她的細腰,暗啞著嗓音質問:“你喜歡我?” 趙榮華點了點頭,無暇應對。 容祀不罷休,一面忍著那份黏膩額濡/濕,一面繼續追問:“有多喜歡?” 像你喜歡我一樣喜歡你?!?/br> 還真是,避而不答。 容祀抬起下頜,由著她像貓兒一樣拱,撫著那毛茸茸的后腦勺,發出了最后一問:“我喜歡你喜歡到想跟你生孩子,你呢?” 你想嗎? 我也喜歡你,喜歡到想跟你生孩子?!?/br> 她跟著他重復了一遍,像是沒有走心。 這敷衍的行徑徹底激怒了容祀,他將人按著肩膀推到面前,猩紅著眼睛一字一句道:“好啊,今夜我便帶你進宮,什么時候造出孩子,什么時候放你回來?!?/br> 趙榮華方才還沉浸在情/欲之中,盡心盡力討好他,順從他,依著他的話來贊同他她。 自覺沒什么錯處,容祀卻還是不滿足,那張臭臉,活像自己欠了他似的。 虧她還一心想著,叫他過一個難忘的生辰。 此番看來,像是自作多情了。 得寸進尺用來形容容祀,再妥帖不過。 她轉頭就去柜中,找出衣裳,背對著他穿好后,一邊整理絲絳,一邊沒好氣道:“桌上有給你的賀禮,你拿上便走吧!” 容祀沒說話,余光一瞟,果然看見一枚紫色荷包,開口處露出一抹素凈的汗巾,龍頭威風凜凜。 他伸手摸過來,塞到胸口。 起身,三兩步走到趙榮華身后,在那人轉身之際,攔腰將她扛起來,掛在肩上,也不管她驚呼抵觸,大步便往門外走。 他黑著臉,將人抗上車后,在她沒起身之前,跳上車去,接著便攬著趙榮華,將她箍在懷中。 自始至終,一言不發。 趙榮華被他這副樣子弄得莫名其妙,雖倒垂著腦袋,小臉充血,卻還是掙扎著咬了他手背一口。 那人似覺察不到疼痛,只睨她一眼,便繼續加緊了力道。 趙榮華被晃得有些頭暈目眩,聲音也變得有氣無力。 你到底發什么瘋,放我下來!” 容祀嗤了聲,這回兒卻答了她:“對,我就是瘋了,能怎么著?你能拿我怎么著? 都是你逼得!” 趙榮華一愣,兩手掐著他的腿撐起身子,“你什么意思?” 你自己心里清楚?!?/br> 容祀冷冷合上眼睛,抬手一按,將人又拍了下去。 我怎么逼你了,我何時逼你了,容祀,你少拿自己的暴戾自私當借口,左右都是為了滿足私欲,尋得的冠冕堂皇的理由,你簡直…” 簡直什么?” 容祀輕飄飄投過去一個眼神,那眼神充滿了許多意味。 有嘲諷,有不屑,更多的,似乎是失望。 他失望什么? 趙榮華憤憤的捶了他一把,尖銳的小牙穿過他的皮rou,嘗到了血腥氣。 覺得我配不上你?” 這話一出,趙榮華的牙齒猛然松開,瞪圓了眼睛難以置信一般。 你是不是…是不是又分列了?” 你在罵我有病?!?/br> 我沒有…” 我就是有病,有病的人能為所欲為,怎樣?”容祀兩指捏起她的下頜,抬向自己,“今夜,我這個有病的人,就是要嘗一下什么叫為所欲為,什么叫恃強凌弱!” 馬車停下,外頭驅車的胥臨被容祀的形狀驚得不敢做聲,剛停穩了,連腳凳都沒拿,容祀便扛著趙榮華,跳下車去。 他身形頎長,行走間更顯威猛之氣。 走到門前,婢女小廝便躬身低頭,他抬腳就踹,門咣當幾下摔開,彈了幾回,終于發出枯敗的吱呀聲。 胥臨跟上前去,手一碰到門框,便聽到容祀悶聲吩咐:“都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