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偏執獨愛我 第9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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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是故意想插手旁人的家務事,只是…只是程雍于他而言,不只是臣子,更是朋友,既是朋友,他也該替他分擔瑣碎。 如是自我開解一番,容祀心里輕松不少。 盯好史家,著人在那脂粉鋪子旁仔細保護起來,若誰再去惹是生非,就把他砍了手腳,腌入…”容祀想了想白日的情形,許是趙榮華膽小,被自己的殘暴嚇到,遂改了口,又道,“若誰再去惹是生非,就拖到刑部,施以梳洗之刑?!?/br> 還有,若史夫人再亂嚼舌根,便割掉吧,免得累及史家?!?/br> 史家父子都在朝上任要職,容祀日后還要重用他們,故而他不想為著史瑩和史夫人,與他們發生干戈。 那殿下,趙小姐的事兒…消息還往外散嗎?”胥策偷偷抬眼,見容祀甚是惆悵,不禁擦了把汗,生怕他說出什么狂悖之言。 散,讓程家那兩位長輩,都要聽到?!?/br> 他是為了程雍,為了程家以后的安寧,他沒有半點私心。 流言止于智者,若程家信了,那即便二人成婚,婚姻亦不會幸福,程雍那樣的悶葫蘆,打碎銀牙也會將委屈咽到肚子里。 若程家不信,這婚事他也就認了… 程家會不信嗎? 容祀背著手,抬著下頜仰望那輪素白的月亮,可真是太為難人了。 小杏清掃著柜臺,咕嚕嚕的大眼睛時不時看一眼坐在桌前的兩人。 桌上的茶一口沒動,兩人像是有許多話要說,又像是沒話可說。 氣氛真怪。 雍郎喜歡你,我看得出來?!?/br> 陸氏拉著她的手,放在膝上,對于趙榮華,她終是討厭不起來。 或許是這個孩子太讓人心疼,又或許她喜愛她的性子。 夫人今日過來,是受了旁人點撥?”趙榮華沒有接話,反而別開話題,單刀直入。 陸氏一愣,暗暗嘆了聲果真聰慧,“是史夫人透露給我的,你也知道,史瑩快要入主東宮,成為太子妃,史夫人怕你和太子之間…” 她多心了?!壁w榮華婉言阻了后面的話。 如此便好?!标懯蠂@了聲,又道,“太子既然賜了婚,眼下你便是我們程家的媳婦,你沒了長輩,若是不嫌,便由我一手cao辦,為你和雍郎定下日子…” 夫人,您回去問問程大人,一切都聽他的吧?!?/br> 陸氏點頭,沒聽出趙榮華話里的深意,只以為她作為女孩家,有些羞澀,兩人又聊了些家常,不多時,陸氏便起身準備回去。 趙榮華思量了下,終是沒有忍住,喊了聲,“夫人,等一下?!?/br> 陸氏停住腳步,站在馬車旁等她過來。 傍晚的風帶著一股柔婉,輕輕拂過臉面,將薄紗衣裙撩起,似朦朧的煙霧,攏了雪白的人兒,送到跟前。 陸氏見她鼻間沁著細汗,小臉愈發白嫩,不由拿起帕子替她擦了擦臉,安撫道,“莫急,慢慢說?!?/br> 趙榮華咬了咬牙,“夫人回去查一下這個人,看看他是否對程家忠心不二…” 她伸手,將畫像遞給了陸氏。 第81章 早些時候她便讓母親依著自己的描述,將那日誆騙自己去畫舫的小廝畫了出來,一直沒有機會送去程家,今日陸氏過來,正巧省去周折。 陸氏蹙起眉頭,接過畫像掃了眼,很快認出這是府上掌管采辦的小廝,不由心中生疑,抬起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趙榮華。 你的意思…” 夫人慧眼獨具,此人曾假冒程大人名義,給我送了一封約見的信函?!?/br> 我知道了?!标懯蠈嬒袷蘸?復又抬起頭,不動聲色的問道,“那你,受騙了嗎?” 趙榮華搖頭,“夫人放心,我誰都不信?!?/br> 這話一語雙關,陸氏聽完,知她隱晦向自己表明立場,不禁有些過意不去,然她是母親,更是程家主母,這份責任不容她不去細想。 待上了馬車,她又挑起簾子,看著那道纖細的身影立在原地,心中又是一陣不適,遂松了手,沒忍再看。 史瑩從花宴回府,進了前院,便瞧見史夫人正在見客,她站在矮墻后,看清里面站了誰,便理了理鬢發,走了進去。 程夫人安好?!?/br> 她福了福身,笑盈盈地彎起月牙般的眼睛,今日她穿了一襲繡團絨圖案的輕軟錦衣,披帛挽在肩后,像一叢淺霧,恰到好處地修飾了她略顯圓潤的身材。 陸氏微微頷首,與史夫人嘆道,“瑩兒出落得越發嬌俏,你教導有方,日后她入了東宮,想必會是太子殿下的得力賢妻。 那鐲子成色極好,一看就是貴重物,單是貴重便也罷了,上面雕琢的龍鳳,寓意極好,你有這么個好女兒,是要享福的?!报£慿sw.史夫人笑開了花,卻還是連連擺手,自謙道,“誰不知你家雍郎是個有出息的,當年憑著自身之力考取了恩科頭名,現下在朝中炙手可熱,殿下器重他,這才把太府寺交給他來管治?!?/br> 陸氏抿了抿唇,不動聲色地將史家母女打量一番,雖用帕子拭去唇角的茶漬,抬眼笑道,“瑩兒忙著宮中規矩,想必許多事情需要打理,我身邊有個伶俐的,當了幾年差,做事妥帖又擅察言觀色,今日一并帶過來了?!?/br> 史夫人面上一頓,下意識的看了眼史瑩,史瑩張著小嘴,同樣茫然的看向她。 陸氏招了招手,那小廝便恭敬地從后頭上來,走到堂中便撲通一聲跪下。 只此一瞬,史夫人的臉接著變了。 她咬了咬牙,面不改色地望向陸氏,不解地笑道,“你用的順手了,我們又怎好奪人所愛,再者,宮里也來嬤嬤了,教瑩兒…” 陸氏按住她的手,慈顏悅色地攔了她的話,“這小廝是三年前到程府的,手腳麻利,又愛替人傳話…”陸氏故意頓了頓,余光掃過史瑩,果真見她微不可查的一僵,陸氏心中有意,也不挑破,只是接著說道,“我們程府家業小,恐會委屈了這孩子,不若讓我做個順水人情,將他送給你們史府,日后定能為著瑩兒鞍前馬后,俯首帖耳?!?/br> 夫人,我不…” 史瑩急急開口,被史夫人一把拽住手,往身后一拉,這才嘟著腮頰,不情不愿地挨著史夫人,再不插嘴。 那便多謝你的周到成全?!?/br> 兩人雙雙舉起薄瓷杯盞,相繼飲了茶水,笑的意味分明。 待陸氏走后,史夫人的臉登時耷拉下來,冷厲地掃向史瑩,嘴唇不斷地抖動,兀自生了半晌悶氣,終只是長長喟嘆一聲,手掌拍在案上。 你啊你…” 史瑩絞著帕子,時不時抬眼偷覷,也知自己做錯了事情,哪里還敢反駁,站在那似要把帕子絞爛。 你真是糊涂,若被你父親知道你因為兒女私事毀了他多年布局,他定不會輕饒了你!” 聞聲,史瑩的小臉瞬間煞白,忙上前拽著史夫人的袖子撒起嬌來,“娘,女兒是被趙榮華那賤胚子氣壞了,一時糊涂,才會…” 你父親當年為了此事,花了多少心血,你一句一時糊涂,極有可能讓他計劃全盤瓦解。 咱們史家的榮耀,絕非一朝一夕促成,是你父親和你兄長浴血奮戰,蠅營狗茍盤算來的。 瑩兒,你糊涂?!?/br> 史夫人捏著太陽xue,青筋突突直跳。 娘~我真的知道錯了,爹爹若是生女兒的氣,你要護著女兒呀?!?/br> 史瑩伏在她膝頭,如同溫軟的兔子,晃了晃,聲音嬌嗔。 她啟用了程府小廝,無非是為了讓趙榮華信服,去赴畫舫之約,哪里想的了那么多,再者,只送一封信,誰又能知道這小廝與史家有關系。 娘,程夫人過來,是不是受了趙榮華的挑唆?” 史夫人嘖了聲,壓著她的手斥道,“不準再去跟她斗氣!” 于情于理,史瑩都該安分下來,趙榮華算得了什么,失勢后拋頭露臉賣胭脂水粉,哪個正經人家也不會瞧得上眼,程雍意氣用事也就罷了,太子斷不會糊涂,放著強盛的史家不要,選一個禍水留在身邊。 若不然,又怎會放她出宮,可見,好的皮相也抵不過好的家世。 她摸著史瑩的頭發,再次規勸,“下月便是禮部選好的大婚吉日,在此期間,不許再出去胡鬧,行事務必低調謹慎,否則出了紕漏,你爹爹和兄長都護不了你?!?/br> 知道了,娘,女兒都聽娘的?!?/br> …… 殿下,咱們還要等多久?” 胥策有些蹲不住了,兩條腿不斷地打著顫,身上出了汗,黏糊糊的汗液濕透了衣裳,他身強體健,卻也耐不住這般折磨。 別動!” 容祀回頭垂眸,沖著腳下的人低聲警告。 胥策心里暗暗愁苦,不得不氣運丹田,往上頂了頂。 容祀扒著墻,透過疏影斜斜,隱約能看見支開的窗牖,輕紗隨風浮蕩,勾纏著窗外的花枝,他將腳墊了墊,底下的人叫苦不迭,只能生生忍著,兩腿抖成了篩子。 可真能睡。 容祀旋開折扇,頂在頭上遮陽,初夏的蟬已經有了聲聲不竭的勁頭,一遍一遍的在耳邊聒噪。 他今日特意穿了夏衫,外面只套著薄薄的紗衣,可還是熱。 再這么等下去,他該曬死在墻上了。 容祀當機立斷,踩著胥策的肩膀,往上揮揮手,示意他站起來,胥臨上去幫忙攙起胥策,將容祀送到墻頭,一抬眼,便見他輕巧的一躍而下,翻進院里。 她們新買的宅子,布置的很是雅致,院中有假山水池,繞著假山栽種了花草綠植,水流潺潺,游魚嬉戲,容祀躡手躡腳來到窗前,偷偷直了直身子,視線被三聯屏風擋得嚴實。 床上的人還在睡著,烏黑濃密的長發慵懶的鋪開,掩著一張白嫩滑膩的小臉,她穿著白色中衣,松松垮垮地露出一截頸子,手指皙白細長,穿過薄衾,搭垂在床沿,粉粉的指甲好似珍珠一般,潤且透亮。 另一只手撫在胸口,下面壓著一卷書,只開了第一頁,隨著呼吸發出輕微的翕動。 容祀從她胸前輕輕抽出書來,瞥了眼,心下愕然,這孤本他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見過,他記不清,此時也無暇細想,手指捏著書卷,低頭從她的細腰瞧到薄衾下露出的小腿。 又細又白,軟滑的褲腿搭在膝上,露出的那段愈發像白藕一般。 便在此時,她翻了個身,紅唇溢出淺淺的嚶/嚀。 容祀神思凝重,呼吸急促,不過少頃便看的面紅如火,燥熱不堪。 他只恨那衣裳擾眼,堪堪遮了最美的一處,不能叫他瞧個痛快。 他想上手,撕了那物… 可他不敢,他怕自己胡亂一來,那人就醒了,好景也就沒了。 趙榮華側著身子,小臉壓著手心,頭發絲蓬蓬的一團,背對著他。 衣衫輕薄,堆疊成云朵似的形狀,擠到前面,便顯得露出的腰更細更軟。 拱起的兩股曲線玲瓏,隔著中褲,隱約能看清布料的顏色。